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吃藥以後吃塊冰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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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書恒咬牙切齒的把槍對準了田優的頭,我趕緊假裝憤怒的把田優推到了海裏。小說正好那一槍開過,從田優的頭頂射過

    該死的田優,你下去陪顧南延吧我假裝憤怒的大叫,其實兩條腿都已經徹底的軟了。

    我無力的跪倒在船,胸口的那口氣還沒有呼出,被顧書恒抓到了他的船,然後開走了。

    他揪著我的頭發是拳打腳踢。我讓你一在壞我的事情。老子看去有那麽好說話嗎不打女人是紳士的行為,我可不是紳士。你到今天都不明白老子是什麽樣的人嗎

    我的頭發都被他揪的亂七八糟了,他往我的肚子狠狠地踢了幾腳,疼的我整個身子都蜷縮在一起了。可他並不覺得解氣,又拚命的踩我的胳膊,甚至是踢我的頭。

    我抱著自己的肚子,已經疼的找不到詞語形容了。我喘,息著,用盡最後的力氣說,顧書恒,你作惡多端,以後一定會下18層地獄的。

    我下十八成地獄他指著自己的鼻子,冷笑了兩聲,突然又狠狠地踢了我兩腳,我都疼的快要暈倒了。老子下十八成地獄,閻王敢收嗎我下不下十八成地獄不知道,但是你怎麽死的,我馬要知道了。

    他拍了拍手,一個黑衣保鏢給他拿了一把水果刀來。

    聽說女人都愛美,大部分都把臉看的命重要。雖然你也不是什麽絕世美女,但是也還說的過去。把你臉弄破,然後喂魚。哈哈,有趣

    隨便你,你想怎麽樣都可以,我問你,問你一個問題。禽,獸是怎麽修煉成你這樣的真是天下無敵了我氣不接下氣,說話特別的吃力。眼皮都快撐不起了。

    落到這種人的手,我認了。

    他用冰冷的刀在我的臉拍了拍。這個你不需要知道了,因為你馬要死了,你去陪我哥吧,我親愛的嫂嫂。

    我不是你嫂嫂,我現在,是,是簡西斕的人,你把我殺了,他一定,一定不會這樣放過你的

    媽的,你居然敢威脅我,老子馬

    他舉起手揮動了一下手裏的刀子,突然進來一個看著像是助理什麽的,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

