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十六 又一次耍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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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年前,也是這麽個春夜,天台宮還沒有修成,皇族們都寄居在永寧郊外的離宮裏。 vw她即將啟程和姐姐荀朗一起去崖州封地。

    靖王的庶子,無官無爵的混混鴻昭,又從前線回來了。鳳翎討厭這個遠房親眷,雖然大家都是半斤八兩的半吊子貴族,他卻總是出鬼點子欺負她。那些從不理睬她的正出子弟更加可惡。

    傻妞,你要走了

    嗯,終於可以離你遠遠的了。鳳翎翹著腳,高興地吃著母親賞賜的幹果,盡管鳳鳴有些難過,她到覺得離開這個悶死人的皇宮沒什麽不好。何況帝君殿下每次看到她,臉色總是格外難看,姐姐說那是因為她長得太像她們死去的父親。

    真沒意思,我還想著能有個人耍耍呢。鴻昭眼珠一轉又有了主意,過來,我跟你說件事。

    鳳翎沒有當,依然搖頭晃腦地吃果子。

    是關於你姐姐和荀朗的。

    鴻昭點到了死穴,鳳翎乖乖走了過去。

    突然,他撲來咬她的唇。鳳翎以為他要搶他嘴裏的果子,嚇得張嘴要吐出來。卻被他的舌趁虛而入。這是女帝鳳翎的初吻,滿是幹果的雜味,又濕又邋遢。

    她快被他啃得窒息了,他才放過她,不以為然地挑挑眉荀朗為什麽喜歡和鳳鳴玩這個,這一點都不有趣啊。

    鳳翎徹底懵了,不隻因為他吻她是想試試是否好玩,更因為他嘴裏說出的那個了不得的秘密。

    荀子清,雖然是神官,卻也可以

    隻是因為,她是鳳鳴

    也許是方法不對,傻妞,我們再試試。鴻昭仿佛意猶未盡,嘻嘻壞笑著,那混合著淡淡汗味和皮革味道的身體又湊了來。

    鳳翎推開他,狠狠罵起來臭東西,臭死了荀子清那麽香,你那麽臭。

    這和香臭有關係嗎應該沒有吧他不明所以地撓撓頭,不依不饒,乖,再試一次

    她沒有給他機會,嚇得趕緊逃開,一逃是十年。

    此刻,她被壓製在他懷裏,卻再也逃脫不開。沒有想到,十年過去,鴻昭會變成操控她命運的鴻家家主,更沒有想到他會把戲耍的遊戲繼續做下去。還故意讓她穿皇袍,扮演他手裏的傀儡。

    嗯十年過去了我還是那麽臭啊他輕輕在她耳噬咬,大概是在懲罰她對他的辱罵。

    鳳翎咬牙抵抗著身微妙的感覺,揚起頭,失去了平衡,隻能靠在他懷裏。

    他的手遊走進她素白的袍衫,順著她微涼的肩,細細撫摸起絲帛底下光滑的肌膚。不知是不是因為恐懼,她戰栗得更加厲害,頭腦越發昏沉,臉燒得火燙。

    她試著扭動腰肢,躲開淩辱,卻被纏得更緊。

    她感受到了背後,他已經蓄勢待發的,劇烈地喘息起來,腰間冒出了薄汗。

    傻妞你回長安,是與我臭味相投的嗎

    果然,侵略不可避免。

    他低頭在她頸留下的勝利者的痕跡,酥麻與刺痛襲擊著她。她還來不及反抗,胸前的隱秘被徹底掠奪。冰冷的鎧甲,和他炙熱的雙手,一起折磨著她,她驚得呼喊起來,這反而更加增添了他的興味。他將她帶倒,壓住她猶在掙紮的手,欣賞她慌亂迷醉的臉,淺淺勾起嘴角,開始隔著絲裙惡意地撩撥。善於玩弄風月的太傅似乎是想讓天子現出更加不堪入目的表情。

    這種刺激實在是太可怕了,她開始無助地哭泣。

    自從進入長安城,她一直在裝瘋賣傻,強做鎮定,直到此刻,被他肆意欺淩,終於忍不住流下了眼淚。原來她再堅強冷酷,在他手裏也隻是一個好玩的傻子。

    太傅太傅她嗚咽著,向征服者最後一次求饒。

    鴻耀之停止了進攻,蹙眉望著身下哭泣的女帝,他從沒見過她哭得那樣淒慘。

    月光照亮了她的悲傷,深深刺進了他的眼眸。

    太傅放棄了雷霆手段,開始用春風化雨般的吻安慰幾乎被撕碎的天子。

    傻妞。我會如你所願的。莫再怕了

    天子依舊在顫抖,身體變得冰涼。

    臣這去了若是能活著回來,求您賞臣些什麽吧,陛下他在天子耳邊輕輕祈求,留下最後一吻,此饒過已經崩潰的獵物。

    當鳳翎回過神時,她被裹了皇袍,放在了於飛殿外的廊下。

    太傅奉命出征去了,他要去會危城下如狼似虎的碧眼蠻族。

    宮女們發現皇帝的時候,著實被她癡癡傻傻的樣子嚇了一跳,還以為她的失心瘋又犯了。

    交泰閣裏,帝君鴻煦還在等著迎接他糟糕的新婚之夜。他是真的做不到奉承那個癡傻的天子。夜宴之她拉著荀朗肆意親密的場麵更是刺傷了他的自尊。他扶額坐在榻,依舊穿著華麗的喜服。俊俏的臉沒有一絲笑意,映著血紅的燭光更顯妖異。

    傻子一直沒有過來,是不是喝死了是不是永遠都不用過來了

    長夜將盡之時,天子卻還是出現了。

    鴻煦緊張地站起來,直直瞪著她。

    鳳翎被宮女們扶進來,依舊抓著胸前,努力將皇袍裹得緊緊的,不露出身被欺淩的痕跡。她抬起頭,用通紅的眼望了望一臉防備的鴻煦,沒有同他說一句話,自顧躺到了巨大鳳榻的一個角落,蜷成一團,定定看了一陣即將燒盡的紅燭,闔眼,流下一行清淚。

    鴻煦望著那張陌生的臉,驚訝不已。

    十年前,他見過她瘋瘋癲癲,肮髒頑劣的臉。他遠遠望見,鄙夷地躲開了。

    十年後,林苑裏,再見這張臉,依舊癡傻,他卻隻能奉命伺候,努力假裝欣賞。

    可是,今夜,這張梨花帶雨的臉,除了淒涼哀傷,竟沒有了半點乖張怪異。鴻煦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天子已經昏睡了過去,臉仍留著未幹的淚痕。帝君忍不住俯下身,好地打量起她。鉛華已經洗去,癡傻也沒了蹤跡,隻留下那桃花一般的容顏,清爽可憐,蹙眉含愁。

    鴻煦的心不爭氣地悸動起來。

    這一定是傻子的又一個把戲。

    他咬緊了牙。

    鴻煦的心不爭氣地悸動起來。

    這一定是傻子的又一個把戲。

    他咬緊了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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