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無辜白月光的複仇(3)【補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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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憶的日子變得越來越不好過,雖然在外麵還能勉強有塊遮羞布,可在學校裏卻要承受各種輕視和鄙夷。

    這些所謂貴族學院的富家子弟,真正德才兼備的不屑於和他這種人往來。而那些二世主,更是直接將白憶視作玩物。

    原本白憶的身份就十分尷尬,可偏偏他還弄了張和童攸一模一樣的臉。再加上跟在羅德容身邊學琴之後,白憶的氣質舉止也越來越優雅甚至還生出些清高的味道。

    隻有一張臉像的贗品,不過是個食之無味的花瓶。可若是連靈魂都帶出三分味道,那便是值得玩弄的好物件。

    因此,羅德容弟子的身份非但沒有給白憶一個直起腰做人的機會,反而給他帶來了更大的隱患。而他最大的麻煩,還是來自於蘇洛川。

    會所的事情對蘇洛川的影響最為深重。

    他不僅被私生子兄長抓住了把柄,還導致家族利益受到巨大的損失。最重要的,還是那些讓他恨不得立刻死去的屈辱經曆給他生理和心理帶來的雙重陰影。

    蘇洛川發現自己突然不舉了,就連和人肢體接觸都會讓他惡心不已。而更悲哀的是,他的父親竟然因此放棄了他,並且選擇了私生子兄長作為繼承人培養。

    一夜之間,蘇洛川幾乎失去一切,變得一無所有。

    和原世界中在心被馴服之前,身體先被誘惑進而沉迷的情況不同,眼下的蘇洛川對白憶已經恨之入骨,不死不休,再無任何緩和餘地。與此同時,他也將事情的始末全部回憶起來。他是怎麽去的會所,又是怎麽失去的意識。

    看著手中的調查結果,蘇洛川狠狠地將桌子上的東西揮落到地上。

    迷藥。

    所有的一切都是白憶搞得鬼。對於這種賤人,縱使碎屍萬段也不足以泄憤。然而蘇洛川卻不敢輕易伸手。因為後來他派去調查的人發現,在衛生間的門上按著一個針孔攝像機。因為沒有找到內存卡,所以並不知道裏麵具體都錄下了什麽。

    “白憶,白憶……”蘇洛川陰狠的念叨著白憶的名字,咬牙切齒的模樣讓人不寒而栗。而就在這時,一個請帖引起了他的注意。小提琴大師羅德容要舉辦宴會,打算將他最小的徒弟介紹給大家認識。

    看著上麵白憶的名字,蘇洛川的胸口劇烈起伏了幾下,然後便無法控製的將請帖撕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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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刻的白家,童攸也一樣收到了來自羅德容的請帖。隻是和蘇洛川不同,童攸是作為少年小提琴手的身份被前輩羅德容邀請。而這份請帖語氣也十分微妙,雖然措辭看似熱情,可實則卻處處透著打壓的味道。

    不言而喻,是羅德容想要為弟子出頭。

    “少爺。”管家皺起眉,神色間十分不滿。

    童攸卻擺擺手,說了一句:“明天叫人過來把我的琴調好,然後給羅德容回複。說周日我一定會到。”

    食指輕敲桌麵,童攸的唇角勾起意味深長的笑容。

    既然有人送上門來自找打臉,那他不伸手豈不是會辜負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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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日,羅德容宅邸

    不同於世家宴會那般鄭重,羅家的宴會反而更像是輕鬆的家庭party。藝術圈的各界人士聚在一起,卸掉麵具,打扮得輕鬆隨意,就連商界精英也換掉了西裝,不在市儈的算計金錢得失,完全沉浸在愉悅的氣氛中。

    而白憶作為羅德容要鄭重介紹給眾人認識的小徒弟,無疑是這場宴會真正的主角。

    他身上穿著普通的白色襯衫和黑色西裝褲,看似簡單,可合體的剪裁和良好的質地卻能夠將白憶本身外貌上的優點襯托出來,顯得整個人都格外精致優雅。

    再加上他略帶羞澀的靦腆笑容,越發讓人心生好感。

    “看來羅老師又找了個不錯的苗子。”一個曾經參與過世界交響樂團演出的大提琴師率先開口恭維。

    “確實很好。”羅德容拍了拍白憶的肩膀,臉上蠻是讚揚:“不出五年,小憶的成就便會超過我。”

