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8章 鼓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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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經營管理你很出色,做紀檢做政工你同樣能做得很好的我鼓勵她。 w w w  v  w

    秋桐淡淡笑了下:你對我這麽自信

    必須的我也笑起來,舉起酒杯:來,秋桐,為你,為你將要開始的新的征程,幹一杯

    秋桐看著我,抿了抿嘴唇,舉起酒杯。

    幹了之後,秋桐默默地看著我,我也看著她。

    四目相對,接著又都轉移開。

    我估計海珠和她父母是要在澳洲過年了。秋桐說。

    嗯。我說。

    希望春節後,一切都會變好。秋桐說。

    嗯。

    會的,一定會的,我相信一定會的。秋桐似乎自己在安慰自己,舉起酒杯看著我:為了你們美好的明天,為了大家美好的明天,幹杯

    我舉起酒杯,幹了。

    沉默了一會兒,秋桐突然說:我突然很想朋友們。

    我看著秋桐。

    秋桐繼續輕聲喃喃地說:我想小豬,想雲朵,想夏雨,想海珠,想孔昆。她們都遠在海外,她們都是我的姊妹,她們都走了,隻留下我孤單單在這裏。

    秋桐的聲音顯得有幾分淒涼和傷感。

    我說:即使全世界都離你而去,還有我,還有我在你身邊。我永遠都不會離你而去的。

    秋桐的眼皮一跳,看了我一眼,勉強一笑,說:我不需要你永遠在我身邊,你也不需要永遠在我身邊,我有我的歸宿,你有你該去的地方。

    我的鼻子突然有些發酸,不由伸手揉了揉。

    其實,能有機會和你偶爾這樣坐在一起聊天談心,我已經很知足了。秋桐繼續輕聲說。

    聽著秋桐的話,我的心起起落落。

    我們一時都沉默了。

    一會兒,秋桐說:白老三死的事情,案子似乎破了,報紙刊登了新聞,凶手自己去警方自首了。

    嗯,我知道了。我回過神看著秋桐說。

    這麽說,那白老三不是李順殺的了,這麽說,對李順的通緝令應該是要撤銷的了。秋桐說。

    我點點頭:是的,應該是這樣。或許,很快,他能以公開的身份堂而皇之出現在星海。

    秋桐點點頭,帶著欣慰的口氣說:這樣,多少會讓他的父母感到一些輕鬆,感到一些安慰。

    我沒有說話,看著她。

    秋桐看了看我,低垂下眼皮,不做聲了。

    似乎,她知道我此時在想什麽,她也想到了我正在想的事情,那是一旦李順的身份自由了,很可能會麵臨著和秋桐正式登記結婚的問題。老李,特別是老李夫人,一定會督促此事的。

    半晌,秋桐輕聲說了一句:我知道,該來的早晚要來,這一天,終究會來到的。

    說完,她歎息了一聲。

    這聲歎息讓我的心幾乎要碎了,但我除了傷感和失落,隻有無奈和淒楚。

    我知道,我沒有任何權力去阻撓此事,我現在已經是海珠法律意義的配偶,作為一個有婦之夫,我有什麽資格去阻攔李順和秋桐結婚呢

    秋桐這時又笑了下,看著我說:其實,我真心地為他感到欣慰,能洗清殺人的罪名,這無疑是值得高興的事情。他終於有可能可以在陽光下生活了,這世界,誰不希望生活在陽光下呢,誰願意一直呆在陰暗的角落裏呢。

    我也不由自主笑了下:是的,你說的對。

    隻是,他到底何時能徹底岸,到底何時能做個堂堂正正的板正人,到底何時能讓他的父母真正放心呢唉。秋桐歎了口氣,眼神裏又帶著濃鬱的憂慮焦慮和愁緒。

    似乎,雖然秋桐並不愛李順,但卻對他是發自內心有一種不由自主的關切和關心。

    我感覺到了這一點,我早感覺到了這一點。

    不單秋桐對李順是如此,李順對秋桐同樣也是這樣,他其實似乎是不愛秋桐的,他似乎真正愛過的女人隻有章梅,但他卻對秋桐同樣帶著似乎是不由自主的關心關切,而這關心關切似乎並不僅僅因為秋桐是小雪的媽媽,似乎並不僅僅是因為他需要秋桐來做的夫人為他裝門麵。

    沒有愛卻又有這種表現,這讓我感到有些無法理解。

    雖然無法理解,但我卻不會說出來,隻是裝在自己心裏。

    我沒有說話,怔怔地看著秋桐。

    此時,我的心不由又緊緊揪了起來,我又想到了正在馬尼拉徘徊不前的伍德。

    吃過飯,我送秋桐步行回家。路,秋桐對我說:對了,元旦那天你走了之後,我帶小雪去爺爺奶奶家玩了,爺爺抱著小雪在沙發看電視奶奶忙著給小雪剝核桃吃的時候,我坐在旁邊順便給韓國的金景秀姑姑打了個電話,向她和金敬澤祝賀新年。我們在電話開心地聊了半天。

