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金光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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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根本就來不及磋商,火龍瞬時就已經到了他們麵前,所有人都隻感受到滿身火熱極端,好像體內的水分,正在急速的蒸發,當下顧不得其他,獨特寶器化作一道道眩目亮光飛到半空,隨即變大了數十倍,以雷霆萬鈞之力,向攻擊自己的火龍攻去。

    所有人的身形,也在那一瞬間,消失在了原地,開始在五條火龍的空隙穿梭,對於火龍的能耐,十幾人都是心知肚明,別說被火龍進攻到,哪怕便是從身邊飛過,都能讓他們有種擁有著異樣的感受,好像身邊的空氣,都隨著火龍飛過,而被燃燒一盡。

    而人的寶器,誠然極端強勁,但對於這五條火龍,卻根本造不成任何威逼,就算是擊了火龍,也隻是仿佛穿過空氣一般穿過火龍,就連火龍的速度,都不能阻擋半分。

    “完了!”

    十幾名修士的眼,同時流露出灰心的目光,他們此前絕對不會想到,曾經在修行界威風八麵,被奉為至高無上的存在,今日會葬身在絕不起眼,修為僅僅是結嬰前期的修行者裏。

    時間一分一秒從前,十幾名修士身上,披著的那一身道袍不像道袍的長衫,已經被燒掉了一泰半,愈加好笑的是,他們的頭發和眉毛都已經被燒光。

    “徒弟,我已經窺探了此陣法的秘密,我們走吧,再留在這裏,也沒有什麽意義了。”蘇哲緩緩說道。

    爾後,歐陽英東便跟著蘇哲離開了鳳凰山,前往乾陽派。

    兩人來到了一個小城,城牆高近十八丈,通體黑褐色,上麵刀痕箭孔,血跡斑斑,較著履曆過無數次狼煙洗禮,充溢著光陰的氣息。

    可以想象,在那長遠的年代,此城必是狼煙飛揚,刀光血影,屍山血海,不知多少戰士,被擋在如鐵桶般的城牆以外,牆下麵,更不知安葬了多少戰士的屍骸。

    慘烈的大戰,讓人望而卻步,城牆上,血跡至今凡是未能蕩滌幹淨。

    這座大城,占地域圓數百裏,是乾陽派立派時所建,擁有著近萬年的曆史,等於無數朝代更迭。

    悠悠光陰,曆經無數狼煙,不停屹立。

    這也可以看出他的強勁,傳承萬載,如故不倒,現今誠然低調沒落了,領地更是於周遭千裏,不過,沒有人可以小覷它,萬載傳承,若沒有深厚的根基,誰也不會相信。

    城內,商家林立,大路開闊,叫賣聲更是不停於耳,其繁華程度絕非小城所能比擬的。

    果然不愧是十大修行聖地之一的乾陽派啊。

    走在大街上,看著絡繹不停的人群,蘇哲一陣感觸:“大城不論人口,還是修行者的數目及修為,都絕非是小城所能比擬啊。”

    人群,行走的人都是修行者,並且,修為高深的修行者極為多,乃至,蘇哲還遇見了幾個到達結嬰期的強者。

    “蘇哲,此地真是大啊,比咱途經的那幾個小城要富有多了,你看,那前方是否便是乾陽山啊。”走了約半個時分,歐陽英東左揪右看,最後盯住遠方。

    在乾陽城的外圍地方,有一片山脈,山脈外圍有一座極端壯闊的大山屹立,山雲霧旋繞,隱隱間可看到蒼鬆翠柏,靈禽漫遊,半山腰處更是有一片宮闕屹立。

    “恩,那即是乾陽派的山門之地。”蘇哲仰頭望去,看著那似人間瑤池的大山,怔怔入神。

    突兀大山,屹立雲端,山蒼天鬆翠柏,仙鶴飛揚,奇樹異草,妙藥片片,山上濃厚的靈氣化成了霧氣,翻滾不息,更有宮闕樓閣隱現,當真是一個靈秀之地。

    乾陽派乃是上古傳至今日的門派,昌盛時代,曾擁有百萬裏國界,無數靈山大川,是一處頂級的修煉聖地,門派弟子更是天才輩出,如何怎麽光陰無情,山水變化,讓得已經昌盛的門派,現今隻剩下千裏周遭的地域。

    不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誠然看似沒落了,低調了,但其力量不能小覷,萬年的根基,不是一般新崛起門派可以比擬的。

