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 國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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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著北辰宣代的大手,冷清感覺一陣安心。 和北辰宣代一路走來,冷清多少次都是握著這雙手,鼓起的勇氣冷清早已記不清了,她隻記得,在自己走不出去的時候,是這雙手給了她希望,給了她目標。 以前是,現在是,冷清想想,以後也應該是。 心情平複了,冷清嘴角也有了笑容,抬頭轉身,覆北辰宣代身體,冷清小嘴印北辰宣代的嘴巴,輕聲道:我這不沒事嗎東方晨宵,我會找他算帳的,不過在這之前,得先把國教的事情,給處理了。 北辰宣代一陣頭大啊無耐道:國教,是一個國家的精神支柱,像前北峰帝國,擁佛教為國教,全國人民信奉佛理,燒香祈願,求佛送子,寄托了精神,可現在,佛道雙逝,新的北峰帝國,我想要有新的精神支柱,這兩都都不可取,你看風逸帝國,將禪宗奉為國術,消失了如此多年的禪宗,再度現世,必將掀起大陸的風波才是。 冷清聽得皺起眉頭,按北辰宣代所說的意思,這國教,簡直像是一般,將人們的精神全部捆攏住。 在冷清看來,國術不該是這種作用,將皺起的眉頭散開,冷清遂道:國術,是一種激勵老百姓,積極向,勇敢麵對堅苦的生活,挑戰困難迎難而的一種精神食糧,不該將之用來捆綁老百姓們的思想。 捆綁思想,相當於是一個包附,背著包附前行,即使有心也更是無力。 北辰宣代突對冷清投去讚歎的目光,雖然,他對冷清早已沒了驚訝,但是,這番話從冷清嘴裏說出來,還是讓北辰宣代覺得有點兒意外。 拍拍手掌,北辰宣代道:清兒此言甚是精僻啊國術確是一種精神食糧,能將此用來激勵老百姓,從某種意義來說,也是國之大幸,得你這個皇後,真是沒得錯啊天待我北辰宣代硬是不薄啊 冷清嗬嗬笑,小拳頭錘打著北辰宣代的胸,北辰宣則是低頭咬住冷清的小嘴,將舌頭伸進冷清的嘴,與冷清一番糾纏。 慪氣慪了這麽久的兩人,這一次是真正的將心放到一塊兒去了。 久違的心與心相逢,從某種意義來說,這算是冷清與北辰宣代彼此牽掛的最好羈絆吧 男人與女人間的羈絆,不在於肉體的碰撞,而是靈魂的相融,與精神的溝通,再有是心裏的想印。 這三者都擁有了,肉體的碰撞,也隻能屬於其次了。 雖然,北辰宣代與冷清,可能過不了肉體這一關,但是,不管兩人如何吵鬧,兩人都會找到原諒彼此的理由。 這是真正的愛情吧 起那些,動不動一輩子不會原諒你了的人,顯然,冷清與北辰宣代深愛的多了。 哎呀不要了,嵐還沒睡呢又在大廳裏,討厭。 北辰宣代一雙手伸進了冷清的兩腿間,揉搓著冷清的那片溫柔,冷清嬌嗔起來,現在可是在耀王府裏,嵐還在後麵房間裏休息睡覺呢你讓冷清怎麽好意思,在這躺椅,和北辰宣代一番激情 北辰宣代將手從冷清的兩腿間伸出來,撫著冷清碩大的胸脯,淫笑道:怕什麽嵐睡著了,現在隻有我們兩個,我好久沒碰你了,想你了。 自己男人想自己,那肯定是一件好事。 