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一切為了幹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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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離開,冷清這才在馬車的忽忽聲,醒轉過來,走回幾人身邊,冷清看著泥老頭,嘿嘿笑了起來。小說    泥老頭嘴角一抽一抽的,好一會兒之後,才心不甘情不願的叫了一句:主子,泥老頭兒我聽你吩咐。    冷清笑得更開心,樂道:唉你這老頭兒,不要勉強,不用叫主子,以後,你叫我哥們兒行,你一大把年紀了,還叫我主子,我還真是受不了。    泥老頭搞怪一笑,也是樂道:輸了得認,不過,你能告訴我,你那往瓶裏放雞蛋,雞蛋能掉瓶裏,是從哪兒學來的空了帶我去看看    冷清吐了吐舌頭,搖頭道:也等空了再說吧我這兒可是好多你不知道的,而且是你絕對不知道的,還有,你們這些個四大才子也不知道的。    冷清這一說,倒是把幾人說愣住了,西廂尚與北辰宣代對視一眼,沒好氣道:三小姐這倒是說大話了,你能有多少,是我們不知道的    冷清擺了擺手,罵罵咧咧道:你還不相信,等你把國家取回來了,我造個飛機,帶你兩口子去天轉轉。    哎喲西廂尚那個麵紅脖子精噢前麵那句,他倒是沒注意聽,可是這後麵這句嘛他倒聽得真切,什麽叫兩口子    他和逍遙兒可還沒幹那事兒呢國難當頭,他哪還有多餘的心思,去想那些個兒女私情啊    不過,一旁的泥老頭兒來興趣了,忙問道:飛機,飛機是個什麽東西    冷清偏頭道:是能在天飛的東西,哪天畫個圖給你看下,你明白了。    泥老頭看了看北辰宣代,好一會兒之後,才慢悠悠道:我老頭子行走江湖這幾十年,還真沒看過能在天飛得,除了風箏之外,你要是真能做得出來,不吹牛皮,我老頭子把我都給你了。    眾人哈哈大笑,感情,這冷清拿泥老頭兒來幹個什麽算是滿足身體需求,估計泥老頭兒那身板兒,也不行啊    笑了陣,冷清這才認真道:好了,也該和遙兒告別了,四皇子,你此番前去,凶多吉少,冷清能助你的,也隻有那二十門黑炮,相信,有黑炮再加泥老頭兒和你的頭腦,奪下西耀帝國,定不在話下,到時,我和三皇子再去你西耀,喝你的慶功酒,如何    北辰宣代對著冷清拱拱手,恭敬道:三小姐,你是我西廂尚的恩人,此番前去,不管成與敗,我定都會將你的這份恩情記於心,永不忘卻。    泥雨推著北辰宣代走過來,北辰宣代將手放到西廂尚的拳頭之,鄭重道:尚兄,無論如何,要活下來,宣代還想與尚兄把酒顏歡,對月高歌呢    活下來。冷清也是將手放了去。    見此模樣,泥雨,追水,泥老頭兒,逍遙兒,也是紛紛將手搭了來。    這一刻,西廂尚不孤獨,他有著這樣一幫鐵友相伴,即使起義失敗,他也有活下去的勇力與想法。    收回手,冷清轉頭看了看僚望台之下的商隊,樂道:快點吧他們都等急了,再不去,他們可要先走了。    西廂尚點了點頭,拉起逍遙兒,看了看泥老頭兒之後,便是轉身邁步而去。    昨晚,黑炮便是被連夜送出了城,這一隊人,打扮作商貶,其實,他們都是西耀帝國,四皇子一屬的戰士,這次隻不過是護送西廂尚前來見北辰宣代一麵的。    沒曾想,這一回去,竟是帶了二十門這大家夥回去。    也好,震奮震奮軍隊的士氣也好啊    回去,先開兩炮,轟幾隻巨獸來烤了吃了再說,先把軍隊養壯了,打杖那自是不在話下。    泥老頭兒表情難看起來,苦澀道:我這都一把年紀了,你還讓我去冒險啊    冷清攤攤手,撇了撇離去的逍遙兒,應道:那女孩兒,可是把你當親生父親一樣看待,你被太子抓了,她都想過把自己送門去,好知道你是不是活著,你要是覺得,該讓她死,你不去吧你要是舍不得,也該認個幹女兒,為自己防老了,免得死了,沒人葬你。    泥老頭哈哈一笑,摸胸道:我這兒還疼呢不過,反正已經死過一次了,也不用再怕死了,也好,為了那幹女兒,我還得去一趟才行啊真是的,你們這些年輕人啊知道折騰老家夥。    