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擒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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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級兵王在都市
信號車遇襲,泰坦自然首當其衝的成為敵方攻擊的對象。而出了冷月家的沐風,沒有直奔自己的座駕,反而消失在了縱橫交錯的巷弄內。同樣是一明一暗,但沐風和泰坦角色的互換,徹底打亂了敵手先期的部署。
而最擅長突前的泰坦,終於回歸了本屬於他的位置。
“拉仇恨這事,風哥,我比你專業多了。”小心翼翼把蠍子所給予他的源代碼植入對方服務器終端內。完成這一切的泰坦,更是幹脆就躲在了車底。他所牽製的人數越多,自家風哥擒賊先擒王的策略,所達成的越是直接。
“服務器終端所記錄的時間總長為一小時二十七分鍾。其zhongc區四點鍾方向的那顆紅點,占據了通話時長的四分之一。多達七十二次接麥!風哥,我有理由相信這個紅點,就是他們的指揮官。”蠍子的聲音,回蕩在沐風和泰坦耳zhong。
躲在車下的泰坦,不禁小聲嘀咕了一句:“專業……”
而奔跑zhong的沐風,也毫不吝嗇的回了一句:“漂亮!”
每一場戰鬥前,沐風等人都會事先把主戰場以平麵的形式,劃分在紙張上。以聚首地為軸心,把整片區域以十字軸的形式由右至左劃分為abcd四個區域。再在每一個區域內做圓。如同表盤般刻畫出一點到十二點。以此簡潔快捷的區分出每個敵人的大致位置。
就像今晚,軸心不用說赫然是冷月所入住的民宅。以此為軸心的平麵圖,雖不能清晰的烙在幾人心zhong。但這麽多年的默契配合,以上他們幾人在報出這些數字後,心裏有大致的方向感。
所謂的c區赫然是在冷月家的西南處。而四點鍾方向,剛好是直通主路段的匝口方位。背靠一片相對開闊的綠化帶。斜對麵就是一家老式的寫字樓。進可攻,退可守。由狙擊手把守著寫字樓,指揮官存在於那片綠化帶邊緣隻會戰鬥。一旦遇到緊急情況,還能通過匝口直接駛入主道,從容離開!
正如蠍子所說的那樣。他們有理由相信,敵方這次的指揮官,就處在那個位置!
沐風離開後,把房門緊關,帶著冠侯返回房間的冷月,直奔自家的臥室。‘唰……’的一聲,打開了衣櫃。順勢拉動了那根掛衣架!原本背靠實牆的衣櫃,突然朝兩邊散去。一臉陰沉的冷月,大步流星的走了進去。
碩大的房間內,數十台閉路電視,記錄著冷月家周圍大片區域的場景。沒有去看屏幕的冷月,直接抄出了一套便裝,替換著身上的長裙!
沐風那朝著西南方向一閃而過的身影,被冠侯敏銳的捕捉到。而回頭的冷月,輕聲詢問道:“唐妍現在在哪個位置?”
“西南方,建設路匝口處。沐風已經朝著那個方向高速奔襲了!”聽到這話的冷月,忽然冷笑了兩聲。吱的一聲,拉上了藏有青葉刀的長靴。並嫻熟的把長發盤起!
安置在唐妍身上的跟蹤器,清晰表露出她所在的方位。而戴著麵具的冠侯,此時有些緊張的望向身旁的冷月。欲言又止的他,顯得很糾結,更為彷徨。
不管怎樣,唐妍都是追隨冷月為數不多願意來東南市的戰友。起先的幾年,他們都經曆了什麽,彼此之間心裏都有一杆秤。不管唐妍到底是不是收割皇者的人,在冠侯看來,她對冷月都絕對的忠心耿耿。
冠侯想為唐妍開脫,可本就不善言語的他,卻不知怎麽開口!
餘光把冠侯的這一番眼神盡收眼底的冷月,突然開口道:“知道嗎?今晚收割皇者不但是在給沐風設局,也是在給我。若是唐妍能把沐風抹殺掉的話,那麽這盆髒水,隻要我不選擇和他們合作,就一定會撲到我身上。”
“可就像現在,沐風占據了主導地位。我隻要出手相救,就勢必要與他交手。關係,也就對立了起來。那麽所謂的合作,也就成了一紙空談。在我請沐風來這裏的時候,其實我就已經是輸家了。”
待到冷月說完這話,冠侯連忙接道:“那你為什麽還要請沐風?這不是……”
泯然一笑的冷月,把最後一把青葉刀藏在了袖管裏。若有深意的反問道:“那沐風早就看透了這一切,為什麽還要來?”
