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空白卷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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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摸著冷清漂亮的臉蛋,北辰宣代臉表情複雜,自己有太多事情沒向冷清解釋,瞞著冷清總覺著不好,但是不瞞著吧北辰宣代又覺著,現在不到時候。    想了下,北辰宣代終於將一切壓回了心,雙腿稍微動動,將冷清緊緊的圈於懷。    這一刻,北辰宣代才從冷清的身,感覺到了什麽叫做溫暖。    這樣溫暖的體溫,像是自己已故的母後一樣,讓北辰宣代感到舒心,愜意。    擁著冷清,北辰宣代閉眼睛,不知不覺,悄然睡去。    這三年來,北辰宣代從未如此安心的睡過覺,不知為何,在擁著冷清的時候,北辰宣代總能感覺到安心。    當然,北辰宣代不知道的是,將軍府周圍,聽水樓的高手夜夜守護,又有哪個毛賊,飛得進將軍府    屋外,靜靜看著兩人相擁而眠,追水卻是扯起嘴角。    哎多麽難得的笑容啊        一大清早,冷清和北辰宣代便是從榻爬了起來,早早洗漱完畢,用完早膳之後,便是備了輛馬車,趕去了東雪柔兒下榻的客棧。    馬剛到客棧門口,一個東陽帝國侍衛,便是迎了來,對著車夫拱了拱手,問道:可是三皇子的馬車    車夫好的看了那個侍衛兩眼,心想,怎麽馬車剛到,你知道裏麵坐著三皇子心裏這麽想著,車夫嘴裏卻是不慢,回道:正是,我們三皇子和三小姐,有事想求見你們家王妃,不知道王妃,現在可方便啊    侍衛點點頭,應道:那請三皇子和三小姐,下馬車隨小人一去吧我們家王妃,已是恭候多時了。    馬車裏,把這一切盡聽在耳裏的冷清和北辰宣代,倒是煞有興趣的笑了笑,然後,從馬車裏走出來,冷清吩咐車夫去不遠處迫車等待之後,便是差兩個侍會,抬北辰宣代,兩人一前一後,跟著這個侍衛朝著客棧樓走去。    了二樓,侍衛停在了樓梯口,對著兩人作了個請的手勢,便是乖乖站在一邊,聽候差遣。    踏樓梯,冷清和北辰宣代雙眼一突,嘿嘿此刻,二樓靠窗邊的桌子旁,可不止座著東雪柔兒一個人。    還有誰    當然,南宮水南和西廂幽兒,早已是到了,而且,最讓冷清意外的是,徐崖竟也是座在南宮水南對麵,正端著茶杯,悠閑自得的品著龍井茶。    看到冷清來,徐崖臉表情不大好看,昨晚,才在宴會和徐崖鬧僵,如今再見麵,那自然是張飛穿針,大眼瞪小眼了。    尷尬咳嗽兩聲,冷清吩咐兩個侍衛,將北辰宣代抬至桌邊。    紛紛落座之後,冷清才和南宮水南打起招呼道:你們動作倒是快啊這麽早來了,我們可快多了。    南宮水南不回答,反而是看著北辰宣代微微笑,臉壞壞的表情,看得兩人,那是個不自在。    將不自在壓在心底,北辰宣代看著對麵,一麵憂鬱的東雪柔兒,輕聲道:東王妃,本來,很早想來找你談談,但是,一直沒忙過來,今日才來拜訪,倒是顯得有點兒小人了。    東雪柔兒掩嘴輕笑,無所謂道:三皇子這是說得哪裏話以往,你們都是試完了,再來找柔兒,今年倒是來早了。    北辰宣代端起茶杯,品了口茶之後,這才看了眼南宮水南,而後轉而看向徐崖道:徐狀元倒是我們來得早啊    徐崖尷尬的笑笑,樂道:哪裏,徐崖也是做回小人,衝著王妃的卷軸來的,三皇子也莫取笑徐崖。    徐崖倒是顯得很直白,即然大家目的都是東雪柔兒手的卷軸,那也沒必要再去遮遮掩掩了。    徐崖進入了正題,東雪柔兒也是輕笑,並不多做作,從懷取出一個銀色卷軸,放於桌,指著這卷卷軸道:大家都是要這個銀色卷軸,一個卷軸,柔兒也不能將之三分,如此吧柔兒不在此將之打開,大家都能看到,看了之後,便將之銷毀,各位意下如何啊    五人麵麵相覷,這種情況下,也許用這種方式,是解決這個問題,最好的方法。    思考一陣,看了看對方,五人才悠悠的點下頭。    東雪柔兒滿意一笑,在五人極度好的目光,輕輕將卷軸打開。    五人死死的盯住卷軸,可是,是在卷軸打開那一刹那,五人皆是震驚了。    這個銀色卷軸之,竟然是什麽都沒有,一片空白,唯有那一片灰白之色,刺激著五人的眼球,讓五人摸不著頭腦起來。    這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空白卷軸,徐崖失望的叫出聲,一個這字出口,其它的話,皆是被堵在了嘴。    