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0章 酒逢知己千杯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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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秋桐對視了一眼,舉起酒杯。小說
我這個當哥哥的,說起來很慚愧,自己的妹妹到美國去,都沒能親自來送她。夏季麵有愧色地說。
不要這麽想,我和易克來送也是一樣的。你的工作脫不開身,可以理解的。夏雨也沒有見怪啊。秋桐說。
秋總真的很善解人意。夏季說。
易克也是這麽認為的呢。這話是他先說出來的。秋桐說。
秋桐突然很會說話了,我心裏暗笑了下。
哦。夏季看看我,點點頭:嗬嗬,那是易老弟和秋總都是善解人意的人了。
夏雨走得很順利,一切都很順利。我說。
說這話的時候,我心裏突然有些不安,我想起了昨夜,想起了昨夜被夏雨放倒之後不知發生的何事。
夏雨走得是很順利,隻是走之前的那一夜不知是否淡定安靜。
有你們二位來送,我自然是一萬個放心的。夏季說。
你何時回去我問夏季。
明天你們要回去是不是夏季說。
是的。我點點頭:星海機場大霧,航班延誤,改為明天了。
我可能要後天回去了。這裏還要處理點事。明天我送你們去機場好了。夏季說。
不必客氣,我們打車去行,你還是忙你的事情吧秋桐說。
那怎麽可以你們可以千裏迢迢來送我妹妹,我怎麽能不送你們呢夏季說:這麽定了,我明天送你們到機場。
夏季既然這麽說,我和秋桐也不堅持了。
大家繼續喝酒。
又喝了幾杯酒,夏季微微有些醉意了,看著我和秋桐,目光有些迷離。
我說:老兄,你喝多了
夏季說:沒有啊,難得和你們二位有單獨喝酒的機會,難得大家有如此的空間一起聊天,怎麽會喝多呢,酒逢知己千杯少啊。
秋桐笑了笑,我也笑了。
海珠最近還好吧夏季突然問我。
還好。我說。
聽夏雨說,海珠在寧州做地不錯,開了酒店和旅行社。海珠真不簡單,這麽快又東山再起了,可惜啊,我們集團和海珠的旅行社正合作的愉快呢,海珠這麽一走,我們還得另外找合作夥伴,到現在都沒找到合適的。夏季有些惋惜地說。
我沒有說話,點燃一支煙,慢慢吸著。
老弟和海珠快要結婚了吧夏季又說。
嗯。年底結婚。我說。
好啊,祝賀啊,到時候我一定要爭取親自去參加你和海珠的婚禮,好好喝你們的喜酒。夏季說:哎老弟和海珠,可真的是郎才女貌,最匹配不過,天生的一對啊。秋總,你說是不是
是的。秋桐點點頭。
我的心裏突然有些索然。
易老弟和海珠妹子的婚姻,可以說是我們周圍年輕人愛情的典範啊,珠聯璧合,門當戶對。夏季又說。
嗬嗬。我笑了下,看著夏季:老兄,你的個人問題什麽時候解決呢
我夏季笑了下,看了一眼秋桐,接著說:嗬嗬,我不急,不急。
你不急,老爺子可是會著急的。我說。
愛情這個東西是要看緣分的,緣分到了,自然有了夏季說著,又看了秋桐一眼。
秋桐低頭吃菜,沒有答話。
此時,我當然能聽懂夏季的這番話,甚至,我還能感覺出他沒有說出的意思。
我相信秋桐也一定能聽明白夏季的這番話,或許,她也能感覺得出某些味道。
我和秋桐都在揣著明白當糊塗。
聽我和秋桐如此說,夏季有些失望的表情,接著又嗬嗬笑起來,看著我:易老弟,你覺得像秋總這樣優秀這樣內外兼修才貌俱佳的女性,什麽樣的男性最適合她呢
我說:不知道。你說呢
夏季說:這個,或許,我也不知道。不過,據我的觀察,似乎,在周圍我認識的男性裏,還沒有人能匹配地秋總。
夏季這話顯然是說包括我在內的男性都匹配不秋桐,但隻是周圍他認識的男性,不包括他自己。
他可以自己不認識自己的。
秋桐的神色有些不自在,說:好了,不要談論我,談點別的吧。對了,夏董,你們集團最近的發展怎麽樣呢
秋桐顯然是要轉移話題。
夏季一聽秋桐問這個,來了精神:雖然現在是經濟危機時期,但集團今年的發展形勢很好啊,截至目前,集團的經濟總量去年增加了很多,增長速度一直保持在兩位數,集團經營正在向多元化發展,正在涉足更廣泛的行業。
秋桐讚許地點點頭:夏董真是經營管理有方啊。實在佩服夏董的經營管理能力。
