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殺人也是個技術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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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人,還挺狂妄的。”雪蕊沒想到,明知道自己會殺他,竟然還不允許侍衛前來護駕,真是狂妄的命都不要了。
不是狂妄,是自信。”
石皓此時的手仍然抓著雪蕊的手腕,身體抵著她的身體,一股強大的男子氣息籠罩著她,使得她無法動彈。
而他卻是眼中含笑,一臉的得意:“怎麽樣?殺人可是個技術活。你技不如人,我才會如此自信!”
石皓說完,將她輕輕放開,勾勾手指,一副再給你次機會的樣子。
好啊。我就不信,好人還鬥不過你這病秧子!”雪蕊不客氣,重整了一下旗鼓,掌中帶風就朝他襲擊去。
石皓淡笑,單手迎敵,隻幾個回合,就將她再次逼退到角落。眼看這樣打下去,到天亮也占不到什麽便宜。這個石皓,不是明明受傷了,身體怎麽還是和沒事人一樣呢?果然,常年征戰沙場的人不能小覷。
雪蕊一個分神,腳底下不穩,身體朝著後麵摔去。石皓見狀,抬手將她拽入懷中,側身一轉,兩人朝著身後的床榻跌去。
在側轉身的時候,雪蕊的雙腿一掃,竟然將朝著屏風踢去。
營賬外麵,秋蕭然剛好回來,看到兩名侍衛交頭接耳,頓時有些惱怒:“你們兩個幹嘛呢?不好好當值,私下議論,按軍規是砍頭的。”
秋大人……“侍衛見狀,趕緊行禮。
秋蕭然瞥了他們一眼,也不想深究,抬腿就要走進營賬中。
秋大人,大王吩咐過了,誰也不能進去。“小侍衛見秋蕭然要進營賬,想起了石皓的吩咐,趕緊的阻攔。
什麽?大王不讓任何人進去?裏麵可是有其他人?”秋蕭然很是奇怪,今日公子是怎麽了,明知道他去交代完事情後,就會回來複命的,怎麽會下令誰都不讓進去呢?
回大人。小的們剛剛換值,沒有看到其他人進去。隻是聽裏麵的動靜,應該還有一個人在。”衛兵小心翼翼的回答。
愚蠢!大王現在有傷在身,萬一是賊人偷偷潛伏進去,將大王挾持怎麽辦?你們擔當的起嗎?”秋蕭然將兩個侍衛責罵了一通,掀開營賬的門簾,就闖了進來。
其實石皓已經聽到了秋蕭然等外麵說話的聲音,而此時剛好將雪蕊壓在床上。為避免引起誤會和尷尬,他想要起身。
誰知道雪蕊剛才側身時,不知道從哪裏撈過來一個絲帶,抬手套在石皓的脖子上,速度的打了個結,照她的舉動,是想將石皓勒死。
石皓給她使顏色,告訴她:“你趕緊的把我放開,一會秋蕭然就進來了。他看到你我這個樣子,就不怕他有什麽想法嗎?”
哼。秋蕭然唯你馬首是瞻,你都下令誰都不能進來,他怎麽敢違抗你的命令。”雪蕊對他的話不信,秋蕭然一直都是對石皓惟命是從,肯定不敢違抗命令,擅自闖進來的。所以,這是殺他的最好時機,想到這裏,她手中的力度加大了些。
石皓無奈,隻得暫時放棄起身,用雙手去掰開雪蕊。兩人身子緊貼,頭挨著頭,手抓著手,要多曖昧有多曖昧。
這一幕曖昧的親密接觸,恰巧就被剛闖進營賬的秋蕭然撞上了。不明所以的他呆呆的看了一會,然後突然臉一紅,趕緊轉身就要往外跑:“對不起公子,我這就出去,這就出去。你放心,我什麽都沒看到,什麽都沒看到。“
而床上快被勒窒息的石皓,已經是滿臉漲紅,他看到秋蕭然闖了進來,說完那一番胡話就要離開。氣的使勁全力,大喊:“笨蛋!快來救我!“
都快走出營賬的秋蕭然才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聽到石皓的呼救聲,趕緊又折返回來。也顧不得其他,快步走到二人所在的床榻邊上。
此時才看清楚,石皓的脖子上套著平時幫帷帳的絲帶,他們二人緊握著的雙手是正在爭搶絲帶。
絲帶將石皓的脖子都已經勒出紅印,而雪蕊的眼睛凶狠,像是一匹餓狼,卯足了力氣使勁的拽著絲帶。
雪蕊躺在床上,石皓壓在她身上,秋蕭然想要把雪蕊打暈,卻一時找不到合適的位置動手。隻得用力敲打了她的小手臂,雪蕊吃疼,不由得放開了絲帶。
石皓被秋蕭然扶起來,大口的喘了一陣粗氣,脖子上清晰一圈絲帶勒出的血痕。
你這個女人,夠狠啊!“石皓撫摸著脖子的血痕,對著躺在床上,抱著手臂的雪蕊氣憤的說。剛才要不是他好心,將雪蕊抱住,恐怕她就要摔到櫃子上,頭上磕出個大包來。
而這個女人卻屢次恩將仇報,不但不知道感激,竟然還要趁此機會勒死他,這是令人傷心。
公子,我殺了她!”秋蕭然說罷,就要抽出腰中的佩劍,朝著雪蕊比劃著。
不可無禮!她無情,我不能無義。怎麽著也是我娶進門的夫人,且容她胡鬧幾次。”石皓卻不舍得殺她,連忙製止了秋蕭然。
公子,這樣的胡鬧還是不要的好,萬一哪天真的再給你一刀,你會沒命的!”秋蕭然有些著急,這個司馬雪蕊不知道給石皓灌了什麽迷糊湯,都這樣了,還不忍心殺她。
是啊。趕緊殺了我吧。要不然,我一有機會,還是回來找你報仇的。”雪蕊挑釁的看著他,秀眉高挑,眸明唇紅,美豔動人。
哈哈,就你那點三腳貓的功夫,我還是那句話,殺人也是個技術活。想殺我的話,不妨我來教你幾招。”
石皓竟然不畏懼她的挑釁,還主動提出了要教雪蕊武功,秋蕭然真想一個巴掌拍過去,將這個喪失心智的公子打醒。
雪蕊也沒想到,這個人膽大狂妄到如此地步,他剛才可是差點被她勒死的。如果教會她武功,就不怕她真的將他殺掉嗎?
見雪蕊愣在那裏,不回答,也不說話。
石皓靠近一步,盯著她的眼睛,目光中有些侵略的味道:“怎麽?我都不怕,你難道還怕了不成?”
誰怕了?就怕你不好好的教!”有這等好事,哪有害怕的道理,幹脆脖子一梗,毫不畏懼的迎視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