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5.蘇南中藥,言爺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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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中一片嘈雜,暫且沒有見到三人的影子,阿醉端著一盤酒,一邊伺候著其他顧客,一邊穿梭在酒吧中尋找喬蘇南的影子。
“聽說今晚卓總要來,還有中國微城兩個有頭有臉的人物?”阿醉正在尋著,就聽到兩個酒保正在對話。
“是啊,可倒黴了,我被安排去那個包間伺候,聽說那兩個人其中一個,脾氣不大好。”另一個酒保點了點頭,一臉攤上事兒了的模樣。
“兄弟。”阿醉聞言,走過去拍了拍那酒保的肩,“伺候那三人,小費高吧?”
“高是高,我寧願不要啊,萬一得罪了,不是更麻煩?”酒保苦著個臉看向阿醉。
“這樣,我最近缺錢,咱倆換班。”阿醉一副深明大義的模樣,將手中的托盤交給了那名酒保,並拍了拍胸脯保證沒有問題。
“這”酒保心動了,猶豫一分鍾後,他點了點頭,指向二樓,“他們就在樓上最裏麵的包間,人一會兒就來了,你小心伺候。”
“謝了。”阿醉點了點頭,轉身便消失在了酒保的視線當中。
嗬,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
怪也怪蘇南少爺太倒黴了。
“言爺,這杯酒,算作是我給你賠罪!”半小時後,卓彥鈞帶著顧琛言和喬蘇南來了s酒吧,阿醉進去伺候,將提前點好的酒一排擺開。
卓彥鈞斟酌一番,挑了一瓶之後,給自己滿上,顧琛言見狀也隨即將酒入了自己的酒杯,隻有喬蘇南遲遲沒有動作,靜坐看著兩人。
“嗯。”顧琛言舉起酒杯,與卓彥鈞相碰,仰頭一飲而盡。
阿醉偷偷抬著眼皮看著那所謂的琛海集團神秘總裁,果然神秘,到這種時候還戴著麵具,不肯摘下來讓人見到真容,而旁邊的喬蘇南
“蘇南少爺,幫您倒酒?”阿醉挑了一瓶香檳,主動起開瓶蓋,試探性地問了問喬蘇南。
香檳,是他早已提前準備好的,藥便下在了那裏麵,因為知道蘇南少爺往日應酬,基本上都喝的是這個牌子的香檳酒,不信不上套。
喬蘇南抿起櫻唇,抬起眸子來:“你怎麽知道我是誰?”
聞聲,卓彥鈞和顧琛言齊齊將目光投向了阿醉。
的確,蘇南少爺雖名聲在外,卻不至於名揚海外,國的人隻知卓彥鈞而不知喬蘇南,雖說看這阿醉是中國人,還是由不住敏銳地懷疑了一下。
“我也是微城人,近兩年才來國打工。”阿醉坦然地解釋道,一邊說著還時不時瞥喬蘇南幾眼,重複道,“幫您倒酒?”
微城人?那麽便可以理解了。
不過,阿醉這幅賊眉鼠眼的模樣讓喬蘇南心裏很不舒服,她將自己的酒杯挪開,往旁邊一放,並未給麵子:“我不喝酒。”
“蘇南少爺這可就說笑了,你不喝酒,這不是不給我麵子嘛!”卓彥鈞伸手,接過阿醉手裏那瓶香檳,然後起身,彎腰拿過喬蘇南的那個空酒杯,親自幫她斟滿。
滿滿一杯香檳落在喬蘇南的麵前,讓她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我不喝酒。”上次喬家晚宴,喝酒喝得有些傷胃。
而南北集團、喬木集團和琛海集團三方合作的這個項目基本上是板上釘釘,她完全沒有必要喝酒應酬來討好對方,以保證項目的順利進行。
就算出了什麽差錯,換蘇北的手機打個電話給卓彥鈞也全能解決。
她是真的不想喝酒。
“蘇南少爺喜歡什麽酒?我分赴調酒師上一瓶。”阿醉見狀,討好似的笑著開口。
幸好他留了一手,那藥隻下了一半進去,還留了一半作為不時之需,若是成功了,一半的藥效也足夠達到效果,畢竟最烈的藥,也不是說說而已。
“你先出去吧。”卓彥鈞揮了揮手,打發阿醉出去。
阿醉看了喬蘇南一眼,有些不甘心,卻也不敢惹怒幾人以至於引起懷疑,便還是退出了包間,在門外守著。
機會還有很多,尚且不能盲目衝動。
“蘇南少爺,你知道嗎?你跟我一個朋友,長得真的很像。”卓彥鈞又幫自己和顧琛言斟上了酒,對於喬蘇南堅決不想喝酒的意思,也不再勉強。
聞言,顧琛言倏然將眸光投給了喬蘇南,雙眸開闔間盡是仔仔細細的打量之意。
他知道,卓彥鈞說的那個朋友就是蘇北,不得不說,他們兩個真的很像。
“是嗎。”喬蘇南埋下了頭,卻擋不住臉,於是幹脆拿起手邊的香檳酒放到唇下,小口抿著,也算是擋住了一個半五官。
“看,這不還是喝了。”卓彥鈞突然爽朗地大笑了起來。
勸酒這種事嘛,還是得套近乎。
喬蘇南唇角一勾,幹脆仰頭將這杯香檳全然下肚,但,不能再喝更多了,在顧琛言麵前,她需要保持清醒,不能喝醉。
可是即便隻喝了一杯酒,很快,喬蘇南便覺得有些不對勁,酒勁兒上來,讓她感覺頭暈腦脹,渾身燥熱不安,一種心癢難耐的感覺爬遍了全身,從未這麽難受過。
按理論來說,一杯香檳,不至於如此。
難道她被下藥了?
