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0章 被困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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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浩然顯然也注意到了毛毛身的變化,他似乎也無法理解,滿臉的疑惑。小說
此時樹枝似乎調整好了狀態重新向我們襲來,我還是下意識的想將毛毛護在身後。可是毛毛居然舉著匕首,跑前去,迎向那樹枝
樹枝碰到毛毛手的匕首,忽然停住了,似乎像了定身法一樣。
過了兩三秒整棵樹開始顫抖,毛毛放下匕首向我走來。此時整顆樹仿佛像灌滿了藍色液體的袋子被戳破了很多洞一樣,樹的主幹身體開始流出無數藍色的液體水柱,隨後液體慢慢少掉。樹也開始枯萎,很快圍著我們的樹枝也像是瞬間失去了水分一般,縮成了小小的一團。
毛毛走到我麵前抓過我的手,把匕首柄放在我的手心,認真的跟我說:姐姐,這個刀你要好好保管哦。
剛剛很擔心他,蹲下狠狠的抱了他。
毛毛是什麽人呢,為什麽我砍樹枝的時候,和毛毛僅僅拿匕首接觸樹的結果差那麽多呢他的身充滿了謎團,但是不管怎麽樣,平安無事好。
我摘下脖子的石頭,親自戴在他的胸前。他的影子一下子變成了第一次看到的樣子,毛毛拉著我一起過了吊橋,周浩然跟在我們後麵,我知道他的眼睛牢牢的盯著毛毛的影子。
沉默的走了許久,我忍不住的開口了:毛毛,剛剛那個樹是住在這裏的人養的東西嗎
毛毛點點頭:嗯,這樹是很厲害的,很少才能養起來的呢,但是現在還在這裏,估計跟我一樣被遺棄了。我平時看到的都是花啊草啊之類的,他們如果哪天要是不和睦的話,會相互打架呢。當然了,我隻要戴石頭,它們不會來打我了,平時也是離他們遠遠的呢
毛毛滔滔不絕的說著他和這些花草的相處之道,這讓我大為震驚,為什麽這個地下城會有這麽可怕的植物
我問道:那這些花花草草真都是什麽東西,為什麽能殺人啊
周浩然插話道:這種樹一看,知道是吸取活人的精華作為自己生長的營養成分,其實和食人花這種生物差不多,要是覺得難懂你想象成豬籠草,並不是什麽怪的東西。
毛毛不理會周浩然,點點頭說道:隻有它們和我們能殺人哦,而且厲害點的植物,都還能殺死其它植物呢。
我想起毛毛剛剛一舉打敗了那顆大樹,摸摸他的頭,誇獎了他:毛毛是最厲害的。
毛毛顯得很開心,但是還帶著一絲不好意思,讓我彎下腰,附在我耳邊說道:不是我厲害,是姐姐的刀超級厲害
我們這麽一路走,我心裏一直有疑問,為什麽這些神秘人自己不能殺人,而要特意養這些怪的東西殺人,難道他們心裏變態一定要殺人麽
冰牢似乎很遠,走了很久,不過一路卻沒有遇見什麽居民阻礙。偶爾有些小花小草,周浩然去是幾個巴掌,扇死了它們。
毛毛說是因為大部分的居民帶著優質的花草動物已經撤離了的緣故,另外做為犯人的我爸媽很可能不會被撤離,也是說也許進去救人會簡單很多。
路越走越平坦,地的石頭開始變成了人工製的石板,整整齊齊的碼在地,一直通向前方。
毛毛握了握我的手:姐姐,你為什麽要去冰牢啊
我說:姐姐的爸爸媽媽被關在那裏了,我想救他們出來。
毛毛抬頭用他黑黝黝的眼睛望我:姐姐,我能感覺到我和你是一樣的,那你的爸爸媽媽也可以當我的爸爸媽媽麽
我有點心疼的看著他,點點頭:當然啊,你是我弟弟,那我的爸爸媽媽也是你的爸爸媽媽,我們以後是一家人。
毛毛的眼神充滿了期待,顯得很開心,不停的在我身邊兜著圈圈。
