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9.4)99章 14-狂撩霸道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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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許均堯比以往任何一次應酬都要早回來, 一到公寓也不管柯白是真睡還是假寐, 拎起這個調皮搗蛋的小家夥扔到沙發上, 來了一次沙發play。

    柯白可騷了,騷得許均堯眼睛都紅了,於是又抓著他貼在落地窗上,共同欣賞夜景。

    許均堯是個極注重**的人,落地窗是單向玻璃,隻能從屋內看到屋外,屋外則無法看見屋內。

    因此在猛烈的搖晃中,屋外的人完全不知道裏麵有多活、色、生、香,屋內的柯白卻看見了在小區花園內行駛的一輛輛轎車,夜空中明亮璀璨的星星,耀眼刺目的白光……

    “小家夥怎麽這麽饑渴?昨晚不是都暈過去了,現在竟然又想要了?”許均堯在喂完柯白早飯之後,發現柯白的呼吸又開始急促了,看自己的眼神雖然稱不上如狼似虎,但也是充滿渴望。

    “你還敢說?!還不都是你害的!!”柯白頓時擰起眉毛控訴道,察覺到小菊花灼燒一般的痛,就更是沒好氣。

    許均堯怔了怔, 隻以為柯白是因為他上半身光、裸而再次情動,便沒忍住逗柯白:“看到我身上的抓痕了吧?有沒有什麽想說的?”

    柯白聞言睨了一眼他老攻結實緊致的身體, 隻見八塊腹肌幾乎每塊都分布著一兩道抓痕,背後不用看也知道必定更加觸目驚心。

    他素來有修剪指甲的習慣,所以會如此慘烈絕不是他指甲長導致, 而是兩人的戰況實在太激烈了……

    思及此,柯白感覺小菊花更痛了,同時由於腦海中情不自禁地浮現出昨晚激戰的畫麵,身體也更熱了。

    “去!趕緊穿上衣服,別再勾、引撩、撥我!”柯白說著就隨手抓起床邊的一件襯衫扔到許均堯頭上。

    許均堯登時哈哈大笑出來,笑得別提有多囂張。

    之後許均堯還是穿上衣服,但並沒有放任他媳婦兒不管,而是派上五指姑娘為柯白服務,考慮到柯小菊花已飽經風吹雨打,便忍住衝動沒有再折騰它。

    夫夫倆就這麽在公寓黏糊著,許均堯要麽沒去公司,要麽在公司呆幾個小時就離開,許氏的員工瞧見曾經的工作狂boss大人,這幾日不是翹班就是“遲到早退”,簡直要跌破眼鏡。

    好幾天沒看見兩個兒子的許承平,也忍不住催他們回家,而研發經理羅承天,更是一改往日高冷形象,在電話中虔誠跪求許均堯:“大哥,算小弟我求你了,趕緊讓你老婆來實驗室幫我!他不在我實驗都無法進行,這不天天和我女朋友聯絡感情,現在她嫌我太纏著她,說要是再這麽粘人,就要跟我分手啊喂!”

    羅承天說完就唉聲歎氣了一番,心想女人心海底針,他女友可真難伺候啊。

    “我不是安排了一名助手給你?”許均堯躺在床上有一下沒一下地玩著柯白腦袋上翹起的一撮頭發,漫不經心地問道。

    “那名助手確實專業水平挺強,可惜人不夠機靈,和我還沒默契!這個世界就找不到像柯白這樣和我合拍的人了,所以求你盡快放你老婆出來為食品領域做貢獻!你放心,兄弟我絕對比90度角還要直!”

    最後一句話,羅承天特地加重了語氣。

    許均堯不由失笑,垂眸凝視一臉倦容的柯白,考慮到縱、欲過度確實挺傷身的,終是答應羅承天的請求。

    “不準讓我老婆通宵,每天傍晚五點半準時放人!”許均堯太清楚好友一工作起來連吃飯都會忘記的秉性,陰森森地警告羅承天。

    “我保證!用我的研發成果保證!”羅承天現在哪裏敢讓柯白通宵啊,他很清楚,許均堯絕對每天傍晚五點半之前就會等在研發基地,接他老婆回家……

    就這樣,柯白和許均堯結束了墮落的小日子,兩人恢複工作狀態。

    許均堯一般都會接送柯白上下班,時間一長,欣慰於兩個兒子愈加手足情深的許承平,都嗅出了一絲不對勁兒的味道。

    許均堯將父親探究的目光看在眼底,卻沒有刻意在許承平麵前和柯白保持距離。

    他本就想和柯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現在這樣也算是給家人緩衝的時間,做做心理準備。

    許承平暗暗觀察了一個月,怎麽看怎麽覺得自己不是胡思亂想。某日他打算趁著柯白和許均堯都休息找兩人談談,結果幾名不速之客找上許家。

    父子三人看著一身製服的幾個人皆是一怔,許承平以為警、察是因海星食品泄露許氏定價一案找他們再深入了解一番,不料竟然是為了伊芮餐飲商業機密失竊的那個案子。

    柯白再次淪為嫌疑人,被帶回警、局接受審訊。

    “許睿恩先生,不知這個東西你認不認識?”

