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藕斷絲連的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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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歹徒撕了我的衣服,這種情況下我是肯定淡定不下來了。 vw要不是腦子有病。

    田優是捉鬼的,捉賊好像不太在行。很快被打成了豬頭臉,趴在地起不來了。他現在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肯定沒有辦法顧及我了。

    撕我衣服的大胡子男人真的很粗'暴,如果不是我還活著,我都懷疑他想連我的手腳,一起給我撕碎。

    我的力氣沒有這個男人大,肯定是鬥不過他的,眼看著他馬要得手了,我隻能對著他的手狠狠的咬了一口。這一口下嘴很重,全身的力氣都用了。

    一股很濃重的血腥味在我嘴裏蔓延。讓我的胃翻江倒海。可我顧不了那麽多了,死死的咬著他的手不鬆口。不鬆口還有救,鬆口了死的更快。

    男人疼的滿頭大汗,對著我的頭狠狠的打了幾下。可我是不想這樣放過他。我鬆開了他手那個位置,又快速地咬住了另外一個位置。

    他沒有想到我會這樣,此刻除了拚命暴打我的頭,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我隻覺得兩隻眼睛生疼,腦袋發懵,空白一片。他那麽用力打,我也絲毫感覺不到疼痛。隻覺得腦袋輕飄飄的,有些恍惚。

    田優想爬起來救我,被打他的男人一腳踢倒,踩在地猛踢他的肚子。

    我的意識慢慢的模糊,以為我快死的時候,一股濃重的檀香味出現了。接著是一陣狂風刮了起來。這風吹的太陰冷,我心裏卻有些驚喜。

    風停後,是濃烈的霧霾。從霧霾的另一端,顧南延現身,身穿著炫黑色的長袍,一隻手別在身後,另一隻手垂直著。周身散發著一團黑色的氣。冰冷孤傲的身影格外高大。深黯的眼底充滿了殺氣。

    他的身圍繞著一股冰涼的氣戾氣。他能像天使一樣絕色,也能像妖魔一樣傾城。我心頭莫名一顫。那刹那,我的身邊的時空仿似都靜止了。

    他來了,我沒事了

    兩個歹徒也愣的停住了自己的動作,隻是呆呆的看著顧南延移動著步子來到跟前。

    你你你,你是剛剛打我的大胡子男人臉一軟,沒骨氣的跪了下去。你是人是鬼

    鬼顧南延的聲音猶如鬼魅一般,隻輕輕的吐出一個字,讓人一聽便著魔了。

    另一個臉長了痣的男人一聽說顧南延是鬼,拔腿跑。

    顧南延沒有任何動作,走過來掐住打我的男人往天一扔,掉下來的時候像殺豬一樣大叫。估摸著殘了。顧南延眼睛都不眨一下,過來抱住了我,摸了摸我的頭。身的冷意更重,眼底卻是對我的心疼疼嗎

    我鼻子一酸,伸手抱住了他的腰。聞著他身的檀香味,那是前所未有的安心感。

    疼。太疼了。你給我摸摸

    他伸手給我輕輕的摸了摸,像有魔力一樣,當真不那麽疼了。

    顧南延,還有一個壞蛋跑了

    我的話剛剛落尾,那個跑掉的家夥被吸了回來,砰的一下貼到了牆。

    你想讓他斷手還是讓他瞎眼顧南延幽冷的聲音問我。

    我感覺自己的頭特別的疼,眼皮也很沉重。

    有些昏昏欲睡的開口,為什麽是斷手和瞎眼

    顧南延拉了拉我被撕碎的衣服,冰冷的開口,因為,他看了不該看的,打了不該打的。

    我的頭越來越重,很是抽痛,隻說了兩個字不省人事了。報警

    不知道我睡了多久,睜開眼睛的時候是在醫院。接近天黑,六七點鍾了。我的手還掛著點滴。

    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全身疲憊不堪。我盯著天花板看了很久。

    我好像在昏迷的時候做夢了,夢到了一些我出車禍時候的片段,還有曼君。

    我夢到了曼君,我看到她和一個男的睡在一起,我好像看清了那個男人的樣子,又好像沒有看清。

    小白雲你醒了一道驚喜的聲音從門口傳了過來。

    一聽這調皮的聲音我知道是誰了。是蟲子。

    我轉過頭去看她,她拿著開水壺站在門口,一臉驚喜的看著我。

    我剛剛醒來,還沒有恢複體力。雖然看到她很開心,卻提不起力氣。

    她高興的都快跳起來了,把醫生和護士都叫了過來。

    醫生給我檢查了一遍說,你下次一定要愛護自己的腦袋,還好這次你幸運,腦袋沒有多大事情,疼痛是因為局部軟組織損傷導致的。在醫院繼續觀察兩天,沒事的話可以回去了。回去以後好好休息幾天,不要做劇烈的動作,也不要用腦過度。

    你要注意,晚餐切勿飽食,保持心情舒暢,畢竟是大腦,一定不可以掉以輕心。治療期間多注意保持好的心情和睡眠,這樣疾病會好轉了。

    蟲子很耐心的把醫生的話聽進去,儼然一個好家屬的模樣送走了醫生。

    小白芸,你都已經睡了兩天了。我每天都要追著你的主治醫生問好幾遍,他總是說沒什麽事,等你醒過來好了,可我是不放心,你要再醒不過來,我都快急死了。正叫我朋友介紹別的醫院呢。

