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苦肉計被拆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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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4章 苦肉計被拆穿

    這時候的禦先生忘記了,這個女人曾經親口說毀了另一個女人的臉、親把宮建德撞得頭破血流;禦先生也不知道,這個女人曾經親眼見過母親滿身刀傷血流不止,在上輩子親捅死了宮瑗。

    在禦初寒眼裏,宮暮暮任何時候都有當小女人的資格。

    而對於宮暮暮來說,心慌,心亂,隻因為受傷的是禦初寒,曾經合星光受更重的傷,她都是腦子一片冷靜,能在最快的時間找到最有效的辦法。

    哪像今天的……慌不擇路!

    藥箱裏常規藥物齊全,一層是口服藥,二層是外用藥,層是醫用工具。

    宮暮暮將二層的東西擺出來,抬起又放,看了好幾眼,苦惱又焦急的問禦初寒:“先幹什麽?”

    酒精、碘伏、雙氧水、紫藥水,用哪一個?創口貼肯定是不行的。

    棉簽、鑷子、棉花、紗布、繃帶,用法的先後順序?

    媽的,怎麽這麽煩!就不能設計一個像萬能鑰匙一樣百通的藥水嗎?

    禦初寒看蹲在他跟前焦頭爛額的女人,心裏溫暖而柔軟無比,她在擔心他。

    “暮暮,小口子而已,別急。”他忍不住發笑,這點傷和他以前受的,簡直不值一提。

    “我問你先用哪一個啊!”宮暮暮大吼,眼眶有些紅。

    “鑷子,棉花,酒精,消毒。”禦初寒發現,他有點不會說一句完整的話了,一半被她震撼的,一半……心虛的,畢竟這傷口是他趁她進廚房的時候自己劃的。

    宮暮暮深吸兩口氣,打開裝酒精的廣口瓶,那鑷子夾起棉花,沾濕酒精,輕輕清麗他的傷口,擦的時候有點鬥,一邊擦一邊呼吸,“疼麽?”

    “不疼。”

    她現在是很怕疼的人,看看那傷口就疼,更何況是用了酒精,記得在海城別墅要給她上藥的時候,她可是使出十八般武藝的花式拒絕。

    宮暮暮抬頭看他,男人低著頭,俊美的神顏是一貫的麵無表情,隻會眉梢柔和了不少,沒有對外的冷漠。

    禦初寒想到什麽,嘴角翹起,忽然嘶了一聲。

    “疼?”宮暮暮緊張兮兮的抬頭。

    “嗯,”他很快恢複常態,仿佛剛才隻是沒忍住一般,“你喊我名字,也許我就不疼了。”

    放什麽屁,你當我的名字是止痛咒?

    宮暮暮心裏吐槽,還是乖乖的喊:“禦初寒。”媽的,像白癡一樣!

    “換個親熱的。”

    “初寒?”

    “嗯,再喊一聲。”禦初寒嘴角斂笑,輕輕將她的頭發撥開,這頭發擋住了他的視線,看不到他女人的小臉。

    宮暮暮一心處理傷口,他說什麽她就應著,低喚:“初寒。”

    聲音靈動,又帶著一點點的軟糯,好聽到極點。

    禦初寒聽上了癮:“再喊一聲。”

    “初寒。”

    “乖,再喊一聲。”

    “初寒。”

    “我還想聽。”

    “你丫的閉嘴!”宮暮暮抬頭瞪他,凶他。

    禦初寒:“……”

    畫風變化猝不及防,有沒有?

    酒精消完毒,傷口還在淌血。

    宮暮暮焦急的皺起眉頭:“怎麽還在流?”

    “要是擦了酒精就不流血了,還要紗布幹什麽?”禦初寒把人拉上床坐著,“擦倒數第二瓶藥,再包紮。”

    “暮暮,我今天睡這裏。”

    “嗯。”他受傷了,她還能趕他走?

    宮暮暮剛用鑷子夾起一團新棉花,猛的站起來:“不行,我找向晨哥哥來,他是專業的,你等著!”

    “不行!”都說是專業的了,來了那還得了?禦初寒扣住宮暮暮的腕,板著臉,“小傷,不用他。”

    “別亂吃飛醋,他是我未來姐夫,也別覺得丟人,誰會受傷,更何況你是高難度任務受傷的。”宮暮暮完全不知道她男人現在的心理活動,為了安撫他,柔聲說,“初寒,乖啊,放。”

    說完,在他嘴上吧唧一口。

    一向鎮定自若的禦先生被媳婦最後六個字和那一個俏皮的親吻驚愣了一秒,有一種幸福從天而降的錯覺,等他要去抓人的時候,人已經開門衝了出去。

    “……”

    怎麽以前沒發現她能跑這麽快呢?

    這個從天而降的幸福也許會砸死他。

    沒過一會兒,宮暮暮帶著木向晨火急火燎的趕回來,還好她去找他的時候,他才從尚瀾那裏回去,還沒休息。

    為了消滅“自殘”的證據,禦初寒已經給自己包紮好。

    “木先生,你可以回去了。”禦初寒毫不客氣的下逐客令,“早點休息。”

    宮暮暮見他左臂上規整的纏著繃帶,看起來很專業的樣子,可還是有點不安放心:“要不,你還是讓木晨哥哥看看?畢竟人家是醫生。”

    “你男人也拿過醫護專業證書!”禦初寒黑著臉,看個屁!

    “行行行,你拿過專業證書你不得了,求禦先生給我和這位專業醫生觀賞觀賞傷口行不?看在我大半夜請人家來的份兒上,看在人家大半夜來看你的份兒?”

    “不行!”禦初寒冷漠眼。

    宮暮暮咬牙,這人傲嬌起來要氣死人啊!

    她正要發飆,木向晨說:“我覺得不用看了,禦先生應該沒事。”

    宮暮暮疑惑:“嗯?”

    木向晨的目光從門口的地毯一直掃到禦初寒腳旁滴落的血跡,微笑著說:“暮暮,你看,這裏隻有床邊有血跡,如果傷口是在外麵留下的,為什麽一路走過來都沒有滴血?從流血量和時間來看,如果5到10厘米的傷口,深度超過一毫米,出血量至少要比這裏多一倍,就算禦先生身體再好,也該因為流血過多而白一白嘴唇。”

    然而禦先生現在看起來很精神,氣色也很好。

    木向晨仿佛感受不到那一陣森然的寒意,迎上禦初寒的目光,反問:“是吧,禦先生?”

    禦初寒的臉又黑又冷,陰沉的可怕,看木向晨的眼神就是活生生的一句,木向晨微笑的表情也坦蕩的回他一句。

    木向晨不和禦初寒搶人是因為宮暮暮目前認同禦初寒,但這不代表他對宮暮暮放,他把喜歡的女人交給禦初寒,是讓禦初寒戲弄著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