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5.疼!你別燙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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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子傾看著顧琛言那雙深邃的墨眸,感覺似乎有一股神奇的吸附力,讓她靈魂出竅,仿佛陷入了萬丈深淵一般,久久無法自拔。

    那男人暫時離開了cbr酒吧的地下暗室,卻沒有讓岑子傾鬆下一口氣來。

    她跌坐在地上,淚流滿麵,淚水早已花了妝,那眼線與睫毛膏在她的眼周氤氳開來,頭發也肆無忌憚地披散著,亂成一團,仿若女鬼一般失魂落魄。

    很快,男人便又拿著他準備好的工具回了地下暗室,“主子,那我要動手了。”

    顧琛言深深地看了岑子傾一眼,背過身去,“嗯。”

    男人左手拿著一個藥瓶,右手拿著一個長三角形的鐵烙,步步像岑子傾逼近著。

    岑子傾雙手撐在地上,挪動著自己的臀部和腳,向後躲著,想要逃開眼前這個魔鬼即將對自己進行的酷刑,卻奈何抵上了牆。

    不……不要!”岑子傾回頭驚恐地看了一眼,發現自己已無退路,抬頭睜大眼睛看著眼前的男人,雙眸中聚滿了恐懼,無盡的恐懼。

    然而男人並沒有理會她的求饒。

    他倏然蹲下身來,狠狠地用力捏住岑子傾的下頜,向上一抬,大拇指的手勁再猛然向下,“把它吃了,不是d品。”

    他將那個藥瓶倒扣,許多白色的小藥片落入了岑子傾的嘴巴中。

    唔……呸……呸!”岑子傾想要將這些藥片吐出來,卻奈何男人一直鉗製著她,讓她始終沒有機會,隻是向上噴出了少量的幾片。

    男人見狀不滿了,又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個藥劑瓶,威脅道,“你要是再不趕緊自己把藥咽下去!我就拿這個助你服藥了!”

    岑子傾眸光下瞥,看到那個熟悉的小藥劑瓶,回想起剛才秦可人喝了它之後那副瘋癲、抓狂和痛苦的模樣,恐懼的心情在她的血液之中上下竄動著,立即狼吞虎咽般的強迫自己幹吞藥片,合上了嘴巴。

    男人看到岑子傾這副狼狽的吞藥的表情,肆意地笑出了聲來。

    很快,岑子傾便感覺到了不太對勁,不是痛苦,隻是有些難受,腸胃的蠕動開始瘋狂地加快,聯想起顧琛言剛才所說的那一番話……她察覺到這就是普通的瀉藥!不過是大量的瀉藥!

    你……你們放我出去!我要上廁所!”岑子傾捂著肚子,忍著生理上的一股股衝動。

    你可以選擇脫了褲子在這裏拉。”男人麵無表情,冷漠無情地說著。

    不可能!讓我在你們麵前脫褲子!這不可能!”岑子傾搖著頭,一口拒絕。

    但這瀉藥的勁兒實在是有些猛,無論是現場脫了褲子拉在一旁,還是拉在褲子裏麵,都是一件格外丟人的事情。

    況且,她穿的還是宴會大廳裏那身禮服,根本沒有什麽褲子!

    脫不脫,實質上根本就沒有區別!

    我聽說岑小姐最愛惜的就是自己的這張臉。”男人放開了岑子傾的下頜,拍了拍她的臉頰,並未太過用力。

    那原本白皙晶瑩的臉頰上還有兩個殷紅的巴掌印,依舊沒有消去,卻看著絲毫不令人憐惜心疼,反而隻是覺得大快人心罷了。

    你……你還想做什麽!夠了!已經夠了!”岑子傾瘋狂地搖著頭。

    她深知自己現在所受到的刑罰相比秦可人來說,還遠遠沒有那麽重,這也就意味著還有很多痛苦在後麵排著隊等她。她在密室的角落中蜷成一團,抱緊了自己的身體,將頭埋了起來。

    啊——”