如此,他還能說什麽    即是空白,有能找出什麽線索徐崖和風逸居子手的卷軸,兩人也都互相看過,找不出什麽矛頭的他,才想到了來東雪柔兒這兒,看一下東雪柔兒手的卷軸,也期望找到突破點。    可是,現在    撲噗一口笑出聲,東雪柔兒見五人臉表情,如此好看,遂笑道:昨晚我將之打開之後,也是嚇了一跳,起初,我還以為是皇知道我不想參賽,故意給我的空卷軸,後來想下,覺得不對勁兒    是啊卷軸都是大家自己去選的,也不存在說是皇故意給你的,那這說起來,這空白卷軸,又暗示著什麽東雪柔兒話說到最後,冷清把話接了下去。    這也是大家心裏的疑問。    仔仔細細看著這空卷軸,西廂幽兒皺眉深思,銀卷空白,肯定有它特殊的意義,老皇帝肯定是在暗示什麽。    這空白卷軸,肯定是想要告訴他們些什麽。    看了又看,實在覺得沒什麽意義了,徐崖搖搖頭,對著東雪柔兒拱拱手,無耐道:東王妃啊徐崖這廂不好意思了,這個小人做得慚愧了,如此,徐崖再留下來,也隻會打擾你們聊天的雅興,徐崖便告辭了。    說完,徐崖便是站起身來,對著北辰宣代和南宮水南,西廂幽兒施了一禮,然後,邁著步子離開了。    冷清挺樂,早不想看到徐崖了,徐崖離開,冷清當然是打心底開心。    將銀白卷軸收起,東雪柔兒將之放在桌邊,看了看北辰宣代和南宮水南,問道:你們覺得,這空白卷軸之,會不會有什麽秘密如,用酒澆下,用火燒下,麵會顯出東西    北辰宣代拿過卷軸,仔仔細細端祥了好一會兒之後,才無耐的搖搖頭道:這卷軸的材料,和我們的卷軸材料相同,觀其完整度,撫其皮質,都不像做過手腳,父皇也定不會想方設法,在一張卷軸做手腳,如此,這卷軸定是空白,且這空白之,定有含義。    南宮水南也是讚同的點點頭,並不多言語,隻是埋頭深思,似是在考慮著些什麽。    想了一會兒,南宮水南才抬頭看著東雪柔兒,低聲道:東王妃,有件事情,其實我和宣代兄想了好久,不知道應不應當告訴你。    東雪柔兒俏臉之的笑容若隱若現,臉表情怪異,兩人如此吞吞吐吐,倒不像是才子的作風了。    偏頭看了南宮水南一眼,見南宮水南點頭之後,北辰宣代這才繼而言道:我們查到霧闊兄的下落了。    東雪柔兒捏動茶杯的小手猛然一頓,所有動作,全部僵在當場,俏臉的笑容徒然凝固,好一會兒之後,才從嘴憋出幾個字。    他他現在還好嗎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又哪能道出東雪柔兒此時此刻,複雜傷心的心情。    誰也不曾察覺,東雪柔兒的眼早已是泛起了淚花,淚過處,傷離別,久不見心人,今朝再聞尓,那自是百般滋味心頭了。    此時,四人,誰也不曾說話,呆是呆呆地看著東雪柔兒,臉的表情變幻。    某一刻,冷清終於是開口打破沉默,問道:你現在不是東王妃了嗎你們之間    冷清欲言又止,其實,接下來的話,算不用說,大家也都明白了,處在東雪柔兒這個尷尬的地位,早已是身不由己了。    做了多年的東王妃,兩人再見麵時,曾經的戀人,卻是要叫自己一聲嫂嫂。    天啊你能想像,這是多麽的痛苦與悲哀嗎    別說了,別說了。終於,東雪柔兒忍不住了,一滴眼淚,自眼睛之滑落而出,這一刻,她什麽都不想聽。    聽也聽不進去了,過多的話語,隻會給她帶去無盡的悲傷。    四人對視一眼,皆是搖搖頭,如此悲哀的感情,誰又能知道當事人心,又是何等的悲哀    歎了口氣,北辰宣代道:詩燈大會之後,如果你想見霧闊兄,到將軍府來找我們吧這一段時間,我們會努力幫你找到霧闊兄的下落。    說完之後,北辰宣代便是看看冷清,讀懂北辰宣代的眼神,冷清起身,喚來兩個侍衛,抬起北辰宣代,向樓下行去。    兩人離去,南宮水南與西廂幽兒對視一眼,也是紛紛歎息,跟在冷清身後,兩人也相繼離去。    偌大的二樓之,此刻,剩下了東雪柔兒一個人,呆呆的座在靠窗的桌前,看著眼前的茶杯,發起了呆。    我對不起你啊    千言萬語,此刻,卻是匯聚成了如此一句話。    試問,一句對不起,又能夠換來些什麽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呢    當初又發生了些什麽,誰又能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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