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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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截殺
房門被推開,一個商璃嬌再熟悉不過的身影慢慢走了進來。
劉媽媽滿眼淚水的看著商璃嬌,她也不願如此,可是今日她如果不說,小姐一定會死在商璃珀的手上,她已經別無選擇,他們都鬥不過商璃珀。
大小姐。”劉媽媽嘴角牽強的扯起,看著商璃嬌蒼白的臉,滿是心疼。
劉媽媽,你快告訴我,商璃珀說的都不是真的,對不對,我是娘前和爹爹的孩子,跟這個男人沒有關係,劉媽媽你快說啊。”商璃嬌的語氣裏已經帶著點點請求了,她從見到是劉媽媽推開門開始,心裏就開始變得不安,劉媽媽絕對不會騙她的,劉媽媽從小便跟著娘親,她最忠心了,她絕對不會騙自己的。
劉媽媽看到商璃嬌急切的樣子,眼淚終於抑製不住,渾濁的眼淚從布滿皺紋的眼角滑落,用手愛憐的撫著商璃嬌有些散亂的頭發,哽咽道。
大小姐,小姐說的,全是真的。”
商璃嬌聽到劉媽媽的回答渾身一震,無力的往後倒退一步,不敢置信的看著劉媽媽,旋即眼神一狠,指著劉媽媽大吼道。
你被她買通了是不是,還是說你被她威脅了,為什麽要背叛我,為什麽要騙我,你說啊!”商璃嬌的臉上淚水已經將蒼白的臉浸濕,散亂的發絲粘連在臉上,變得有些癲狂。
小姐,劉媽媽沒有騙你。”劉媽媽疼惜的看著商璃嬌,她也不想告訴商璃嬌這些,可是為了商璃嬌能活下去,她不得不如此,夫人,如果有朝一日你要怪罪奴婢,奴婢也不會後悔今日之事。對於她來說,商璃嬌能活著比什麽都好。
商璃嬌還是不願相信,可是腦中不斷重複著當日她偷聽的話和劉媽媽剛才所講的話,還有商璃珀的聲音,有劉群的聲音,一瞬間腦中各種聲音朝她洶湧而來。商璃嬌用手痛苦的捂住快要爆開的頭,痛苦的哭喊著,劉媽媽上前抱住商璃嬌。
小姐,小姐,你知道認清這些就好了,以後在永安候府好好過日子就好,不要再想著害人了,小姐。”劉媽媽哭著道。
商璃嬌痛苦的尖叫一聲,旋即昏倒在劉媽媽的懷裏。
璃珀一直冷眼看著這些,心中沒有任何感覺,商璃嬌,這一切不過都是你咎由自取,你心不善,我心也不善,隻是你卻害了太多無辜的性命罷了。
你跟著她進永安候府吧,記住,她今生都不得再踏出永安候府一步,不然,後果你很清楚。”璃珀對著劉媽媽道。
劉媽媽扶著商璃嬌,哽咽的點點頭。璃珀轉過臉看著丁陽。
安排她進永安候府,將商璃嬌送回原來的地方。”
是,小姐,那這個人怎麽辦。”丁陽為難的看著癱在地上不斷呻吟的劉群道。
璃珀看著劉群,眉梢微挑。
既然他喜歡這個地方,那就呆在這裏好了。”璃珀說完,便轉身走入了黑夜中。
哎,商小姐,我不喜歡這個鬼地方,我不喜歡這個鬼地方。”劉群話還沒說完,丁陽便上前,一手往他的脖子處狠狠的一敲,劉群眼睛一瞪,便暈了過去。丁陽踢了踢劉群。
哼,姑奶奶教了你這麽多次還是這麽聒噪。”
此時的皇宮內,君卿懷燁還在批改奏章,深深的宮牆裏閃過一道黑影。
皇上,有暗報。”君卿懷燁的心腹公公走過來輕聲說道。
君卿懷燁的劍眉似乎未曾鬆開過,放下手中的墨筆,眼眸中閃過一絲寒意。
讓他進來。”
沉重的大門微微拉開,一個黑色的身影迅速閃了進來,宮裏隻剩下黑衣人和君卿懷燁。
屬下參見皇上。”黑衣男子跪地行禮道。
平身,查到了什麽。”君卿懷燁看著黑衣人道。
回皇上,屬下查到,三王爺已經在前往京城的路上了,屬下們截下了他們傳往京城的密報,已經確認屬實,先帝遺詔卻實是在丞相手中,而三王爺此行的目的正是這份遺詔。”
君卿懷燁的手已經狠狠的攥了起來,白色的骨節畢現。
截殺他,無論如何,在婚事完成之前,朕不想在京城看到他!”君卿懷燁陰寒著聲音道,果然沒有猜錯,白文淵那隻老狐狸果然還留了一手。君卿華城,既然你敢來,朕絕對讓你有來無回!
是,屬下這就去辦。”黑衣人回到。
若是壞了事,提頭來見。”君卿懷燁看著黑衣人,黑色的眸中閃過殺意。
屬下絕對不會讓皇上失望。”說完,君卿懷燁手輕揮,黑衣人便消失不見。
君卿懷燁疲憊的揉揉眉心,方才出去的安公公走進來,看著疲憊不堪的君卿懷燁,輕聲道。
皇上,夜已經深了,早些回去歇息吧。”
朕無妨,漠離怎麽樣了,還是不肯妥協嗎?”君卿懷燁看著安公公問道,他也不願勉強漠離,可是隻有他才是最合適的人選,他別無選擇。
宣王爺從小被太後和皇上慣壞了,這會兒皇上和太後都同時逼著他,難免心裏會有些不痛快的,皇上不必擔心,宣王爺是知曉大局的人,最後還是會答應的。”安公公笑看著君卿懷燁道,宣王爺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他跟著先帝這麽多年,宣王爺真正的性子他最清楚不過了,隻是這次的事情怕是真的委屈王爺了。唉,這皇家之事誰又能說得清,道的明呢。
君卿懷燁眉頭緊鎖,長歎了口氣。
回寢宮歇息吧。”
皇上今晚是去皇後娘娘處還是去淑妃娘娘的處所?”安公公躬身問道。
君卿懷燁臉色一冷,冷峻的眼裏劃過寒意。
去淑妃處。”
是。”安公公讓人準備好步攆,往淑妃宮中而去。
主子,再過七個城便可抵達京城了。”一個男子低聲道。
是嗎?有回信了嗎?”男子低沉的問道,幽幽抬起頭,隻看到臉上一道猙獰醜陋的傷疤,此人赫然便是天玉國早已經‘死去’的三王爺君卿華城。
信已經已經送出去多日了,可是卻遲遲沒有回信,屬下擔心,我們的信已經被人截下了。”男子陰鷙的臉上帶著確信。
君卿華城卻隻是輕聲一笑,任站在船的甲板上,任夜風吹開頭上的鬥篷,露出臉上猙獰的疤痕。白皙的手指撫上臉上的疤,看著平靜的湖麵。
他已經知道我來了啊,不知道這一次又要送我什麽‘厚禮’呢,是一杯毒酒亦或是一場廝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