    據說,千年前,有一個新崛起的門派,看著乾陽派占地廣袤,靈山無數,便趁著門派天才強大之時,想要劫奪土地。

    剛開始很順利,乾陽派沒做多大的反抗,或者是覺得無法在守護偌大的地域,自動不與其對峙。但新崛起的門派卻步步緊逼,最後更是打到了乾陽城下。

    惹得乾陽派大怒,請出了一位閉死關的老古董,發揚出門派秘術,瞬時將圍攻的人殺了大半。完後,那位老古董更是衝天而起,飛向新崛起的門派山門,以滔天戰力,將悉數門派硬生生的抹平。

    那一戰,除了一些僥幸在外的人,全部被殺。

    在這一刻,西北都震了震,各門派各權勢大驚,對於乾陽派都隱隱忌憚了不少。

    以後,乾陽派低調起來,開始收縮地域,從十萬裏領土減少到八萬裏、五萬裏,最後到一萬裏,這種舉動,讓各大門派十分不解,但也於是給乾陽派籠蓋了一層深不能測的神秘之感。

    過後,乾陽派又經過大動蕩,被仇人兵臨城下,不過,都一一渡過,最後門派總是會有一位古董級的太上長老出頭,將仇人擊潰。

    然而,讓人不解的是,乾陽派每次勝利後,非但沒有擴充領域,反而漸漸收縮起地域來。

    各權勢紛紛看望,卻沒有一點動靜,並且,每隔一段時間,乾陽宗城年輕強者行走於各處曆練,個個功力高強,秘法獨一無二。

    這讓各大門派權勢,感覺乾陽派愈來愈神密,對這個門派,更是深深的忌憚。

    過後,乾陽派更是將領地縮小到千裏地域,成為了一個等門派,不過,所有的人都曉得,乾陽派絕對不止一個等門派那麽簡單。

    最後,各方權勢終於看出了一絲乾陽派的秘密。

    傳聞之,乾陽派後山之內,竟然擁有一個不為人所知的秘境。

    傳說此秘境裏麵天材地寶無數,擁有不少蠻獸、異獸,據說裏麵亦有不少上古高人的洞府在內……

    這近萬年來,乾陽派掌握著此秘境,獨占裏麵的好處,不斷強勁著,無人曉得此刻乾陽派的究竟有著怎樣深沉,新崛起或強勁的老牌勢力進犯,都沒有強橫過乾陽城。

    但這都隻是傳聞,沒有修行界人發現過,或許隻有乾陽派知曉自己有沒有這等秘境吧。

    “駕,駕……”

    這時,一陣馬蹄聲音起,將入神的蘇哲驚醒。

    “那是……乾陽雪馬。”

    “奇怪,乾陽派的乾陽雪馬怎麽動用了,難道說,天下有什麽大事產生不成。”

    馬蹄聲遠去,人們談論紛紛,開始料想。

    而蘇哲在這一刻知曉,定然是論道大會臨近了,所以乾陽派才有了動作。

    乾陽雪馬,通體雪白,有一丈高,平常修行者根本鬥不過,更不能降服。

    這是一種日行五千裏,踩雪無痕,天生築基的馬,假如進階,可為靈獸,據說可日行萬裏以上,進階到高階,更是可以化為龍馬,在天空奔行,如履平川。

    現今隻有乾陽派有豢養之法,另外其他門派,根本無法豢養,想要得到,隻要拿好東西來乾陽派換。

    乾陽雪馬,乾陽派一般也不會動用,更不會隨便給人,隻要門派弟子做出偉大貢獻,或得到門派長老欣賞,才會被賜予。

    不過,乾陽派領域內,各個城池均有一匹或數匹乾陽雪馬,為的是防範有什麽突發變亂,可以及時把動靜傳回乾陽城內。

    現今看來,當真是有什麽大事產生,否則,定不會動用乾陽雪馬。

    “那馬體內有一絲神獸血脈。”這時,蘇哲腦海,突然傳來了影無刀的聲音,流露著驚訝的表情。

    “沒想到,這裏竟有神獸血脈,若我所料不差的話,應該是神獸龍馬的後裔。”

    “神獸龍馬。”

    蘇哲一驚,龍馬乃是極度稀少的神獸,可踩月而行,亦是天下極速之馬,無人可以追趕的上。據說隻有上古之時擁有,之後就再也沒有人見過了。

    “竟是神獸後裔,誠然血脈淡溥,但假如開了靈智,奮力修煉的話,或者有一天,會成為神獸。”蘇哲自語道。

    “不曉得乾陽派境內,發生了什麽事,惹得乾陽雪馬也出動了,肯定是為了論道大會吧。”

