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田何夕入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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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清婉按著時間給南宮易施針,這幾日他的病情是好轉了許多,但是隻有她知道這些不過是治標卻不治本而已。
來的路上遇見了田何夕,她還是一副囂張但卻極其幼稚的模樣,司馬清婉不打算與她打招呼,徑直從她的身邊離開,但是她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說道:“司馬清婉遇見了本宮為何不行禮,你還是這般沒有禮數。”
司馬清婉眼角露出一抹笑意,手很滑的將南宮易喝的藥給打灑了,張公公立即趕了過來,神情慌張的問道:“七王妃,發生了什麽事情,哎呀這個藥湯怎麽就灑了,皇上還等著喝呢。”
司馬清婉很是委屈的彎腰撿著地上的碎片,說道:“沒事,淑妃娘娘走過來的時候,清婉沒有看清和她撞在了一起,我的藥壺裏麵還有藥,我回去再盛一碗就好了。”
旁人一聽便知道了裏麵的意思,幾乎宮裏麵的人都知道田何夕愛慕七王爺,看不慣七王妃也是常理中的事情,但是因為嫉妒打碎了皇上的藥湯,那就是大罪。
張公公臉色嚴肅的說道:“淑妃娘娘,如今皇上並未,隻有七王妃有辦法救治皇上,雜家奉勸娘娘還是少惹一些事情,雜家不會將今天的事情說出去,但是您再這樣,傳到了皇上的耳朵裏,那可不是一件簡單的小事了。”
田何夕麵色難堪但又不好反駁,隻是越加的恨透了司馬清婉,自己今日又被她擺了一道,心裏氣憤至極。
當人群散開,司馬清婉停住了腳步,為什麽田何夕沒有任何的反應,身體狀態也很好。她的父母都迷上了那茶水,也送給了她一些,為什麽不見她有任何的不適。
司馬清婉看著手中的藥湯,神情變得凝重。
次日田何夕在自己的宮中曬太陽,宮女前來稟告,七王妃來了。她眸色一緊,她還敢來到她的宮中,正當自己現在是皇上的最寵之人,不過是利用罷了,一旦利用完,一定會將她再次打入牢中。
司馬清婉走進了她的宮中,田何夕躺在軟塌上,旁邊的宮女服侍著她,給她喂東西吃,模樣很是享受。
“你來找我有什麽事情?”
“清婉自然是過來向娘娘道歉的,為了昨天的事情惹的娘娘不開心了。”
田何夕從軟塌上坐了起來,神情鄙夷的看著她,“司馬清婉我們之間就不要拐彎抹角了,你就直說你的來意。”
司馬清婉微微笑道,“娘娘爽快,那清婉就直說了。”
“說吧。”她手指拿著一塊糕點送進了嘴邊。
“娘娘應該清楚,為什麽八王府會被燒掉。”
她手微微一頓,笑道:“我怎麽知道會被燒掉,連皇上都不知道的事情。”
“娘娘之前送了一批茶葉給了七王府是不是?”
“是,又如何,聽你府中的姨娘說你不是最愛喝茶了嗎,給你送一些茶葉,你倒不開心來了。”
“娘娘的這一份心,清婉是收下來了,但是清婉不知道這個茶葉的具體情況,娘娘應該清楚,不是嗎?”
“這是何意?”她蹙著眉頭,有些緊張的問道。
“清婉去過了八王府,府中也有一批和清婉院中的茶葉一樣,我想娘娘送給我的東西必然是好的,便給我的四妹送了一些,讓她嚐嚐鮮。誰知道她的府中也有,倒是鬧出了笑話。奇怪就奇怪在清婉不過沏了一壺茶,她院中的下人聞到香味都跑了過來,很是饞嘴。不過是茶而已,清婉便給他們喝了,誰知道他們竟然哄搶了起來,再後來變得不能控製,模樣也是駭人,麵目全非,猙獰的可怕。”
“你和我說這些,做什麽。”她轉開了視線,有些心虛的喝了一口茶。
“娘娘,你杯中的茶是清婉煮的送過來給你。”
“砰!”
茶杯落在了地上,她拚命的吐,對著旁邊的宮女大聲的斥責道:“誰讓你們將別人的東西隨便的拿到了宮中來,你們想要害死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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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這是怎麽了,不過是一杯茶而已,娘娘何必……”
“什麽茶,司馬清婉你是故意想要害死我的對不對,這茶有毒,人喝下去會變成了怪物,你明知道還要給我喝,你到底有何居心!”她指著司馬清婉大聲的斥道。
司馬清婉無辜的聳聳肩膀指著她旁邊的一個茶杯說道:“我煮的茶在那個小宮女的手上,她不讓我送給娘娘你,娘娘你這麽激動做什麽,再說了這茶也沒有問題。”她走到了小宮女的身邊,將茶一口飲盡。“這是宮中的茶,難不成宮中的茶也被娘娘換了。”
“司馬清婉你是不是故意惹怒我的!”她抓住她的衣服就要伸手打她。
一個人走了出來抓住了她的手,大吼道:“放肆!”