冷清眼神開始迷離了,北辰宣代如此一說話,冷清終於是淪陷在了北辰宣代的溫柔陷阱之,無法自拔了。 冷清伸手摟住北辰宣代的脖子,將香吻送到了北辰宣代的嘴邊,舌與舌對碰,令北辰宣代又想起了與冷清纏在一起的那種感覺。 感覺一來,兩人再也無法控製自己的身體。 欲念,是這麽一回事兒,能讓人腦子裏最脆弱的那根神經,充電澎漲,剌激的人熱血沸騰。 可在北辰宣代快要衝進冷清身體裏的時候,冷清腦卻是突勿的閃過,袁炎在北辰宣代的身下叫喊時的表情。 越想到袁炎的那裏與北辰宣代緊緊結合在一起,冷清突覺一陣惡心,北辰宣代的雄偉,剛剛碰到冷清的那抹洞口。 終於,冷清卻是再也忍不住,張嘴哇的一口,吐了出來。 這一吐,吐的滿地都是,北辰宣代停下動作,冷清連忙將褲子提起來,從北辰宣代身體下來,不好意思道:我今天不舒服,吐的太髒了,不好意思,改天吧 北辰宣代有點兒嚇,還以為冷清身體出什麽毛病了,眼瞅著地吐的髒東西,北辰宣代欲念都沒了。 提褲子,北辰宣代才走到冷清身後,拍著冷清的後背道:沒事,身體不舒服早說嘛你看看你,老逞強,以前我需要你保護,現在該換我來保護你了,走吧回新將軍府吧去和霧闊兄把事情說清楚。 說完,北辰宣代便是擁著冷清,朝著耀王府外緩緩而去。 冷清心裏甜甜的,北辰宣代那句,以前我需要你保護,現在,該我保護你了,讓冷清很是感動。 冷清覺著,自己的付出,沒白費啊 兩人離開,丫環銀杏,才紅著一張臉,拿著掃帚與炭灰走了進來,將冷清吐的一地的髒東西,清掃幹淨。 剛才冷清與北辰宣代,躺椅激情那一幕,還久久的回蕩在這個未經人事的小丫環腦海。 銀杏的心都還在崩崩直跳,兩腿間早已濕成一片,兩人一場活春宮,倒把人家這個小丫環,給教壞了。 手牽著手,走在漆黑的宣城街道之,冷清與北辰宣代,仿佛回到了當年的那些日子,在北都的那年,冷清推著北辰宣代,依舊是在這般漆黑的大街。 兩人談笑風生,好不快樂。 如今,北辰宣代不殘了,冷清反而是沒那般感覺了,冷清心裏很是失落,這樣的感覺,冷清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這到底是什麽原因呢冷清自己也不清楚。 拉著北辰宣代的手,冷清不複了當年,到底是冷清變了,還是北辰宣代變了誰又說的明白,也許,隻有兩人自己知道吧 兩人剛走到新將軍府門外,恰好碰寂寞與道善,兩人手牽著手走回來,道善一臉的幸福表情。 此時此刻的道善,婉如一個天真浪漫的小女孩兒一般,又有誰會想到,她便是當年,北都那場血紅雪的始作俑者 冷清與北辰宣代正想叫兩人,兩人早已跑了過來,走到兩人麵前,寂寞笑道:皇與皇後娘娘還是這麽恩愛啊真羨慕。 冷清拍了寂寞額頭兩下,罵道:你現在還不一樣,還不謝謝我 寂寞與道善略有點兒不好意思,冷清拉的那回紅線,確實是寂寞與道善能走到一起的最佳理由。 道善緬碘起來,低著頭不敢看冷清,好一會兒之後,才低聲道:皇後娘娘,不怪我作弄出一場血紅雪,坑害了老百姓嗎 冷清與北辰宣代對視一眼,遂笑道:你是一個好姑娘,這一切,全是你師傅的錯,而不是你,知恩圖報,是做人最基本的準則,老實說,我是很介意北都很多事情,但是,你是為了報恩,錯了,改正行,你以往犯下的錯,用今後來彌補吧 你與寂寞,佛道結合,我希望你們能創出更完美的國術,為新北峰帝國的老百姓們,帶來更加有信仰的精神支柱。 