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你扒我褲子,不讓我走,我亂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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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8章 你扒我褲子,不讓我走,我亂說?

    禦初寒抱回來的?

    為什麽會在禦初寒的主臥?

    而且,雖然她全身慘不忍睹,但是,實際上她並沒有那個過啥的感覺,畢竟上次和他滾了之後,她是連抬腿的力氣都沒有的。

    他摸了她,啃了她,卻沒有真正碰她?

    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克製,要麽是對她疼愛如靈魂,要麽是……沒興趣。

    這個事實,讓宮暮暮心裏如五味雜陳,理不清悲酸。

    宮暮暮回到隔壁次臥,洗頭泡澡換了件新衣服,感覺宛如重生,終於活過來了。

    樓下,禦初寒正慵懶的坐在沙發上看國際財經新聞,棱角分明的五官在日光燦爛尤其的耀眼,精雕細琢,氣質獨絕,宛如神祇。

    “太太醒來啦!”佟媽熱情的和宮暮暮打招呼,“準備了早餐,您要現在吃嗎?我給你端出來。”

    “好,謝謝。”宮暮暮禮貌的點頭,都快十點了,她餓得前胸貼後背。

    禦初寒側首,冷硬的五官曲線今天竟然顯露出幾分柔和。

    “過來。”他對宮暮暮招了一下,舉投足皆是貴氣。

    宮暮暮頓了片刻,走到他旁邊的單人沙發上坐下,翹著腿往椅背上一靠,呈現一幅慣有的笑臉,是那種對路人甲乙丙丁的笑臉:“禦先生,聖誕快樂,謝謝你昨晚送我回來,我們昨晚也什麽都沒發生哦?”

    禦初寒原本柔和的麵容微不可見的僵了一下,昨晚嘴唇、指和身體的美好觸感再次襲來,他進浴室足足衝了一小時冷水澡才冷靜下裏。

    他一定是腦子有毛病才忍著!

    禦初寒修長如玉的指輕輕扣著真皮沙發的扶,好整以暇的秋後算賬,“宮暮暮,宮朝朝教你的,勾yin過男人就翻臉不認人?”

    勾……勾yin?

    宮暮暮吃驚的瞪大眼,她人品不好,道德觀還是正的啊,撩人她很k,勾yin……不是吧……

    她憋了半天憋出個字,故作鎮定又篤信的說:“你亂說。”

    禦初寒輕笑一聲,尾音帶著宮暮暮辨識不出的情緒,隻好當做是嘲冷。

    他站起來,高大挺拔,腿長長,轉眼間就到了宮暮暮跟前,身體前傾,雙撐在單人沙發兩側,將宮暮暮困在了他的一方天地間。

    男人濃鬱的陽光味和壓迫感侵襲而來,無孔不入。

    宮暮暮抬頭看他,眼睛顯得又大又圓,空靈澄澈,好看到極點。她臉上依舊一副淡定從容的模樣,事實上,身體已經屏息凝氣,每個細胞都緊張得停止呼吸了般。

    講真,她有點虛。

    她喝了酒不僅斷片,還發酒瘋。

    下一秒就聽到男人冷靜的陳述:“闖我房間,扒我褲子,不讓我走,我亂說?”

    “……你亂說。”

    她昨天那麽不開心,應該不會如饑似渴的把禦初寒撲倒的……吧?宮暮暮自認為自己臉皮有點厚,曾經差點女追男,但是霸王硬上弓的事情還是做不出來。

    禦初寒的臉再湊近她一公分,清晰看到女人好看的棕色瞳孔心,黑眼仁裏倒影著自己一本正經的臉:“抱著我親,對我上下其的亂摸,我亂說?”

    “……你亂說。”認真臉點頭。

    他再逼近一公分,兩人鼻尖相碰,幾乎要親上:“念著我名字,我走你就哭,我亂說?”

    “……你亂說。”

    兩人呼吸交纏在一起,禦初寒低笑一聲,黑沉的眸子能將萬物吸入其一般,“宮暮暮,除了這個字你還會說什麽?”

    宮暮暮雙抵著他的胸膛,企圖把他推遠一些,這當然是一陣徒勞。

    心裏更虛了,禦初寒看起來不像是會撒謊的吧?

    一顆心沒死感情,酒後亂性,啊呸!酒後亂情,那點可憐的愛慕之心苟延殘喘不肯罷休也可以理解。

    她的指尖扣著禦初寒領帶上的金絲紋路,絲毫沒表現出心虛來:“禦先生,你一個奔的人在這裏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騙我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你就不覺得掉價?”

    奔?

    二十出頭?

    嗬,不過差了五歲,一個很適合結婚的年齡差。

    宮暮暮一副百無聊賴的模樣,垂眸琢磨禦初寒想幹什麽,忽然身體一輕,整個人轉身就落到男人的大腿上坐著。

    禦初寒坐在她坐的單人沙發上,將她抱在懷裏,大像烙鐵一樣擱在她的腰間。

    宮暮暮呼吸緊了一下,昨天在候場廳的所有畫麵如流水般在腦海裏快速略過,她和煙憶的對話,和安禾的對話,那個大屁///股大胸女人的到來,媒體們尖銳的問題攻擊……

    “禮物。”禦初寒的出現在宮暮暮眼前,指上掛著一個黑色車鑰匙。

    看標誌,是西爾貝,天價的高端超級跑車,這還是全球限量款,典型的有價無市。

    宮暮暮的笑容冷淡了幾分。

    她接過車鑰匙在裏把玩,朝朝給她準備的應急流動資金夠她五年衣食無憂,卻總共加起來也買不到這輛車,“禦先生出真是闊綽。”

    禦初寒把她抱緊了點,詢問裏沒有不悅甚至是不耐煩:“不滿意?”

    宮暮暮皺了下眉,這人今天對她的態度怎麽這麽奇怪,難道真的是她昨晚……

    “我想好要什麽禮物了,”她把車鑰匙塞回到他裏,從他腿上跳下來,從電視櫃的抽屜裏拿出一張a4白紙和鋼筆,“我要你的一個簽名。”

    禦初寒疑惑的看著她,矜貴的坐在那裏不動。

    “禦總隨便一個簽名就是錢,小女子我瞻仰瞻仰,等以後我沒錢用了就變賣了唄,賣個以萬為單位的價格絕對沒問題!”宮暮暮知道,她不說理由,他不會隨便簽字。

    當然,真理由,她不會說。

    禦初寒不知道她哪個小腦袋又在打什麽鬼主意,沒多問,玉持筆,兩秒鍾不到就在紙麵上留下個字:禦、初、寒。

    鐵畫銀鉤、力透紙背。

    看好到讓人過目難忘。

    隨之出現在她視野裏的還有一張黑色的銀行卡和那把被他塞回去的貝希爾車鑰匙。

    “以後刷這個。我送出去的禮物從不收回。”

    出於好奇,宮暮暮比腦子快的拿起那張卡。

    鈦合金材質的金屬卡片,低調的隻敢,昂貴的費用,傳說的百夫長黑金卡,世界公認的“片卡之王”,無額度上限,持卡人可以享受全球最頂級的會員專屬禮遇、權益和服務,很多時候,持有黑卡就意味著擁有讓世界各地的人為你服務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