順著石板我們走到一扇大門前,周浩然走前摸了下門,轉頭對我說:已經到了。我趕緊跑前想推開門,一碰到縮了回來。
當時感覺是有點燙手,實際是太冷了造成的錯覺,靠近門都能感到一絲絲的寒氣。
我也不顧自己的形象,掀起裙擺壓在門推門避免手凍傷太過嚴重。但是門似乎很重,我用盡力氣也開不了。停下來我看著周浩然對著他說:喂,趕緊幫幫忙啊。
他白了我一眼,痞笑著又一個巴掌拍去,門緩緩的開了,門縫透出陣陣寒氣。我不由得打了個寒顫,裏麵真的是冰天雪地。
我咬咬牙打算進去,轉身對毛毛說:毛毛,你留在這裏好不好,裏麵很冷可能會凍傷呢。等姐姐把爸爸媽媽帶出來後,我們再一起回家好不好
毛毛搖搖頭:姐姐去哪裏我也去哪裏。之後怎麽勸都不聽,周浩然有些不耐煩了:你們兩個有完沒完,再不走別進去了
我點點頭,答應了毛毛,於是我牽著他的手邁進大門。
忽然眼前所有的景象都變了
眼前又是那個讓我作嘔讓我難受的地方,身散發著陣陣腥味,穿著那件血淋滴答的衣服,前麵是幾百個黑衣人正對著我跪拜,梯田所有的白布此刻依舊是綠色的一片。
這是接著繼續做那個怪的幻覺麽我剛剛明明是要踏進那個冰雪天地救我爸媽的,毛毛呢周浩然呢難道剛剛那些才是夢
我低頭看了下自己左手腕帶著的三生鏈珠是藍色的,並不是當時在那時候的綠色。
我呆呆的站著,分不清現在的情況,到底哪些才是真的,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卻發現臉頰火辣辣的,眼前的場景還是沒有任何改變。
現在這個時刻我應該怎麽做,是不是應該逃跑可是那四個抬我的人跪的太近了,門在離我不到二十米的位置。
可是我逃出大門了又能怎麽樣,這裏那麽多黑衣人肯定追的我。
正胡思亂想著,白胡子老頭站起來大吼了一聲,所有黑衣人都整整齊齊的站立起來。
四個黑衣人在我麵前排排站,麵無表情的看著我。忽然發現其一個對我使了下眼色,我正納悶,忽然他掀下臉的皮,是外賣小哥
他對著我笑,右手牽著我左手使勁的將擋在前麵的黑衣人推開,帶著我往門口跑
剛剛跑出門忽然場景又變了,我一個人的站在一個四處封閉的房間,房間的頂部有一盞大燈明晃晃的照著刺眼,忽然一閃一閃的忽明忽暗。
看了下四麵的牆壁,似乎是青磚砌的,房間估計有而二十來個平方,大概四米的高度。四下封閉,並沒有任何門窗,沒有出入口我到底是怎麽進來的,這是怎麽回事
忽然感覺腳有些涼涼的液體,低頭發現水開始從下往滿來。我有些緊張,這房間怎麽回事,明明房間清一色的青磚地麵並沒有地漏之類的設備,水這樣莫名的多了然後漫來。
伴隨著忽明忽暗的刺眼燈光,這太詭異了,一個人在這樣的房間,我發自內心的恐懼顫栗
抽出匕首發瘋了一樣往牆壁刺去,但是這似乎是一麵堅固的牆,匕首刺不穿,劃出的痕跡馬恢複了。我舉起左手手腕,用手腕的三生鏈珠敲打著牆麵,直到手腕的珠子磕傷了自己,感覺到陣陣疼痛,可是並沒有起到什麽作用。
水慢慢的滿來,到我膝蓋,染血的裙子遇到水開始慢慢的浸泡出血絲。腦子一片亂,這裏的水是怎麽進來的。
慢慢的水漫到腰,漫到胸口,到嘴巴,我使勁的往蹬。房間最下麵的四個角落射出了四根鐵鏈,將我的手腳牢牢固定住,瞬間收緊。
我這樣一下子被拉入水,橫躺在地板,看著水浸泡出的血絲一縷一縷的像似青煙往浮,隨後又消失在水。
喉嚨鼻子都進了水,難受的不行,在水吐出自己僅存的最後一口氣,一串氣泡慢慢浮之後,覺得胸口悶的難受,眼前也開始慢慢的模糊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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