道善眼含淚花,抬頭看著冷清,眼滿是感激。 她做了太多錯事了,背了無數條無辜的人命,正如冷清所說,過去讓他過去,能在以後彌補的,才應該努力去彌補。 當是為了自己與道禪,贖罪吧 點點頭,道善哽咽道:皇後娘娘,道善明白了,道善以後,一定為北峰帝國老百姓出一份力。 冷清微笑著點點頭,摸著道善乖巧的小臉,心裏一陣坦白,道善本性不壞,能導她向善,冷清真心的很開心。 正所謂,人之初,性本善,講的也是這個道理了。 安撫下道善,冷清才邀著道善這個乖巧的可人兒,走進了新將軍府。 話說,皇宮裏真心太無聊了,像冷清這樣閑散慣了人,還真是不習慣待在皇宮裏,還是新將軍府裏好。 又有冷放這個爹爹在,時不時,還可以替冷放錘錘背,捏捏腿,盡盡該盡的孝道。 冷放年紀越來越大了,北辰宣代開國之後,冷放便是退了下去,將天下交給了年輕一輩。 不服老不行啊 而周姨娘,則是天天陪著冷放,兩口子倒也算是享齊人之福,共天人之樂了。 自從在護國山頂之下,與冷清和好之後,周姨娘對冷清,要好太多了,時常都給對冷清墟寒問暖,這讓冷清心裏感到暖暖的。 這才像是一個家的樣子嘛 冷星冷月,也開始發奮圖強了,可笑的是,兩人竟是將冷清當作了偶像來崇拜,用她們的話來說,是不能給將軍家丟臉。 對於兩人這般變化,冷清倒是有一點兒不適應。 不過,冷清很開心,冷星冷月能有這般變化,正是說明了,兩人早已有了悔改之意,冷清不是一個小氣之人,以前兩人如何對她,現在的冷清不想再去追究了。 必竟是一家人,身體裏流著相同的血,何必搞的那麽僵呢 開開心心的走新將軍府,走到大廳裏,冷清還沒來得及說話,她整張臉便又是拉下來了。 因為,冷放居然是把東方霧闊和神樂,請到了新將軍府裏來。 一看到東方霧闊,冷清想揍他,越想起東雪柔兒死時的無助與痛苦,冷清的心都在糾著痛。 冷清還清楚的記得,東雪柔兒從城牆跳下去的那一秒,她對自己投來的眼神,是那麽的孤獨,那麽的無依無靠。 冷清冷下臉來,北辰宣代輕輕走了過去,對著東方霧闊躹了一躬,歉意道:霧闊兄,方才在花樓,是清兒有點兒衝動了,這不,我帶著她來與霧闊兄,賠禮道歉了。 東方霧闊沉著一張臉,揮揮手道:不必道歉,都是我的錯,你們別管我,讓我好好沉默一會兒。 北辰宣代略有點兒訕笑,看著東方霧闊臉的一塊青腫,他偏頭看了看冷清,對冷清投去訕笑的眼神,好不快活。 冷清與北辰宣代眉來眼去,一旁的袁炎,恨得牙癢癢。 冷清殺了袁濤,袁炎要報仇,那麽,她必需要留在北辰宣代身邊,讓冷清失勢,最後弄得冷清身敗名裂,這樣,再殺冷清便是易如反掌了。 別看袁炎一臉人畜無害的樣子,她心裏可是陰毒著。 對於袁炎的恨,冷清一臉無所謂,還變本加利與北辰宣代更加表現親昵,氣得一旁袁炎,差點兒爆跳三丈高。 氣了袁炎一陣,冷清心裏爽了,這才看著神樂,問道:神樂,你怎麽會與東方霧闊在一起剛才我氣翻了,沒來得及問你,明楓呢找了他這麽久了,我們一直找不到他,現在,我哥哥都還在找,你能告訴我們,明楓去哪兒了嗎 神樂苦澀著一張,好像一點兒不明白冷清在說什麽。 沉默了一會兒之後,神樂才終是低聲應道:那晚,道禪將眀楓四肢打斷之後,明楓便是倒到了地,再也沒爬起來,當時我心灰意冷,跳河自盡了,可老天不讓我死,讓我順著水流,漂到了邊境的一處小山村,遇東方大哥,是他救了我,其它的事,我便不知道了。 