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5章 告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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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千塊錢我告發個屁啊。小說我懶洋洋地說。

    是多了你也不能告發的,以後我們旅行社和你們集團還要繼續做生意呢,曹麗說今後你們集團的旅遊考察什麽的業務都放在我們這邊做。她是辦公室主任,她說了算的。

    我沒有吱聲。

    聽到沒有啊海珠推了推我的肩膀:你要是告發這事,以後我不告訴你了

    我笑了下:聽到了,做生意的規矩我懂

    海珠吃吃笑了:餓不餓

    我說:不餓。吃飽了

    真的不餓海珠用曖昧的眼神看著我。

    我明白了海珠的意思,伸手在她胸前摸了一把:你餓了

    海珠臉微微一紅,抿嘴笑:我們好幾天沒做了,今晚我想好好做一次。

    我知道今晚逃不過去了,我必須要做功課。

    我的心裏有些麻木的感覺。

    海珠說今晚要好好做一次,我不知道怎麽樣才能算是好好做,好好做,應該是高質量的意思吧。

    想到之前和海珠做那事時候的心猿意馬,我的心裏不由感到了不安,還有幾分愧疚。

    或許,今晚,我真的要好好用心對待海珠一次,彌補一下內心的不安和歉疚。

    可是,我要怎麽樣才能提高質量呢怎麽樣才能讓自己真正投入進去讓海珠身心得到高度的滿意呢

    我心裏不由有些苦澀。

    海珠這時從包裏掏出一個碟片遞給我,臉帶著神秘的笑。

    這是什麽我說。

    你看看知道了。海珠的臉有些紅暈,接著站起來:我去洗個澡。

    海珠去洗澡了,我看了看這碟片,麵沒有任何標誌,不知道是什麽。

    我於是開始播放這碟片。

    畫麵出來了,我卻即刻目瞪口呆起來,因為我發現自己眼前的畫麵竟然是黃片

    海珠竟然搞回來一個黃碟。

    一會兒,我們進了臥室,開始做了,做得激情澎湃。

    結束後,剛才那澎湃的潮水一般的激情在急速退去,突然從我的身體和靈魂裏消失地無影無蹤,那種熟悉的空虛和失落又在腦海裏盤旋。

    我不知道自己的肉體和靈魂是否還在一起,我不知道是肉體跟著靈魂走還是靈魂在追隨著肉體,我不知道肉體和靈魂是否能夠分離。

    第二天,我不斷從方愛國那裏得到阿來的最新行蹤。

    昆明工作站的人監視著阿來。

    阿來當晚入住了機場賓館。

    一早,阿來登了去騰衝的班機。

    午10點多阿來到達騰衝。

    騰衝聯絡點的人跟了阿來。

    阿來出飛機場後直接入住騰衝香格裏拉大酒店。

    進酒店後,阿來一直在房間裏沒出來。

    夜幕降臨後,阿來出了酒店,退了房,租了一輛車,直奔了邊境方向。

    當晚10點28分,阿來越過了邊境線,進入了金三角。

    消息反饋到這裏為止,沒有了後續。

    不出我所料,阿來終於去了金三角,他到底還是去了。

    我明白,李順一定會安排人繼續跟蹤阿來的。

    也是在今天,關雲飛離開了星海,去了省城,開始了他為期半年的學習生涯。

    半年,似乎很短,但似乎又很漫長,我不知道期間到底會發生多少驚天動地的大事,也不知道此次學習之後,關雲飛的命運會發生什麽變化。

    關雲飛走之後的第三天,我得到了老李夫婦判決的消息。

    老李被法庭判處有期徒刑3年,老李夫人則是有期徒刑兩年,緩期三年執行。

    老李服刑的監獄是在星海,和平總一個地方。

    聽到這個消息,我終於鬆了口氣,雖然我知道老李夫婦會大事化小會從輕,但也沒想到會輕到這個地步。

    判決書雲,因為老李夫婦認罪態度好,退贓積極,並且有檢舉揭發立功表現,且能積極配合辦案,所以從輕判決。

    我不知道老李夫婦到底有什麽檢舉揭發行為,沒聽到有什麽大人物因為他們而落馬,倒是知道不少老李曾經的小嘍囉進去了。

    那些小嘍囉的命運自然是沒人關心的。

    老李夫婦顯然對這個結果是滿意的,當庭表示服從判決,不再訴。

    我知道,下一步老李會保外醫,會在自由的世界裏呼吸著自由的空氣。

    判決結果出來之後的當天,我沒有見到秋桐,不知她去了哪裏,不知她去幹嘛了。

    四哥也不知道,她沒有坐四哥的車。

    我猜她應該是帶著小雪去看望會見老李夫婦了。

    我不知道秋桐對老李夫婦的最終結局是怎麽樣的心態,是歡喜還是憂傷,是欣慰還是悲涼。

    等我在她辦公室再次看到她的時候,她表現地很淡定很沉靜,似乎什麽事都沒有發生。

    她沒有和我提起任何關於老李夫婦的事情,她不提,我自然也不提。

    似乎,大家都不願意談起這事。

