第433章 和曹騰對話

字數:5325   加入書籤

A+A-




    我此時拿捏不準曹騰說這些話弄這些表情的真假成分,也琢磨不透他的真正意圖,索性公事公辦說大路邊的話。 vw

    曹騰看著我:易兄,你講這話,我不敢苟同,你這話講得太失你易克的水準了。你不要以為領導關心下屬是應該的,大道理是這麽講,現實,領導對下屬隻索取不回報漠不關心的多了。很多的單位裏,下屬隻不過是領導手下的一條夠,是用來給他使喚用來出力的,他們才不會關心你的死活。通過我這段時間的觀察和體會,通過今天我親身的體驗,我覺得秋總真的是一個難得的好領導,對下屬有春天般的溫暖和關懷。

    是啊我拖長了聲音:曹兄,你講這話,可是大出我意料,我想提醒你一句,別忘記你是誰的人,別忘記我們是一個戰壕的戰友,別忘記你自己的身份和使命。

    我這會兒忽然想通了,我的身份是秋總的下屬,我的使命是幹好秋總安排的工作。曹騰略微有些激動地說:我是誰的人現在我明白了,我是發行公司的人。我們是一個戰壕的戰友,不錯,對,但是,這個戰壕,是發行公司,是綜合業務部。

    我看著曹騰,笑了:曹兄,講話需三思啊,你今天這番話,我覺得有些不妥,放在以前,我會當做聽不見,但是,如今,我不能聽而不聞,我要把你的話給有關領導匯報。

    曹騰一怔,接著看著我:易兄,我記得你好像不是愛打小報告的人,我不信你會這麽做。說完,曹騰做出一副緊張的表情看著我。

    嗬嗬。我突然笑起來,笑個不停。

    曹騰一直那麽看著我,不說話。

    我笑完,看著曹騰:既然曹兄這麽高看我,既然曹兄說出這番話,那麽,我隻有不打報告了,我當今天這話我沒聽見。

    曹騰做放鬆狀,笑了下:我知道你不是這樣的人,我相信我沒看錯。

    隻是,曹兄,有一事我不明白。我說:曹主任可是你堂姐,她對你可是一直不錯的。

    沒錯,她是我堂姐,但是,卻是遠堂姐,她既不是我親姐,也不是我直係堂姐。我隻是她遠房叔叔的兒子。曹騰說:所謂患難時刻見真情啊,這患難時刻,堂姐還不如自己的領導。唉。心寒啊。正可謂遠親不如近鄰。你看,你和雲主任都來了,她卻隻為了所謂的陪領導唱歌,漠不關心地直接掛了電話。太讓我寒心了。

    我剛才說了,陪領導唱歌也是她的職責所在,也是工作,你應該理解的。我說。

    曹騰看著我,眼珠子轉了轉,一會兒說:那天,我堂姐讓你去她辦公室,是不是讓你做什麽事情的

    我說:嗯。

    什麽事曹騰說。

    這個你可以去問你堂姐,需要你知道的話,她會告訴你的,我是要講紀律的,無可奉告我笑著說。

    曹騰頓住了,接著看著我:易兄,好吧,你不說那算了。但是,我想提醒你一句,如果讓你做的事情是危害秋總的,我勸你不要幹。

    我說:曹兄這話好像在挑撥我和秋總之間的關係啊,我也想提醒你一句,我來發行公司做事,我圖的是錢,誰讓我發財,我給誰出力,我不懂那些大道理,給我講也沒用。

    曹騰用失望的眼神看著我:看來,你是鐵了心了。

    沒有什麽鐵心不鐵心的,我隻知道,我必須要對得住對我的的人,能給我帶來最高利益的人。我說: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又不是所謂的什麽國家幹部身份,我是個聘用的打工仔,我要是再不弄錢,我來這裏幹圖的什麽沒錢,我怎麽生活下去當然,老兄你講話是站著不嫌腰疼,你是集團正式在編人員,你是體製內的人,和我的身份有天壤之別,你是要追求政治的進步的,我們追求的目標不同。

    易兄,你今天這話可是實在很出乎我的意料,我實在沒有想到。

    我不等曹騰說完,打斷他的話,正色道:曹兄,此事不必多言,人各有誌,請勿勉強。世間萬物都在變化,人同樣也是如此,人都是會隨著形式的變化而變的。

    曹騰怔怔地看著我,突然歎息一聲,輕輕搖了搖頭,閉了眼睛:我累了,我睡了。

    好,你睡吧,我也睡我爬山旁邊的一張空床,躺下,兩腿一伸:曹兄,有事叫我,我先睡會了。晚安。

    我很快打起了呼嚕。

    今晚我和曹騰的對話,步步充滿心機和心計,我是如此,我想曹騰也應該是這樣。

    我承認我的口才不錯,同時也承認曹騰有很好的口才。而好的口才,往往是大腦思維思辨速度和能力的體現。

    沒有有人一生下來口才非常好,都在在後天的學習與實踐鍛煉出來的。口才好,容易與人溝通。迅速打開自己的交際範圍。建立良好的人際關係。

    這個社會需要兩種人,一種是口才好的人,一種是靜但技術精的人,我和曹騰在屬於前一種人的同時,似乎又有些帶著第二種人的影子。

    我明白,懂得說話技巧者,掌控事情。掌握說話技巧者,影響他人。懂得說話技巧者,能在山重水複柳暗花明。掌握說話技巧者,能在進退兩難時,左右逢源一個人的成功,約有15百分號取決於知識和技能,85百分號取決於溝通。