    他聽完以後把手裏的刀扔了,我頭暈腦脹,昏昏沉沉的失去了知覺。

    疼,感覺一個頭兩個大。全身都動彈不得。我想睜開眼睛,可是卻沒有力氣。

    醒了睜開眼睛。是簡西斕低沉的聲音。

    簡西斕

    我不是被顧書恒抓了嗎

    可我剛剛聽到的是簡西斕的聲音,難道是我聽錯了嗎

    在我各種懷疑和不確定是不是自己幻聽的時候,簡西斕的聲音又響起了。你是打算把這個冬天都睡過去嗎

    真的是他我拚命的睜開眼睛,對的是他有些擔憂的眼神,他有些精神萎靡,眼裏還有些血絲。下巴也長滿了胡渣。

    我有一瞬間的遲鈍,他看去怎麽這麽憔悴。平時,他那張臉給人的映像可都是完美無瑕的。

    可是一想到黑懸的事情,我立馬拉下了臉。我打量了一下自己所處的環境,這是一個男士的房間。很寬敞,很簡潔。

    為什麽我會在這裏你和顧書恒勾結了是嗎我艱難的從床起來,頭還是昏昏沉沉的。但胸口的怒火促使我冷靜不下來,質問道,你為什麽要這樣做

    他挑了挑眉,並沒有急著解釋。你還在發燒,剛剛醒過來不要想太多,我讓人給你弄點吃的。你剛剛醒來,不能吃太油膩的東西,我去

    你不要假好心了。我顧不得自己全身疼痛,怒道,沒有想到你是這樣的偽君子。很好,如果田優出事了,我永遠也不會原諒你。

    他抿了抿唇盯著我,似乎眼裏是有話要說,但最後卻是一個字都沒有說。

    想到生死不明的田優,我再也沒有心情顧慮那麽多了,掀開被子要下地。結果卻被簡西斕抓住了手腕,你去哪兒

    我試圖甩開他的手,可是他抓的太緊了,我隻能妥協,但語氣卻很惡劣。不用你管,你放手。

    不用我管除了我還有誰會管你

    你是在和我開玩笑嗎你是我什麽人我怒極反笑,簡爺,請問你是以什麽身份管我從你出現在我身邊,是圖謀不軌,不安好心的吧。

    你怎麽能這樣說簡爺。簡西斕後麵的隨從似乎是看不下去我對簡西斕的惡言惡語了。忍不住開口製止我,你知不知道簡爺為了你

    夠了簡西斕突然疾言厲色的打斷了隨從的話,黑著一張臉看著我,在你的身體恢複之前,給我老實的呆著,哪裏都不要想去。

    他說完甩開了我的手,警告性的看著我。別在挑戰我的底線,我不是顧南延,不會允許你這樣無理取鬧

    一句話讓我努力維持的堅強崩潰了。

    他不是顧南延

    隻有顧南延會無止境的允許我無理取鬧。因為他總是會替我收拾殘局。

    我抬頭,狠狠地把眼淚逼回去。簡西斕狹長的桃花眼有些閃爍,偏過頭不看我受傷的眼睛。

    他在原地站了一會兒,語氣軟了下來。你好好休息,田優在醫院住院,他沒事了。

    他說完,不在停留。帶著隨從出去了。

    我拉被子,眼淚洶湧而出。

    顧南延,如果你在,我不用受這麽多委屈了。

    芸姐門外有人敲門,這聲音,我一下子聽出來了。是初夏

    我趕緊把眼淚擦幹淨,進來。

    初夏推開門,那張幹淨的臉出現在我的視線裏。她看到我醒了,輕輕的歎了一口氣,芸姐,你終於醒了。

    她坐到我的床邊,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還是燙。我剛剛進來的時候看到簡爺在院子裏給你熬藥。

