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0章 死在後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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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倆湊在一起,難道是皇者想讓冬兒辦什麽事或者是冬兒有什麽事讓皇者給他辦或者,二人在密謀什麽事情,想從伍德或者白老三那裏獲得什麽利益或者,是皇者按照伍德的吩咐,花錢買通了冬兒,以便他從冬兒那裏獲取白老三的更多機密或者,是冬兒按照白老三的授意,想將計計從皇者那裏套取伍德的情報。 w w w  v w

    從他倆談話選擇的地點,我覺得後者的可能性不大,更大的可能性是前者。

    仿佛是為了驗證我的猜想,我看到兩人各自掏出了一個信封,互相交換了過去。

    我猜想白老三的信封裏應該是錢,冬兒的信封裏應該是白老三的什麽內部機密,皇者知道冬兒愛錢,投其所好,同時,皇者是一個對所有人的所有機密都感興趣的人,他想知道更多關於白老三的情況,也不怪。看來,兩人是各取所需。

    我不由為皇者不擇手段套取所有人機密的行為感到驚悚,又為冬兒對金錢的無限熱愛感到悲哀,假如皇者和冬兒不是秉承二人各自老大的授意,而是私人行為,要是伍德或者白老三發現這兩人在私密接頭,那事情大了,他們可是犯了伍德和白老三的大忌。

    要知道,伍德和白老三也並不是鐵板一塊,我清楚他們倆,除了共同的利益,彼此之間也是互相防備互相猜忌的。

    不過,在這裏見麵,似乎是很安全的。

    看了一會兒,他們倆還在繼續交談。

    我怕呆久了會被他們發現,悄悄開車離開了這裏。

    開車走了一會兒,離開了沿海路,拐了一條通往市區的馬路,突然感覺有些鬧肚子,看到前方有一家加油站,忙拐進去放好車子,衝進廁所,找了個帶隔離板的蹲位,關好門,開始卸貨。

    正卸貨,聽到有人進來的聲音,邊小便邊說話。

    伍老板和白老板正在加油站的會客室裏和加油站老板談點事,一會兒走,我看咱們這商務車的油也不多了,你去加滿油。

    好的,這加油站老板是白老板的朋友,反正加油也不要錢的。

    對了,加完油,伍老板說想到海邊去散散心,那開到那沿海公路吧,那裏山高林密,海邊風景也不錯。

    行,一切聽老哥吩咐。

    兩人說完,出去了。

    我一聽,心裏不由緊張了,要是伍德和白老三出去到沿海公路兜風,開到皇者和冬兒呆的地方,那裏視野開闊,豈不是很容易能發現皇者和冬兒。

    一旦伍德和白老三發現他倆在一起,雖然有可能彼此會猜疑一些事情,但是,假如冬兒和皇者不是白老三和伍德派出來的,而是屬於隱藏的行為,那二人很有可能會對皇者和冬兒產生巨大的猜忌,會做出對他倆很不利的舉動。