    男人懶得再去觸碰岑子傾,幹脆舉起鐵烙放在她的頭頂上,引得她被迫不得不將自己的頭抬了起來,驚恐而又疼痛,慌張而又不知所措。

    空氣中很快便彌漫起了一股頭發燒焦的味道,引得顧琛言和冷晟心都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抬手掩住自己的口鼻。

    我先出去了。”顧琛言側眸看了冷晟心一眼,爾後抬步走到機關麵前,向下一摁,暗室中瞬然透出光來,他順著樓梯緩步走了上去,沒過多久,這裏就又恢複了暗無天地般的沉靜。

    疼……疼……你別燙我臉,求你,別!”岑子傾雙手捂著自己的臉,想要將它擋得嚴嚴實實的,以免受到傷害,“啊——”

    但男人隻是將鐵烙放在她的手背上幾秒,她便疼痛得將手給甩開了。

    緊接著,男人用鐵烙在岑子傾兩邊的臉頰和額頭上分別燙了幾秒,岑子傾的尖叫聲響徹了整個地下暗室,甚至將秦可人痛苦得抓狂的嚎叫聲就掩蓋了下去。

    她的臉已經幾近皮開肉綻,眼睛也不敢睜開了。

    岑子傾顫抖地抬起她的手來,放在自己的臉前,想要去觸碰她曾經自以為擁有過的盛世容顏,卻又因為疼痛而隻是在不斷地顫抖,始終不敢將手放到自己的臉上。

    我……我的臉……我的臉!啊——”岑子傾仰頭尖叫著,連哭都不敢再哭,生怕留下來的眼淚碰到自己臉上的傷口,疼痛難耐,隻是有著哭腔,“我錯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知道錯了!別這樣對我!別……”

    男人手中的鐵烙本想再次落上去,卻因為她這幾聲哭腔,而倏然愣住。

    住手吧。”冷晟心冷聲打斷了男人的動作,將他手中的鐵烙奪了過來,冷若冰霜。

    冷先生,這是主子的命令,我必須無條件執行。”男人先是向冷晟心畢恭畢敬地彎了一下腰,爾後伸出手來,向他要回鐵烙。

    我警告你,你不能再這樣對我!我是岑家的千金,冷家的兒媳!我要跟晟心走!我要跟晟心走……”岑子傾見冷晟心幫自己說話了,察覺到自己似乎有望擺脫酷刑,於是瞪大眸子看著男人,搬出自己的身份做出了強有力的要挾。

    男人打量了她許久,看著這副狼狽不堪、任人宰割的模樣,根本無法想象她作為名媛千金的時候究竟是怎樣一副模樣。

    同時,他也格外後悔剛才竟然因為她幾句說辭就僵住了手裏的動作。

    主子說得沒錯,這種女人,果然就不該給她太多次機會。

    半晌,男人嗤笑了一聲,“可能岑小姐你還不知道,且不說冷家早已敗落,現在微城……早已沒了岑家!”

    沒了岑家……沒了岑家?”岑子傾不敢相信地回味著男人的這番話,倏然仰天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哈!晟心,你聽到沒有,他說我的岑家沒了!沒了!”

    我聽到了。”冷晟心扔掉手中的鐵烙,向岑子傾走了過去,麵無表情地將她抱了起來,“岑家的確已經沒了。”

    早在記者發布會正在進行的時候,琛海集團就已經暗箱操作,將岑家的債務梳理個清楚,又曝光了岑氏企業產品的劣質性以及挪用公款等諸多罪名。岑氏企業宣布破產,岑總裁也正在待審,說不定不日之後便會入獄。

    岑子傾突然停止了大笑,她淚水溢滿了眼眶,呆呆地看著冷晟心,“晟心,我毀容了……我的家沒了……”

    我知道。”冷晟心依舊冰冷地看著她,沒有絲毫動容。

    但是同為夫妻這麽多年,他看著岑子傾一步一步走上這條路,而今落得這樣的一個下場,終究內心是柔軟的,有些心疼,卻也恨著。

    我帶你離開這裏。”