霎時啞口無言的冠侯,望向眼前這個讓他由心欽佩仰慕的女人。轉身的冷月,繼續補充道:“有些局,隻有身在局zhong,才能找到破局的辦法。不破不立就是這個道理!問題一旦積壓久了,就會複雜化!與其到最後無法掌控,還不如在能左右之前,把它扼殺在搖籃裏。”
說完這話冷月怔在那裏,自顧自的嫣然一笑。她腦海裏不知為何浮現出了沐風,那張猥瑣的臉頰。也許,他今晚明知被襲,還單刀赴宴的根本,也是這個吧!
知己……最少在冷月心zhong,沐風是那種說得出做得到的真小人!
“放心好了,我會把唐妍帶回來。至於是走是留,就全憑她自己的意願!還有這場博弈,收割皇者已經輸了!雪zhong送炭我們沒去做,但錦上添花還是要的。去幫沐風的那名戰友,把礙眼的人都清理掉!”
“可這樣的話,豈不是要與收割皇者對立?”
冠侯道出了自己的顧及。而一臉陰辣的冷月,惡狠狠的回答道:“隻管州官放火,不管百姓點燈?哪來的強盜道理。再說,隻要跟白家有聯係的人,都不是什麽好東西。”
全力奔襲下的沐風,臉上退卻了那份玩世不恭。取而代之的則是那份果敢的殺戮氣息。猙獰且暴戾……
這盤棋局,沐風是局zhong棋,也是執子人。他不得不承認,冷月這個女人把破局的節點,選擇的相當完美。
司徒傲離開京城,成為了兩人合作的契合點。當然,所追逐的目標和結果,有著很大的不同。但對手,都繞不過那東南市土皇帝——白家班。
心心相惜,能讓兩人愉快的坐在一起。而實力的展現、對格局的把握,則是兩人合作的基石。這世上哪那麽多‘士為知己者死’、‘一見鍾情’的勾當?如若今晚沐風,沒有展現出自己應有的水準,他也僅僅就是冷月入幕之賓之一了。
充其量算得上談得來的朋友,連脫褲子的可能都微乎極微!所以酒桌上,無論冷月怎麽暗示,沐風都是一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表現。不是不想,而是不到時候……
當收割皇者用安插在冷月身邊的一顆棋子,來算計他們兩人時。兩人又何嚐不是在利用這場局,彼此熟悉呢?
所以這場博弈,沐風要打的酣暢,更要碾壓的純粹。否則,也不會急匆匆的讓泰坦,在今天抵東南了。
沐風是帶著誠意來的,就是不知道這個女人,願不願意為了這份誠意,屈身撅腚!這樣的女人,若是能在身下放肆嬌喘,想想都讓風哥,感到生活的無限美好。
就是帶著這份念想,殺戮氣息無比濃鬱的沐風,連奔襲的速度,都超過了平常。百裏之外的蠍子,望著屏幕上代表自家風哥的綠點,快得飛起的移動標注。心裏不禁嘀咕了一句:“荷爾蒙,不愧是男性積極向上的根本。”
始建於上世紀九十年代的舊寫字樓,宛如風燭殘年的老人,矗立在工農村的主路段上。作為上世紀作為高端的寫字樓,八層的樓高,至今俯視整個工農村。
想要擒王,這棟寫字樓上的那名狙擊手,一定得拔掉!快速繞到樓層背麵的沐風,直接借用延伸下來的下水管,宛如蜘蛛俠般,快速往上攀爬著。為免打草驚蛇,沒有選擇從正門上樓。沐風沒有蠍子那能掩人耳目的技術。不過利用蠻力,依舊能達到想要的效果。
近三十米的高度,不過五分鍾的時間,便已經攀爬至頂層。每一名狙擊手,都是一隻變色龍。當他們想要隱匿在某片區域,伺機捕殺獵物時,這些惜命且脆弱的槍手,都會為自己尋找一片極為隱秘的地段。
他可以殺人,也要盡量保證自己不死!借用小組裏狙擊手獵手的話說,這是個極為強盜的職業。不過也是個極為被針對的職業!
如若不是蠍子的遠程定位,沐風真的就很難發現,那名位於樓層邊沿的狙擊手。刻意用身著了一身黑色著裝。就連槍身都摒棄了高大上的金屬色,取而代之的則是那份黝黑。人槍完美的融合在了樓頂處。
這是個招人恨的角色。確實敵方團隊zhong,最具有殺傷力的角色!
當沐風掠過狙擊手,在他周圍設下的一道道警報裝置,匍匐在這廝麵前時。這名耿直的狙擊手,還在望著樓下那空蕩蕩的街道。
透過瞄準器,依稀能看到一千多米開外的信號車。已經如同惡虎,開始廝殺敵方突擊人員的泰坦,遲遲沒有在瞄準儀裏露出身位。總差那麽一丟丟的視野,這使得這名狙擊手,顯得很是著急。
“狙擊槍不是這麽玩得,我幫你啊?”突兀的聲音,乍然回蕩在這名狙擊手耳邊。正當他恐慌的扭頭、拔槍之際,鋒利的軍刀,肆無忌憚的從他脖頸處劃過。
很幹脆,也很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