“皇~後~”她驚恐的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來人抓住淑妃娘娘,大逆不道,以下犯上危機皇上的性命,關進牢中。”
“是。”
田何夕被侍衛拖著離開,對著司馬清婉張牙舞爪,“司馬清婉,我不會放過你的,不胡放過你的……”
皇後麵色為難的看著那杯茶,“剛才七王妃說的句句是實話,那茶葉有劇毒。”
司馬清婉點點頭,“八王府的人就是喝了這茶變了人,皇後最後派人查看一下宮中最近有沒有進了一批來路不明的茶葉,這關係到宮中人的性命,決不能馬虎。”
“謝七王妃的指點,若是我們喝了怎麽辦?”她擔憂的說道。
“如果喝的時間淺,就能醫治好,還是看情況而定。”
司馬清婉給她一條藥單讓她按照上麵抓藥就好,如果發現病情嚴重,行為舉止變得奇怪了,一定要送到清婉這裏來,我會想辦法醫治好他的。
司馬清婉這一幾天除了為皇上施針看病就是待在自己的房間裏麵研究病毒,能不能找出解藥來。她和南宮冥在這段時間裏都沒有聯係,她很忙忘記了時間,而南宮冥也很忙,在忙著驗證自己心中的一種可怕的猜想,沒有聯係,也是給彼此一段冷靜的時間,主要是他過不了自己心中的那一道坎。
因為皇上病重加上八王府被燒,趙顧卿負責的案子就被擱置在一邊,讓他調查八王府那天夜裏到底發生了什麽,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不過是走一個過場,皇上已經給南宮冥下了罪,要不是司馬清婉的醫術頂著,也許他們被砍了頭也說不準。
司馬清婉正在院中熬藥,宮女說有人求見,她一出來看到了是趙顧卿,他倒是過得越來越頹廢了,胡子拉碴的,簡直與以前判若兩人。按理說鄭萱兒離開他對他是一種解脫,沒看出來他反而變得越不是人樣了。
“進來吧。”她掀開了門簾讓他走了進來,一進去,滿屋子的藥味,他有些不習慣捂住自己的鼻子,“你一直在搗鼓這些?”
“不然你以為我很閑嗎?”看見他,司馬清婉總會忍不住想要懟他。
“需要幫忙。”
“既然有免費的苦力,不用白不用。”她拿著一個空藥壺遞給了他,“洗幹淨吧。”
他臉色一變,“你說的幫忙就是讓我幫你洗東西?”
“其他的你又做不來,安靜的洗你的東西,不要打擾到我。”
趙顧卿無奈的拿著藥壺清洗了起來。
司馬清婉看了他一眼,“你知道鄭萱兒去了風國了嗎?”
他眸色一緊,“她和你說的。”
“看來你還不知道,有沒有後悔當初的絕情。”
“你不是說你需要安靜的嗎,怎麽自己說個沒完沒了。”
“好吧,就當我沒有問。”司馬清婉不再說話,神情專注的煉製自己的藥丸。
“七王妃,不好了,皇上的病情加重了。”張公公火急火燎的趕了過來,寒冬的季節,他臉上都是汗水。
司馬清婉放下了手裏的活,趕了過去,在路上問道:“發生了什麽,皇上怎麽病的嚴重起來了?”
“雜家也不知道,宮女給皇上喂藥的時候,皇上不僅將藥吐了出來,還吐了一地的血,不停的咳嗽,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呀。”
司馬清婉連走帶跑的到了南宮易的寢室中,看到他毫無生氣的躺在床上,跪在下麵的人不停歇的哭泣著。司馬清婉撥開了人群,搭了他的脈搏,神情嚴肅的說道:“剛剛有誰進來過?說話!”
一個小宮女顫顫抖抖的說道:“剛才傾城娘娘抱著小皇子來看望皇上,隻是和皇上逗了逗小皇子,也沒有說什麽,她也是剛剛離開。”
“司馬清城?”司馬清婉盯著門口,神情不明,給南宮易施了針,雖然控住了病情的蔓延,但是他身上的毒好像被什麽刺激了,毒素蔓延的很快。
“以後無論哪一位娘娘過來都不許進入皇上的寢宮,在皇上為痊愈之前,知道了嗎。”
現在唯有她有辦法救治皇上,所以她的話,沒有人不敢遵從。
“傾城娘娘的宮殿在哪裏,你帶我過去。”司馬清婉指著旁邊的一個小宮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