秋桐誇讚夏季得到話突然讓我心裏有些不舒服,還有些不服氣,我覺得我要是在夏季的位置,說不定能幹的他還好,我覺得自己的經營管理能力並不他差,隻是我沒有機會而已。
而這樣的機會,我斷然是沒有可能的,我沒有老黎這樣一個老爸。
雖然老黎一直想讓我叫他爹,但我知道我這兒子的含金量和夏季顯然是不同的,有天壤之別。而且,我也不願意沾老黎的什麽光,那也太降低我的人格了。
我沒有了繼續聊天的興趣,說:喝得差不多了,吃飯吧。
秋桐看看我,也說:我也喝了不少,吃飯吧。
夏季看看我和秋桐,有些興致未盡地說:好吧,吃飯。
大家一起吃飯。
吃過飯,大家在客廳裏喝了一會茶,看了一會電視,然後打算休息。
你們住的房間是怎麽安排的夏季說。
我住樓下的臥室。昨晚秋總和夏雨住樓的。我說。
哦。夏季點點頭,又看著秋桐。
秋桐說:夏董,你一般來這裏是住那個房間呢
我住樓的臥室的。夏季脫口而出。
一聽這話,我的心一緊,我住樓下,秋桐和夏季住樓,這如何使得。
夏季喝了不少,這家夥和秋桐一起住在樓,萬一他要是半夜起來找水喝進了秋桐的房間怎麽辦
夏雨能半夜起來喝水,夏季也不排除這可能性。
可是,這是在夏季的家裏,他想住哪裏住哪裏,我沒有決定權。
我不由神色不安起來。
秋桐微微一怔,看看我,似乎,她也明白我的心裏所想,知道我在擔心什麽,似乎,她也明白自己沒有權力決定夏季住樓還是樓下的。
夏季接著用半開玩笑的口氣說:看,秋總,你住在這裏,易老弟在樓下保護你,我在樓保護你,安全係數多高啊。
秋桐接著也笑起來:好啊,好吧,那大家休息吧,晚安,我先樓了。
說著,秋桐又看了我一眼,然後徑自樓去了。
夏季的神情看起來似乎很滿意,看著我說:老弟,我們也休息吧。
我此時恨不得和夏季徹夜長談,說:急什麽啊,老兄,我們再聊會吧,好久沒有和你聊天了。
剛才酒桌我不想繼續聊天,這會兒卻突然來了聊天的興致。
我很想和夏季聊一個晚,一直聊到天亮,聊到秋桐睡醒起床。
夏季笑笑,站起來:今天不了,我今天很累了,改天我們兄弟倆再好好聊吧。你也去休息吧。晚安,老弟。
說著,夏季不再理我,也樓了。
我眼睜睜看著秋桐和夏季先後樓,心裏有些心急火燎不安躁動,卻又無可奈何。
我怏怏地關了客廳的燈,去了臥室,衣服也沒脫,躺在床發呆。
這一夜注定是要很難熬啊,我恨不得立刻天亮。
可是,夜還很漫長。
正在煎熬間,手機來了短信。
我打來一看,秋桐來的。
好好睡覺。
我立刻回複:他在那個房間
隔壁秋桐回複。
隔壁
嗯。
你躺下了
嗯。
脫衣服了嗎
你在說什麽
脫沒脫我堅持問。
睡覺當然要脫衣服。
我躺在床,卻沒脫衣服。我說。
不脫衣服睡不好啊,好好脫衣睡吧。她回複。
睡不安穩,怎麽辦我回複。
為何睡不安穩她問我。
你說呢我說。
你想得太多了。好好安心睡吧。她說。
說的容易,怎麽安心地下來呢我不想想太多,但我無法不想太多。我說。
你呀,淨胡思亂想。好吧,我把房門反鎖,可以了吧她說。
我放心了,說:很好。到底還是你知道我在擔心什麽。
你真的想的太多了,夏季不是那樣的人。她說。
好吧,他不是那樣的人,我是小人,小人之心,行了吧我心裏有些不快。
你不要這麽說呀。
我不這麽說我怎麽說你既然這樣說那你讓我怎麽說我反問她。
好,好,算我說錯了話,我給你道歉,行了吧。她說。
道歉什麽你沒有錯你道歉什麽我說。
我錯了,我有錯,行不行啊,小少爺。她說。
她叫我小少爺,我忍不住想笑,說:其實,你不了解男人的。特別是酒後的男人。
嗯,我不了解,你了解,好了吧她說。
我說的是真的。我說。
我相信你說的是真的,你酒後不驗證了嗎。她說。
我是例外,不算。我說。
你為什麽是例外呢她說。
因為我和你是自己人,我們自己人不算數。我說。
得了吧你,滑頭。她說。
嘿嘿。
笑個鬼啊你。
你笑一個我看看。
不
笑一個,給大爺我笑一個
去你的,還大爺呢。我看你是霸道的少爺。
我要是少爺,那你是少奶奶。我說。
不要這麽說。不許再這麽說。
那你笑一個給我
她發過來一個笑臉。
這還差不多。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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