    舉座驚詫。羅德容並非信口開河之人,所以眾人才會如此訝異。若白憶果真如此,那麽五年之後,華國藝術圈中必然會再添一位新秀。況且現在的白憶,隻有17歲。

    羅德容看了看眾人的麵部表情,幹脆叫助手去把客廳中的放映機打開。

    “我可不是誇大其詞。”羅德容的臉上蠻是笑意,他指了指一旁的屏幕:“這是小憶第一次正式在我麵前拉琴,我忍不住錄下來想跟你們分享。”

    悠揚的琴音傳出,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哀怨之感。畫麵中拉琴的少年麵容雖然青澀,可眼神卻宛若看透生死一般曆經滄桑。

    《紀念曲》這本是一首祭奠友人的哀歌,卻在白憶的演奏下變成另外一種對不公命運的征討和控訴。

    憑什麽人要分作三六九等?憑什麽有些人一出生就是眾星捧月?憑什麽有些人奮鬥一生卻不如人家一句天賦異凜?

    一個個音符,好似利刃,狠狠地插入聽者的心髒,將他們心底最深處的負麵因素一點一點勾起。

    物不平則鳴,而白憶的音樂,就是將萬物對上天的怨念匯聚一堂的最強勁的宣泄。

    一曲結束,眾人看白憶的眼神已經完全不同。

    讚歎,豔慕,甚至是嫉妒,各種各樣的眼神通通匯聚在白憶的身上,讓白憶享受不已。

    活了兩世,他第一次體會到什麽是眾星捧月。而這種感覺,美好到讓他渾身都血液都為之湧動興奮,就連心髒也難以控製的泛起戰栗。白憶低垂的眼中滿是貪婪,而更深處的還是對童攸怨恨的執念。

    這一世,他絕不在當配角,也不會在成為贗品。他一定會將童攸取而代之,成為真正的勝利者。

    羅德容並沒有看出他藏匿的野心,反而以為他是因為第一次在眾人麵前展示而羞澀。安撫的摸了摸他的額頭,鄭重的和賓客們介紹:“這就是為什麽我之前說,小憶會在五年內完全超越我。雖然在同齡的小提琴手中,小憶的技巧無法和那種出身音樂世家、能走路起就開始拉琴的所謂天才相比,但是他的琴音,天生便有觸動人心的特質。這是神賦予的能力,並非凡夫俗子可以擁有或者用錢買到。”

    羅德容這句話便是很明顯的在指桑罵槐。和白憶同齡,又出身音樂世家,技巧高超的少年,統共算下來,也沒有幾個。而其中與之最為接近的,就是童攸。

    最為少年小提琴手圈內評價的最高者,童攸素來最為人稱讚的就是堪比大師的技巧。然而過於匠氣便失去了音樂本身的感染力,因此曾經有國際大師評價,若是童攸哪一天開竅,哪一天便是他名揚四海的最佳時機。

    而如今,這種褒揚卻成了羅德容用來吹捧白憶的插入點。並且,有人敏感的察覺到,白憶的長相……似乎和童攸極為相似。

    白憶,也是姓白,難不成和童攸有什麽更複雜的關係?

    一時間,眾人心裏都有許多猜測。然而就在這時,宴會廳的大門卻突然開啟,一個人從外麵走了進來。

    眾人回頭,而後便皆詫異的睜大了眼。

    像,實在是太像了。

    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故意為之,出現在門邊的少年和白憶的打扮完全相同。並且,不僅是衣著,他們還有一張一模一樣的臉。

    可即便如此,卻依舊能夠讓人輕而易舉的分辨出他們之間的差別。

    門口少年的身上有種天然的矜貴和優雅,那是擁有萬千寵愛所以骨子裏沉澱下來的特質,而不是像白憶這種需要後天刻意培養才能得到的表麵東西。

    這個少年便是童攸。

    好像對眾人過於微妙的眼神不解,他微微側了側頭,輕聲開口道:“抱歉,我似乎來晚了。”

