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執勤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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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南風和林昭一同鏟柴直至黃昏十分,丟下鐵鏟,躺在地一動不動,沒有半分起來的力氣了。
林昭滿頭大汗地問吳南風:“當新弟子的第一天感覺如何?”
“甚好,甚好!”吳南風氣喘籲籲的道。
“嘴硬。”林昭笑道。
二人休息了一會兒,便去公廚舍。
一進後廚,隻見王方笑道:“我知你們會來,早就準備了一籠包子。”於是二人顧不得答話,拿過包子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吃飯見,王方對吳南風道:“小兄弟,你有空便來後堂隨我學刀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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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想和你學,一天哪有時間呐。”吳南風苦笑道。
“不急不急,等你做了內門弟子,便過來向我學,到時候你在你師父那裏學一套,來我這裏再學一套。”王方笑道。
二人不多時便吃完了回去睡覺。吳南風照舊子時起來練氣。往後,吳南風同林昭二人便整天過著打柴燒火的生活。
這種生活非常累,但吳南風內心想要趕緊升到內門弟子,學到本領為師父報仇,隱忍著找尋到自己的身世之謎,便不覺得苦了。
時光飛快,不知不覺一年將近,冬天來臨,吳南風這天早聽見窗外風呼嘯,起來的略早,起來便推開窗,發現下了一場大雪。於是叫起來正在熟睡的林昭。
林昭過來一看,窗外下雪了,對吳南風道:“不就是下雪麽,有什麽好稀奇的。”過了一會兒。
“哦,我懂你意思了,”林昭笑笑,對吳南風道“這是你來西疆看到的第一場雪。行了,別看了,趕緊收拾東西山。”吳南風應了一聲,便轉向側房。
二人正收拾東西準備山砍柴,隻聽見房門“吱呀”一聲開了,隨著開門的聲音,從門外走進來一人。
吳南風、林昭二人抬頭看向門,隻見進來的是師父寧可歡。後麵還跟著兩個弟子。
二人叫了聲“師父”,見寧可歡穿著一襲白衣,外麵套著白狐裘長襖,進來對他們二人道:“快放下手中東西,有要緊事給你們說。”
寧可歡進了內堂,坐在椅子,吳南風在一旁沏茶。林昭索性坐在旁邊的椅子,道:“師父這麽早來,不知有什麽要緊事。”
“山門的路你們都清楚麽?”寧可歡不急不慢地問。
林昭道:“來時便走過。”
“我怕你們半年未走,忘了山門在哪?”寧可歡接著道:“你們明日去山門執勤。收拾一下東西。”隨即轉頭看看身後的兩位弟子,對林昭道:“這兩人是陳朗、周天臣,剛入派的弟子。今後柴火間就他們管了。”
吳南風和林昭點點頭。
“好,今天先就這樣,我走了。”說著便走了。
林昭和吳南風兩人出了前堂一路往東走。不一會兒,便來到了山門執勤廂房。
冬季嚴寒,二人在山門站了一會兒,便感覺扛不住了,“不是我說,這山門冷清,站一天真不如去柴火間燒火。”林昭埋怨道。
吳南風道:“說的也是,大冬天的站在這,手都凍僵了。若是夏天升為山門執勤弟子,是有多好。”林昭笑道:“夏天讓你來執勤,還不曬死你。”
二人笑笑,便歎修行的苦。林昭仰天長歎道:“路是我們自己選的,沒有辦法,即使流著血,我們也要走完。”
正當林昭說話間,吳南風便用眼神示意林昭,林昭不理會,還是自顧自的說話。
林昭正說著,感覺脖子後麵被人打了一下,回頭看時,卻是楚天行,林昭低頭道:“楚。。。楚師叔。”
楚天行調侃地壞笑道:“一個執勤弟子,抱怨執勤的苦處,你說,按照門規,該怎麽罰?”
林昭道:“楚師叔。。。我。”
“你是哪一殿弟子?”還不等林昭回答,楚天行便問。
“我是水流殿弟子。”林昭低頭道。
“寧師哥教出來的徒弟,越來越不懂規矩了。”楚天行便轉頭對林昭道:“我雖想罰你,怎奈今日有事在身,顧不得那麽多,下次不要讓我再聽見你的抱怨之聲了。”林昭點頭稱是。
楚天行便一招手,帶著身後的一眾弟子出山去了。
林昭心下暗叫聲好險,便對吳南風道:“你這臭小子,怎麽不提醒我。”
“師哥,冤枉啊,剛才我一直用眼神示意你,你卻渾然不知。”吳南風一臉委屈道。
時間過的飛快,轉眼到了來年開春。吳南風每日練氣,不知不覺氣法已練到第五層。
這樣的日子過了三個多月,到了夏天,初夏時日,正是陽光明媚之時。林昭和吳南風被派到了後山執勤。
“在後山門執勤有唯一一點好處。”在路,林昭忽然對吳南風道。
“什麽?”
“來往行人沒有前山門的行人多。倒是可以偷懶。”林昭說著便向後靠了靠,又道:“不對不對,偷懶也沒什麽用,執勤還不是那樣。”
吳南風笑了笑不說話。
眼下正值盛夏,白天暑難耐。
忽一日,從後山走來一位年紀約二十出頭的少年,徑直向後山門奔來,隻見那少年全身血跡,臉有幾道傷痕,走到後山門前,便再也走不動了,踉蹌了幾步便倒在地。
吳南風待要去扶。林昭攔住他道:“這後山一直相安無事,怎麽會平白無故多了一位重傷之人,小心有詐。”吳南風聽著有理,便看那人有什麽動靜。
隻見那人在地掙紮了幾下便抬起頭來,右手前伸,對吳南風、林昭二人道:“師。。。父。。。師父他。。。他。。。”聽他說話,隻感覺聲音顫抖。說了這幾個字便昏了過去。
林昭立刻回去通報,吳南風留在這裏看守。
隻見林昭朝身後水流殿的方向走去。吳南風待林昭走後,看看那重傷之人,穿著似是西疆派模樣,隻是衣服有十幾道劍痕,到處破爛,看不清楚。
過了一會兒,林昭帶著師父寧可歡前來,師父身後跟著石琴語。
寧可歡來到近前一看,翻過那人身體,仿佛認出了那人。
“這人受傷太重,不易認出,但看相貌仿佛是次在土沙殿見過的,王師哥門下弟子。”寧可歡頓了頓又道:“不知他這是怎麽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