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被滋潤的女人就是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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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蔓順著調酒師的視線望去,一個留著一撇小胡子的亞裔男人朝她舉起酒杯,孫蔓的心,陡然波動了一下,也端起酒杯隔空和那人碰了下,卻沒有喝那杯酒,跟調酒師重新點了一杯。 vw調酒師有點訝然,看了那個男人一眼,還是給孫蔓調了一杯她點的酒。
美女不肯賞光陌生男人走過來,手肘撐在吧台,兩隻如鷹一般的眼睛盯著孫蔓,臉帶著笑意。
孫蔓笑笑,端起那杯血腥瑪麗,道:跟人血一樣,不喜歡
男人笑了,半身微微前傾,靠近她,視線從到下瀏覽了她一遍,在她的耳畔吹了口氣,道:和你一樣魅惑,難道不是
孫蔓又不是聽不出這種話的意思,卻故意笑笑,道:抱歉,我不是吸血鬼
男人咋舌,在她的耳畔低聲說我是,想不想看看我的獠牙
孫蔓看了他一眼,眉目蕩漾,含笑搖頭。
男人的視線,從她的雙唇,一直停在她胸前那道深深的溝壑。
你喜歡這樣盯著女人看孫蔓半身靠向吧台,用手擋住自己的那道溝,道。
像你這樣的美人,才值得男人說著,從衣兜裏掏出一張名片,塞向孫蔓那道溝壑。
孫蔓拿起名片,看也不看,直接撕了,喝了自己的那杯,走下吧台,走向一旁的卡座,回頭看了那男人一眼,男人那略顯頹喪的表情立刻換掉了,趕緊跟了過去。
做律師這麽多年,什麽樣的男人沒見過真話假話,她基本都能辨識出來。眼前這個男人,一看是風流場的人物,身家是有幾個
坐在卡座,那男人靠在她旁邊,在他耳畔說著什麽,孫蔓卻隻是笑。男人的手,在她的腰間摩擦,她故意裝作沒有發現。男人越發大膽起來,直接將手放在她光光的大腿。
如果是過去,孫蔓一定不會任由對方如此,可今晚,霍漱清那冷淡的樣子,始終在她的眼前縈繞。
難道隻許霍漱清在雲城養女人,不許她被男人傾慕嗎
她孫蔓又不是黃臉婆,怎麽不該被男人寵被男人愛呢
也許是新環境帶給孫蔓的壓力,也許是現實超出了孫蔓的掌握,也許是霍漱清的冷淡,今晚的孫蔓,完全變了一個人。
當男人的車載著她來到二環的一幢高層公寓時,孫蔓的心裏,那個被她滋養的魔鬼開始蠢蠢欲動。
電梯裏,男人想要吻她,她卻躲開了,有個詞叫艾滋,她還是知道的。酒吧裏的男人,哪有幹淨的
她的這個動作讓男人一怔,孫蔓卻主動伸出雙臂攀男人的脖子,抬起腿在男人那個腫脹的部位磨蹭著,眼波盈盈,男人的臉,那蓬勃而出的渴望,幾乎要爆炸。
進了門,男人急切地將她的裙子推去,燈都沒有來得及開,雙唇在她的脖間開始肆虐。
慢著孫蔓喘息道。
什麽男人問。
孫蔓推開他,男人趕緊打開燈,看著孫蔓從包包裏取出三個安全套,在他的麵前一晃。
你準備了這幾個嗎我要說不夠呢男人笑著,一把抱起孫蔓奔向臥室。
她愛這個城市,愛這個讓她可以放縱自我的城市
當男人在她身馳騁的時候,孫蔓幾乎忘記了自己一次和霍漱清發生關係是什麽時候了。她以為自己早沒有這方麵的想法了,而現在,她才知道自己錯了,她是個有魅力的女人,為什麽要把自己禁錮在婚姻的牢籠裏
這一夜,孫蔓幾乎沒有睡,她感覺自己全身的細胞都活了,天亮的時候,她的整個靈魂都好像洗禮了一番。
男人說的沒錯,三個,果然是不夠用的
第二天班的時候,孫蔓在走廊裏碰見陳宇飛,笑著跟他打了個招呼走過去,陳宇飛停下腳步,回頭看著孫蔓的背影,心裏一愣,這個孫蔓,怎麽這麽好像變了
誰說愛情可以滋潤女人性也可以,而且,性的滋潤,愛情來的更快更深入
如果換做是別的某些已婚女人,第一次onenightstand之後可能會有點愧疚,可孫蔓發現自己根本沒有愧疚,反倒是一身輕鬆。而且,昨晚幾乎是一夜沒睡,她現在也沒覺得困。
在孫蔓進入新一天工作的時候,霍漱清和覃春明一起坐了返回雲城的飛機。