    “……”眾人皆是沉默以對,一時間沒有人出來應答。

    畢竟是幾秒鍾前還被當做踏腳石貶低的對象,眼下驟然出現在麵前,總會讓人覺得尷尬。

    可偏偏在這種時刻,影像機裏卻有另外的琴音傳出,是童攸過往的表演錄像。

    和方才白憶演奏的曲目不同,從難度和技巧上來說,童攸的曲目要遠高於白憶的。可即便如此,眾人也皆不由自主的皺起眉頭。

    因為白憶之前的表現太好,同他極具感染力的琴音對比,童攸的高超技巧就像是一杯顏色豔麗的水,看似耀眼,但卻毫無味道。

    “白景言不如白憶。”有人暗自搖頭感歎。而更多的人則是在心裏附和。

    “你才是贗品。”白憶用眼神無聲的挑釁。而此刻影像機中傳出的毫無感情的空洞樂曲,就是附和他結論的最好證明。

    多活一世的白憶並不畏懼童攸,甚至還自認為可以輕而易舉的將他碾壓。擁有以前的記憶,白憶明白,童攸雖然是個天才,又有絕對音感,但是由於人生太過一帆風順,閱曆太少,導致他琴音裏缺少最重要的東西便是靈魂。

    上一世,在極度的絕望之下,童攸意外突破自我,才隱約摸到那麽一絲門檻。因此,眼下的童攸,不過是個精巧花瓶,跟經過調丨教後的自己相比,完全沒有任何匹敵的資格。

    可即便是這樣,白憶表麵依舊做出謙遜的模樣替童攸解圍:“沒有老師說的那麽誇張,我畢竟剛剛學琴,就連基礎指法都是景言少爺教我。所以,我無論如何都比不上景言少爺。”

    白憶的聲音不大,給人一種靦腆羞澀的感覺,尤其是提到童攸時有些畏懼的模樣,看在眾人眼中越發變得意味深長。

    況且見他這般說話,大家還有什麽不懂,自覺的腦補了豪門婚生子恣意欺辱私生子的場麵。甚至還認為,童攸本打算通過琴藝來羞辱白憶,結果卻被白憶妖孽的天賦打臉,因此幹脆設計讓白憶身敗名裂,並將人趕出家門。

    一時間,眾人看童攸的眼神都有些不齒。而羅德容更是將厭惡都寫在了臉上。

    童攸見狀依舊沉默不語,也不為自己辯白什麽。

    氣氛變得僵持下來,白憶看了看四周,故作風度主動上前拉住童攸的手試圖緩和氣氛:“謝謝你今天能來參加宴會。”

    童攸沒有回答,反而皺起眉後退了一步。雖然他唇角的笑容依舊溫和,可卻絲毫不掩飾眉宇間的厭惡。

    白憶愣了一下,立刻便露出受傷的神色:“難不成你還在怪我?”

    “怪你?”童攸微微挑眉,看著他的眼神高傲而冷漠,好似在看一隻螻蟻。

    “……”白憶被他的模樣氣得說不出話。他狠狠咬住下唇,眼中的恨意濃烈得幾乎無法壓製。深吸一口氣,他勉強保持住臉上純善的麵具,用顫抖的聲線控訴的說著:“景言,即便不是一個母親生的,我也是你的哥哥。過往暫且不提,你今天就一定要在這樣的場合讓我難堪嗎?”

    果然有血緣關係 。

    白憶話一出口,眾人皆神色了然。

    原本他們二人的長相就很引人遐思。再加上白憶少有的天賦,更像是從側麵證明證明大家的猜想。

    一時間,眾人私語竊竊,討論的內容皆是和白憶身世相關,而童攸卻冷笑道:“竟然還有人上趕著要做私生子。果然母親是爬床的妓丨女,兒子也生來就會找有縫的蛋。隻可惜,我白家不要這種垃圾。”

    “白景言!”白憶的情緒徹底失控。

    不被認可,一直是他心中最大的結症所在。重活一世,依舊無法得到認同,甚至被當眾嘲諷,這讓他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而一旁的羅德容作為老師,自然看不得學生受辱,連忙上前怒斥童攸道:“白景言,這裏不是你白家,容得你胡鬧!”

    “嗬。”童攸嗤笑一聲,幹脆利落的從口袋中拿出請帖摔到羅德容麵前:“你請我來,反倒說我胡鬧。更好笑的是,你這學生好好地人不做,非要上趕著給自己扣私生子的屎盆子,我白家不認,就是我們有錯,這是誰家的道理?更何況……”

    指了指地上的請柬,童攸的語氣越發不屑:“這裏確實不是我白家,可你倚老賣老,給臉不要,我還需要對你特別尊重?別的不說,就你請帖上一句前輩就太過拿大。在我白家人麵前,你好意思嗎?別忘了,你連叫我父親一聲老師的資格都沒有,哪來的臉跟我自稱前輩?”

