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1章 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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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怎麽要不聽話了叫哥,快叫
秋桐臉色一紅,說:不叫,你個賴皮
我伸出手去:叫不叫,不叫我揪你耳朵。 vw
秋桐站起來往後躲:不叫
我站起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叫不叫呢
快放開我秋桐急了,臉色紅紅地說。
叫哥我放開你我邊說邊用力一拉,直接把秋桐拉到我的懷裏。
我順手摟住了她的身體。
你秋桐的呼吸有些急促,臉色更紅了:不要這樣,你快鬆開我。
叫哥。我在她耳邊低聲說了一句,嘴唇碰到了她的耳朵,她的頭發撩撥著我的臉,癢癢的,我的心跳不由有些加速。
我的手稍微一用力,秋桐的身體和我的貼地更緊了,她的胸部貼緊了我的。
哥。秋桐低低地叫了一聲,然後用力掙脫我,滿臉緋紅。
我嗬嗬笑了下:聽話是好孩子。
你是個壞蛋。秋桐嗔怒地說了一句,然後坐到沙發。
我剛坐到沙發,秋桐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了,夏季站在門口。
夏季來了。
哦。易老弟也在啊。夏季說著走了進來。
我不由有些後怕,剛才那一幕差點被夏季看到。
夏老兄來了我說。
沒敲門進來了,不會說我不禮貌吧夏季說著看了看秋桐,秋桐此時的臉還是紅紅的,頭發有點淩亂。
都是熟人了,何必這麽客氣。夏董請坐秋桐說著捋了捋頭發,不自然地說。
夏季坐在我旁邊的沙發,看看秋桐,又看看我:你們在談工作我來的是不是不是時候
我這時說:沒有,我剛才在和秋總閑聊呢,我剛講了個笑話,把秋總笑壞了。
哦。怪不得呢,怪不得我看秋桐的臉紅撲撲的。嗬嗬。夏季笑了下。
我其實覺得夏季笑得有些幹巴。
夏董,我把機票訂好了,包括你的秋桐說。
嗯,好:夏季點點頭:到時候如果沒有特別重要的事情,我一定去易老弟的新婚大喜,我是一定要爭取去祝賀的。
我說:歡迎大家去賞光
結婚是大事啊,一個人一生裏最重要的一次典禮和洗禮,易老弟現在一定感到很幸福吧夏季說。
我點點頭:是的,無幸福
夏季說:幸福的人真讓人羨慕
我說:其實,每個人都可以幸福的
夏季說:這話說的有道理,是的,隻要自己願意,每個人都可以是幸福的。看你對幸福的標準和定義如何。
我說:不知什麽時候能喝夏老兄的喜酒呢
夏季看了一眼秋桐,然後說:嗬嗬,這個,到時候我一定會請你的。
秋桐這時說:夏董怎麽不請我呢我也想去喝你的喜酒呢
夏季一愣,臉的表情一時有些尷尬,沒有說話。
我這時說:夏董當然會請你的,怎麽能把你漏了呢。
秋桐嗬嗬一笑:夏董如此瀟灑的高富帥,新娘子一定是門當戶對才貌俱佳的。
夏季雖然也在笑,但笑得很勉強。
秋桐接著說:夏董,夏老兄這個時候來,是。
夏季說:嗬嗬,我正好經過這裏,看到你辦公室亮著燈,知道你還沒下班,順便過來坐坐,隨便聊聊。
秋桐說:現在到了下班時間,應該用晚膳了,如果夏董沒有其他事,我們去吃飯吧,之前好多次我因為工作忙沒有赴夏老兄的飯局之約,心裏一直很抱歉,今天我做東,請夏老兄吃飯,好不好。
夏季忙點頭:好啊,很好
秋桐看了我一眼,說:易克正好現在也沒事了,晚也沒有飯局招待,大家一起去
夏季的神色微微有些失望,看著我。
我其實今晚和唐亮有個飯局,招待一個客戶,純粹是吃飯加深感情,沒有什麽重要的事,聽秋桐如此一說,於是點頭:是啊,我正好也沒事,既然秋大領導今晚請客,我自然是不會客氣的了。
夏季的眼神終於流露出了失落的目光,但還是嗬嗬笑著:好啊,大家一起去。
那我們走吧,去馬路對過吃海底撈吧。秋桐說。
好,這走吧我站起來。
大家一起出去,海底撈出了院子穿過馬路到。
到了飯店,我借口衛生間,給唐亮打了個電話,說我有事,讓他自己去和客戶吃飯。
這頓海底撈我吃的有滋有味,夏季則顯得情緒有些不高,沒大怎麽吃。
吃過飯,夏季主動提出要送秋桐回家,秋桐婉言謝絕。
我和易克回去正好同路,不麻煩夏董了。
夏季一咧嘴,說:哦。那好吧,那我先走了。
夏季走了之後,秋桐說:剛吃過飯,有些撐,走會兒吧
我點點頭,和秋桐一起在馬路慢慢走著。
夏季今晚其實很不提情緒我說。
我知道秋桐淡淡地說。
要是我不參加這個飯局,他會很有情緒我又說。
秋桐看了我一眼,說:你不問問老唐那個客戶招待地怎麽樣了