    我知道知道你對我好。我吃力的笑了笑,環視了一遍房間,真的沒有看到顧南延。心裏莫名的有點兒失落。

    和蟲子隨便說了幾句話,問候可一下田優的情況,聽說他沒事。我又迷迷糊糊的昏睡過去了。

    等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我的腦子終於不在那麽疼了。

    這一次還是蟲子照顧我,看了看牆的時間,淩晨十二點多。她趴在床邊睡著了。

    醫院裏開了空調,她居然這樣靠在旁邊睡了。我看到床有一件藍色的外套,我拿過給她披在了肩頭。

    我下床,調整了一下自己的狀態,想倒杯水,發現沒了。隻能出門去找水。

    在門口的時候能看到一兩個死去的鬼魂,他們在醫院裏走來走去。值班的護士在值班室打盹,旁邊四五個男的鬼魂圍著她看

    我走了一圈,覺得渾身下不自在,醫院死的人多了,能看到鬼魂也不是什麽好的事情。

    我摸了摸發涼的脖子,還是決定回去睡覺吧。

    可一陣高跟鞋的聲音讓我停住了腳步。因為來人不是別人,正是王茗兒。

    她好像是在拍夜戲,剛剛趕過來,她來這裏做什麽

    很顯然,她也看到了我。

    柳丹芸你醒了她下打量了我一遍,不冷不熱的打招呼。

    她知道我的事情了我對她沒有什麽好感。也不想和她有什麽牽扯,主動讓開了身子讓她過去。連話都不願意和她多說一句。

    她一個高傲的大小姐被我這樣冷眼相對,內心自然是很不爽的。

    冷冷的哼了一聲樓了。

    我盯著牆的標誌看了一眼,她是去的重症監護室。

    我已經醒來兩次了,兩次顧南延都不在身邊

    我咬了咬牙,跟了去。我沒穿鞋,直接打的赤腳,所以走路沒有聲音,偶爾遇到一兩個飄蕩的鬼魂,我都見怪不怪了。

    反正這東西見的多了也沒有什麽是值得稀的了。

    她進了重症病房,不一會兒又出來了。我躲在樓梯哪兒,悄悄的探出一個腦袋去看。

    尾隨著她出來的還有一個讓我熟悉的人。顧南延

    果然是他他還是一身的黑色長袍,有點兒複古的味道。像從畫裏出來的人物。心裏莫名的泛起一股酸味,說不清道不明。

    離得遠,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麽。王茗兒抬頭親了一下顧南延的臉,然後頭也不回的朝我這邊走了過來。

    我不敢繼續看下去,心煩意亂的小跑著下了樓。回了自己的病房。

    蟲子迷迷糊糊的揉了下眼睛,你去哪兒了

    我心不在焉的說是去找水了。她沒有多問。問我還有沒有哪裏不舒服,我說沒有。她去給我打水了。

    我睡在床,想起王茗兒剛剛親顧南延的那一瞬間,心裏越發的堵。

    次在鞋店遇到這個女人,他很淡定的帶著我離開,那個時候和我說什麽了

    不是說我不喜歡,他也不喜歡,以後不會和她來往了嗎

    我剛剛看到的那一幕算不算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藕斷絲連

    難道他之前對我做的一切都隻是假象嗎

    我開始胡思亂想,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大腦。

    我拉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恨不得把自己悶死,這樣不用心煩了。

    聽到腳步聲,我以為是蟲子,掀開被子,看到的卻是顧南延。

    我沒有說話,沒有生氣,沒有質問。隻是靜靜的看著他,等他開口。我想聽聽,他會說什麽。

    你醒了好點了沒有,還有沒有哪裏不舒服我叫醫生過來看看吧

    不用了。我不冷不熱的說,下午我已經醒來過一次了,已經看過醫生了。他們說我沒有什麽大礙,明天可以出院了,你不知道嗎

    他深邃的目光盯著我看了看,近乎完美的五官沒有透露任何的情緒。他一揮手,門關了。

    他不說話,漆黑的眼眸一直盯著我看。看得我心裏有些發毛,明明做錯事情的是他,需要解釋的是他。這樣盯著我看是幾個意思反倒弄得我心虛了

    看什麽我努力壓抑著心底的不爽,盡有可能平靜的說,你把門關了做什麽。蟲子去給我打水了,一會兒回來,你趕緊把門打開,免得她等會兒進不來。

    這麽嚴肅的時候,他居然低低的笑了。一雙眼睛猶如浸在水的水晶一樣澄澈,微微揚的嘴唇性'感的不行

    還有沒有公德心這麽嚴肅的時刻怎麽可以笑他這一笑,倒顯得我無理取鬧,太小兒科了。

    莫名的,姐姐我再也壓製不住了。爬起來,伸手對著他的胸口狠狠的打了一拳。準備打第二拳的時候,被他握住了手。

    放手我氣的胸口的火一直在往外衝。顧南延你混蛋,你給我鬆手。

    他不但不鬆,還握的更緊了。你在生氣,發泄出來對身體好。不過要打我不能用手,會疼。

    他說完一揮手,不知道從哪兒來的,他手多了一根鞭子。

    我氣的牙癢癢的,還弄個鞭子出來,丫的還跟我玩苦肉計。

    在我看來,他隻是苦肉計。所以我拿過那根鞭子對著他的胸口打了下去。這力度沒掌握好,想到他和王茗兒剛剛那樣的舉動,心裏的怒火促使我下手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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