可蘇南少爺在國,無冤無仇,誰有理由這麽做?
見喬蘇南麵色緋紅,皺起眉頭,顧琛言側頭:“蘇南少爺身體不適?”
“沒有。”喬蘇南聞聲倏然抬眸,冷靜地看著顧琛言,搖了搖頭,然後抬手抓過她喝過的那瓶香檳,又給自己將酒滿上。
若酒中有藥,她更不能讓顧琛言或者卓彥鈞沾了才是,於是一杯一杯,將那一整瓶都喝了個幹淨,卓彥鈞驚愕,倒不知道蘇南少爺酒量這麽大。
“別喝了。”顧琛言以為喬蘇南還要開下一瓶,見她臉色不對,沒收了酒杯。
喬蘇南抬眸,佯裝無心地瞥了顧琛言一眼,他的關切和暖意,總讓她以為自己還沒有回到喬家,以為自己還是她的妻子。
她自嘲地笑了笑,點頭起身:“蘇南喝多了,失陪。”
顧琛言和卓彥鈞不攔,想他一個男人獨自回去也不會出什麽事情,隻囑托了一句注意安全。爾後,喬蘇南轉身開門而出,踉蹌地扶住外麵的牆。
阿醉見狀,有心地透過敞開的門看了一眼桌上的酒,那瓶香檳已經一滴不剩,於是暗自得逞地一笑,扶住重心不穩的喬蘇南。
“蘇南少爺,您住哪兒?我送您回?”阿醉的聲音帶著些許誘導性,差點讓喬蘇南失了智。
她搖了搖頭強迫自己清醒過來,推開阿醉:“不用。”
那酒是這個服務生給她的,難保這個服務生就是誰派來給她下藥的人,不能相信。
喬蘇南使了很大的力氣將阿醉推開,令他沒有站穩,抬頭時對喬蘇南產生了怨念之意,於是不免瞪了瞪眸,眼神恰好落在她的眼眶中。
“誰派你來的?”喬蘇南扶住牆,站穩身子,將淩厲的目光投給對麵的人,順便記住了他的麵容,事後再查,她定要抓出真凶。
“蘇南少爺多心了,我送您回賓館?或者幫您開間房?”阿醉依然再裝,他再次走過來,扶住喬蘇南,就要帶她去這酒吧三樓的賓館房間。
“不需要。”喬蘇南再次推開阿醉,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伸手指著他警告道,“如果你敢動我,我現在就進去喊卓總出來。”
若是現在便喊卓彥鈞和顧琛言出來,阿醉必然會被抓個正著,顯然,他被這樣的威脅嚇倒了,不敢再有什麽別的動作,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喬蘇南離開s酒吧,上了一輛出租車。
阿醉懊惱,卻又別無他法,去尋了喬越,如實匯報了情況。
“你確定他把藥喝了?”喬越心中雖是憤恨,但也尚未覺得沒法子。
“我確定,已經檢查過了,那瓶香檳滴酒不剩。”阿醉點了點頭,想等待喬越的發落。
但喬越卻破天荒地沒有發火,心思一動,眼珠一轉:“盯緊他,隻要喝了藥做了那種事,就不怕抓不到把柄。”
阿醉沒有成功將喬蘇南送上樓上賓館又怎樣?沒提前把準備好的女人塞到他懷裏又怎樣?
平時一副禁欲的模樣,衣冠楚楚的,他就不信,如今中了這麽烈的藥也還能忍得住獸欲!隻要做了那種事,早晚就能被他抓出來!
喬蘇南打車回到了賓館,除了麵頰緋紅之外看不出任何異常,她穩步上樓走進了自己的房間,還特意稍作清醒地檢查過了自己並未掏錯房卡。
她渾身早已燥熱難耐,身上的一些部位就像是有無數螞蟻在爬一般,讓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偶爾禁不住嚶嚀出聲,全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想要,而今她卻是個男人身份,無論如何都不可能!