    我一愣,停住腳步,看著秋桐,結結巴巴地說:你當著小雪爺爺奶奶的麵給,給金景秀打電話了

    是啊,我給金景秀打電話了。你怎麽了秋桐感覺到了我的失態,用怪的目光看著我。

    我忙掩飾地說:哦,沒什麽。其實,元旦那天淩晨,金敬澤給我打電話問候新年了,代表他姑姑問候我們新年快樂。

    哦,嗬嗬。秋桐笑起來,接著說:很怪。

    怪什麽我說。

    在我給金景秀姑姑打電話的時候,小雪爺爺的神情突然變得有些怪怪的,好像看起來很不安似的。小雪爺爺一有些反常,小雪奶奶看著他,似乎因為他的反常神態而有些困惑。

    我當然明白和其的緣由,秋桐和老李夫人當然不知道,笑了下,說:其實小雪奶奶的神情不是因為小雪爺爺,而是因為你,小雪爺爺也是因為你,你想啊,你給外國朋友打電話問候新年,他們當然會覺得很意外,他們沒想到你還有在國外的朋友。

    或許這樣想是有些合理,不過,我總感覺還是有些怪怪的。秋桐說:打完電話之後,小雪爺爺抱著小雪樓去了,小雪奶奶坐在那裏問我打電話的是誰,我說了。

    你怎麽說的呢我說。

    我說是我一個朋友的姑姑啊,韓國人。秋桐說:小雪奶奶似乎還挺感興趣,問是幹嘛的,我說是搞化傳媒企業的大老板,來星海參加韓化傳媒交流會認識的她侄子,後來又認識了她。小雪奶奶點了點頭,不再問了。

    哦。那之後小雪爺爺有沒有問你呢我說。

    沒有,沒有問過。秋桐說。

    我鬆了口氣,說:那天金敬澤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們閑聊了會兒,金敬澤給我講了她姑姑的一些情況,金景秀和金敬澤的身世都很苦啊。

    我接著把金敬澤和我說的那些告訴了秋桐,秋桐聽完,似乎被震動了,沉默半天,感慨地說:原來金敬澤和她姑姑竟然有如此悲慘的身世,原來金景秀姑姑竟然有如此的苦難經曆。那麽,金景秀當初是出了什麽大事導致這一切如此的呢

    金敬澤當時才剛剛一歲多,他也不知道,而且,到現在他也不知道,也是說,這麽多年,金景秀一直沒有告訴過他,隻是說因為她出了一件大事導致了現在的狀況,想必一定是和全家人性命攸關事情吧,金景秀不說,金敬澤不追問,或許也是金景秀覺得往事不堪回首,金敬澤也不想勾起金景秀對往事的慘痛回憶吧。我說。

    嗯。秋桐點點頭,說:這樣看起來,似乎金景秀姑姑是個挺神秘的人物,似乎她身帶有一些傳色彩。

    是的,她是一個有故事的人,感覺挺有傳色彩的。我說:其實你也是有故事的人,你的經曆也挺有傳色彩。

    我秋桐笑了下:我的故事很簡單,我的經曆也很簡單,我沒有多少故事,我也不是什麽傳人物。

    我微笑了下:在我眼裏,你是

    秋桐說:在我眼裏你還是很有故事的人呢。你的經曆,以後回憶起來,也一定是很有傳色彩的。

    我說:那我們都是

    秋桐嗬嗬笑了起來:好了,不要自我感覺良好了。你什麽時候回生活基地去

    我說:暫時不回去,第一那天生活條件太艱苦,天寒地凍的,洗澡都不方便;第二現在那邊沒什麽事情做,去也隻是呆著閑置;第三,那基地的主任並不歡迎我天天住在基地,住不幾天會給你臉色看,雖然他不能趕你走,但卻會給你拉驢臉。如此,我暫時先不回去了。

    秋桐說:為什麽基地的主任不想讓你在那裏住呢

    我說:他不僅僅隻針對我來的,也不是隻不歡迎我在那裏呆,所有在那任職的副主任他都不歡迎常住基地,他樂於看到大家在城裏享福,大家在哪裏,他會覺得礙眼,會妨礙他做某些事。

    秋桐點點頭:我明白了。我知道你這話的意思了。

    我說:這主任其實挺好玩,是個挺可愛的人,既然他擔心某些東西,那我成全他好了,大家也都成全他。

    秋桐無奈地笑了下:嗯。既如此,那在城裏好好休息吧,其實,既然這樣,你還不如在家裏多呆些日子陪陪你父母呢。

    我說:不行啊,父母不知道我被調整工作的事,我想在家多呆一天都不行,爸媽催著我回來呢,怕耽誤我工作。唉。

    說到這裏,我不由想起了臥床養傷的媽媽,想起了在我家以朋友身份盡著兒媳婦義務伺候我媽的冬兒。

    這樣一想,心裏有幾分不是滋味,說不出的滋味。

    秋桐點點頭說:嗯,不讓你父母知道也好,省地他們擔心你。海珠也不知道吧

    我說:不清楚她知道不知道。或許,應該,她不知道吧。

    我之所以對海珠到底知道不知道我的現狀心裏沒底,主要還是因為對海珠現在和曹麗到底有沒有聯係沒底,海珠不和我聯係,但不代表她不和曹麗聯係,不代表她通過曹麗知道我的近況。海珠現在雖然不和我接觸,但不代表她不關心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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