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包養黑道大哥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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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陶鶴的聲音低而沉,環繞在他的耳旁, 讓他頗有些暈暈乎乎, 直到對方的手已經從褲子邊緣鑽了進去, 戚果這才慌張不已地抓住他的手腕以阻止他。

    然而就算如此, 陶鶴的手也已經伸進去了一截,指尖正巧夠得著他下.身那塊正精神奕奕的硬物, 便毫不客氣地輕點挑逗起來。

    “哥哥!”戚果被他摸了個措手不及,又羞又驚地叫了一聲,在察覺那滾燙程度與自己不相上下的指尖的動作之後,嚇得立即將那使壞的手使勁拉開了。“你……你太壞了!”

    陶鶴聞言輕勾嘴角,對自己的“惡行”毫無自覺, 用一手摟著身上的人,低聲道:“害羞?”

    當然害羞了好嗎?!就算、就算是再親的兄弟, 也不能隨隨便便去碰私密的地方吧?

    他的明知故問惹來戚果的一瞪, 隨即氣鼓鼓地控訴道:“哥哥怎麽可以隨便伸手到我褲子裏?我又不是小孩子,該懂的都懂……”他話越說越小聲,顯然又開始害羞起來。“……才不要你幫。”

    “以前明明還和哥哥一起洗澡的,你哪裏哥哥沒看過。”

    “這能一樣嗎?!那都是小時候的事了, 而且看過又不等於讓你隨便亂摸。”

    “不讓哥哥摸, 那果果想讓誰摸?”

    話題陡然轉變, 戚果震驚地睜大了眼睛, 一時沒明白陶鶴怎麽會突然跳出這個問題。他還趴在陶鶴胸膛上,兩人身高相仿,心髒的部位恰好也重合到了一起, 撲通撲通地令他一時分不清這鼓噪的跳動聲究竟是屬於陶鶴的還是屬於自己的。

    陶鶴的手不知何時已經輕柔地撫上他的後頸,把他輕輕壓向自己,兩對同樣烏黑的眼眸對視,一方幽深難測一方清亮透徹,卻都不由得沉入了彼此的眸光中。

    大多數時候來自於陶鶴的目光都是不起波瀾的沉穩平靜,安心得就像是任天降大雨他也會搶先一步護住自己。然而就在現在,他的目光卻由沉靜變得炙熱,就像是沉默了許久的火山忽然爆發,深藏多年的複雜情緒通通砸了過來,讓戚果一下子讀不懂他了,隻覺得這個陪伴了自己多年的人忽然變得陌生起來。

    那目光銳利又深邃,一點也不像是一個兄長該有的神色,更像是……更像是一位追尋夢寐以求的獵物多年的捕手,充滿滾燙的執著與強烈的勢在必得,比正午的日光還要燙,盯得戚果心頭一陣陣地發慌發癢。

    他難為情地向後仰頭,本能地想要拉開這段已經稱得上危險的距離,然而陶鶴卻不願鬆手,隻想將他牢牢桎梏在自己懷中,哪裏也不許去。

    “……不和哥哥說了,我走了。”戚果忽然掙開他懷抱,伸出手來撐起自己。他不想再這樣親近與陶鶴躺在一塊了。他並不討厭和陶鶴親近,甚至一直以來都將這親近視作理所當然。然而就在剛剛,他忽然就自己打破了這個“理所當然”。

    用個不太恰當的比喻,螞蟻會搬家,狗狗會大叫,動物們在災難來臨前都會有所預感。剛剛的一瞬間戚果正是體會到了這種預感,仿佛冥冥之中有個聲音告訴他再不及時回頭,就再也找不回那個一直對他愛護有加的哥哥了。

    他動作雖突然卻更比不上陶鶴的敏捷,他眸光一閃,隻立即翻身將人攔腰截住:“你要去哪裏?”他愛憐地用指尖蹭了蹭戚果的臉頰,低聲道:“哥哥就在這裏,你還想去哪裏?”

    就是哥哥在這裏才危險呢——雖然他根本不知道這危險的感覺從何而來。

    “我……我要去廁所。”戚果不想再和他討論這個話題,隨口扯了個理由,話一出口,卻發現又回到了最開始的起點。他忍不住又好氣又好笑,若是自己手腳快點沒把陶鶴弄醒,不就沒後續這麽多事情了嗎?

    兩人身體再一次地貼近了。他反應還未下去,依舊十分敏感,陶鶴緊緊貼著他,甚至又勾出了一點火。

    “我幫你。”陶鶴這個想法倒是非常堅定,似乎前麵戚果的拒絕都沒入他的耳朵。

    “不要哥哥!”戚果臉一熱,想也不想地再次拒絕。

    “為什麽?”陶鶴窮追不舍,一雙眼睛定定地看著他。

    怎麽會有這種追著弟弟要幫他○○的哥哥?!戚果簡直就想舉起雙手就地投降。“哪有這種哥哥幫弟弟這種事情的?”他試圖與陶鶴理論。

    “現在不就有了。”陶鶴竟十分理直氣壯,眼看著又要把手伸出來,被戚果眼疾手快地一把攔住:“哥哥!”他又生氣又委屈地看向陶鶴:“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們還是兄弟?