    給我熬藥

    怎麽可能

    他巴不得我死了,剛剛還罵我來著。

    想到他我來氣。索性不想了。

    我抓住了初夏的手,急切的問,初夏,你怎麽進來的公司怎麽樣,蟲子呢

    我走進來的啊,公司一切很好。於董也來看過你好幾次,不過你都是昏迷不醒的。

    我暈了很久不是昨天暈的嗎怎麽聽她的意思,好像我暈了很久。

    她點了點頭,暈了挺久。差不多一個星期。

    她說著,有些欲言又止。最後小心翼翼,又忐忑不安的問我,芸姐,你真的和簡爺在一起了你真的忘記顧先生了嗎

    我低下了頭,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她這個問題。

    她是顧南延安排在我身邊的人,她的心,應該也是向著顧南延的吧。

    初夏,我不知道怎麽和你說,但是你相信我,我沒有忘記顧南延。

    恩。她舔了下嘴唇,眼淚在眼眶裏打轉。顧先生安排我跟著你的那天,他跟我說,我的使命是保護你,不讓你受委屈。所以平時你出去應酬的時候,我才這麽拚命替你擋酒。

    對不起,初夏

    你不用說對不起。我和姐姐是顧先生從傳銷組織裏救出來的,他於我們有再造之恩。他安排我在你身邊的時候說了,必須對你一心一意,不能二心。所以,你永遠是我的主人。

    我忍著眼淚笑了笑。

    初夏繼續說,我能理解你。如果這個簡爺真的對你好,那麽你也可以嫁。

    他對我好

    我隻是笑笑不說話。他怎麽可能對我好這種人,什麽事情都是利益化

    我問初夏要了手機,給田優打了電話,沒通。掛了電話,我又給蟲子打了一個,這一次通了。

    問了田優的情況,蟲子說沒事了。在醫院裏住著呢。

    讓我不用擔心。

    我把電話掛了,心裏安然了一點,看來簡西斕真的沒有騙我。

    初夏又隨便和我聊了幾句,說是公司有事,她得回去處理。

    目送她離開,我心裏很不舍的。可能是因為,她是顧南延的人。

    初夏剛剛走,簡西斕端著一個藥罐子回來了。

    我看到他,立馬拉下了臉,他也沒惱。把藥倒在了碗裏。

    我想起來廁所,可是拉開被子,發現毯子全是猩紅一片

    我的天,我來月經了

    我趕緊把被子蓋回去。可是我一抬頭,看到了簡西斕有些倉促收回的眼神。

    還能這丟人嗎

    我真想天砸個飛碟下來,把我砸暈了最好。

    簡西斕輕咳了一聲出去了。

    可是很快他又回來了。手裏還拿著一條毛毯。你先去洗澡吧。這裏交給我可以了。

    這話怎麽聽著這麽別扭

    那紅彤彤的一片,交給他一個大男人處理

    我感覺自己的耳根都著火了,可是我又沒得選擇。

    隻能硬著頭皮接過了他手裏的毯子。我用毛毯圍住自己的下身,然後打開被子下床。

    可能是血糖低了,差點摔個狗吃屎。簡西斕一隻手把我撈到了懷裏。

    零距離

    我尷尬的拿開他的手,朝著衛生間走去。

    關門,我趕緊大口呼吸。

    剛剛差點窒息了,是在顧南延麵前,好像也沒有這麽窘迫。

    我趕緊放熱水把自己洗幹淨。可是洗好以後,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我沒拿衣服

    不行,我得趕緊離開這裏。要不然多不方便。

    簡西斕在外麵敲了敲門,說是給我拿了衣服來。

    我猶豫了一下,我也不能一直在這裏麵待著吧

    於是小心翼翼的打開了門。他把東西放在門口走了。

    我鬆了一口氣,可是把衣服拿進來有些難為情了。

    因為除了一套睡衣,還有一包姨媽紙和一條粉紅色的內,褲

    我咬著牙,顧不了那麽多了。厚著臉皮弄好以後,我打開門走了出去。

    洗了澡,好像頭也沒有那麽痛了。

    簡西斕正在替我拉被子,地板是剛剛換下來的被子和毯子。現在已經入冬了,不過房間裏開了暖氣。所以我感覺還行。

    我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兩隻手不安的攪動著手指。等他收拾好,我才想起問,為什麽不讓下人去弄

    有錢人不是很多的下人的嗎平時看他身邊也很多下人啊

    這種事情,沒有必要親自動手吧

    他替我把枕頭放好,然後看著我說,我這裏沒有女傭人。

    額,沒有女傭人

    他這麽一說,我到是想起來了,好像我認識他這麽久,確實沒在他身邊看到過女性動物,難道這家夥是

    我不由得想入非非。

    也許是我走神走的太離譜了,他不滿的拍了下我的腦袋。別在那裏胡思亂想。快去躺著,然後把藥喝了。

    我悶悶的嗯了一聲,接過已經有些微涼的藥,喝了一口直接噴了出來,不偏不倚。正好噴到了簡西斕的臉。

    他額頭青筋暴起,一張俊臉烏黑發紫

    我的天,這個人平時可是很驕傲的。而且看去也不像很大方的人,我這一下直接噴他臉了,估計他下一秒會把我拍死。

    我不是故意的,太,太苦了我剛剛也是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把這藥當成白開水喝了。可是剛剛入口,又苦又澀。

    他從床頭櫃扯了一張紙巾,動作優雅的替自己把臉的汙漬擦幹淨。然後咬牙道,喝藥不是這樣喝的,你不能一小口一小口的喝。必須一口氣把它全部喝掉。不要停,停了你會很難受。

    我看了一眼碗裏黑乎乎的藥,胃裏一陣翻江倒海。

    這東西吃完,我接下來的兩天都不用吃別的東西了。

    我把碗放到了桌子,太熱了。一會兒在吃。

    不熱。他摸了下碗道,這個溫度剛剛好,藥不能喝涼的,對身體不好。馬喝了它,別讓我喂。

    我老實的端起碗,憋著一股氣把它喝了。我可不想他喂我,那多尷尬。

    看著我老實的把藥喝了,他的眼裏終於露出了笑意。我頓了一下,有一瞬間的呆滯。

    不得不承認,這家夥真的特別的好看。

    他朝著我伸出手,手心裏放著一顆冰糖。

    我疑惑的看著他,不太明白他的用意。

    吃了藥,在吃個冰糖,嘴裏不會苦了。他說著已經把那個冰糖塞到了我的嘴裏。

    冰糖入嘴,清甜可口。

    想到我之前對他的態度,我心裏有些愧疚起來。

    黑懸的事情,其實我

    不用解釋。是我做的不夠周全,所以才讓下麵的人鑽了空子。黑懸叛變不在我的預料之。

    是你的手下出賣了你那你是怎麽把我救回來的。我不是被顧書恒給抓了嗎他那麽心狠手辣的人怎麽會這麽輕易放過我。

    他一身的陰謀詭計,實際他那點兒本事我真瞧不。不太明白顧南延那種人才怎麽會有一個這麽草包的弟弟。他背後,有人指示。簡西斕一臉冷意的說。

    顧書恒的背後有人

    其實我也猜到了。

    應該是唐彩昕的父親。也是顧南延曾經的嶽父。

    當初,顧書恒和唐彩昕,也是顧書恒的前妻勾搭在一起,唐彩昕的父親不可能沒有動靜。說不定,他是背後的指導者。

    你還是沒有告訴我,你是怎麽把我救回來的。不是我非得相逼,而是我不想欠他這麽大個人情。

    他看了我一眼,勾唇邪笑,你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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