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風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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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奇招有奇效,這笨蛋小妞像是喝了幾壇子好酒一樣,整個臉都散發著熏紅的光暈,兩緊握,呆呆地望著自己的小腳也不說話了。
看著剛剛還張牙舞爪像隻小老虎的笨蛋小妞突然這麽安靜下來,黎辰也略有點不適應,不過隨即便開始梳理自己現下的武學。
而下黎辰還隻是接近養氣大成,劍法為排雲劍,內功為星辰訣,輕功是雲鶴步,這者在乾元大陸皆是玄階下品的功法,以黎辰前世的了解,這玄階下品估計介於少林寺2絕技以下,卻是要高於一般的嵩山劍法之流。多年來他也學了幾點穴解毒的粗淺功夫,對付些江湖的下流不是問題,碰到高卻都是一個死字。
此間若是事了,當務之急就是在剩下兩個月內將內功修回養氣大成,再看看能不能修煉一兩少林寺的絕學。畢竟雲鶴步還好說,折轉騰挪間少林寺高僧估計也近不了身,可排雲劍就未免不合黎辰功法,以力壓人雖是不錯,但排雲劍本身氣勁不夠凝結,那一點能夠形成水霧的異效實在是浪費氣勁,不要也罷。
過了好一陣子,王鶯鶯才終於從恍惚回過身來,偷偷看著黎辰,喃喃道:“你是不是要抓我去當什麽壓寨夫人之類?”黎辰聽了嘴角又是一陣抽搐,難得他說了次實話來安這小女孩的心,卻被當成了要抓走她當壓寨夫人,還沒等他回話,王鶯鶯又小聲道:“抓就抓了,你不能再把我賣給別人。”聲如蚊蠅,不是黎辰聽力不錯,還壓根聽不到。
黎辰本是準備解釋,聽了這話不由凝視這笨蛋小妞,說來前世也從未少過女人,不過自打穿越以後日日修煉,片刻不停,哪有半分的心情招惹女子。更何況因為擔心被發現李代桃僵,他連原先的侍女都發配了出去,已是兩年未近女色。
此時恍惚間卻是慢慢舉輕撫鶯鶯肉肉的瓜子臉,雖然又已經紅的像蜜桃一般,但鶯鶯還是乖乖一動不動站在那裏,甚而微微蹭著黎辰修長的掌,像一隻正被主人撫摸的小貓。卻沒料到那掌突然向下,穿過了薄薄的單衣,握住了一團軟玉凝脂,鶯鶯刹那間僵在那裏,隨著一根指時不時地劃過一顆小小的蓓蕾,不時嗚咽一下。
握了那軟玉凝脂有小半刻鍾,黎辰已是回過神來,慢慢抽而立。雖說前世也不乏想倒貼的女人,但像這王鶯鶯這般嬌憨乖巧的也卻是少見,倒也頗合黎辰心意。
但是黎辰自從知道了“武道”一詞後就立誓要走上絕巔,探索世界之極,成一方真魔,而今腳下之路卻才剛剛開始,又怎麽可能耽於情情愛愛?女人雖是不錯,但也隻是不錯而已。隻有自己的武道,自己的意誌,自己的智慧才是安身立命之本,這個道理,黎辰深喑。
又站立了半刻鍾,即使凝神細聽也聽不到外麵的聲響了,於是黎辰輕輕將地窖抬起,一望竟已是子夜,天地萬籟俱寂,隻有幾顆星光於天上閃爍,出了地窖,黎辰就在這地窖邊上望著天空,仔細感受著這方靜謐的氣氛。
提尺劍,遠望無垠星,就著時而的微風,黎辰竟是情不自禁將劍輕舞,一式又一式的排雲劍招伴著星光而出,但令人詫異的是這些劍招卻是絲毫無聲,如同不存在一般,就連呼嘯的風聲也沒有被這劍舞打擾,繼續遊蕩於天地之間。一劍又一劍,這劍法開始隻是排雲劍法的招式,但隨著微風搖曳,清風徐徐,招式也變得更加無聲無息,利劍如同淩駕於微風與清風之上,竟是在清風徐徐的同時驟然遍布殺!