    傲慢的語氣,放肆的態度,童攸不屑一顧的模樣讓人恨不得立刻將他掐死。可偏偏太過精致的五官和通身上下的優雅矜貴,又讓人不由自主的自漸形穢,覺得他說的,都是對的。做的,也皆是理所應然。

    更何況,童攸的話本也是事實。以羅德容的資曆,這般措辭的確太過自負。

    羅德容被氣得胸口起伏,而白憶同樣怒到了極點。

    白憶平素最討厭的,就是童攸這種理所應當的傲慢。

    就因為擁有絕佳的天賦,就因為有一個良好的出身,就因為從出生起就備受寵愛,所以他就可以活得這樣放肆又自由嗎?

    不,他絕不容許!

    轉身跑向客房,白憶從房間裏拿出一把小提琴來。此時,他的眼中滿是屈辱,那種怨恨更是無法隱藏。

    “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不能侮辱我的老師。”先為自己找了一個冠冕堂皇的借口,白憶將琴架在肩上,琴弓搭好,竟是要當眾演奏。

    而羅德容也同樣用肯定的表情對白憶點了點頭。

    此刻,他們心裏想的都是同一件事,既然童攸給臉不要臉,那就用絕對的實力去碾壓,讓他不得不為此臣服!

    清澈的琴音流瀉而出,正是影像機中的那曲《雲雀》。而現下白憶手中那把小提琴,更是讓在場眾人都詫異的睜大了眼。

    “最終章”。

    七十年代歐洲最著名的小提琴製作家antonio stradivari大師的遺作,亦是能夠在世界排行前五十的名琴。這把琴,原本是羅德容的老師在他得到世界小提琴大師提名時贈給他的禮物,而如今,卻到了白憶的手上。可見羅德容對白憶的認可和期待。

    這是antonio stradivari大師死前絕望遺作,蘊藏著最刻骨銘心的遺憾和對死亡的恐懼與怨恨。而如今,這些蘊藏在琴身中的情緒,經由白憶的手演繹,卻變得更加純粹,更加讓人心酸。

    一曲最為歡快的《雲雀》,卻帶給人心碎哭泣的感覺。這便是白憶的天賦所在。

    “你,永遠都做不到!”白憶死死盯著童攸的臉,用眼神傳達著自己內心深處的諷刺。

    而童攸卻眯起眼,轉頭對身後跟他一起來的管家小聲說了一句什麽。然後在眾人詫異的眼神中,童攸同樣將琴架起,琴弓搭在琴弦上。

    這是要鬥琴?

    有人忍不住用憐憫的眼神看了童攸一眼,認為他此舉不過是自取其辱。然而就在童攸的第一聲琴音響起之後,所有人的表情都在瞬間變得癡迷起來。

    和白憶的琴音完全不同,童攸的琴音更純粹清澈,也更引人沉淪。隨著琴音的展開,仙境也同時降臨。

    《雲雀》原本是羅馬尼亞作曲家旦尼庫的作品,亦是在小提琴高音e弦上絕無僅有的顫音名曲,對指法要求極為精準。

    而現在,童攸令他們驚訝的,還不僅僅在於精妙絕倫的技巧,還在於琴音中獨一無二的感染力。不限於原曲中的雲雀爭鳴的輕靈,童攸的氣勢要更為恢弘,甚至還帶著一絲少見的古意。

    仿佛是上古神話中的神鳥朱雀,高居在梧桐木上,引頸長鳴。而後又百鳥爭相應和,頂禮膜拜。

    想比之下,白憶的演奏就太過膚淺。縱使他的情緒在激蕩,在憤懣,也都沒有任何意義。

    因為在真正的神祗麵前,白憶不過就是天地間一顆最為微小的塵埃,他的控訴,也不過是萬物之聲中,最卑微的存在,無法觸動分毫。

    絕對的碾壓。

    “天才!”有人不由自主的感歎。而後,沉靜在琴音中的眾人也紛紛清醒過來,不由自主的為童攸鼓掌。

    至於童攸對麵的白憶,則再也沒有人將目光放在他的身上。

    白憶臉色蒼白,眼中滿是嫉妒和怒火。他的腦子亂成一片,手中的琴弓也垂落在地。

    他無論如何也不能弄懂,為什麽上一世久久無法開竅的童攸,這一世竟能這般輕而易舉的奏出動人心魂的樂曲。

    而敏感的察覺到白憶憤怒的情緒的童攸,則故意轉頭,朝他勾起一抹惡劣至極的微笑:“蠢貨。”

