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北北失蹤,言爺抓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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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琛言昨日離開逍遙百潤的頂層多功能廳後,四處找人無果,趕在晚宴剛剛結束,人群還沒有散盡之時又回了這裏,那會兒熙宸剛帶喬蘇南離開,兩人並未罩麵。

    人是在這兒失蹤的,他得回這兒來討個說法!

    我要找人!都給我滾開!”顧琛言怒氣衝衝地闖回宴會大廳,連樓下的保安都攔不住他,奈何他偏偏就有請柬,又甩出自己的名片,任何人都沒有攔他的理由,也輕易不敢攔人。

    宴會大廳中較先前安靜空曠了許多,大部分人已經離開,還有少部分上流人士仍在休閑攀談,顧琛言隨手拉過一個男服務員,揪起他的衣領,冷冷的目光撞到他的身上,似乎想要把所有的人生吞活剝。

    尤其是那些當時圍堵他的媒體,他恨不得把他們通通大卸八塊。

    若不是他們,他的女人根本沒有可能離開他半步!就更加不會失蹤!

    現在,他連她究竟是逃跑的還是被人綁走的都不知道!連最基本的安全問題都沒有辦法確認!

    有沒有見過我身邊的女伴?”

    顧……顧少……”那男服務員顯然是被顧琛言嚇跑了,他渾身打著哆嗦,支支吾吾。

    有沒有?”顧琛言加大了手勁,向上一提,服務員的雙腳幾乎快要離地。

    沒……沒有沒有……”男服務員慌忙搖頭,掙紮著想要落地,待他給出答案之後,顧琛言手勁一鬆,繼續掃蕩整個宴會大廳。

    所有的地方,每一個角落,他都找過一遍。

    沒有……沒有!統統都沒有!

    雖然他早就知道可能會是這個結果,可是心中依然是忍不住的失落,無盡的失落,胸口某處似乎被徹徹底底地掏空了一般,此處,少了些什麽。

    顧琛言幹脆把這兒當成了酒吧,喬家為宴會準備的酒並沒有全部被喝完,此刻由於部分客人還沒走也尚未開始收拾,他一瓶一瓶地將自己灌醉,似乎醉了就完全不用再在乎蘇北是不是離開了自己一樣。

    可是,她究竟為何要走?

    是他對她還不夠好嗎?

    還是那天醉酒回來他做了什麽不該做的事情,把她嚇到了?

    他明明對她已經足夠小心翼翼,想要慢慢地讓自己走到她的心裏。

    可最終……她為什麽還是走了?為什麽要走?

    蘇北!你為什麽要走!”顧琛言猛然將自己手中的酒瓶摔到地上,玻璃渣子隨著一聲怒吼在紅毯上炸開,烈酒流淌了出來,把宴會大廳裏僅剩的幾個攀談的客人嚇得一哄而散。

    他的手機也隨著劇烈的動作滑落到了地上。

    經過今天,他們已經知道這個男人就是微城顧少顧琛言。

    果然跟他們想得一樣,放蕩不羈,絲毫不顧家業,怨不得繼承權都不在自己的手上。

    顧琛言也不懼其他人究竟怎麽看待自己,反正他本來就必須要在外界人麵前偽裝成這樣的形象,如今恰好,他連裝都不用裝。

    顧……顧少……”剛剛那個被顧琛言提溜起來的男服務員還是有些不太放心,他顫顫巍巍地走了過來,撿起手機,很緊張地喚了一聲。

    顧琛言不語,卻抬起眼皮看了他一下,望見並不是喬蘇南後,又開了一瓶新酒,就往喉嚨裏灌,男服務員見沒轍,幹脆拿顧琛言掉落的手機給蕭一打了電話。

    蕭一匆匆趕到的時候,看到的顧琛言又是一副爛醉的模樣,不用想都知道此般為誰。

    蕭一替他感到不值,卻又難以體會愛情的滋味。

    蕭二,北北走了。”顧琛言晃著手裏的一瓶酒,眼神迷離間,薄唇輕啟,他的喉頭微微動了一下,看著惹人心疼。

    阿言,回家。”蕭一奪過顧琛言手裏拿瓶酒放到一旁去,扛起顧琛言,跌跌撞撞地把他帶離逍遙百潤,扶上了車,又一路驅車送回臨水別墅。

    這回顧太太並不在家了,蕭一便將顧琛言送了上去,直到扶上床。

    但顧琛言並沒有那麽安分,他上了床之後又掙紮著想要下來,坐起半個身子就被蕭一給攔住了,他皺眉不滿道:“你又要幹什麽?”

    去看看北北,回來沒有。”顧琛言難得如此失態,他隻覺得酒勁兒上來,整個人身體軟綿綿的,那天晚上的些許片段開始在腦海裏閃現。

    他似乎闖進了她的房間,扯掉了她的浴巾,看光了她的身子,還差點要了她……

    可她當初並沒有排斥,任命一般隨他胡來……

    是因為這個,是因為他的魯莽,讓她感到害怕了嗎?

    啪——”蕭一忍無可忍無須再忍,一個巴掌就扇了過去。

    顧琛言皺了皺眉,清醒許多,他摁了摁眉心,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抿唇不語。

    她不在家!回來的時候所有的燈都是關著的,家裏沒有人!”蕭一瞪著顧琛言,也難得這麽憤怒又嚴肅,“你至於嗎你!就是一個女人!讓你如此失態!你別忘了!你是顧琛言!”

    你是顧琛言!

    蕭一提醒道。

    顧琛言依舊不語,他攥了攥拳。

    他其實也並沒有想過自己會如此失態,不過就是一個女人離開了自己而已,本來娶她就是為了讓她給顧家生下一個孩子,甚至是秘密生下一個孩子,再說得殘酷一點,替沒有生育能力的岑子傾代孕而已。

    一個工具離開了自己,照理可以隨便再換一個來,他沒有必要那麽在乎。

    可最近幾天,他明顯感覺到了有什麽東西在試圖離他而去,而今果真預料沒錯徹底離開,就像是從來沒出現在他的世界裏一樣,徹徹底底抽身離開,他還是覺得心被掏空了。

    如此想來,真是窩囊!

    蕭二,等你娶了妻,你才懂。”什麽叫一張大床上兩個人,才算不上孤獨空曠。

    蕭一搖了搖頭,感覺此刻眼前這個喝得爛醉的男人已經無藥可救,費了老半天勁終於把他弄睡著了之後,才自己找了一間空的客房睡下。

    就顧琛言現在這熊樣兒,他哪兒敢走?

    ------題外話------

    推薦2p文《校草別撩:禁欲殘少寵上癮》文/孤冕雕

    ——我說了我不會再打籃球,你到底想怎麽樣?!

    ——去籃球部報名,我是你的老師,你應該聽我的。

    ——季老師,如果我沒記錯,你是教我油畫的對吧?

    ——對。但我也是受人之托,所以你今天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季老師,其實我不去籃球隊是有難言之隱的!

    ——什麽?

    ——我屁股上長了一個很大的痔瘡,一動就疼,實在打不了籃球。

    *

    季南琛曾認為所有對袁野一的關心隻是類似於長輩對晚輩嗬護和疼愛,比如哥哥對弟弟。

    他曾說:“我絕不會看上比我小六歲的孩子,更何況他還是我欣賞的男學生。”

    後來,他又說:“小六歲不是問題,我已經向學校遞了辭職信,性別相同也不是問題……大不了,我們結婚去泰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