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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顧晟言這句話是怎麽來的。
    怎麽我就沒有羞恥之心了？怎麽一見到我，顧晟言就要用這麽難聽的字眼來嘲諷我，挖苦我？
    “顧先生，麻煩說話客氣點，什麽叫做沒有羞恥心？”
    我直直的看著顧晟言，毫不畏懼於他的眼神。
    人的忍耐程度也是有限的，但是要真的把我逼到了一定的時候，我也會反擊的。
    “哼，我說的意思你還不懂嗎？這才多久，都已經勾搭上秦皓了。”
    顧晟言冷哼一聲，直接跟我這麽說道。
    “麻煩你說話放尊重一點，顧先生，不要把所有人想的都跟你一樣齷齪。”
    我看著麵前的顧晟言，隻覺得心裏涼到了極點。
    這個男人，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了。
    “我齷齪？沈曼，這個時候就不要裝什麽高潔了。你說，秦皓在床上是不是讓你很爽啊，所以你就這麽死心塌地的維護他啊。”
    “啪！”
    一個巴掌聲，甩到了顧晟言的臉上。
    顧晟言的頭偏了過去。
    我看著麵前的顧晟言，終於開始忍不住了。
    我真的是對顧晟言失望極了，沒想到這個男人心裏竟然會想的這樣肮髒。
    什麽就我上了秦皓的床？
    他當真以為所有人都跟他顧晟言一樣齷齪？
    恨我就恨成了這樣？甚至是認為我賤，我不要臉？
    有什麽罪名就全部安到我的頭上，說我肮髒任意辱罵。
    我沒想到顧晟言會變成這樣，變得這樣陌生，變成了一個這樣有些醜惡的嘴臉。
    “怎麽，說到你的痛處了？”
    顧晟言摸了摸被我打到的那半邊臉，笑了笑。
    對我說道。
    不知道為什麽，我總覺得這樣的顧晟言有點可怕，他就那樣看著我，臉上還帶著笑意。
    讓我莫名的一陣後怕。
    “沈曼，你說啊，是不是？你怎麽不敢說了？”
    顧晟言猛地一下子湊上前來，一下子捏住了我的下巴，看著我。
    眼裏滿是恨意。
    好像除了恨意之外，還有別的情緒，隻是我看不懂。
    被人捏著下巴，我直直的迎上顧晟言的目光。
    “是啊，怎麽了，我就是陪秦皓上過......唔...”
    還不等我說完，顧晟言就直接低下了頭。
    我整個人愣住了。
    當感受到顧晟言的唇狠狠的壓在我的唇上的時候，我整個人都是僵住的。
    被動的承受著顧晟言。
    顧晟言的動作又凶又急，我完全就是被動的承受他的吻。
    直到顧晟言的動作想要進一步的時候，我這才清醒過來。
    現在這個狀態完全就是不對，我開始掙紮，想要推開顧晟言。
    可是我越掙紮，顧晟言就箍的我越來越緊。
    直到最後沒辦法掙紮了，眼看著顧晟言的動作越來越過分，我心裏一狠，直接嘴上用勁。
    “唔。”
    隻聽到顧晟言悶哼了一聲，他很快就鬆開了我。
    這時候我才嚐到自己嘴裏的血腥味。
    我使勁摸了摸嘴唇，看著麵前的顧晟言。
    我已經完全分不清顧晟言這是什麽意思了，不是嫌我髒麽，不是恨我麽？
    那現在又是什麽意思？
    剛剛那一會兒我已經完全不知道顧晟言到底是怎麽了。
    “顧晟言，你瘋了！”
    我隻能用這個理由來解釋了。
    除了這個理由，我找不到什麽話來解釋顧晟言剛才的行為。
    “瘋了？嗬嗬。”
    顧晟言低聲喃喃了幾句，忽然間就笑了。
    他摸了摸唇上，已經出血了。
    看著我，臉上的神色晦暗不明。
    “沈曼，我的確是瘋了。”
    他看著我，說出的話也讓我有點心悸。
    不知道為什麽顧晟言會突然間變成這樣子，我禁不住想要後退。
    隻是我往後退顧晟言就緊跟了上來，看著我，。
    我退一步，他上前一步。就這樣，我快要退無可退。
    “啊！”
    我不小心一下子踩空，整個人往後倒去。
    心裏一驚，下意識的就想抓住前麵的東西。
    一把揪住了顧晟言的衣角，想要讓自己努力平衡下來。
    可是我沒有想到的是，顧晟言不知道踩到了什麽，身體也是一個踉蹌，重力作用之下，我和顧晟言兩個人齊齊摔了下去。
    隻是在我要磕到地上的時候，顧晟言一下子抱住我，兩個人換了了方位。
    一下子就六變成了我趴在顧晟言的身上了。
    落地的時候，我聽見了顧晟言的悶哼聲。
    看樣子是哪裏摔到了。
    這時候我看向顧晟言，正好和他麵對麵。
    盯著顧晟言，我一時間忘記了起身。
    “還不起來。”
    顧晟言見我沒動作，直接出聲說了一句。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要起身這件事。