    絕對的碾壓。

    羅德容和白憶,師生兩個同時被當眾打臉。之前他們如何誇下的海口,現在童攸的打在他們臉上這一巴掌就有多響亮。

    什麽五年之內青出於藍,什麽天賦妖孽非凡人可以比擬。在童攸麵前,不過都是笑話。

    眼下,就連作為老師的羅德容都不能超越童攸,那更不要提作為學生的白憶。至於五年之後,縱使白憶能夠強過羅德容那又如何?那時的童攸,恐怕已經不是他們能夠匹敵的對象了。

    白憶死死捏緊衣角,指甲刺入掌心肌膚,血液順著指縫緩緩流了下來。至於白憶的老師羅德容,也同樣漲紅著臉,啞口無言。

    而這時,宴會的角落中,之前在會所出現過的俊美少年正饒有興致的盯著童攸的臉,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真的特別委屈,並且是真的想哭。

    你們是看過14章的,寫了什麽,你們也知道。三天被鎖了3次,兩次都是一字沒改就被解開,然後今天又被鎖。之前有妹子說,為什麽古耽不寫感情線,你們也看見了,就14章都這麽被鎖,如果我寫了感情線就是鎖全文。

    寫文有2年了,有些話真的不吐不快。從第一篇文開始到現在,一直在被追著舉報。原來作收不到300,被舉報刷分,因為文收遠高於作收。因為文筆垃圾,劇情小白,所以不應該有人看。結果舉報不成立。接著,就是舉報我文章內容不和諧。你們有跟著我追過幾篇文的都知道情況。拍著良心說,我連搖籃車都開不出來,我拿什麽寫色丨情?多少篇文你們吐槽我都是感情線太弱,攻背景板。可就是這樣的我,一直被舉報,舉報就是鎖文。

    寫帝國寵妻日常的時候,13天被舉報了7次。

    寫情敵的時候,開文就有人留言噴我是刷子。第一個世界寫一半,編輯問我有沒有感情線,涉不涉及戀童。神尼瑪的戀童,古代小孩13歲沒準都成親了,我受15歲隻不過有個擦邊曖昧就必須改,要不然就是鎖全文。最後我改了,結果就是一麵倒的噴我智障,十□□歲的大老爺們用這麽娘炮的手段跟一個女人宅鬥,是不是故意黑妹子!我能怎麽辦?我也很絕望啊,我寫的時候受隻有後15歲,強行讓我改18我也是沒有辦法的啊!

    接著,寫投資人的時候。下了夾子就有人舉報,噴我刷分上位,又編輯找我問我是不是寫兄弟骨科。可我哪裏來的兄弟骨科?我前麵十章不到就說了,不是親兄弟。然後就是一通改章節名字,改個別劇情。沒錯,不改就是鎖。我改完了,細綱也丟了,寫文的心氣也就那麽回事了。

    寫貓薄荷的時候就更別提了。被高審拉近黑名單,章章待高審。隻要更新了,就得10幾個小時高審過了之後才能修改。可就算這樣,還有人挑事,說我疑似np。可我當時文案標的多明白?精分攻對不對?不到10章我就劇透了個幹淨,是精分,可依舊還是被舉報。

    現在這個文,就更別提了,我夠謹慎了,14章還是被一直抓著不放,那些審核的也是有意思,有人舉報就鎖章節。

    至於其他的,我都沒法和你們細數。之前怎麽被同一ip文下麵帶風向噴成狗的我就不說了,就說寫貓薄荷的時候。為什麽一度寫不下去?因為那會有人通過加讀者群找到我的qq號臨時對話,噴我是傻逼,帶著髒字罵遍我祖宗十八代。我散掉了讀者群,就轉移到微博繼續罵我。微博私信關閉後,終於消停了。然後上周和cp一起開了個讀者群,發了微博報群號不到十分鍾,就有人加群罵我,還是那麽一套,罵完我,連帶著我cp也一起了。不給通過,就是權限狗。

    說了這麽一大堆,可能有些人看見又要說我是白蓮花。可是真的忍不住了。

    我鬱悶了兩個小時,想了不少。當初寫情敵的時候,我說過一句話,要麽噴我的舉報我的你們牛逼,讓我帶著坑了的文滾出晉江。但是隻要我扛住了,我絕對在你們丫臉上一人糊一句草泥馬。

    今天,我還想說這句話!有生之年,隻要我還寫文,這個flag就永遠立在這裏!立不住,不用你們幹嘛,我自己滾!

    最後,想提出一個小小的要求,求撫摸,求順毛,求愛的麽麽噠。因為真的是好心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