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橫壓東洲的夜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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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含薇的別墅距離葉牧隻有幾十米遠,人片刻就到了。
進了別墅,杜含薇麵無表情的坐在客廳,杜龍二人老老實實的站在一邊,誰也沒開口說話。
過了半晌,杜虎終於有些受不了這種沉重的氛圍,猶豫的開口說道:“小姐,我們不也是想就近保護你嗎?又不是故意過去找茬的,您就別生氣了!”
他實在想不通,隻是和葉牧發生了點小矛盾,不知道杜含薇為什麽這麽介意。
“哼!”杜含薇瞪了他一眼,俏目含煞,冷冰冰的說道:“哼!保護我?來東洲之前我是怎麽跟你們說的?”
“與人為善,不許得罪任何人…”杜虎說這句話的時候似乎有些心虛,語氣頓時弱了幾分。
杜龍在旁邊癟癟嘴,欲言又止。
杜含薇一拍桌子,氣憤道:“你們既然都知道,為什麽還要這麽做?這才第二天,你們就把鄰居給得罪了,難道你們還嫌我能活著的時間太長嗎?”
說到最後,她似乎想起了什麽事,語氣更加的冰冷。
杜龍二人雖然名義上是她的保鏢,但卻是從小看著她長大,一直拿她當妹妹看待。此時看她這個樣子,再想到她身上的狀況,心裏不由的有些心疼。
杜龍開口安慰道:“小姐,你不要多想。以後我們都聽你的,你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沒事的!”
“是啊,小姐!白先生不也說了,隻要我們能找到東洲夜君,一切都會迎刃而解的!”杜虎也跟著點頭道。
提到夜君,杜龍杜虎心有些急迫,恨不得馬上就能找到他,來解決杜含薇身上的頑疾。
“你們都知道是怎麽回事,可是你們有沒有想過,如果剛剛那個人就是夜君呢?”杜含薇悠悠的對杜虎說道:“你還要跟他動,你有想過可能造成的後果嗎?”
杜虎不屑道:“小姐,這怎麽可能?就憑他?我之前看他練樁,都是些粗淺功夫。雖然有些底子,但是這種程度,絕對沒資格成為夜君!”
杜龍也附和著說道:“是啊小姐。白先生可是說了,夜君能憑一己之力蓋壓整個東洲,那個少年絕不可能!”
想了想,杜龍接著說道:“我之所以攔著杜虎,也是因為看到了旁邊石桌上有個寸深的掌印,那應該是他的師傅留下的,所以不想讓杜虎得罪他太深。但這並不代表,他有可能是夜君!”
“夜君必將會以一己之力定東洲,平濱海,壓漢東!這是白先生的原話,那個少年何德何能有這樣的本事?”杜龍質疑道。
白先生身為當代神門的入世者,一身相術出神入化,在燕京無數大人物對他趨之若鶩,想求一卦而不可得,他的話,杜龍杜虎深信不疑。
雖然未曾見過夜君,但是他們早已對夜君這個名字仰慕已久,無論如何他們都不能把那個少年和夜君聯係到一起。
杜含薇顯然也明白這些,沒有出言反駁,隻是淡淡的說道:“叫我們與人為善也是白先生的原話,那就證明,出現在我們身邊的每個人都可能會是夜君。小心一些總是沒錯的,因為一些小事讓他對我們產生壞印象,不值得!”
“可是小姐,您身子弱,我們怕他會打擾到你。而且,如果祝家來人,也容易連累到他。”杜龍擔心的說道。
提到祝家,杜含薇的臉色明顯一冷,說道:“放心,祝家應該沒有會這麽做!他們已經封閉山門,至少會給我年時間。而且過段時間我父親也會來東洲,相信很快就能找到夜君!”
杜龍杜虎頓時沉默下來,年的時間,如果還找不到夜君,那也沒有找的必要了。
“至於葉牧,他也不是什麽猥瑣小人,打擾我更無從說起。”杜含薇想到葉牧清澈的眼神,心裏對他莫名的有些信任。
對杜龍二人揮揮,杜含薇疲憊的說道:“你們先出去吧!我想歇一會。”
“是,小姐!”
二人聽話的退了出去。
隻是杜虎心還有些憂慮,杜含薇隔壁住著一個陌生人他總感覺不踏實,下定決心一定要找個會好好警告葉牧一翻。
……
客廳門被關上,隻剩下了杜含薇一人,她看著窗外的景色,心裏無數想法交織。
“冰凝寒脈九幽築心,離火消融唯有夜君。”
夜君,久仰大名!
我一定會找到你的,因為……
我才不要變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呢!
獨自一個人的杜含薇,仿佛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充滿了小女生的天真爛漫。
她一杵著下巴,另一隻圈成一個圓,放在眼前當做望遠鏡,深深凝望著遠處的天空。
忽然,她嘴角綻放出一個絢爛的微笑,美的不可方物。
她看見,雲層悄然退散,太陽重新出現。
仿佛,預示著她的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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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牧的心思沒在杜含薇身上停留太久,雖然她真的很漂亮。
葉牧的身體在強大的同時,他對食物的需求也是大大增加,此時的葉牧早已經饑腸轆轆,畢竟這一天時間都用在了木人樁上,都沒顧得上吃飯。
如果可以像傳承的大修士一樣可以吸收靈氣,那麽葉牧隻憑朝風飲露,喝傳說的西北風就可以做到幾個月不進食,但是他現在還沒有修煉功法,隻能慢慢等!
虛空龍族一直在宇宙流浪,早晚有一天會遇到修煉明的。到時候,食氣長生就不再是野望!
記得之前兼職的酒吧附近有一家西餐廳,葉牧可是眼饞了好久,如今有了條件,當然要去一飽口福。
正好,離開學的日子也不遠了,吃完飯也可以去和彤姐告個別,感謝她這麽久以來的照顧。
葉牧回憶了一下,自己情商還真是低的可怕,自從那晚之後就再也沒聯係過彤姐,簡直是典型的忘恩負義!
高年,葉牧基本沒怎麽回過濱海,每個假期都是在彤姐的酒吧度過的。所以在葉牧心裏,彤姐和他的親人沒有什麽區別。
這麽多天沒見,也不知道彤姐會不會責怪他。葉牧心情有些忐忑,就跟逃學的小孩子要被逮回家了一樣。
放下思緒,葉牧撥通了出租車的電話:“黑師傅,接我一趟,我要去街。”
“好嘞!馬上到。”
沒錯,那位出租車師傅就姓“黑”,葉牧也是第一次知道有“黑”這個姓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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