    我和曹騰,今晚似乎都屬於既能懂得說話技巧又能掌握說話技巧的人。

    不一會兒,我聽到曹騰也打起了輕微的鼾聲。

    我雖然閉著眼睛,但是腦子裏毫無困意,我知道,曹騰此刻必定沒有睡著。

    而我同樣清楚,曹騰必定也知道我沒有睡著。

    但是,我們卻都打起了鼾聲,都好像睡得很香。

    我索性不去考慮曹騰此刻睡不睡,腦子裏開始放電影,把今晚曹騰和我的對話全部又回放了一遍,邊回放邊仔細回味曹騰剛才的每一句話的內容和語氣,以及曹騰每一個細微的表情變化。

    半夜時分,我聽到曹騰翻了一個身,接著輕輕叫我:易兄,易兄

    我沒有回應,依舊打著香鼾。

    接著聽到曹騰下床的聲音,接著感覺到一隻手在碰我:易兄,醒醒。

    我恍然睜開眼睛,揉了揉眼,然後一骨碌坐起來,看著曹騰:曹兄,你怎麽下來了

    曹騰不好意思地笑了下:我被尿憋醒了,腿有些不大靈便,還疼。

    哦,你是要廁所是吧。我忙翻身下床,攙扶著曹騰:來,慢點,我扶著你去。

    邊說我邊將曹騰的一隻胳膊放在我的肩膀,架著曹騰去衛生間。

    完廁所,我又把曹騰攙扶著回來,曹騰感激地說:哎易兄,麻煩你真不好意思。

    別這麽說,我心裏正抱歉呢,你說,要不是我的車借給你,哪裏會出這事呢。我說:所以啊,我伺候老兄,也是應該的,老兄不必客氣了。

    回到房間,我把曹騰扶到床躺下,然後我也了床,曹騰看著我笑了下:易兄睡覺真香啊,剛才我叫了你半天都沒動靜。

    哦,嗬嗬,不好意思,我這人憨吃酣睡,沒腦子,是喜歡睡覺。我說。

    咱倆一樣啊,我也是,腦袋一落到枕頭能睡著。曹騰說:剛才我睡得正香呢,卻被尿憋醒了。

    嗬嗬,那繼續睡吧,睡眠好,身體恢複地才快。我躺下,接著閉了眼睛:曹兄,繼續晚安。

    好的,繼續晚安。

    接著,不一會兒,我聽到了曹騰的鼾聲。

    我不知道他這回是真的還是假的,我卻來了真的,困意來,接著迷糊過去了,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打鼾。

    這一覺睡得很香,第二天一早醒來,秋桐又來了,帶著一大束鮮花和一大包水果,還帶來一個公司辦公室的小夥子,是來陪曹騰的。

    秋桐關切地詢問了曹騰的傷勢恢複情況,又去找醫生談了半天,然後又給小夥子叮囑了幾句,讓照料好曹騰。

    我站在一邊,看到曹騰的眼裏又發出了感激和感動的表情。

    安排好曹騰,秋桐和我要回公司去,今天還有很多工作要做。

    秋桐先帶我去修理廠提車。

    路,秋桐皺著眉頭說:大師,我總舉得曹騰昨天被人打這事很蹊蹺,我今天早先去了公安那邊,那邊沒有任何頭緒,看來,這麽小的案子,他們是不會盡心去辦的。

    要是被打的是市委書記或者市長的兒子,這案子很快能告破,隻可惜,曹騰不是高官的兒子。我說:這事說蹊蹺是很蹊蹺,不過,要說不蹊蹺,也不蹊蹺。

    什麽意思秋桐邊開車邊看了我一眼。

    曹騰是本地人,社會交往較複雜,說不定什麽時候有得罪的人,人家自己不出麵,雇人揍他,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我看了一眼秋桐。

    哦,你是說這個。秋桐嘟噥了一句,歎了口氣,不說話了。

    看來人家和他也沒什麽深仇大恨,是打了一頓皮毛,沒碰到大腦和骨頭:我繼續說:估計是想教訓他一下出出氣,別的倒也沒什麽。

    你似乎對這事很輕描淡寫啊。秋桐說。

    嗨這還不是小事啊,這厲害多的,我見地多了,想當初,在緬甸那次

    41413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