    連忙起身，卻發現顧晟言的手臂好像受傷了。　　盯著顧晟言手臂上的上，我有些愧疚。
    “抱歉，連累你了。”
    顧不上生氣，我向顧晟言道歉。
    顧晟言的臉色有些難看，看著我臉色陰沉著不說話。
    越是這樣，我的心裏越沒底。
    看著顧晟言這樣，我不由得想要往後退，想要離開。
    察覺到我的動作之後，他一把抓住我的手，阻止了我的動作。
    “你想往哪裏跑？”
    拉住我，他一使勁我整個人都往他的方向倒去。
    眼看著快要倒在他的身上，我匆忙中抓住了一樣東西，好像是植株什麽的。
    顧晟言的動作一下子停了下來，看著我。
    “顧晟言，你到底想做什麽？”
    不清楚顧晟言到底想做什麽，我盯著他，之前的愧疚也因為顧晟言這樣莫名的行為消失殆盡。
    他沒回答我，隻是用他那雙黑沉沉的眼睛看著我。
    那樣的眼神看著我心裏發慌，一時間我忘了掙紮，就那樣看著顧晟言。
    “沈曼，不要一而再的惹火我。”
    盯著我，良久，說了這麽一番話。
    我卻要笑了，顧晟言這句話說的還真是莫名其妙了。
    我惹火他？
    我還真不知道自己今天哪裏又惹到了他顧晟言，竟然在這裏警告我？
    就算真的在這裏做了什麽，跟他顧晟言有什麽關係了。
    “顧先生，你這句話從何說起？”
    我倒是想知道他顧晟言口口聲聲說的我惹火了他，究竟是什麽事情。
    究竟是什麽事情，惹得他這樣不快，甚至是發瘋。
    “你自己知道，沈曼。現在已經下賤到這種程度了麽，為了目的甚至是爬上了秦皓的床。”
    說著，他的眼裏那種輕蔑越來越明顯了。
    他還在說這件事！
    我不知道我到底是哪裏給了顧晟言錯覺，會讓他以為我爬上了秦皓的床。
    即便是這樣，也用不著這樣用這樣的話來諷刺我。
    “顧晟言，即便是我怎麽樣了，也用不著你來說我。我跟你，已經沒有關係了。”
    是的，我和他已經沒有關係了。
    我早就和他沒有關係了。
    我不知道這句話時那裏一下子就點燃了顧晟言的怒火，他直接狠狠地捏住我的手腕，死死的看著我。
    “你再說一遍。”
    他的聲音低沉，但是那個語調讓我隱隱覺得有些危險。
    我看著他，盯著他的一舉一動，生怕他再繼續做出什麽讓我覺得危險的事情來。
    再說一遍？我還是這個語氣，還是這個話。
    “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顧晟言。”
    生怕他聽不見一樣，我故意加大了聲音對著顧晟言。
    “沈曼，不要以為我不敢拿你怎麽樣！”
    顧晟言一把揪住我的衣領，就那樣狠狠地盯著我，眼裏沒有絲毫的溫度。
    可是顧晟言啊，我們之間都已經沒關係了，為什麽你還要做出這樣的表情呢？
    這樣，不是很合你心意嗎？
    越來越不清楚顧晟言到底想做什麽了。
    盯著顧晟言，我最終冷笑出聲。
    “顧晟言，你這是做什麽，不是說好叫我不要糾纏你麽，那現在你這樣糾纏我，又是什麽意思？”
    看著他，我語帶嘲諷的說道。
    這樣算是什麽？
    顧晟言的臉色一變，一下子鬆開了捏著我手的手。
    “你太自以為是了，誰會跟你糾纏。我隻是警告你，做人不要太難看。畢竟，我還不想孩子知道有你這麽一個不堪的母親。”
    一字一句，猶如刀割。
    尤其是他在提到孩子的時候，我猛地看向他。
    “那孩子是我的。”
    我不是疑問，而是肯定了。
    這是由顧晟言親口說出來的，那就是沒有錯了。
    我直直的盯著他，看著他的表情。
    他的臉色猛然一變，這才注意到自己說漏了什麽。看著我，動了動嘴皮，最終冷哼了一聲。
    “是又怎麽樣，難道你覺得我會讓孩子知道自己有個坐過牢的母親？”
    說著，看著我。
    我一怔，是啊，他又怎麽會承認我這樣一個不堪的母親呢？
    坐過牢的人，想來孩子也不會認的吧。
    心裏一痛，我看著顧晟言冷漠的表情。
    “顧晟言，你有心嗎？”
    心裏還在隱隱作痛，我看著顧晟言，問了他一句。
    他一愣，似是沒有料到我會這麽問。
    一時間沒能直接回答我，反而是愣住了。
    “我有沒有，關你什麽事？”
    到最後，他嗆了我一句。
    早就料到會是這樣的答案，我笑了笑，盯著麵前這個臉色並不是很好的男人。
    “顧晟言，你沒有心。”
    要是有心的話，怎麽一點就察覺不到我那麽掙紮的心情呢？
    明明，我都是那樣，愛而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