    這是我做的關於省裏的現場會和市裏韓化交流年的活動草案,你看看。秋桐遞給我兩份材料。

    這兩個方案按說都是我該做的,但秋桐自己先做好了。

    我接過來看方案。

    我認真仔細地看了一遍,覺得很不錯,對秋桐說:方案很完整很慎密,我覺得可行

    秋桐淡淡笑了下:你覺得可行還不行,還得黨委領導說行才可以

    我嗬嗬笑了下:我看可以直接提交黨委討論了。

    秋桐點點頭:既然你覺得沒問題,那我直接提交黨委會討論。

    我點點頭:接下來,又要忙乎一陣了。

    秋桐說:在單位做事是這樣,隻要你想忙,永遠都有忙不完的活。但如果你想鬆閑,卻也是很容易的事。

    我說:或許這是公家單位和個人企業最大的區別吧。

    不錯秋桐說:你現在也算是在官場混得有聲有色了,怎麽,還懷念你當老板的時光

    我說:說不懷念是假的但目前到了這個份,懷念也沒用了,隻能在這條路一步步走下去了。

    說到這裏,我不由歎了口氣。

    歎氣幹嘛秋桐說。

    有時候,常會感到有些莫名的失落和困惑。我說。

    因為工作還是。秋桐說。

    或許不僅僅是因為工作吧。或許,是全方位的。我說。

    你的心理陷入了困境秋桐說。

    或許是吧。我說。

    每個人都會有心理困境的秋桐說。

    有心理困境其實我倒不怕,但最煩憂的是我不知道該如何走出這心理困境。我說。

    當你陷入心理困境的時候,不要一味指望別人能幫你走出來,秋桐說:外界的幫助固然重要,關鍵還是自我解救。所以,我覺得你應學會一些心理困境自救的方法。

    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想使用此法的。我說。

    為什麽秋桐說。

    因為我不想遇到災難和磨難我說。

    秋桐點點頭:誰都不想,但有時候是身不由己的。

    看著秋桐沉靜的美麗的麵孔,我的心不由起起落落。

    是啊,誰都不想遭遇困苦磨難,但現實卻未必能如願。

    從秋桐辦公室出來,我直接去了經管辦,直接去了蘇定國辦公室。

    好久沒來看他了,看看他和大健兄最近如何。

    大健兄不在,這夥計估計又跑到那裏玩去了。

    這孩子,生性頑劣,是改不了。

    我看他現在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架勢,對自己的前途似乎是心灰意冷了,孫東凱的到來也沒有能讓他的政治命運發生改變,他對孫東凱似乎也是絕望失望了。

    蘇定國看到我笑臉相迎:易總,易老弟,你可是稀客歡迎易總來經管辦指導工作

    我忙說:蘇主任可不敢這樣說,我怎麽敢指導老兄的工作呢我來聆聽老兄的指示還差不多。

    蘇定國嗬嗬笑著請我坐下。

    怎麽有空來看我了蘇定國說。

    早想來看你,隻是一直沒抽出空我說。

    嗬嗬,老弟恐怕今天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吧蘇定國說。

    嘿嘿。有點小事我說。

    什麽事請老弟指示蘇定國調侃著說。

    指示不敢當,來給你匯報我說。

    嗬嗬,老弟,匯報我又不敢當了說不定哪一天我要給老弟匯報呢。

    蘇定國似笑非笑地說著,顯然是話裏有話。

    斷無這可能我說。

    可能性極大哦。照老弟如此的提拔速度,我給老弟匯報工作的時候是指日可待的蘇定國說。

    老哥如此看重我,我倒是很惶恐了我說。

    我和蘇定國又調侃了一陣子,然後蘇定國說:老弟,如正題吧。你今天來找我,一定是有事的

    我嗬嗬笑了:蘇主任,這眼看要到七一了啊。

    是啊,很快要到七一了蘇定國說:怎麽你打算給建黨節送一份厚禮

    我說:嗬嗬,我哪裏有什麽厚禮呢。我這不是想到七一前夕我們集團不是要發展新黨員嗎不是想到老哥你是咱們經營支部的書記嘛。

    老弟此言。你不是已經是預備黨員了還不到轉正期呢蘇定國似乎一時沒聽出我話裏的意思。

    我說:我不是說我的事情。我是說,你看,我們公司有兩個副總經理,我和曹騰都是黨員,這雲朵呢,剛考入體製內身份不久,還在黨外徘徊呢。這雲朵呢,工作為人也一向不錯。同時呢,也很追求進步。

    果然你今天來是有事,你是為你的副總來爭取當票了蘇定國說:你的意思是想在這次發展雲朵入黨

    是的我說:不知老兄有何想法

    蘇定國沉吟了一下,說:這事。我考慮下。雲朵確實是一名很不錯的同誌,我在發行公司幹過好幾年,對她也是了解的,最近她也遞交了入黨申請書,在我這裏。這次七一前,集團是要發展一批黨員的,市直機關黨委給了我們集團八個名額,集團分給我們經營係統兩個。我正在考慮如何分配這兩個名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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