我一怔,說:你知道我今晚有飯局
你說呢秋桐說。
我一咧嘴。
秋桐默默往前走著,我跟去。
走了一會兒,我說:告訴你個事。
嗯。秋桐繼續往前走。
那個。夏季那天約我吃飯了。我說。
這事兒你不用告訴我秋桐說。
夏季告訴我一件事。我繼續說。
嗯。秋桐邊走邊答應著。
夏季說,他準備向你正式求愛我說。
秋桐站住了,看著我,夜色裏,我看到她的目光依然平靜,但表情卻有些嚴肅。
他為什麽要告訴你這個秋桐說。
他想讓我轉告李順,讓李順主動離開你我說。
秋桐的麵部表情突然猛地顫抖了一下,接著緊緊抿住了嘴唇。
然後,秋桐不說話了,繼續往前走,腳步加快。
我跟去,她一直在走著,一直不說話。
走了半天,她停住了,仰臉看著清冷的夜空,麵無表情。
我站在她身邊默不作聲。
我走累了半天,她說了一句。
我攔了一輛出租車,一起了車,往她家方向開去。
路,秋桐側臉看著車窗的夜色,半天,輕輕歎了口氣。
他很成熟,又很幼稚秋桐說了一句。
我明白秋桐這話的意思。
他很自信,又很自我秋桐又說了一句。
我同樣明白秋桐這話的意思。
他是個優秀的男人,但,隻是,他在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地點錯誤的方向找錯了人。我知道他是個很自尊的人,我不想傷害他。秋桐又歎息了一聲。
我心裏有些發沉。
今晚這話,我當沒聽到,以後再有這樣的事,不要告訴我,我不想聽到秋桐的口氣有些發冷,轉頭看著我。
我不由自主點點頭。
秋桐接著又轉過臉去看著車外。
然後,秋桐沒有再說話。
然後,我們一直沉默著,直到到了她家她下車離去。
轉眼距離我和海珠舉行婚禮還有兩天,明天,我要和秋桐老黎海峰等一幫親友團一起坐飛機去寧州了。
這天,海峰回來了。
晚他要請我和秋桐吃飯,還有雲朵。
坐在飯店的單間裏,雲朵看起來似乎有些心神不定,海峰則顯得氣定神閑。
席間,海峰看著我和秋桐說,表情認真地說:易克,秋桐,今晚,我想告訴你們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是關於我的,也關於雲朵的。
我和秋桐對視了一眼,雲朵則緊緊抿住嘴唇,低頭看著桌麵。
秋桐嗬嗬笑了下:海峰,這些日子我一直覺得你和雲朵都神秘兮兮的,你多日不露麵,一出現要宣布重要的事,雲朵呢,這些日子一直顯得心事重重的,問她什麽也不說,該不會你是要告訴我們你和雲朵要結婚了,甚至是,要和海珠易克一起舉行婚禮吧
聽了秋桐的話,我一怔,看著海峰。
海峰笑了下,看看雲朵,接著搖搖頭。
我的心猛地一沉,突然有一種不祥的感覺,難道海峰要宣布和雲朵分手
但是看海峰沉穩的神情,又似乎不大像。按照海峰的做事風格,他是不會鄭重宣布這樣的事的,而且,這段時間從沒有發現他和雲朵之間有任何要分手的跡象。
我當即否定了自己的猜測。
秋桐這時也帶著很怪的表情看著海峰。
海峰到底葫蘆裏賣的什麽藥我疑竇頓生。
海峰舉起酒杯,一口幹了杯的酒,然後放下酒杯,看著我和秋桐,深深呼吸了一口氣
我要走了,我們要走了。海峰的聲音不大,但在我聽來,卻似乎被重重擊了一下。
秋桐也似乎一時沒有回過神來,目光直直地看著海峰。
全國都解放了,除了台灣。我似乎想說個笑話,卻連自己都覺得不可笑,看著海峰結結巴巴地說:你。要去哪裏你們。還有誰要去哪裏
我和雲朵。我們要去澳大利亞。海峰平靜地說。
澳大利亞。你們要去澳大利亞我睜大眼睛看著海峰:你們要。要去旅遊
不是旅遊,是定居,是長期居住海峰的聲音聽起來依舊很平靜。
什麽定居我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了,又問了一遍。
是的。海峰點點頭。
我感到十分意外,看看秋桐,她同樣帶著意外的眼神看看海峰,看看雲朵,又看看我。
雲朵這會兒一直低頭不語。
這狗屎,你是不是在開玩笑我對海峰說。
不是開玩笑,是真的。海峰說。
海峰,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秋桐說。
我的工作發生了變動,前段時間變動的,我被集團總部任命為大洋洲區總裁,辦公地點在澳大利亞悉尼,工作手續已經辦理完畢,再過幾天我到新崗位去履職。
海峰繼續用平靜的聲音說:這段時間,我一直在忙,其實不光忙我的工作調動交接之事,也在忙我和雲朵定居澳洲的手續,到現在,基本辦理地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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