道善前一步,接過神樂的話道:那夜,七皇子並沒有死,你隔的遠沒看清楚,師傅隻是將打手腳廢掉了,後來,被一個輕功極好的神秘女人救走了。 神樂眼突勿的升起希望,她還以為,北辰明楓死掉了,道善這一說,她才知道,原來北辰明楓被飄淩救走了。 一陣喜出望外,神樂才不可置信的問道:是真的嗎明楓真的沒死 道善不置可否的點點頭,笑道:七皇子的命很硬,死不了的,隻是不知道,那個神秘女人,將他救去何方了,想來,兩人應該還活在世。 冷清與北辰宣代對視一眼,皆是鬆了一口氣。 兩人一前一後的將真相說了出來,證明了北辰明楓活下來的可能性,又增加了不少,現在,兩人也隻能將希望全部寄托到冷風身,希望冷風能將北辰明楓找到吧 知道北辰明楓可能還活著之後,冷清才走前去,對著還處在沉默的東方霧闊道:我隻想問你,當年你與東王妃之間,到底發生了些什麽你為什麽會棄東王妃而去,還有,東方晨宵曾在蕪城喊話,說騙了你們兩人這麽多年,他到底騙了你們什麽 冷清這一問,東方霧闊整個人傻在了椅子。 在大夥兒用疑問的目光看著他時,東方霧闊卻是突勿的從椅子座起來,呆滯道:他居然騙了我們。 一代東陽帝國才子東方霧闊,居然也有被騙的時候,老實說,這聽起來有點兒像是安徒生在講童話故事,可是事實,它卻是真實的發生在了東陽帝國,一代才子與才女的身。 而這個驚心的騙局的真相,卻是不由令人為之砸舌。 一屁股呆座回椅子,東方霧闊才苦笑道:這件事,被抱在掩藏了這麽多年,是時候,該真相大白了。 沒錯,現在想想,我們的確是被騙了,這件事情,還要從那年冬天說起,那是一個大雪紛飛的夜晚 五年前,東方霧闊正值春風得意之際。 因為他是東陽帝國的第一才子,所以,甚得東陽帝國老百姓們的抬愛,東陽帝國內的才女,東雪柔兒也是很傾心東方霧闊這個才子,將整顆心給了他。 那一晚,天正下著鵝毛大雪,東雪柔兒與東方霧闊正從北峰帝國參加完詩燈大會,贏了幾萬兩白銀回來。 銀車車隊排的長長的,挺有派頭。 東雪柔兒與東方霧闊也是依偎在一起,滿臉的幸福。 可在銀車剛到東陽帝國邊境的時候,一隊兵士衝了過來,來者原來是東方霧闊手底下的貼身護衛軍。 正當東方霧闊一眾人疑惑的時候,護衛將軍卻是告訴他,二皇子造反,殺了太子爺,奪了皇位,現在東都陷入混亂,要東方霧闊不要回去,以免受牽連。 東方霧闊嚇一跳,東方晨宵居然這麽大的膽子敢造反,當即,年少輕狂的東方霧闊,便是帶人衝進東陽,號召起大軍衝進東都,想擒東方晨宵這個逆賊。 可是,東方晨宵早已作好了安全準備,東方霧闊這一去,便成了籠之鳥,整個陷入了死戰之。 不到三日,東方霧闊大軍潰敗,並且,東雪柔兒也被抓住了。 東方霧闊的號召力在東陽帝國,可謂是強得令人發指,失勢逃出來之後,僅僅四天,東方霧闊又結集了幾十萬軍隊,要衝進東都救東雪柔兒。 當時的東方晨宵,根基不穩,看到東方霧闊竟是為了一個女人,和他拚到這般地步,當下,東方晨宵便是把心思放在了東雪柔兒身。 敗人先敗心,隻要能讓東方霧闊對東雪柔兒死心,那麽,東方霧闊不攻自破。 於是乎,東方晨宵便是施了計,告訴東雪柔兒,東方霧闊因為他,硬是要糾起十幾萬殘兵,來東都自找死路。 