    昏暗的審訊室內,被下屬喚作“芳姐”的中年女警“啪——”的一聲將一個東西放到桌子上,接著柯白的對麵坐下,盯著柯白目光睥睨。

    柯白鎮定地看了一眼被裝在證物袋中的那枚袖扣,沒有隱瞞道:“認識,定製服裝品牌cesare attol的專屬袖扣。”

    cesare attol是原主許睿恩比較偏愛的一家定製品牌,他們家的衣服柯白的衣櫃裏有好幾件。這家品牌有一個特色,從上市至今,所有係列的衣服袖扣都一模一樣。

    之前柯白和許均堯穿的“情侶裝”,就是cesare attol的。

    芳姐還以為柯白會裝模作樣說不認識,或者沒有印象,如此坦然的柯白,還真是讓她呆愣了若幹秒後才回過神來。

    “沒錯,這是全球頂尖的服裝定製品牌之一,往往隻有像許氏這樣的豪門才消費得起。”

    說到這裏芳姐的口吻就頗為意味深長。

    “我們這是在伊芮餐飲丟失機密的那間辦公室找到它的,昨天已經比對過,袖口上還殘留著你的指紋和皮屑組織。”

    柯白聞言倒是在原主許睿恩的記憶中,搜索到了相關片段。

    就在案發當日,許睿恩發現穿在身上的cesare attol淡藍色襯衫丟了一枚袖扣。這種小事自是不會引起他的在意,尤其因為患上家族遺傳病小腦萎縮症,他本就已經害怕得心神不寧。

    現在看來,那枚袖扣消失的原因並不簡單。

    果然,這時外麵傳進來了一陣敲門聲,一名年輕的男警走了進來,對芳姐耳語了幾句,緊接著,芳姐的嘴角就揚起一抹勝利的微笑。

    她現在正處於事業瓶頸期,這起伊芮餐飲的商業機密泄露案她若是成功偵破,升職不在話下。

    “許睿恩先生,剛剛我的下屬告訴我,他們向你們許家的侍者確認過,之前你的確有一件cesare attol的襯衫恰巧少了一枚袖扣。”芳姐挑眉看著柯白,口吻充滿嘲諷。“許睿恩先生,對此不知你可否給我一個解釋?”

    “請問,你們是什麽時候發現這枚袖扣的?如果我沒記錯,距離案發時間已經過去五六個月了。”柯白沉思了一會兒,不答反問道。

    “就在前幾日。說來也巧,那間辦公室的書櫃壞了,前幾日剛換了一個,這不在搬出舊書櫃時,那名經理在書櫃和牆壁的縫隙處正好看見了袖扣。許先生你說,這是不是印證了一句話,‘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由於警方事先交代,這名經理就時時留了個心眼,也正因為如此,他在看見那枚不屬於自己的袖扣時,立刻通知芳姐他們。

    “我還是那句話,那起商業機密與我無關,案發當天,我沒有去過那名經理的辦公室。”麵對芳姐的冷嘲熱諷甚至篤定的語氣,柯白沒有絲毫慌張,隻是眉頭緊蹙,語氣嚴肅中帶著一抹強硬。“警、官,我相信你們警方是嚴謹的,不會僅僅因為一枚袖扣就斷定資料是我偷的。”

    一席話,堵得芳姐咬牙切齒,卻不敢再直白或者含蓄地對柯白說出“你就是作案嫌疑人”這一類的斷言。

    “那這袖扣為什麽會出現在案發地點呢?”被柯白這麽反駁後,甭管芳姐心裏信不信,對柯白的態度卻是客氣了許多。

    “說實話,我也很奇怪。在此之前,我一直以為無辜的自己會被卷進這起案件隻是運氣不好,但現在看來,很可能是有人在陷害我。”

    柯白直視芳姐的眼睛,平靜地闡述自己的看法。

    “如果那枚袖扣真的是我的,那我猜測是有誰趁我不注意弄掉我的袖扣,故意放在了那間辦公室,還有那間辦公室的書櫃,會突然損壞可能不是意外。”

    “那假設你的說法正確,你覺得誰有陷害你的動機?”

