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春夢了無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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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是之前的那個大殿,但是這一次,秦非衣是直接出現在了這裏,四周的光線有些昏暗,稍遠一些的地方是完全的黑暗,看不見任何東西,似乎在這個空間之內,隻有自己一個人。
脊背有些發涼,似乎有什麽東西隱身在黑暗之中。
一股令人恐懼的氣息在緩緩靠近,秦非衣的身體定在原地,這種氣息很熟悉,但是卻又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非衣!”一雙手從後麵抱在秦非衣的脖子上,不過勒的似乎有些緊。
“墨……墨兒?”秦非衣想轉過頭,但是卻立刻被一隻手捏住了下巴。
“不要動,小東西。”
後頸突然被人咬住,秦非衣隻覺得身體一軟,雙腿無力支撐,完全倚靠在了身後之人的懷中。
南宮墨伸出舌頭舔過光滑細膩的皮膚,手指在脖頸上輕輕撫摸著,緩緩向上滑動,在一張微啟的唇上來回擦過,溫熱的吐息落在敏感的耳朵上:“今天的事情,我該怎麽懲罰你呢?”
秦非衣似乎在這一瞬間感受到了時間的流動,回到了這個場景當時發生的時候。當時是因為什麽事情?
似乎是自己與南宮墨在鬧別扭?為了故意氣他,所以自己當著他的麵,與一個貌美的女修當眾“**”?這就是引發此刻這個後果的原因。
“這是我的錯?”秦非衣掙紮起來,“這怎麽可能是我的錯,一切的始因,不是你嗎?”
“嗯?”南宮墨抓住秦非衣的雙手,不知何時一根繩子出現在他的手中,動作不緊不慢地把懷裏的人綁了起來,“看來,是我平時太寵你了。”
“寵我?”秦非衣輕笑一聲,說出透著無情的話,“這一切,難道不是你心甘情願的嗎?”
“沒錯,一切都是我心甘情願的,都是我理應還給你的東西。”南宮墨話語中的意思曖昧不明。
秦非衣不明白對方的意思,但是卻覺得有些生氣:“理應?難道你對我所做的一切,隻是被別人強迫了不成?實際上,你並不喜歡我?”
“當然不是,我喜歡寵著你,你的一切我都樂意接受。”南宮墨的聲音中透著愉悅,“不過,對於你的一些小任性,我也可以施加一些小懲罰,你說呢?”
秦非衣突然感受到下/身一陣涼嗖嗖的,褲子不知何時竟然消失了,雙手被綁住,況且身後這個人的修為還高於自己:“你!借口,不過是滿足你自己的惡趣味,說那麽多冠冕堂皇的理由,以為能騙過我嗎?”
“是是,你最聰明了。”南宮墨撩開秦非衣的外衣,摸上一條光溜溜的大腿,繞到下方,緩緩抬了起來,“但是,這也不能成為你與別人勾搭在一起的理由。”
“誰勾搭啊……”突然的入侵,讓秦非衣猝不及防,“停……停下來!”
“為什麽要停下來?”南宮墨緊緊攬住秦非衣的身體,“給我一個理由。”
“你竟敢……竟敢……”秦非衣隻有單腳著地,膝蓋猛然一軟,完全跌進了南宮墨身上,“嗯唔……可惡!”
“什麽?我沒聽清楚。”南宮墨全身都散發著滿滿的不懷好意的味道,“說,你的理由是什麽?”
“理由?”什麽理由?秦非衣的腦袋裏已經是一片空白,完全不能思考了,剛才他們在爭論什麽來著?
南宮墨的低笑聲繚繞在耳邊,無論如何也驅趕不散。
身體承受著太過激烈的進犯,秦非衣覺得有些受不了了:“混蛋,給我出去。”
“嗯?”南宮墨發出危險的一聲,“告訴我,你錯了嗎?”
“我沒……沒錯!錯的是你。”秦非衣用力掙著綁在手腕上的繩子,“你這個變態,不正常的家夥。”
南宮墨停下來,壓在秦非衣倒在了地上:“膽子不小,竟然敢罵我?”
秦非衣扭動著身體:“罵的就是你,禽……啊獸……”
南宮墨抱住秦非衣,不讓對方亂動,一隻手捏著懷裏人胸前的一點:“說,你錯了嗎?”
“沒錯!”秦非衣梗著脖子說道。
“是嗎?”南宮墨鬆開懷中的身體,把人麵朝下按在了地上,一巴掌打在了秦非衣的屁股上,“你沒錯?”
“沒……沒有,都是你的錯!”秦非衣羞憤欲死,咬牙切齒地回答。
“沒關係,夜還很長,我的時間,非常足。”南宮墨俯下/身,貼近秦非衣的耳朵,“不聽話的人,我有足夠的耐心來教,尤其是你,非衣,好好感受吧!”
時間在流逝,不知過了多久。
“告訴我,是誰錯了?”