    說著,他便抱著岑子傾轉身,看了男人一眼,讓他將地下暗室的門打開。

    然而這時,岑子傾卻突然掙脫了冷晟心的懷抱,直接跌落到地上,她拍了拍自己屁股上的灰,又揉了揉摔疼的地方,突然笑了起來,“哈哈哈!有些疼哦……”

    子傾。”冷晟心凝眉。

    聽到有人的聲音,岑子傾抬起頭來在看到冷晟心和那男人的兩張臉後,突然又瘋狂地尖叫出聲,“啊——你們是魔鬼!是魔鬼!不要過來!不要碰我!不要!啊——”

    岑子傾的狀態幾近癲狂,也許是因為剛才看到秦可人在自己的麵前受到了折磨,而自己又遭受了酷刑,得知最珍視的容顏和最有力的後盾都被毀了之後,出現了精神失常。

    她雙眼空洞地看著冷晟心,卻已經幾乎認不出來這個男人竟然是自己的丈夫。

    哈哈哈哈哈哈——哪有丈夫親眼看著自己的妻子被如此淩虐的道理?怎麽會有?

    子傾,我是晟心。”冷晟心走上前去一步,往常冰冷的聲音難得放了柔和了許多。

    你是誰……你是誰我不認識!你不要碰我!別過來啊!走!都走!離我遠一……”

    岑子傾的話還沒說完,男人就繞到她的身後將她打暈了過去,推著她的背向前一送,送到冷晟心的懷裏,下了結論,“她瘋了。”

    冷晟心沒有說話,斂了一下眉眼,爾後彎腰將岑子傾抱起,將她帶離了這裏。

    岑子傾走了,瘋了,但她卻並沒有因為瘋了就過得快樂一些,她曾經做過的事和剛剛在cbr酒吧裏發生的事情都曆曆在目,於腦海中揮之不去。

    無論是睡著了做噩夢還是醒著精神失常,她永遠都會陷入這周而複始的痛苦之中,回想著她讓別人遭受的痛苦和自己遭受過的痛苦,一直地瘋狂下去,萬劫不複。

    地下暗室中再也沒有岑子傾掙紮和尖叫的聲音,對於冷晟心將岑子傾帶走的行為,顧琛言一個字都沒有說,他回到地下暗室中,看到秦可人依舊在為自己吞食了d品而進入的噩夢中瘋狂著,抿起薄唇。

    顧……顧琛言……”

    秦可人看到一雙鋥亮的皮鞋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強迫著自己將精神狀態從另外一個虛幻的空間拉回來了三分之一,抬起眼皮來疲倦地看著他。

    我問你一個問題,最後一個問題。”

    顧琛言低眸瞥著她,冷硬的五官繃緊,沒有絲毫動容,卻輕啟薄唇,“你說。”

    秦可人緩緩地向顧琛言爬了過去,伸出手來抓住他的腳踝,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問出了這個問題,“蘇北跟蘇南少爺……是不是一個人!”

    顧琛言身軀一震,抬腳向前踹了一下,將自己被握住的腳踝收了回來,掃了她一眼,並未回答這個問題,隻是抬眸看向男人,“這裏交給你處理。”

    是,主子。”

    爾後,顧琛言決絕地轉身準備離開。

    顧琛言!你告訴我!你不回答就是默認了!蘇北跟蘇南少爺,是不是一個人!你回答我啊!”秦可人看著顧琛言離開的背影不帶有絲毫感情,她呐喊著,喊著藏在心底已久的疑問。

    顧琛言停了一下腳步,側頭用餘光瞥了她一眼,隻一瞬,他就又將目光收了回來,離開了地下暗室,再也聽不見秦可人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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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爹,能不能叫娘親不要再舞刀弄槍了呀?”某個小肉團子抱著自己的大腿,軟軟的說道。

    隨你娘親玩,她開心就好。”某墨繼續的淡定飲茶,目光所及便是那海棠樹下的一抹青衣。

    可昨日裏,若盈阿姨才跟我說我要當哥哥了哎。”小肉團子眉頭皺成一團。

    話未說完,那身紫衣已消失在小肉團眼前,奔向那舞刀弄槍的青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