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六章 不入流的小明星(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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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兩百四十六章 不入流的小明星(9)

    “新娘呢?新娘怎麽還不來。隻是換個衣服,怎麽這麽磨蹭。”紀流年的表姐席漣,再催促服務員去把溫阮找回來。

    這婚禮該有的儀式早就完成了,現在就等著新娘換衣服和新郎一起敬酒了。可這新娘就是怎麽催也不來。

    今天的婚禮可謂是席漣參加的最憋屈的一次了。她明明單身又長了一副好相貌,卻偏偏沒能當成伴娘,而是婚禮的總指揮。她本身怨氣就重著呢。現在,這新娘還不聽她的話,真是快氣死她了。

    “席小姐,溫小姐沒在換衣間。您可不可以給她打個電話。”服務員隱隱覺得事態重大,但又僥幸地希望事情不像她想象的那樣。畢竟能夠嫁給華國的鑽石王老五,沒有誰會傻到選擇逃婚吧。尤其是婚禮都已經公證結束了。

    “打什麽打,沒看到她的包還在這裏嗎。遇點事就慌慌張的。就不知道……”就不知道靈活變通一下。

    這半句話被席漣梗在了嘴裏。

    不對,這裏是金州安保設施最好的酒店,怎麽可能一個大活人就這樣不見。

    “快,給我把酒店裏的錄像給我調出來。”席漣冷靜下來。這事情得先讓席閱知道。她迅速撥通了席閱的電話。

    紀流年一接到電話,迅速打電話給張秘書,但張秘書的電話打不通。這樣的事情很少見。紀流年瞬間眯縫起眼睛,殺氣明顯。最好這件事和張藝沒關係。

    溫阮本來是在房間裏換衣服的,卻看到了服務員打扮的袁奕,說要和她說件關於紀流年的事情。她一靠近對方,就被用濕巾捂住了口鼻,然後就不省人事了。

    溫阮雙雙腳和雙口被黑色的膠帶緊緊纏在椅子上。眼睛上也蒙著眼罩。

    透過一點點光隙和說話的聲音,她可以判斷她所處的空間裏有著兩個人,其一個是袁奕。另外一個,好像是張秘書。畢竟張秘書的嗓音很獨特,聽過的人很難忘記。可兩人這麽做的目的,是為了什麽?

    “你幫不幫我,你難道要看著我眼睜睜去死?”袁奕雙抱胸,冷眼旁觀。她篤定張藝會幫自己。她可是張藝的第一個女人。

    張藝還在猶豫著,他不知道自己怎麽就走到了這一步。可他背著自己的師兄做下這種事情已經回不了頭了。何況,依照自己師兄的性子,袁奕事後肯定不會有好下場。自己也逃脫不了。

    但他隻要和溫阮發生了關係,溫阮為了維護自己的名譽和地位,一定會想方設法拿出那筆錢來。而且,以後溫阮隨時都會聽他和袁奕的控製。她也不會說出今天的事情。可是,溫阮是無辜的啊。

    他顫顫巍巍地把向溫阮伸去。

    “動作快點,磨蹭什麽。你還是不是男人。”袁奕看著被束縛在椅子上瑟瑟發抖的女人,麵容猙獰。溫阮都是你逼我的。要不是因為你,現在待在紀流年身邊的人就該是我。我還會和他一起生下一個可愛的孩子,他會很疼愛我們娘倆,我們從此會過上幸福的生活。

    自從劇組殺青那天的視頻流露出來,受影響最大的自始至終都是袁奕。她的背景弱,室友也不停補刀。她的名聲一落千丈。因此,她的精神狀態一直不是不好。她每天做夢,都能夢到紀流年很溫柔地對她笑,在夢裏,他們還有了一個孩子。她夢到自己被車撞後,紀流年第一時間把自己送去了醫院,然後紀流年每天派張秘書來看望自己,後來他們漸漸日久生情,直到她不堪他為難帶著孩子離開。

    “都是你,你為什麽不叫醒紀流年,為什麽為什麽???”袁奕一直緊繃著的精神,看到磨磨蹭蹭的張藝,終於崩潰了。

    “要是那天送我去醫院的人是紀流年,現在和他結婚的人就是我了。那時候,我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新娘。”袁奕的眼神惡狠狠地剜向張藝,“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隻能做一個見不得光的小明星。”

    張藝轉身抱住了袁奕,他不明白為什麽才短短時間,當初那個柔弱而又靦腆的姑娘,竟然會變得如此的狠辣。如果說她想要錢,他也有啊。可她為什麽要執著於紀流年呢。那樣的人,就連他也不明白他每天在想什麽。

    “袁奕,你冷靜點,你冷靜點,我們不要將錯就錯了。我們把溫阮放了吧。現在挽回一切還來得及。”張藝始終覺得自家師兄不會那麽殘忍。現在,一切都還沒到最壞的結果。他可以辭職,可以帶著袁奕去精神病院,他願意照顧她一輩子。

    “放?張藝,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我去酒店把對方的新娘劫持到這裏來,你覺得對方會放過我嗎?”袁奕雙眼含淚。她自己選擇的這條路是回不了頭的。

    張藝真的是個頂好的人。她知道,他是真心喜歡著自己的。所以,之前她死也想拉著他一起墊背。可他抱住她的一瞬間,她就後悔了。

    “張藝,你走吧。這件事和你沒有半點關係。”她懨懨地把男子推出門口。因為嫉妒而犯下的這些錯,合該她一個人承擔。

    溫阮的五感,現在隻剩下聽覺,因此最為靈敏。之前兩人的糾纏爭吵如果讓她沒有那麽擔心的話,現在空氣突然的寂靜卻讓她害怕起來。她在心裏不停地祈禱著,紀流年你快點來啊。

    與此同時,紀流年已經查清了是誰把溫阮帶走。

    不管溫阮發生了什麽,他現在隻想把這件事情的影響壓低到最小。他把婚禮的後續事情拜托給表姐席漣,一個人迅速開車來到了張藝家裏。他篤定這件事情和張藝有關。

    門外的門鈴聲響起,張藝和袁奕像喪家之犬一樣驚惶起來。

    “張藝,你出來,我們好好談談。”他拿著物業給的鑰匙打不開房門,知道房門被兩人給反鎖了。他害怕溫阮受到傷害,盡量用自己最平和的語氣交談著。哪怕他的心已經捏起了薄汗。

    “師兄……”張藝看著門外獨身一人的師兄,忍不住嗚咽一聲。他到底做了些什麽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