    “徒弟,我們走吧。去城乾陽酒樓居住一晚,再進入乾陽派。”蘇哲收斂心神,對歐陽英東一擺,率先沿著大道向城內走去。

    乾陽城占地域方圓數百裏,外圍周遭十裏的山脈地域,是乾陽派的山門,乾陽酒樓就在靠近外圍的地域,距離乾陽派大門隻有數裏遠。

    “我滴娘哎,這麽高啊,竟有五層。”

    乾陽酒樓下,歐陽英東張著大嘴,看著那五層樓閣,十分驚訝。

    五層樓閣近十丈高,雕梁畫棟,古香古色,皆是鐵木建成,就連見慣了高樓的蘇哲,也不免有些驚奇。

    “走吧,進去吧。”回過神來,蘇哲一揮,當先走了進去。

    “客長,請問您是吃飯,還是留宿啊。”剛一進來,就有一個小二跑來問道。

    “好家夥,這乾陽酒樓還真是財大業大。拿承轉期修行者當小二。”蘇哲打量著小二,對於乾陽酒樓的力量,更為的佩服了。

    “吃飯也留宿。”蘇哲說道。

    跟在大明城一般,如故是天字號房,不過,價格卻足足高了數倍多,五百兩銀子一晚。

    四樓,乾陽酒樓對外開放的最高層,蘇哲、歐陽英東坐在了靠窗的地方,這裏,一眼大約看到乾陽派的山門內。

    大山,靈氣氤氳,宮殿樓閣無數,奇樹異草處處皆是,山內仙鶴飄揚,猿猴騰踴,山古木參天,老藤如龍,更有一株株妙藥,夾雜在其,汲取日月精華生長。

    在那數千丈高的山峰上,更有百丈長的大瀑布垂落,遠遠望觀,像是一條銀色的巨龍吼怒,讓人心震動。

    蘇哲看得這等畫麵,心一陣澎湃,俗世之,何曾有這樣的景象。

    “論道大會快到開啟的時間了啊。”蘇哲冷靜的想到。

    看到乾陽派之的景象,如此可以想象,乾陽派近萬年來,究竟得到了多少好東西,積存了多大的底蘊,不敢想象啊,這讓全部的修行界人都眼紅,恨不得咬上一口,卻又不敢下口。

    這些年來,有不少權勢進犯乾陽派後,終於都是被滅門,前車可鑒啊,不能不警惕啊,否則,偷雞不成反蝕把米。

    論道大會開啟期近,會有西北眾多的門派精英及無數天才前來,這凡是想進入論道大會之的,同時這也是一次曆練,極為凶險。

    “此次論道大會,定然凶險萬分。”蘇哲心道。

    現今已是下午,乾陽酒樓四層,已經坐滿了人,不少都是前來拜入乾陽派的,他們大部門都是各大門派晚輩,修為到達築基期以上的強者,來乾陽派爭搶論道大會的名額。

    “那是……”

    這時,正在窺察乾陽酒樓樓四層眾人的蘇哲,突然一頓,瞳孔瞬時凝結。

    “那不是金光宗女弟子,結嬰初期修士馬千蕊嗎?”

    在四層的一個靠窗位置,一個年輕女子靜靜的坐著,一身白衣勝雪,朱唇皓齒,風采清秀,眼帶有淡淡的鬱悶。

    她如故是零丁一人,一邊喝著乾陽酒樓的千杯醉,一邊看著窗外,整個人落寞之極。

    “是金光宗年輕高,已入結嬰初期,為絕世天才,不過,她怎樣會在這裏,難道是為了論道大會的開啟嗎?圍攻我封狼宗的四大宗派難道都來了?”蘇哲看著她,怔怔入神。

    白衣女人如同發覺到了有人在盯著他,扭過頭來,淡淡的看了四周一眼。

    這一刻,蘇哲把自己的氣息隱匿了,馬千蕊沒有發現什麽,便繼續飲酒。

    “什麽?她的眼神,竟有淡淡的感傷,她在為誰失落。”蘇哲身體一震道。

    “如此年輕高,難道有一段坎坷經曆嗎?”

    蘇哲一驚想道。

    “唉,若不看透,將來修為難進啊。”蘇哲心感慨道,隨之,便又想到此人乃是金光宗弟子,便再也不去為其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