“我我,是我錯了,唔……”
“還敢勾搭除我之外的人嗎?”
“不敢……啊……不敢了!”
南宮墨又是低笑一聲,看著身下的人顫了顫,滿足說道:“那麽,你最喜歡的人是誰?”
“墨兒,是南宮墨。”秦非衣用著沙啞的聲音哽咽道,“我隻喜歡你。”
“嗯,很好。”南宮墨抱起秦非衣赤/裸的身體,“值得獎勵。”
“那……那麽,能放過我了嗎?”秦非衣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當然……”南宮墨吻住秦非衣的唇,毫不留情地蹂/躪著,退開一些,極盡溫柔地說道,“不能,接下來是獎勵,高興嗎?”
“不!不要,放開我!”秦非衣全身虛軟,掙紮著從南宮墨懷裏往外爬,就在即將看到黎明的曙光的時候,一隻手突然抓上自己的腳腕,在地上拖著硬拖了回去。
希望,完全破滅了。
“啊!”床上的秦非衣猛然睜開眼睛,胸口起伏,大喘著氣,顯然嚇得不輕。
盯著熟悉的床幔,抬手撩開一條縫,看著寂靜的房間,半晌才回過神來:“原來……是夢啊!”雖然,也不算是夢,畢竟……雖然不太想承認,但那是曾經真實發生過的事情。
秦非衣從床上坐起身,隻覺得全身的每一條神經似乎都還在發抖,還有那種極致縱欲之後的虛脫感,似乎也還停留在身體之內。
“太可怕了,以後絕對不能惹墨兒生氣。”秦非衣用手背擦過額頭,“不過,當時那句‘理應還給你的東西’,到底是什麽意思?明明是墨兒從一開始便寵著我,甚至於我的一切不可理喻,他都接受過去,從不欠我任何東西,可為何會那樣說?”
“唉!”秦非衣重新躺回床上,“不過,從他對我極盡寵愛,到如今這種冷言冷語,甚至視而不見的狀態,這種失落的感覺,一時之間,還真是讓人無法接受啊!”
就這樣躺著,絲毫沒有睡意,直到天亮的時候,才昏昏睡去。
秦非衣覺得自己又做了夢,夢見南宮墨抱著自己索吻,夢見他為了讓自己高興,偷偷搜尋天材地寶,為自己煉製法器,那種身心皆被嗬護著的感覺,實在是讓自己不想從夢中醒過來。
畢竟,現實很殘酷。
秦非衣覺得,自從自己重生之後,似乎變得越來越懶了,用過早飯,僅僅才修煉了不足一個時辰,便又躺下了。
秦家大公子的院子裏基本上沒什麽人,就算是下人,也不過是寥寥幾個,隻是打掃一下院子,修剪一下花草而已。
不過此時,卻有一人匆匆趕來:“稟告大公子,南宮公子求見。”
“他來做什麽?”秦非衣有些意外,“讓他進來。”
“是!”
沒過多久,秦非衣趴在躺椅上,看著由下人引路帶過來的人,一副笑眯眯的模樣說道:“不知墨公子大駕光臨,有何貴幹?”
南宮墨看著秦非衣的樣子,沒有說話,走到近前之時,低著頭視線掃過下方之人的後背。
“你下去吧!”秦非衣衝著下人吩咐道。
“是,大公子。”
秦非衣側著頭,語氣有些散漫:“莫非墨公子是來探望我的?”
“昨日多有得罪,還請秦大公子見諒。”南宮墨彎下腰,手指落在秦非衣的背上,“你的傷怎麽樣了?”
秦非衣很意外,沒想到對方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輕笑一聲:“墨公子這是打一棒子,再給個甜棗吃?隻是,你這調/教人的手段,是否用錯對象了?”
南宮墨收回手:“秦大公子誤會了,昨日是在下一時衝動,才出手傷了秦大公子,今日的確是專程來道歉的。”
“哦?若是我不接受,墨公子準備怎麽辦?”秦非衣好整以暇地盯著南宮墨,暗道:這家夥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南宮墨的眼神一閃,不知想了什麽,蹲下/身與眼前之人平視著:“那麽,非衣想讓我怎麽做?”
秦非衣的眼皮猛然一跳:“你?”
南宮墨心中暗笑:竟然如此大的反應,或許那些愛慕之言,也並非僅僅是說說而已,這個秦非衣,果然是被……奪舍了嗎?
“秦大公子若是有什麽要求,在下一定照辦。”南宮墨說著,緩緩站起了身。
秦非衣恢複從容的模樣:“那若是我想抽回來呢?”
“這個嘛……”南宮墨瞥眼看著認真看向自己的秦非衣,勾唇輕笑一聲,“自然是不可能的,不過,除此之外的要求,你可以隨便提。”
秦非衣放在榻上的腿動了動,略微蜷縮起來,盯著南宮墨的眼睛,冷笑不止。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捂臉奔走
感謝投雷澆灌營養液的小可愛們,麽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