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身生父親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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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章 身生父親是誰?

    “什麽時候走?”禦初寒走到宮暮暮身後,自然而然的攬上她的腰,他比她高,這姿勢就像是他把她圈在懷裏。

    宮暮暮咬了咬唇:“我這裏可以自己處理,你先去忙吧。”他本來應該已經上飛了。

    “等你。”既然來了,禦初寒自然是把那邊交代好了,讓自家媳婦自己麵對這群老家夥,不是他禦初寒做得出來的事。

    “……”這男人是把她當閨女在待著麽?哪兒哪兒都不放心她。宮暮暮有點不耐煩的看了眼董事席,然而,這群大叔還在你一句我一句的爭得麵紅耳赤。

    禦初寒身體稍微往董事席位的方向側了一點,這是他進來這麽久,第一次勉強算得上正麵麵對這些人:“不早了,各位回家考慮清楚,選暮暮還是宮總,明天給決定。”

    禦初寒都發話了,董事們哪裏還能留,再一看禦先生的姿態,聽這口氣,明裏暗裏都是偏袒這宮暮暮——既扼殺了他們“謀朝篡位”的野心,又打消了他們拖拉打時間戰的想法,更明顯的一點是,禦初寒是宮暮暮的後台!

    董事會成員們一一和禦初寒道別,知道他冷漠薄情的個性,也不敢多巴結和套近乎,恭敬的打完招呼就走。

    最後,偌大的會議室隻剩下宮建德、尚從琴、宮暮暮和禦初寒四個人。

    宮建德和尚從琴麵對禦初寒有一陣莫名的喘不過氣的緊張和壓迫,今天事情的發展大大出乎了他們的意料,他和打來電話的女人商量好的,本來打算利用宮暮暮野種的身份徹底將她打壓下去,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禦初寒,更沒想到宮暮暮能這麽冷靜的應對,甚至將計就計的讓他下不來台!

    “宮建德,接下來我們談點私事。”宮暮暮走到宮建德身邊,問,“我和朝朝的身生父親是誰?”

    “嗬,我怎麽知道!”宮建德冷笑,說到這個問題,他流露出站在道德製高點的嘲諷,“你們兩姐妹足月出生,別人都以為你媽隻懷了九個月,可這件事瞞不過我!”

    宮建德和書情結婚的時候,書情已經懷孕,這也是他後來意外知道的。

    “宮建德,你最好不要騙我。”宮暮暮麵部表情的覆著他的後腦勺,狠狠往下一摁,指尖觸碰處是他的發際線。

    宮建德被迫僵直著脖子,模樣很是滑稽。

    宮暮暮的舉動挑戰了他作為長輩的尊嚴,宮建德想拂開她的,宮暮暮卻死死的擰著不鬆,奈何男人和女人之間的力氣差距本就大,宮建德沒費多大的功夫就將宮暮暮撇到一邊。

    下一刻,肩膀又一重,身體被狠狠摁了下去,抓著宮建德肩頭的力氣大得要把他的骨頭擰碎一般。

    “她問,你答。”禦初寒冷漠著眉眼,居高臨下的俯視宮建德,握著宮暮暮的,再次放回原來的位置。

    尚從琴站在一邊不敢說話,眼裏更多的是妒恨。為什麽宮暮暮這個賤人可以得到禦初寒的青睞,她的寶貝女兒哪裏比不上這個小雜種了!

    宮建德僵硬著身體不敢動,也動不了,仿佛有一隻魔鬼的抓著他的肩膀,他緊張得背後的汗毛都樹立起來,想說話,喉嚨卻像梗塞了一般,隻能點頭,動作和處境都狼狽到極點。

    宮暮暮的心跳卻因為震驚和緊張而加速,目光閃爍不敢去看禦初寒,指尖都在顫抖。

    禦初寒……為什麽會有這樣的動作?

    他……知道了?

    他……怎麽知道的?什麽時候知道的?

    宮暮暮感覺禦初寒的那股目光射在她的側臉上,和平時的並無異常。

    她淺淺的呼吸一口,閉眼,將腦子裏的一團亂暫時拋擲,再次睜眼時,隻有冷靜和淩冽。

    確定宮建德沒有說謊,宮暮暮問下一個問題:“當年害我媽的人,除了你們,還有誰?”

    “我、我不知道。”

    “你怎麽和我媽認識的?為什麽和她結婚?”

    “當然是愛……啊——”

    宮建德話沒說完,宮暮暮摁著宮建德的後腦狠狠的砸向桌麵,發出激烈碰撞聲的同時,聽到宮建德吃痛的慘叫,桌麵上留下一個紅色的印記——是宮建德的額頭血!

    “宮建德,愛和愛情,你侮辱不起!”

    宮建德滿眼陰翳和狠毒,如果他動,宮暮暮一定討不到便宜,可是……他忌憚了看了眼禦初寒,高大冷漠的男人眉眼透露著嘲諷和薄涼,以及對宮暮暮的絕對維護!他不得不回憶起當年,渾身抖了一下:“書、書情是我在路邊撿的……”

    宮建德遇到書情的時候,她蓬頭垢麵卻藏不住她精致的五官和從內而外露出的貴氣,衣服雖髒雖破,可是宮建德認得那是上好的皮草,她脖子上的項鏈是鑽石的,鐲設計綺麗價值不菲,指上還有一枚梅花金嵌鑽石的戒指,設計精巧,做工精細,材質一流。

    他收留了她,問她是誰。

    她不記得了,隻有衣兜裏殘破的紙片上看到“書情收”個字。

    從此,她便叫書情了,姓書名情。

    宮建德那時候想創業,奈何沒錢沒勢,立刻想到將書情攥在裏,他幫她偽造身份,將她娶到,把她身上值錢的東西都拿去當鋪當掉,財色雙收。再後來,他遇到了更有錢有地位的尚家大小姐,麵對家裏那個有千金模樣沒有千金命的女人,宮建德欲拋之而不急!

    隻是他千算萬算,沒算到在弄死書情之前,那賤女人居然留了一,將公司的股份和別墅的產權轉移到她的兩個女兒裏!

    那兩個種從哪裏帶來的,隻有記憶完整的書情才知道。

    宮暮暮不知道自己是以怎樣的狀態離開天宮娛樂的公司的,腦袋裏不停的回蕩著宮建德的話,以及從指尖從他的記憶傳達到她腦海裏的畫麵——

    無助而卑弱的媽媽,年輕時候的媽媽,卻被這樣一個人渣騙得徹頭徹尾。

    宮暮暮擰著眉心,腦袋疼得厲害,到了車上就昏了過去。

    昏迷前最後一秒,聽到一聲焦急的喊:“暮暮!”音色沉冷如弦音,極其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