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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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睜眼,就看到了柳芸準備在床邊的早餐,而她正在梳洗,這邊都是我平時洗漱用的,她去超市買了牙刷,不過化妝總得就沒啥了,她包裏平時隻裝著補妝用的,在這邊待一宿,她第二天得靠真顏值來撐場子。
我抓起床邊的粥和包子,正要吃我爸的電話打進來,說他跟世伯談了許久,也沒能改變其的主意,還是堅持要將何采調到北京。
“小文,也許你世伯是對的,也許小采去了北京能有更好的發展呢,我覺得應該順其自然。”
“我不知道她能不能有好的發展,但我知道她去了一定沒啥心思和狀態,連最基本的都沒了,還要發展有何用。”
“這,也許你說的對,但這畢竟不是咱們家事,咱們隻能是以旁人的角度去提意見,其它的也做不了什麽。”
“那你把世伯的電話給我,我想找個時間跟她聊一聊。”
“行吧,千萬記得長幼尊卑,別太情緒化。”
“嗯。”
掛斷電話不一會兒我爸就把世伯的號碼發過來,我看了一眼並沒有選擇第一時間撥出,畢竟剛起來因為這是挺惱火的,現在這種情緒打過去可能會把事情整的更糟糕。
不管什麽情況,我都得分清楚一點,打這個電話是給何采解憂的,並不是給她添堵的。
“怎麽了,一大早跟誰置氣呢?”柳芸洗好好的,被我一個電話將注意力吸引過來。
“沒誰,為采姐調任的事犯愁呢。”
“調任?她要往哪兒調啊?”
“北京。”
“不錯嘛,國際化大都市,很有發展潛力的。”
“怎麽連你也這麽說呢,說明一點,從今天起我不想再聽到任何關於北京的事!”我大吼著說道,一提到這兩個字,我就會潛意識的想起一個人,而且也會不經意間惆悵,這不是我該有的狀態。
“好嘛,我以後不提就是。”柳芸撇了撇嘴,繼續俯身洗漱。
我看了看那道身影,當下粥和包子走過去,從後麵環住她說:“對不起,我真不是有意衝你!”
“我知道。”柳芸蹭著洗麵奶嘟囔一聲。
“理解就好,我發現我這人什麽都不是,但就是有一點,那就是命好,上天總會在關鍵的時候賜我一樣寶貝,你就是我這一生的至寶。”
“太肉麻了啊。”柳芸嘻嘻的說著,剛剛那點小鬱悶瞬間煙消雲散。
非凡女廊的生意慢慢走上正軌,從一開始的沒有流動資金,慢慢的上千,再到最後的上萬,直到資金攢足五萬,柳芸才又去進貨,因為一般小於五萬的單子不好做,去了也不會受人待見。
這天,我陪她早起去拉貨,把東西搬到倉庫後叫上王斌一起出了門,儀器隻有兩套,不應該叫第三個人出來冒險,所以高兵留下來幫柳芸收拾新進的貨,他也覺得王斌比較勇武一些,也不在意這些麵上的事,因為真正的感情,處的是私下裏。
我和王斌取了金杯車,為了安全起見我們隻帶了兩把手槍,全部塞到了前排的腳墊下。
另換了一副車牌,這才緩緩向市西走去。
結果剛到市西就受到了盤查,幾名協警將我們的車子攔下來,那一刻我和王斌直冒冷汗,第一時間關閉了儀器的開關。
兩名協警走過來,告訴我們說這裏前段時間發生了槍案,目擊證人說案發現場有一輛白金杯麵包車,而我們剛好開的是金杯,需要協助調查一下。
“可以。”
我點了點頭,很想去踩腳底的墊子,但還是蹬在了刹車之上,見我們同意調查,兩名協警取來了一套儀器,對著我和王斌身上掃了掃,見沒什麽異樣就放我們走了。
也不知是不是巧合,剛檢查完瞎子的車就從我們邊上過去了,又是直奔市北。
我當時正跟王斌說呢,說下次出來得坐出租了,這麽盤查下去遲早會露餡,王斌苦著臉笑了笑,說現在的治安有些駭人啊。
我沒發表意見,但深感認同,這治安比以前嚴苛的可不是一星半點,而且回去之後才想明白那天瞎子的兩個跟隨為什麽不還擊,可能他們連槍都沒帶,拿什麽還擊。
正說著王斌突然一指車窗外,說那不是瞎子的車嗎,怎麽又往市北去了,問我要不要跟上去。
我說再等等,然後緩緩發動車子,慢速向市北開去,不一會兒又有兩輛瞎子那款車從旁邊經過。
王斌看了一眼,那分明是瞎子的護衛隊,他衝我伸了個大拇指,問:“行啊,怎麽想到的。”
“瞎子也怕死啊!”我想起曹天雷生前最後一幕,一口咬到瞎子,那一刻瞎子慌張到了極點。
我們跟在三輛車後趕往市北,將車停在富麗堂附近的一條街上,然後打開儀器檢查彈藥徒步往富麗堂趕去。
我們到的時候,瞎子的人剛好泊完車進門,瞎子本人估計早就進去了。
王斌抓著鴨舌帽就要往腦門上扣,我拽了拽他說塞著吧別戴了,這四周也不見有人戴帽子,戴著太顯眼,還不如大大方方走進去。
“習慣了!”王林咧嘴一笑,一句話透露出了諸多無奈。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匯聚到人群內向裏走去。
進去的時候,瞎子那幾個人剛好在樓梯口,他們並沒有選擇坐電梯,我和王斌也向樓梯口走去。
一路跟到了四樓,那幾個人先後走進一間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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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王斌對視一眼,在走廊裏四處晃蕩。
不一會兒一個服務生端了一瓶紅酒上來,我看到其頓時有了主意,走過去對他說,哎小哥我問你個事。
那服務生愣了愣走過來,我和王斌挨著一間空房門口,等他過來王斌一把摁住托盤,我掐著其脖子,袖口裏的槍往他下巴一頂,推著他緩緩進到屋裏。
“饒命啊大哥!”
“饒你可以,但今天這時誰都不準說,要不然俺哥倆玩完的時候,也特麽會帶上你!”
“一定一定,我絕對不會說半個字!”服務生臉色早已慘白,兩條腿哆嗦不停。
“真特麽的沒用!”王斌上去摁住其,扒掉衣服用浴室裏的毛巾給其捆起來,上樓之後我們都戴上了準備的手套,所以也不擔心會不會留下指紋。
捆好服務生後,王斌看了看其前麵的服務牌:“我記住你了,咱們之間無冤無仇,但你要阻你家大爺的路,爺保證你玩完兒!”
服務生使勁搖了搖頭,他在富麗堂工作有幾年了,見過不少的狠角兒,也知道什麽人該惹什麽人不該惹,更知道什麽話該說什麽話不該說。
“識相就好!”
王斌捆好後看我一眼,我換好服務生衣服,將手槍放到托盤下麵,然後率先向剛剛那幾人進的屋子走去。
王斌隔著幾米距離跟在我後麵,快到的時候我心裏提了口氣,然後輕輕敲響房門。
“誰啊?”裏麵傳來一道渾厚男音。
“服務生,送酒的!”
裏麵頓了一會兒,然後聽到有人朝門口走來,邊走邊議論,一個說大哥要酒了嗎?
另一個說切,大哥來這玩都五折,免費送點酒咋了。先前說話那人就問了,說來的蹊蹺會不會有詐,要不要去問問大哥。
“去你的,大哥這會兒正嗨皮著呢,進去不打斷你狗腿!”
“那咋辦?”
“不就一服務生嗎,至於慌成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