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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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是一些新兵蛋子,總不可能直接送到戰場上當炮灰吧,至少需要訓練幾天,這也是越贏衍定下的規定,參軍的人至少要訓練十天才可以送入戰場,雖然十天也不能怎麽樣,但是至少也可以明白一些戰場上的東西,不然發出撤退的消息,不懂的人還非要往前衝,這可就鬧笑話了。
最近陽光開得正好,很是暖和,陽光下的軍營,倒沒有了那肅殺之氣,有些懶散。當然,還有被那些正在有氣無力跑步的士兵影響到的。
蘇荷打了個哈欠,跟在隊伍的最後麵,不管怎麽樣,女子和男子的差距還是有的,而且蘇荷昨天可是一夜為眠啊。
這時,燕淵從後麵跑到蘇荷的旁邊,請不要誤會,人家已經超過了蘇荷好幾圈了。
燕淵看蘇荷那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嗤笑道:“喂,這樣你就不行了?太渣了吧?”
蘇荷不想和燕淵說話,加快了跑步的速度。
燕淵緊追其上,還是在那挖苦道:“誒呦喂,你這速度跟蝸牛有得一拚呐!恭喜恭喜。”
蘇荷終於開口說話了,學著燕淵的語氣,說:“誒呦喂,你這速度跟狼狗有得一拚!恭喜恭喜。”
燕淵可沒有蘇荷那麽冷靜,一下子就被蘇荷給激怒了,“你說誰是狼狗呢!?”
蘇荷“嗬嗬”幾聲,說道:“怎麽?我誇你,你還不樂意了?我誇你跑得快呢。”
燕淵臉憋得通紅,這娘娘腔怎麽說話這麽損的啊!“你這娘娘腔,不僅長得娘,體質也這麽娘。”他認為,一個男人最忌諱被人說成女的,可是蘇荷不在意啊,反正她就是個女的,不像燕淵所說的那樣,她才要哭呢。
一旁訓練的將軍看見他倆一直在竊竊私語,怒了,“喂!你們這兩個,什麽意思?一直在講話!有沒有把本將軍放在眼裏!站住!”
蘇荷和燕淵不得不停下來,接受那個將軍的訓斥,燕淵看見其他士兵幸災樂禍的樣子,覺得丟了麵子,對眼前的將軍一肚子的怨氣,在一旁嘀咕道:“切,不就是個小將軍嗎?那些雞毛當令箭。”
那個將軍的臉一下子就黑了,顯然是聽到燕淵說的話了,更加生氣地教訓道:“燕淵!別以為你是燕家公子在軍營裏就可以為所欲為,軍營可不是你家!現在你在這裏隻是一個大頭兵,我官再怎麽小,也是你的上級,你有什麽資格說話!”
燕淵明顯是不服氣的,但也不好反駁,隻是將頭扭到一邊,又拽又酷的樣子,壓根不把這個將軍放在眼裏。
將軍又要發難,蘇荷卻已經受不了了,趕緊阻止將軍說話,“那個,將軍,我們訓練時說話的確有錯,而燕淵他就是一個公子哥,你別和他一般見識,我知道你是為他好,像他這種脾氣,在戰場上遲早死掉,你就別理他了,就一個將死之人,不值得將軍你浪費口舌,我們甘願受罰,將軍你盡管說,你要罰什麽?”
一番話下來,給足了這個將軍的麵子,將軍也就順著蘇荷給的台階下來了,不過還是有些餘怒未消地瞪了燕淵一眼,說:“燕淵加罰二十圈,何夙加罰十圈,沒有跑完不準吃飯!”這懲罰頗有報複燕淵的意思。
燕淵依舊不屑,說:“跑就跑,誰怕誰啊?”然後拉著蘇荷接著跑了。
燕淵陰沉著臉,略帶諷刺地對蘇荷說:“娘娘腔,你還真有一手啊?”
蘇荷假裝沒有聽到他語氣中的諷刺,拱拱手,說:“哪裏哪裏,隻不過是略耍嘴皮子而已。”
燕淵斜了蘇荷一眼,“現在知道我真得是燕淵了吧?”
蘇荷一臉討好樣,說:“知道了,知道了,以前真得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怎麽就沒看出你這個和我一樣的大頭兵居然是燕二公子呢?”
燕淵一開始聽得很得意,可是越想越不對勁,這娘娘腔是在拐著彎罵他吧?這句話潛意識不是在說“切,有什麽大不了點,燕二公子還不是跟我一樣做一個大頭兵。”
想明白了,燕淵氣的七竅生煙。
看見燕淵那副模樣,蘇荷得意地笑起來,燕淵一下子呆住了,那笑容清麗秀人,猶如剛綻放的櫻花那般柔美,眼睛又像一潭泉水,清澈動人,漣漪蕩漾。這簡直美得讓人窒息,這小子,為什麽,長得比女人還美?
蘇荷看見燕淵那一副呆滯的樣子,搞不清楚他怎麽了,也沒有興趣管他,加快了速度像前跑去,蘇荷還是要吃飯的,去晚了,飯可能都沒有剩的了。
燕淵吞咽著口水看著蘇荷跑遠,目光情不自禁地落在了蘇荷扭動腰肢上,又呆了,良久,他猛地打了自己一個耳光,自言自語地說道:“燕淵,你腦袋是被驢給踢了嗎?這是個男人,是個男人!”他覺得自己可能是太久沒有碰女人了,所以對一個娘娘腔都有了非分之想。他甩了甩腦袋,趕緊恢複過來,深吸一口氣,追上蘇荷。
“何夙,你的名字和那個荷輕樓老板的名字很像,讀起來一模一樣啊。”燕淵一直覺得奇怪,“何夙”和“荷夙”之間是不是有什麽關聯啊?
蘇荷一愣,原本就是為了方便,才沒有另取假名,現在這樣看來,還真有點奇怪,蘇荷幹咳一聲,說:“可能是撞名了吧,人家可是荷輕樓的大老板,我隻是一個被你抓來的普通百姓,這差距簡直就是天差地別啊!”
燕淵貼近過來,好像是有什麽事告訴蘇荷,蘇荷為了不讓人懷疑,強忍著不退後,燕淵說:“跟你說,我有一個兄弟,喜歡嗎荷輕樓的老板。”
蘇荷一挑眉,喲!還有人喜歡她?那她可得好好打聽一下。“誰啊?”
“明衡君啊。”燕淵說。
“他?怎麽可能?你是在逗我玩的吧?”蘇荷有些不信,“他可是明衡家族中唯一的嫡子,怎麽可能會喜歡上一個商人呢?”
“這你就不懂了,人家對那個荷輕樓的老板可是一見鍾情,雖然連樣子都沒有看清楚,就是喜歡上了她,你說怪不怪?”
蘇荷點點頭,“這也表明他不是隻看樣貌的人啊,不像某些人,嘖嘖。”
燕淵臉黑了下來,“你這是在說我?”
蘇荷:“不敢不敢。”
“我遲早要教訓你!”
燕淵憤怒的聲音簡直要把蘇荷的耳朵給震聾了,但蘇荷的臉上卻一直掛著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