說完,泥老頭兒便是轉身,罵罵咧咧而去了。    看著泥老頭略微佝僂的背影,冷清大叫道:記得,要為了你這個幹女兒,再回來。    泥老頭兒腳步頓住,玩世不恭一生,到得晚年,竟是連兒女都不曾一個,那些曾與他風花雪月的女人,哪個到了最後不是棄他而去。    早已被女人傷透心的泥老頭兒,沒曾想過,如今還會被兩個女人所感動,向後揮揮手,泥老頭兒聲音嘶啞道:好啊有兩個幹女兒了,以後,也有人為老頭子送終了,好,看我不回來,把你那些個稀古怪的玩意兒,全部陶空。    說著,泥老頭越走越遠,嘶啞的聲音,卻是依舊回蕩在山穀之。    冷清嘻嘻一笑,樂道:好啊幹爹,等凱旋歸來,女兒一定做頓豐盛的晚餐給你吃。    這一刻,泥老頭兒的眼淚,終於是止不住的流了下來,這一聲幹爹,叫得泥老頭心裏暖暖的,冰冷了如此多年的心,終於又開始回溫。    女人啊真他媽不是好東西。邊擦著眼淚,泥老頭邊小聲嘀咕,聲音隨著風聲,越飛越遠,最後,令冷清都聽不真切了。    任泥雨推著走到冷清身邊,北辰宣代拉著冷清的手臂,壞笑道:別說了,再說,泥老得哭成了淚人兒了。    冷清幸災樂禍,訕訕道:別看那老家夥那麽怪,其實他是沒得到過溫暖呢這樣小小的感動,都足已讓他流淚了,很悲哀呢    北辰宣代點了點頭,想說什麽,又給堵回了嘴,其實,一早看見泥老的時候,北辰宣代早已是看明白,這個老頭兒,一生不知經曆多少心酸。    與其說他是豁達,到不如說,他是在偽裝,能遮掩盡量遮掩,不讓別人看到他的心傷。    一個故事,總要有男女老少才完整,當然,也得要有喜怒哀樂人物,才顯得完美不是且說泥老頭兒這個悲人,他的出現,又會為西廂尚帶來多少轉機往往那些傾世的人,總能在自己危難時,遇貴人。    西耀帝國的貴人,也許正是泥老頭兒呢    看著浩蕩的商隊朝著西耀帝國方向行去,冷清第一次覺得,離別其實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做殺手久了,心也會跟著變冷,可現在,冷清才知道,心隨時會熱。    那要看是誰在捂了。        西廂尚帶著泥老離開了,這一走,已是過了兩三日,這兩三日裏,造器行依舊是在造著大黑炮。    隻要冷清肯出錢,要他們造多少,他們都樂意。    整天和北辰宣代待在將軍府,冷清開始覺得無聊了,放生了血鳳凰和那五個小家夥,冷清突然覺得,這將軍府一下子變得好安靜。    在冷清和北辰宣代過著安靜日子的時候,相府之,袁相卻是座在相府首位之,皺緊了眉頭,一臉的哀傷。    站在袁相對麵,宮裏這位德高望重的老禦醫,也是一臉的愁悶,眼看著,他要告老還鄉了,這臨走前,還給他來個疑難雜症,真是傷他的心啊    瞟了眼袁相痛苦的表情,老禦醫拱手無耐道:相國大人且莫怪罪老夫,老夫行醫一生,救人無數,什麽疑難雜症沒見過,可是,小姐這病症,老夫卻是從未見過,更別說醫治了,老夫我無從下手啊    袁相抬起頭,一張老臉陰沉到極點,請了無數名醫,個個都是這般說話,每個都告訴他,袁媛得了什麽怪病,查也查不出病因,這不,最後沒辦法之下,袁相才想到,請宮這位,德高望重,行醫數十年的老禦醫,前來替袁媛看下。    可是沒想到,老禦醫還是這口話。    歎了口氣,袁相道:那老禦醫可曾看出些病症,哪怕是能為小女續命都行啊    同是身為人父,老禦醫又何嚐不了解袁相的心情偏頭想了下,老禦醫道:小姐病症很是怪異,通過老夫所查,小姐並沒有任何病症,身體脈相也平穩,之所以臥榻不起,應該是失血過多所致。    失血過多袁相抬起頭,一臉的不相信。    這都哪兒來的事失血過多從何說起,袁媛天天待在相府裏,半步都不曾出過相府,哪來什麽失血過多之說    而且,袁媛身體極好,又沒有什麽傷口,哪會失血呢要說失血,那也隻有女人每個月,必來的經期之血,可這要說起來,根本說不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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