過了不知多久,黎辰已收了劍,束身而立,但剛剛於風舞動的劍法,一招一式卻也都烙印與腦海,隻待將來再去完善,“劍法本天成,妙偶得之”,黎辰喃喃,“這便是我自創的第一門劍法,卻命名為風舞劍法罷”,直到剛剛於風舞動的一刻,黎辰已然堅信,自己必將立於絕巔。
黎辰盤腿於院打坐,王鶯鶯熬不住困便到裏屋睡了。待到第二天將近正午起床時,黎辰腹突然氣勁收縮,再束於指尖突然外放,已是近於寸許長,竟是修回了養氣大成,比黎辰所料短了兩個月,許是昨夜引動氣勁,許是早已熟門熟路,總之是件好事。
過了正午,黎辰拿了些水和幹糧,再給地窖開了油燈,便在王鶯鶯幽怨的眼神和“登徒子,大壞人”的嘀咕讓她在地窖等他。說來這已經算是優待了,之前黎辰可是打算把她綁在地窖,再塞上嘴巴的。如此具有人性關懷,實在可見黎辰也算是大大的善人了。
此時雖是正午,但街上的人流依舊入潮,道旁隨處可見昨日官兵搜查全城留下的痕跡,果然是雁過拔毛,一片狼藉。又賞了門衛幾顆碎銀子,黎辰便出了門,直向東北而去。此處正是黎辰在那封信寫明的見麵地點,周遭一片老林,王普這區區半天肯定摸不清虛實,以自己的輕功,在這深林之基本也沒有危險,所以倒也不怕他起些什麽歹念。
再走了百步,就進入樹林,隱隱約約可以看到道人影在其,有一道最為高壯,氣勢非凡,估計便是王普,剩下的大約是怕自己起了什麽歹念而帶上的高。
黎辰就這麽大搖大擺地向著這人走過去,到了眼前十米處站定,還大咧咧向王普施了個禮:“小僧見過王總兵”
“哼,你見過某,某卻未曾見過擄掠我女兒的奸賊!”王普正是四十出頭,麵貌威嚴,大權在握,氣勢正盛,卻被從家掠走女兒還被這般一個童兒不當一回事,心忿忿可想而知。
“王總兵卻是莫要生氣,生氣傷了身體不說,鶯鶯也會擔心的。”
“你!你把鶯鶯怎麽樣了!“看的出王普還是頗為看重他現在的獨女的“你若是敢動我女兒,我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雖說王普發起火來氣勢驚人,但黎辰也不是嚇大的,把王普的火氣視若無睹,徑自對著他身後的護衛道:“你二人退後20步,我與王總兵有話要說”這!這兩個護衛頓時為難起來,看向王普,“都下去,就這半大娃娃還能拿我如何?”
王普如此輕視,黎辰也不著惱,等著護衛退下才開口道:“王總兵也莫要生氣,我們將您的女兒請來小居幾日其實是談一件有利於我們雙方的大事的。”“哦?難不成你想讓我王某人隨你們落草為寇還是出家為僧?”王普是一臉的不屑冷笑。
“王總兵說笑了,我們想請您兵發少林,共滅之!”王普一怔,仿佛自己聽錯了一樣,一個十五六的小僧人卻來要自己發兵滅了少林,簡直天方夜譚一般。更別說這少林功夫如今雖是不顯,但絕非易與!何況若是讓少林寺的歹人逃出去幾個,那自己往後還怎麽過安生日子?正想著,突然眼前拋來一張地圖,上麵竟是清清楚楚地表明了少林寺的每一個出口和寺內的地形圖,隻要戰兵挨個占了要道,這少林寺真是跑不出一隻老鼠!
王普眼角一抖,瞥了一眼黎辰,看來這小僧背後之人想對少林下很久了。眼看王普相信了自己“一方”的實力,黎辰趁熱打鐵,“王總兵,您也知道,少林寺仗著自己是天下大派,大肆開拓僧產,這登封附近的僧產僧田少說便有萬畝,但他們得如此優待,卻自恃武力,不向朝廷交納賦稅,甚至私藏紅花會成員,還在寺內經後附上反詩!這一樁樁,一件件,都是如今乾隆爺深恨的大事啊”這句話半真半假,前半段倒是真的,後半段卻全是胡謅罷了。
看王普已有意動,說著便又扔了兩本冊子給王普,一本是所謂的少林田產,這卻是真實的,隻不過是遺落在大雄寶殿的陳年舊賬罷了,另一本卻正是九圖六坐像身法,不過不同的是身法的結尾多了一首“一片一片又一片,飛入泥潭皆不見;前消後繼不斷飛,終叫河山顏色變!”的反詩,黎辰內心暗笑,前世背的這革命詩竟然可以派上這樣的用處。果然是書自有黃金屋。
其實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這所謂的“反動秘籍”顯然是栽贓陷害,但有這僧產在前,那可就不是栽贓陷害了!再加上而今字獄盛行,如此未曾出世的大反詩,抄家滅族也是等閑。
火候已到,黎辰最後補了一句“您也是南征北戰的悍將,自是清廉,也得乾隆爺看重,可如今江山遍地都是需要錢的地方,若是您能辦妥了這件事,不僅是大漲朝廷威望,更是為乾隆爺解了難題啊!”這王普一臉的正人君子,但可惜這種正人君子全是裝的罷了,隻不過他們的**比一般人大得多,所以小恩小惠打動不來,所以黎辰對症下藥,實在有驚無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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