    投向自己的清亮眼眸中滿是委屈,還帶著些本人似乎也不知情的期盼,欲語還休看得陶鶴心頭一軟,幾乎就想隨了他願,把那份執念生生壓下去。

    然而他隻是定定地看著戚果:“我知道。”

    他當然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從上輩子開始算起,他已經默默守了這人幾乎快三十年。在這漫漫長日的每一天裏,他沒有一天不是從睜眼起就因為他的存在而欣喜滿足,而在每次入睡前都因自己的妄念而矛盾糾結。從弱小得隻能受他照拂生活下去,到強大得足以為他撐起一片天空,其中艱辛重重,他卻從未害怕猶豫過,隻因為“要保護他”的信念足以支撐著他走下去。

    若說戚果對他隻是純粹的感情,那他便也藏起那份不可說的念頭,一生都隻做個寵他的好兄長。可時間越長,他卻越是不信戚果隻把他單純地當哥哥來看,他對自己的依賴與親昵早已經遠遠超出了普通兄弟的程度,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會得寸進尺甚至是步步緊逼,隻想讓這人早點察覺他的感情。

    他等了太久,好不容易等到了他成年,又怎麽可能輕易放棄呢?

    陶鶴的語氣太過堅定,目光灼灼如炬。在他的凝視之下,戚果覺得心髒忽然像是坐上了過山車似的狂跳不止,他像是承受不住那份目光似的將雙眼閉上,耳邊忽然傳來一聲如風輕微的歎息。

    “果果,你不想和哥哥一直在一起嗎?”

    他怎麽不想?

    他早已經想好了:等到徹底將那些惡人一網打盡,等陶鶴將他那邊的事情處理完畢,他有能力賺了錢買了房子,便叫上陶鶴一起住在他買的房子裏,還可以養隻狗,每晚帶著它一起去散步,兄弟倆長長久久地一輩子待在一起。

    “我想……”他仍是閉著眼睛,小聲作答。“我想和哥哥在一起。”

    “沒有別的人,就哥哥和你,兩個人在一起。”陶鶴凝神看著他低垂的睫毛,“哥哥也是這麽想的。”

    “這樣不好嗎?”他的讚同讓戚果心中一喜,睜開眼睛急急道:“就這樣一直下去——”

    好端端的眼睛怎麽還泛起了水光呢?陶鶴目光一深,終於是忍耐不住內心的衝動,用自己的唇溫柔輕拭過他的眼角,“可是哥哥忍不住了。”他呢喃道,“哥哥不隻想親你,哥哥還想吻你——千千萬萬遍。”

    這兩個字有什麽區別呢?

    大概是前者隻是用唇瓣一蹭的親昵,而後者卻是唇齒相交的纏綿吧。

    戚果有些費勁地想著。陶鶴的唇壓了下來,覆在他因吃驚而有些微張的嘴上,兩唇相碰並不隻是輕而淺地擦蹭,陶鶴很快地如他所說的那般,直接吻了進來。

    這或許是兩個人兩輩子的初吻。戚果本就對此事懵懵懂懂,對方的舌胡亂地伸了進來也隻是不知所措地任它掠奪,而陶鶴的技術卻也算不得好,莽莽撞撞地順著本能行事,將他心中想了千百萬次的想法付諸實踐。

    隻一會兒,兩人便氣喘籲籲地分開了。陶鶴仍依依不舍地貼著他的唇瓣:“再吻一次?”

    就像以往跟戚果耍賴討親親一樣,他不等戚果回答,便再一次地吻了上去。比起第一次,他熟練多了,吻得也更細膩細致,帶著他對戚果一貫的溫柔與珍惜。他看著被自己吻得眼角泛紅的戚果,眼中不自覺流露出一絲笑意。

    “不討厭哥哥這樣?”

    “……討厭。”太討厭了。為什麽這麽害羞……這一早上他臉上的熱度再也沒退下來過,更別提此時此刻,整個人幾乎被陶鶴親成了一隻煮熟的大蝦子。“我討厭哥哥。”

    他睜著烏黑委屈的眼睛看著陶鶴,口是心非地說道。

    陶鶴幾乎是不受控製地勾起嘴角,在他臉上連連落下幾個蜻蜓點水般的吻,忽而又道:“再吻一次?”

    回答他的是臭著臉的戚果傾身過來印在他嘴角的一個輕吻。

    “不許親太多次!我……我會不好意思。”戚果用手半捂著徹底通紅的臉,隻覺得自己剛才的猶豫不安簡直蠢透了。早知道是這樣……不,他還是要堅定地拒絕這個最擅長耍賴的人!

    被他判定為最擅長耍賴的人在下一秒忽然輕笑出聲,低聲道:“好,不親你。那哥哥來幫你——”

    作者有話要說:  陶鶴:哥哥幫你,你也幫哥哥,好不好?^^

    戚果:……不,好!(怒)

    如果我說這單元就這樣完結會不會被揍(會

    今天我到大阪啦哈哈哈!住的民宿房東是個很可愛的老爺爺,一直絮絮叨叨地叮囑我們注意事項。我說我會點日語他很開心地說真是幫上大忙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