方才並未敢告訴卓彥鈞和顧琛言自己中藥,便是怕他們幫自己找人解藥時發現真實性別,亦或是用別的方式解藥時不小心露出馬腳,這才強忍難受獨自回了賓館。
“嗯”喬蘇南將床上的被子扔到了地板上,恨不得將自己的衣服也全都扒光,最終她還是選擇了緊緊攥著床單,控製著自己的動作。
不久之後,她聽到門外傳來的腳步聲,疑心是顧琛言,不受控製地下床推門而出,恰好看到顧琛言正在自己的房門前掏著房卡。
喬蘇南扶著門框,眼神迷離地看著顧琛言,不禁輕笑出聲,像是鬆了一口氣般的。
“蘇南少爺?”聽到開門聲和笑聲,顧琛言側身,望見她胸前的領帶半解,衣服褶皺的模樣,不禁皺起眉頭。
“顧琛言”
直到聽到顧琛言的聲音,喬蘇南才意識到自己居然神智不清地開門跑了出來,她想讓自己回到房間,卻不受控製地想要向他靠近。
僅剩不多的清醒讓她從供電處抽出了自己的房卡,然後房門被關上,她靠在走廊的牆上,低頭穿著粗重的氣,眉頭擰緊,很是難受。
“你被下藥了?”顧琛言見狀,幾乎立即就明白過來是發生了什麽事,他刷了房卡,一腳踹開房間的門,反過身來扳住她的肩膀。
“沒有”喬蘇南咬牙切齒,拒不承認,生怕他找個女人來幫自己解藥,那時性別豈非直接曝光。
可如今這樣,她也沒有什麽別的辦法,也不想有別的辦法,然而大腦卻在叫囂著:找顧琛言,找顧琛言幫你啊,他是你的合法丈夫,有何不可?
“先跟我進來。”顧琛言將喬蘇南拉進了自己的房間,即便他有所抗拒,身體卻軟綿綿地不受支配,入了房門,她幹脆勾住顧琛言的脖子。
顧琛言瞬覺不好,之前他便懷疑蘇南少爺的性取向,而今這般不找女人幫自己解藥,又沒有采取別的措施,卻在等他回來
“蘇南少爺,你冷靜一下。”顧琛言將喬蘇南勾住自己脖子的胳膊拿了起來,將她放到床上,然後抽身離去,到浴室去準備放一缸冷水。
“顧琛言”喬蘇南躺在床上,軟綿綿地喊著,當顧琛言頎長的身軀映入眼簾之時,她竟忽然想起了兩次意外見到的健碩胸肌,似有些把持不在。
“我給你放了冷水,去泡一下,會好點。”顧琛言皺了皺眉頭,俯身準備幫喬蘇南脫衣服,卻被她一個翻身躲了過去。
見她死死地護住自己的胸前,顧琛言不忍發笑:“都是男人,你現在不方便,來國被人下了藥,我也有責任,我來吧。”
於是,他單腿跪上了床,彎腰很認真地幫喬蘇南脫掉了外套,準備幫她解胸前的襯衣扣子時,喬蘇南還是攔住了:“不不行”
脫掉襯衣便是裹胸,那時她怎麽可能還守得住這個秘密?
聞言,顧琛言手上的動作頓住了,他皺眉看著喬蘇南,心裏升起一種可怕的猜測。
等他,又不肯他幫忙脫衣服難道,蘇南少爺是個女人?如果是這樣蘇南少爺跟蘇北又是什麽關係?
麵前的人臉色緋紅,酥癢難耐,又時時忍著,那倔強的脾性著實與蘇北很像蘇北,蘇南,先前並未察覺,此刻一想,竟連名字都如此相似。
“顧琛言,送我回去。”喬蘇南起身,重新穿好西裝外套,將自己裹住,縮成了一個球。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藥效太強,她已經幾乎控製不住自己,如果再不離開這兒,怕是下一秒她便會主動將衣服脫光,那時便什麽都晚了。
“你”顧琛言輕啟薄唇,心中的猜測讓他激動萬分,卻終究不知道該怎麽詢問。
直接開口對一個23年來都被公認的男人問,你是男是女,著實有些不大禮貌。
可他若真是蘇北,顧琛言心中漾起陣陣心痛,他可以幫她解藥的。
“送我回去。”喬蘇南將臉埋在下麵,強迫自己不主動看他,以免又想到什麽不該想的畫麵,隻悶悶地重複著她的要求。
顧琛言並不想送她回房,因為並不知道在這種情況下獨留她一個人會發生什麽事情。
此刻,他絕對不會允許極有可能是蘇北的人出事。
“冷水已經放好了,你去泡一下,我不看你不碰你,嗯?”
聽到浴室的“嘩嘩”水聲,顧琛言將修長的腿撤下了床,立直身子,詢問之餘尾音上揚,讓喬蘇南聽了更加難耐,不清醒的神思又讓她不要拒絕。
“我”喬蘇南露出了半麵臉,張了張嘴。
顧琛言伸出一隻手來,示意喬蘇南起床,她抬眸望了望,將手搭到顧琛言的大掌上,對方猛一用力,將她拉了起來,順勢拽到自己的懷中,卻依然保持了一些距離。
題外話
猜猜言爺會不會發現什麽?
中午有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