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在遇曼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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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問題要怎麽和你說呢說起來有點複雜,畢竟我也不是陰間的鬼,我是陽間的人,我法師的身份讓我經常和他們接觸,但這個問題吧怎麽說呢這個和我們平時的生活一樣,病的嚴不嚴重,要醫生推斷出來以後才知道,能不能治好也不是我說了算了,沒有什麽事情是百分之百的,尤其是治病。小說這麽說你應該明白了。

    明白了我的內心更加的不安和忐忑了。被你這樣一說,我更加的不擔心他了。

    你應該放寬心才對。他看去並不是那麽容易倒的,雖然我是個厲害的法師,不過和你說句實話,如果我和他正麵起衝突或則動手,我不一定拿他有辦法。不然,我之前也不用搞偷襲了。

    他的話讓我的心又踏實了一點點。我還想問點什麽,小鬼突然橫在了我們之間,然後用力的推開了田優。

    田優鼓直了眼睛看著他,我說你這小鬼是活的不耐煩了嗎你知道我是幹嘛的嗎我是專門捉鬼的,我會把你抓起來的,你不怕我嗎

    小鬼臉有些畏懼,但還是堅持抬著腦袋,一副盡忠職守的模樣。

    田優很是鬱悶的拍了下他的頭,顧南延和你說了什麽給了你什麽好處你膽兒怎麽變得這麽肥啊

    他哼了一聲,攤開了自己的手心。麵有一個紅色的點點,我看了一眼說。你被蚊子咬了啊,我還以為蚊子隻喝人類的血。想不到這種生物這麽重口味。咬你的蚊子可能變異了,這麽大的傷口。

    田優笑了笑,變異的蚊子長什麽樣他那不是蚊子咬的,是顧南延留下的陰眼。我們這邊一旦出點什麽事情,他會第一時間趕回來。看來,他對你倒是真的心,自己都傷得那麽嚴重了,還顧及你的安危。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不放心我。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翻出他的背包,把剛剛剩下的半瓶水喝了。我居然快兩天都沒有喝過水了,差點要枯竭而死了。