    不知為什麽,我突然不想讓伍德和白老三發現皇者和冬兒,我不想讓他倆為此而付出巨大的代價。

    我急忙出了廁所,看到一輛灰色的商務車正在加油,外麵沒有看到伍德和白老三,顯然,他倆正在加油站會客室和老板談事情。

    加油站排隊加油的車很多,人也不少,沒人注意到我。

    我悄悄走到自己車子旁邊,迅速鑽進車子,開車徑自離去。

    我將車子又開回了沿海公路,邊走邊看著兩邊的地勢。

    開到一個山隘口的地方,我停住了,將車子停在離山隘口10多米遠的地方,然後下車,看了看隘口,然後迅速往山爬去,爬到半山坡,我在幾塊大石頭麵前停住了。

    我找了一根木棍,直接撬起了大石頭。

    轟隆隆,隨著一陣響聲,一塊大石頭滾落山坡,正好滾落到馬路央。

    我一鼓作氣,又繼續撬動大石頭,很快,又有幾塊大石頭滾落到柏油路。沿海的這段路很窄,幾塊大石頭滾落的正是地方,正好分散在馬路間。

    我看到附近還有一個枯死的粗大樹幹,幹脆又用力將樹幹也掀了下去。

    枯樹正好橫在馬路間,和幾個大石頭交錯著,馬路被封死了。

    然後,我下山,回到車子跟前,了車,掉轉頭,剛要往回走,正好看到那輛灰色的商務車開了過來,正好和我迎頭頂住。

    我坐在車裏沒有動,灰色的商務車停住了,我看的分明,車子副駕駛位置坐著的是白老三的保鏢。

    那保鏢此時顯然也看到了我,回頭說了幾句什麽,接著,商務車的車門打開了,白老三和伍德走了出來。

    伍德和白老三先是看了看馬路的枯樹和石頭,接著向我的車子走過來,保鏢緊跟在他們後麵,右手插在衣口袋裏,帶著警惕的眼神看著我

    我知道那保鏢右手插在口袋裏握住的是什麽東西。

    我也下了車,帶著十分吃驚意外的表情,還有警惕戒備的目光看著衝我走過來的白老三和伍德。

    白老三看著我的目光同樣很意外,邊向我走過來邊嘴裏嘟噥著:這小子怎麽突然在這裏冒出來了

    顯然,聽白老三講話的口氣,是和伍德說的。

    我麵無表情地看著伍德和白老三,還有他們身後緊跟著的那個保鏢。

    伍德似乎沒有聽到白老三的話,徑直走向我,臉突然露出了微笑,笑得很親切,很友好。

    嗬嗬,這不是多日未見的小易嗎伍德笑著看著我:怎麽小易,你這是要

    伍德不可能不明白我要幹嘛,明擺著這路被堵死了,但是他還是做不懂狀問我,這也是一種形式的裝逼。

    在這個到處都戴著麵具的世界裏,裝逼無處不在。

    我先是衝他倆點頭笑了笑:伍老板白老板好,我開車要到鄉下去辦事的,想走這裏抄近道,沒想到這裏的路這樣了,過不去了,我這正打算調頭往回走呢。

    伍德點點頭,看看道的石頭和樹幹,又抬頭看看山坡:最近這幾天晚都是一直下暴雨雨,按說都秋天了,不該這種下雨法,看來,這也算是屬於極端天氣了,很不正常啊。看看這些石頭,都是大雨引起的地質災害。

    白老三點點頭:這鳥天氣確實是見鬼了,一個夏天不下雨,到了提前又不停下大雨,很反常啊,這種極端天氣,聽說是被什麽溫室效應引起的,我靠。這樣下去,以後會不會四季顛倒啊,夏天下雪,冬天到海裏洗澡。

    伍德看著白老三笑了下:也不是沒可能,不過,白老板,即使有,你也看不到。

    為什麽白老三說。

    因為,你活不了那麽久。伍德帶著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白老三。

    白老三一愣,接著說:難道要到100年後才能出現這種氣候變化

    即使是50年,我看你也未必能看到。伍德笑著。

    白老三也笑了,看著伍德:這麽說,將軍你是可以看到的嘍

    我是10年之內出現,也未必能看到。伍德笑起來,又瞟了我一眼。

    將軍,你正在壯年,說出此話,實在是太過於悲觀了。白老三說:別忘記了,我們那天可都是一起算過命,都能活到100歲的哦。

    算命的嗬嗬。伍德笑起來:我要是真的信了那麽算命的,那我伍德才真的是悲哀了。100歲哼,我看,活一天是一天,能活著看到每一個明天,是很不錯的造化。當然,白老板,或許我是悲觀了一些,你不必為此受影響,你可一定好好地活著,爭取超過我。

    白老三似乎被伍德話說的很不提情緒,咧咧嘴,然後又歪著腦袋看著我:哎小兔崽子,你知道你能活多久不

    我微笑著:我能活多久,我不知道,但我可以肯定的是,我一定死在白老板後麵。

    白老三斜眼看著我:好牛逼的口氣。死在我後麵。媽的,老子要是明天弄死你,你還敢說這大話

    當然,我還是這句話,即使我明天死了,我還是會死在你的後麵。我說。

    丫的,老子這幹掉你,我讓你詛咒老子,我讓你不知天高地厚。白老三說。

    你這幹掉我,那等於你自裁,我是現在死掉,我同樣會保證你先我而去,不信,白老板可以試試。我兩眼緊緊盯住白老三,嘴角露出一絲諷刺的笑。

    好狂妄無知的小子,我今天還真火了,媽的,白老三衝背後的保鏢一揮手。

    白老三話音未落,早有準備的我的身形已經搶先保鏢一步,不待保鏢拔出槍,已經欺身到白老三的身後,手臂已經扼住了白老三的脖子,用白老三的身體擋住了保鏢剛剛拔出的槍口,同時手裏突然亮出了一把一直放在口袋裏的水果刀,刀尖正對準頂住白老三的喉嚨。

    這一刹那之間的變化很快,幾乎是在1秒鍾之內完成的,周圍的人幾乎都沒有來得及做出反應。

    在白老三的保鏢拔出槍之前,我已經控製住了白老三。

    白老三一下子感覺到了自己喉嚨和刀尖的親密接觸,身體一動也不敢動,話都不敢說,生怕喉嚨一動被刀尖戳破。

    保鏢見狀,也不敢動了,但是槍口依然對著我。

    這時,車裏呼啦又出來2個人,都拿著槍,見狀也都不敢靠攏。

    我溫柔地將耳朵貼近白老三:白老板,你看,刀子在你喘氣的地方,你可要乖一點哦,不然,我認識你,我手裏的刀子可不認識你。這喘氣的玩意兒一旦戳破,到時候你可漏風嘍。

    白老三身體不敢動,話也說不出,臉色醬紫,又發白。似乎又氣又怕。

    我繼續說:你看,我剛說的話你還不信,我說嘛,無論我什麽時候死,你都會死在我前麵。這下驗證了吧將軍剛才還預測你能活得他長,至少10年以,你是不聽,這回,我看,連一天都難過咯。

    伍德這會兒一直站在旁邊抱著手臂看,神色安定,似乎饒有興趣。

    這時,白老三的保鏢和另外兩個拿槍的人圍成半圓形向我包抄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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