昨晚,霍漱清離開家之後,抬頭望向高樓的那萬家燈火,站了一會兒,一路步行走回酒店,而那個時候,孫蔓也離開家門,去了酒吧。
夜晚的京城,和白天一樣的熱鬧非凡,人潮如梭。在這個黑夜對人的出行沒有任何的阻礙的年代,京城這樣的大都市此時更是一派繁華
霍漱清在人群裏慢慢走著,他的腦子裏是孫蔓剛剛那故作堅強的表情,可能是他想多了吧,孫蔓又不是第一天工作,不管有什麽事都會處理好的,何況陳宇飛還在那裏。
他是不懷疑孫蔓本身的工作能力,可是,孫蔓長期在她父親和霍漱清家庭的庇護下盡管這麽說有點過,可霍漱清在華東省和江寧省的影響力,是孫蔓這麽多年順風順水不可忽視的一個重要因素。
霍漱清很清楚,優勢很多時候也會轉換為弱勢,孫蔓像是長在溫室裏的玫瑰,盡管有自己的價值,可她是溫室花朵。如果孫蔓去的是私人公司,最好是做外資企業的法務代表,這樣的職業可能更好,畢竟外企裏麵的人事關係不會太過麻煩。可她去的是商務部
律師的職責是協調社會矛盾,是一個與人打交道的工作。可是,有人幫忙和沒人幫忙,過程是完全不同的,有時候甚至連結果都會大有不同,現在孫蔓
算了,不想了,這是她自己的選擇,她會應付好的,因為她是孫蔓,而不是蘇凡換做是蘇凡,他會擔心她應付不了,孫蔓的話,不會有問題。
走了沒多久,霍漱清看見幾個女孩從一家店裏走了出來,看起來和蘇凡差不多的年紀。他看了眼那家店,櫥窗裏擺著一個瓷娃娃,藍色的裙子。
他走了進去,店裏有不少人,擺著各種各樣娃娃的掛件。他拿起一個手機墜,一個小娃娃乖乖躺在他的手心了,他抬起手,仔細地看著。
小娃娃閉著眼睛,卷卷的栗色頭發一直垂到腳邊,娃娃的雙手捧著自己的臉頰,好像在思考什麽一樣,嘴角還有笑容。這個樣子,像極了,像極了蘇凡睡著的時候。
他笑了,想要買了這個吊墜送給她。可是,剛轉身,看見同一個盒子裏還有一個小男孩的吊墜,小男孩也是同樣到了栗色頭發,微卷著,穿了一身長袖的睡衣。把兩個娃娃放在一起,正好是小男孩在親著小女孩的臉頰。
如果有一天,他也能有這麽可愛的孩子
孩子,霍漱清沒想到自己會在看到這兩個小娃娃的時候,想到孩子
他的孩子,還不知道會在哪裏呢還是不要想了。
來到前台,霍漱清把兩個小娃娃都買了,他想好了,那個女孩子給蘇凡,另一個,留給自己。不過,他要是在手機掛個吊墜,會不會很惹眼呢
先生,您是要送女朋友嗎收銀的女孩笑眯眯地問。
女朋友蘇凡,算是他的,女朋友,嗎
霍漱清笑了下,沒有回答。
請您收好女孩包裝好,把手提袋遞給霍漱清。
霍漱清收了找錢和發票,離開了店裏。
女朋友他
第二天的飛機,霍漱清和齊建峰坐在一起,起飛前關機時,齊建峰猛地看見霍漱清手機晃動的那個藍色小男孩,不禁笑了句和老婆見一麵是不一樣啊,還有禮物
霍漱清順著他的視線,才明白齊建峰說的是那個手機吊墜,笑笑,道:很便宜,你下次去買一個
齊建峰笑了,道:我老婆沒孫蔓那麽有情趣,買了這種東西,最後都是到女兒手的。
霍漱清笑笑不語。
齊建峰歎了口氣,道:有時候想想,沒孩子拖累也挺好的,起碼可以一直二人世界下去,總會有新鮮感。老婆也不會說把心思都放在孩子身,對你不聞不問。
霍漱清看著齊建峰,道:你知足吧,誰不知道你家喬蘭是個賢妻良母多少人都羨慕你呢,你還不知足
你是不知道,這女人啊,一旦做了媽,孩子成了她們世界的全部。從孩子呱呱落地那天開始,她們寧可不打扮自己,也要把孩子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對於你呀,完全看不見了1齊建峰道。
霍漱清是沒有這樣的體會的。
隻是,片刻之後,齊建峰聽見霍漱清說了句有個女人願意犧牲自己的事業體型美貌為你生一個流著你的血液冠著你的姓氏的孩子,還有什麽讓男人不滿足的呢
齊建峰以為自己聽差了,轉過臉看著霍漱清,而霍漱清已經閉著眼睛睡著了。
看來,昨晚是和老婆瘋狂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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