    他看我把他那瓶水一飲而盡,又給我拿了一瓶過來。

    你有幾瓶水啊

    哦,隻有兩瓶。我有時候做法總是需要的,所以帶了兩瓶在身。你渴的話你喝吧。

    我接過,扭開蓋子咕嚕咕嚕的喝了起來。隻剩下這最後一瓶了,要知道,我都快餓的脫虛了。

    等我喝完以後,他又慢條斯理的打開背包,從裏麵拿出了一包辣條,一包餅幹

    你有吃的你為什麽不早點拿出來

    你沒有問我啊。

    那你現在為什麽拿出來了

    因為我看你那麽渴,估計你應該也餓了,所以拿出來給你填肚子。怎麽了

    還問我怎麽了我去我一個肚子都是水,一口氣喝了那麽多的水,他居然還問我怎麽了他不問還好,這一問,我的肚子悶得厲害。

    我一把搶過他手裏的東西,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你給我留點

    我吃的七七八八的,地還掉了兩根辣條,讓我心酸的事情出現了,一直站著不哼聲的小鬼居然蹲下身子去撿起來吃。

    我趕緊伸手想讓他扔了,他以為我要搶他的,把那東西收到了身後。

    他這個動作很熟練,好像經常有人搶他的一樣。肯定他經常被同類的鬼欺負。

    這一幕讓田優看著也難受。把自己手裏的全部給了小鬼。我說,我以為鬼是不吃東西的,我很少看到顧南延吃,我隻看到過一次。他們的身體是死的,吃了怎麽消化啊,所以我剛剛

    身體是死的田優疑惑的看著我,我怎麽理解你這句話

    我把顧南延說的話和他重新說了一遍,顧南延說人死後的屍體會變成幾種東西,鬼,僵屍等等。那鬼是屍體變的,那屍體不是死的嗎

    要麽是顧南延沒有和你說清楚,要麽,是你沒有弄明白他的意思。田優說,有一種鬼確實是屍體變的。可顧南延這種會飛,會消失不見的厲鬼,不屬於屍變的鬼。

    不是那他的身體哪裏來的

    他那是鬼體。和屍體是不一樣的。這個我不能多說,總之,他那具鬼體是後天生成的,和他的屍體沒有關係。怎麽他告訴你自己的鬼體是屍體進化而成的

    我把手的辣條給了小鬼,搖頭道,那倒也沒有。

    那不對了嗎屍體進化的鬼吃東西確實是消化不了的,可是後天生成的鬼體是不一樣的。貢品,平日裏過節擺的貢品你知道吧魂魄不可以吃,但是可以聞。鬼魂和鬼其實是有差距的,這個說起來太複雜了,你也沒有必要知道。趕緊吃,吃了好離開這裏。

    我看了下天色,已經快六點鍾了。在過一個小時天黑了。我現在對天黑有一種特別的抵製感。對了,這裏的那個獵鬼的陣法你解除了沒有

    肯定解除了啊,要不顧南延剛剛怎麽走的。快點離開吧,這個地方陰氣太重,天黑了對我們不利

    那我們不要停留了,馬走。邊走邊吃。

    走了十多分鍾,看到了田優的女士摩托車,我們開著他的破摩托回到了市心。他是真窮,車子剛剛開回市裏熄火了,我都懷疑他這摩托是廢品站裏買的二手貨。

    回來的感覺真好,街道兩邊的路燈已經被點亮了,像一顆顆夜明珠似的布滿了繁華的大街。我從來沒有覺得這樣的夜美得那麽心醉,夜晚浸泡在光的海洋裏,成了金碧輝煌的世界。能回來很好,活著更好。

    小鬼還不能適應外麵複雜紛繁的世界,這應該是他第一次來到有人的地方,所以特別的膽怯。馬選擇了隱身,然後躲在我的後麵。生怕身邊的人看到他,人多的時候他會較畏懼。

    顧慮到小家夥害怕人多的地方陽氣太重,所以我們都是挑人少的地方走,肚子餓的不行,直接找了一家餐廳先解決溫飽再說吧。

    田優說這附近有個餐廳不錯,他經常來。帶著我去了。習慣性找了個靠窗的位置,點了一些吃的,服務員送菜來的時候我有些吃驚。因為服務員我認識,是我姐姐曼君。

    她不是在超市裏班嗎怎麽晚還在餐廳裏做服務員啊她是兼職還是換工作了

    說到底,自從次之後我再也沒有去找過她,總覺得我們之間的關係非常的微妙。她次和我說的話讓我覺得心裏很亂,不知道應該怎麽去和她相處。

    她看到我的時候也有一些吃驚,但隻是一瞬間又恢複了客人和服務員之間的關係,替我們擺好菜走了。

    我盯著她的背影看了看,終究是沒有說什麽。在我沒有記起去年發生了什麽事情和不知道自己跟她有什麽隔閡或則誤會之前,我也不想打擾她的生活。

    因為在她的心,也許我們隻有血緣,沒有情親。不管怎麽說,這些年我還有個遮風避雨的地方,還有爺爺的庇護,可是她呢

    所以光是想到這個,我還是會很內疚。

    原本是餓得手腳發軟,結果隨便吃了一點兒東西沒有胃口了。反而是我對麵的田優,像個餓狼一樣狼吞虎咽。一旁的小家夥也好不到哪裏去,他隻需要伸下嘴巴,碗裏的東西不見了。

    丹芸,你怎麽不吃了呀剛剛在路的時候不是一直都在說肚子餓嗎你該不會已經餓糊塗了吧

    我白了他一眼,你才餓糊塗了。趕緊吃,吃了以後各走各路。

    他放下了筷子的小籠包,盯著我道,我怎麽覺得你說這話有點忘恩負義啊。你可是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救回來的。為了你我那摩托車都壞了,你怎麽能這樣說呢修摩托車的錢得你出,公私分明,這個我不管。