其實,東方晨宵掌握的大軍,表麵在百萬以,但這之,卻是有很多軍隊不聽他的,他的實際控製人數,也不過在二十多萬。 真要拚起來,號召力強大的東方霧闊,勝算還大一些。 可這些,東雪柔兒不知道啊那時的東雪柔兒,隻知道東方晨宵一朝得勢,肯定座擁百萬軍隊,東方霧闊才十多萬人,來了不也是找死嗎 你可能不知道東雪柔兒有愛東方霧闊,這樣,東雪柔兒做下了一個錯誤的決定,那便是,召告天下,她要嫁東方晨宵為妃。 這便有了以後的東王妃。 東雪柔兒這樣做,隻想要東方霧闊死心,這樣,東方霧闊不會來自找死路,這是東雪柔兒在救他。 可這消息一傳出去,正準備揮軍攻進東都的東方霧闊,當即便是傻了,而第二天,東方晨宵便是親臨戰場,與東方霧闊對話。 告訴東方霧闊,東雪柔兒現在愛的是他,而且,現在東雪柔兒在他手裏,如果東方霧闊敢動,他東方晨宵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這話的意思,是裸的威脅東方霧闊,他要將東雪柔兒殺掉。 話說,當兩個人相愛到一定程度之後,彼此都是在為對方著想,那一刹,東方霧闊下意識認為,東雪柔兒之所以答應嫁給東方晨宵,是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 是這一個錯誤的想法,東方霧闊也是做了一個錯誤決定。 那便是,他為了想讓東雪柔兒好好活下去,過好日子,毅然的選擇了退兵,從此以後,東方霧闊便是消失了。 而東方晨宵一麵答應東雪柔兒,放過東方霧闊,一麵又暗底下糾結人馬,建起了殺手榜這個殺手組織。 目的是為了殺一個人,這個人便是東方霧闊。 聽著東方霧闊說到這個份兒,冷清等一眾人,皆是傻在了大廳裏。 直到這一刻,他們才知道了,原來,殺手榜的真正幕後操縱者,是東方晨宵啊這個殺手榜,號稱是神跡大陸的第二殺手組織。 但是,它的實力卻是遠超聽水樓。 而且,自從冷清等人逃出北都,聽水樓解散之後,殺手榜更是變成了位居大陸第一的殺手組織。 也是說,即使是現在的冷清,重建了聽水樓,聽水樓的勢力,依舊是不過殺手榜,是這般簡單的道理。 摸著下巴,冷清釋然的點點頭,此刻再看東方霧闊的時候,心對東方霧闊的那般怨氣,也早已是煙消雲散了。 兩人都是為了對方著想,才選擇了屈服,從某種意義來說,冷清真心的佩服東雪柔兒的那般勇氣。 仰天歎了一口氣,冷清才歎道: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啊當初,你不該相信東方晨宵那個大混蛋的鬼話,你知道,這些年來,東王妃有多想你,多念你嗎直到她死的那一刻,她都依然在保護著你。 東方霧闊的眼睛,早已流不出淚水,當年,東雪柔兒棄他而去的時候,他已經將淚流幹了。 瀟灑這麽多年,他依舊是沒從那份情傷之走出來,有些情啊一旦傷了,真的再難走出來了。 東方霧闊便是這樣一個最好的例子。 苦笑了一陣,東方霧闊才問道:她葬在哪個地方我想去看看她,這麽多年了,沒想到啊生不能見,死了到是有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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