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2章 真正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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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那並不是她真正的生日,但沒有人知道她真正的生日是哪一天,除了她不知在何處或許還在朝鮮還在金氏家族的通知下受苦受難的爸爸媽媽。 vw
謝謝你還記得。她帶著感動的口氣。
我心裏突然有些難受,國慶放假我沒有理由不回寧州,除了看父母,還要陪海珠,我不回去,海珠會有意見的。即使我說值班,也不可能7天連續值班。如果我回去,那麽,我沒有機會給秋桐過生做了。
我心裏突然有些難受,還感到很沮喪。
國慶7天假,你打算怎麽過我說。
我想帶小雪出去旅遊。秋桐說。
去哪裏我說。
韓國秋桐說。
韓國。我重複了一遍。
嗯。秋桐點點頭。
為什麽想到韓國呢我說。
不為什麽啊,嗬嗬,去韓國去台灣去新馬泰,都是一樣的啊,沒有什麽特別的理由秋桐說。
我看著秋桐的眼睛:你說謊。
秋桐抿嘴一笑:如果非要找個理由的話,那。那是順便去拜訪下今日傳媒集團的金敬澤總裁吧。當然,不知道能不能遇到他。
我半真半假地說:怎麽你對那個韓國大帥哥很感興趣打著旅遊的名義千裏迢迢去看望人家
秋桐撲哧笑了:你的想象力很豐富,我知道你又想歪了。你幹嘛總是非要往那方麵想呢
沒辦法,誰讓你是大美女呢人見人愛呢我說。
去你的。秋桐說:那個金敬澤和我們是朋友,我去拜訪朋友,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人家一個跨國集團的大總裁,什麽樣的美女沒見過,我算什麽。
你說錯了,你是全世界最美麗的女人,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你呢我說。
得了嗎,韓國美女多的是秋桐說。
你不是鮮族人嗎你也是韓國美女呢我說。
我是鮮族人,但我是國人,不是韓國人秋桐認真地糾正我。
不管怎麽說,你的血液裏流淌的是鮮族人的血,你的父母,應該都是朝鮮人,朝鮮和韓國,還不是一回事。我說。
唉。秋桐歎了口氣:有機會我還想再去朝鮮看看。
你去過我說。
是的,去過,從丹東跟旅行團去的,不過去旅遊限製太多了,不讓拍照,不讓到處走,限製地很嚴格。秋桐說。
那去韓國看看也不錯,基本等會回到祖國了我說。
我的祖國是國,我是在國長大的。秋桐又糾正我。
但你出生在鴨綠江那邊,那邊也是你的祖國,生你的祖國。我說。
嗯,是的,生我的祖國,卻將我拋棄。秋桐的口氣有些傷感。
我沉默了,心裏也有些傷感。
一會兒,秋桐說:哎這次去韓國旅遊,說不定能遇到今日集團的董事長呢
董事長我看著秋桐。
是金敬澤的姑姑啊,你忘記了秋桐說。
哦。想起來了。我說:遇見她又怎麽了難道你想和她做買賣談生意
秋桐笑了笑:那倒不是。隻是隨便說說呢。
我遲疑了一下,說:似乎,你對那個董事長姑姑很感興趣。
是嗎為什麽這麽說秋桐看著我。
我記得你沒事常看今日集團的那個宣傳畫冊,老是看那個董事長姑姑的照片。我說。
嗬嗬,你倒是很注意觀察。秋桐又笑起來:我很佩服人家呢,一個女人能創建起這麽大的一個集團,不簡單不容易呢。
如果你想你願意,你也能有這能力,你也能創建一家大集團。我說。
我秋桐笑起來:得了吧,別拿我開涮,我知道自己幾兩沉,我可沒那本事。但是,我很佩服有本事的人,特別是女人。
我說:我也很佩服有本事的人,特別是女人,特別是秋總你
吹捧領導啊。吹捧其他領導可能會給你回報,吹捧我可是沒用的嘍。秋桐說。
但求吹捧,不求回報我說。
得了吧你,貧嘴。秋桐又笑起來。
笑了一會兒,我說:說真的,如果你不在官場做事,做職場或者獨自創業的話,你會有更大的發展空間,你的發展潛力很大的。
你是不是想讓我誇讚誇讚你呢其實這話該我說你才是。秋桐說。
我忙擺手:絕無此意
秋桐說:雖然你做職場獨自創業會有很好的前景,但你現在在官場已經走到這一步,不能往後退了,隻能一步步走下去,而且,我感覺,有能力的人在那裏都與眾不同,即使你做官場,今後你的前景也是很遠大的,起碼,你會很快超過我。