    如果我不修的話,那你豈不是不要了。那摩托車直接賣了算了,那麽破舊。你還是不要開那樣的摩托去危害自己的生命了

    不行這摩托雖然破舊了一點,但是將著還能開的,你不知道這摩托車對我的意義。

    女朋友送的還是初戀情'人

    我隻是隨口一說,沒想到他臉的笑意卻僵住了。

    我差點想咬斷自己的舌頭,居然這樣都被我給說了。。。

    那個,有點唐突了。我這個人平時說話做事是這樣,大大咧咧的,你別往心裏去。我剛剛也是隨口一提,沒想到我會說錯話,你趕緊吃,吃了我帶你去把摩托車修好吧。

    他不說話,也不理我。我輕咳了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

    他看了看窗外,一向調皮的臉突然安靜了很多。身影多了著孤寂和憂傷。

    我抓了抓自己的後頸窩,很不能適應這樣的田優。那個你別這樣啦,其實我真不是故意的。沒有想到會無意勾起你的回憶。真的,對不起。

    不用道歉。和你沒有關係。

    啊那你怎麽了呀和我沒關係能不這麽傷感嗎我差點以為問題出我身了。

    他歎了一口氣,眼角有些濕潤,今天今天是我女朋友的忌日。

    啊你女朋友死了我驚訝的張大了嘴巴,都快可以塞進一個雞蛋了。同時,也越發的想給自己兩個大嘴巴。真是,禍從口出。

    當然,除了自責和愧疚,更多的是感激。

    你在這麽重要的日子跑去救我,忘記了給她掃墓吧,真是對不起啊。

    他搖了搖頭,臉的表情很是痛苦和無奈。算了,還是不和你說這些了,等以後有空的時候再聊吧,畢竟也不是什麽開心的事情,說多了隻是帶著你和我一起煩惱,我不應該把這樣的煩惱傳遞給你,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

    都這樣了,他居然還倒過來安慰我,看來這小夥子確實是不錯,我之前對他的成見太深了,這主要是因為他第一次顧南延的傷害吧

    竟是傷心的事情,那我也不想多說,而且我現在的心情也不是特別好,並不太想要去八卦別人的事情。

    我和田優隻顧著聊天,等我們倆人準備認真吃東西的時候,桌子的東西已經被小鬼一掃而光。他格外的有成感,正捧著個小肚子,圓鼓鼓的坐在旁邊。看著我們倆傻笑。他笑得很開心,我這才注意到他有兩個酒窩。淺淺的,很可愛。不注意看不出來。

    我和田優對視了一眼,都在對方的眼裏看到了無奈。

    接接,接接一個超級稚嫩的聲音突然在我身旁響起,我下掃了一眼才發現聲音的來源。

    在我的桌子下,一個估計還不到一歲的孩子坐在下麵抱著我的小腿研究我的褲子,我動了下腳,他抬頭流著口水看著我笑。

    小家夥特別的可愛,圓嘟嘟的小臉,白白'嫩嫩的。帶了個小小的太陽帽,穿著連體褲。我一看特別的喜歡。

    這種孩子最討人喜歡了。我對小孩子是沒有抵抗能力的,但前提,這孩子得幹淨

    我把他從地抱了出來,放到了腿。小家夥,你是從哪裏跑出來的呀,怎麽鑽到桌子底下去了,下麵很涼知道嗎你不能坐在地哦,你媽媽呢去哪裏了呀

    他好像還不太會說話,隻會發音個別字。肉乎乎的小手摸了摸我的嘴唇,又摸了摸我的脖子,摸了摸我的臉頰,然後一直嗬嗬的笑,咯吱咯吱的,像個小老鼠一樣,口水都把他的衣服浸濕了。

    我拉了一張紙替他擦口水,正想開口詢問孩子是誰的,小家夥被人從我懷裏抱了出去。

    是曼君。

    她心疼的親了下孩子的臉頰,小聲的責備。你怎麽又亂跑了呀媽媽不是讓你坐在那裏不要動嗎你這樣跑來跑去媽媽怎麽安心的工作呀

    曼君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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