我說:我沒那野心,我隻求跟著你這位非常女司,老老實實做你的下屬,很滿足了。當然,我也想提拔,但前提你先提拔。
老是做我的下屬,老是在我下麵,多沒誌氣秋桐說。
在你下麵我覺得挺舒服的,怎麽,你不舒服嗎我一板正經地說。
秋桐沒有聽出我這話的話外音,認真地說:你舒服不舒服我不知道,不過,說真心話,我倒是覺得很舒服。
我繼續說:那我要是在你麵,我可能會很舒服,但你會舒服嗎
秋桐說:你舒服我舒服,你在我麵,我會好好聽你的話的哦,你讓我幹嘛我幹嘛,一切都聽你的。你舒服了,我當然會很舒服的。
真的嗎我的聲音有些激動。
當然是真的秋桐說。
你喜歡我在你麵是嗎我說。
嗯,我希望你早一天到我麵去,在我下麵,真是委屈了你她說。
其實我覺得在你麵會很累的,我其實還是想讓你在我麵,當然,這樣你會辛苦點,但這樣你或許會更舒服,因為這樣你可以掌握主動。我帶著惡作劇般的心理,聲音越發激動了,我的身體甚至都有了反應。
秋桐用怪地表情看了我一眼,似乎她覺得我的聲音如此激動很怪異。
突然,她似乎領悟到了什麽,臉唰紅了起來,一直紅到脖子。
她品過味道了,明白我剛才那些話是什麽意思了。
我嘿嘿笑起來,看著她的眼神都有些異樣。
我的心裏繼續很激動,很刺激。
你秋桐的聲音充滿了羞澀,還有幾分驚慌,還有幾分當的感覺,低頭吃吃地說:你這個壞家夥,你太壞了。
我隻想對你這樣壞我說,聲音有些嘶啞。
秋桐低頭用手緊緊捂住臉,脖子還很紅。
半天,秋桐的神態才恢複了正常,抬起頭,深呼吸一口氣,看著我:以後不許這樣耍我。
昂。我老老實實答應著。
壞家夥,人家和你說正經話呢,哪裏想到你把我帶到陷阱裏去了,你太壞了。秋桐的臉又紅了。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我嬉皮笑臉地看著秋桐。
秋桐看著我,說:你說,此刻你像什麽
像什麽我說。
說了你不許生氣秋桐說。
廢話,當然不生氣。我說。
那我真說了秋桐似乎想笑。
說吧。我樣子傻傻地看著秋桐。
你這會兒的樣子像個流氓。秋桐說。
我一呆:真的
昂。秋桐模仿我剛才的口氣,笑著看我。
那你整天和流氓在一起,你不害怕我說。
不害怕秋桐說。
為什麽我說。
因為秋桐想了想,說:因為你是個講道義講道德講信用講責任的流氓,你不會欺負我的。
你說的這麽肯定我說。
是的秋桐點點頭。
那萬一我要是真的欺負了你呢我說。
你不會的。秋桐帶著自信的表情說。
你對我這麽信任啊我說。
不知為何,我的心裏在感到自豪的同時,又隱隱有一絲失望。
這個世界,我不信任你信任誰去秋桐脫口而出。
聞聽秋桐此話,我的心不由一震,是的,這個世界,秋桐沒有真正的親人,在她心裏在她眼裏,我是唯一最值得她信賴的親人了。
這是她發自內心的話。
不由,我感到了巨大的責任,還有男人的豪氣和浩氣。
看著秋桐美麗的麵孔和明亮的目光,我在心裏暗暗告訴自己,我要用一輩子的生命去保護她去嗬護她。
但同時,我的心裏又湧起無邊的愁緒和慘雲,我連和她的未來都不能保證,我拿什麽去保護她嗬護她呢,我有機會有資格去保護她嗬護她嗎
這樣想著,我的心裏不由感到了陣陣憂傷。
我不由重重地歎息一聲。
你又歎氣了。秋桐說。
我抬頭看著秋桐。
常歎氣會變老的。秋桐說。
我的人依舊年輕,我的心卻老了。我說。
秋桐目不轉睛地看著我:隻要常帶著一顆客觀的心,一顆寬容的心,一顆淡定從容的心,人永遠不會老。
我笑著搖搖頭。
你不服秋桐說。
不是不服,而是我明知你說的是對的,但我卻經常做不到。我說。
那努力讓自己去做到。不斷修心。秋桐說。
老黎也和我說過要經常修心,但我卻委實很難做到。
我覺得自己有時候很頑固。
我們又沉默起來,默默地看著桌麵,想著各自的心事。
看著麵前的秋桐,我想起了空氣裏的浮生若夢。
我想起浮生若夢曾經說過的一句話:人,很多時候不是命運的不幸,而是自己還不夠努力。
空氣裏的浮生若夢如此進取,現實裏的秋桐卻在不斷退縮。
現實和虛擬的差別是如此之大,為什麽
是我們改變了世界,還是世界改變了我和你我們的世界會不會有交叉點我們的世界何時會有交叉點。
我在苦痛的迷惘和失落裏思索著。
咦這麽巧,你們倆也在這裏啊突然有個女人的聲音在旁邊響起。
我和秋桐都聞聲抬起頭。
謝非
這女人竟然是謝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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