    “抱歉,這點我並不清楚。”原主許睿恩平素八麵玲瓏,待任何人都謙遜有禮,更不擺少爺架子,而柯白在穿越過來後也沒得罪過誰,在社會上並沒有仇家。

    芳姐聞言,看柯白的眼神隱隱透著一抹輕視。

    “許先生,請問8月8日晚上7點到9點你在哪裏?在做什麽?”她冷冷開口。

    “在我自己的辦公室加班。”柯白回道,在心中無奈地歎了口氣。

    8月8日就是伊芮餐飲商業機密丟失的那天,這個問題芳姐在之前的審訊中已經問過他好幾遍。

    有時警、察審訊會對某些問題重複詢問,有的心理素質不太好的嫌犯,對於相同的問題還真的會給出不同的答案,從而露出破綻。

    柯白明白芳姐不相信自己,隻能配合芳姐的審訊,回答一個又一個問題。

    這邊柯白在警局接受警、察的審訊,那邊許家大宅人心惶惶,人人自危。

    許家的工作人員紛紛站在許均堯跟前,不約而同地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

    “小玲,你說那天你在收髒衣服時,二少爺的一件襯衫確實少了一枚袖扣?”許均堯麵色鐵青地問道。

    “是的。因為這種情況非常少發生,所以我就有點印象。”叫小玲的傭人顫顫巍巍地回答道。

    許家是名門貴族,豪門中的豪門,許家人所穿的衣服皆質量上乘,而且,一件衣服他們往往不會穿太久,掉衣扣這種事幾年都未必遇上一回。

    小玲是個老實的姑娘,膽子也不大,饒是明白自己如實回答將會加重柯白的嫌疑,在聽到警、察對她說欺瞞警、察也要受到法律的製裁時,仍舊嚇得全都交代了。

    譬如那天她告訴二少爺袖扣掉了時,二少爺精神恍惚,看起來很是惴惴不安,也告訴了警、察。

    沒有人知道那其實是因為在半個小時前,原主許睿恩小腦萎縮症又發作而嚇成了那樣。

    不得不說,那陣子原主許睿恩當真是倒黴透頂……

    方才回答警、察問題時許均堯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小玲估摸自己一輩子都無法忘記。她就像在經曆某種淩遲,許均堯的目光宛如一把利劍,在她的身上劃上一刀又一刀。

    小玲的回答別說警、察了,就連許家的某些傭人聽了都懷疑柯白和那起案子有關,否則這也實在太巧了。

    不過許均堯卻堅信柯白是無辜的,氣得都恨不能將小玲給解雇了。

    這一刻,他腦子裏全是柯白被警、察帶走的情景……

    “小玲,你若是實話實說我們也怪不得你……”這時許承平開口了,話是對小玲說的,一雙眸子卻是望著許均堯。

    如果說許承平之前還想找柯白和許均堯確認,現在瞧見許均堯的反應,就已經差不多能夠肯定自己的猜測。

    大兒子許均堯他很了解,最是喜怒不形於色、寵辱不驚,有時連他這個做父親的都不得不感慨他的心理素質。然而,由於柯白被警、察帶走問話,現在他完全失了分寸和冷靜。

    他的臉色陰沉到了極點,怒氣顯而易見,漆黑如墨的眸子更是閃爍著擔憂和焦慮的光。

    大致確定了兩個兒子的關係,許承平的心情是複雜的,不過他知道,這時另一件事更要緊。

    拍了拍許均堯的肩膀以示安撫和提醒,他對小玲溫和地說道:“你先下去休息,隻要你沒有存著害二少爺的心,我們都不會拿你怎樣。”

    他們許家從不仗勢欺人,也素來明事理,生氣是一回事,卻不會憑著心情任意刁難人。

    “是,謝謝老爺。”小玲頓時如獲大赦,連忙踉踉蹌蹌地小跑出了大廳。

    父親的暗示許均堯怎麽會看不懂?他努力找回理智,強壓下心頭的怒火,接著問家中的保安組長:“那你們呢?有沒有發現什麽可疑的人出現在許家?所有的監控錄像是否都查過了?尤其半夜時分的?”

    “回老爺和大少爺,我們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人出現在許家以及許家附近,隻不過……”

    保安組長忍不住提心吊膽地看了一眼許均堯,停頓好一會兒,才心驚膽戰地繼續道:“隻不過有幾天的監控錄像損壞了,可能是因為保安組的電腦遭到了病毒入侵。但是那兩天沒有發生什麽異常,我們的人也都二十四小時守在監控前,我就覺得不是大事,所以沒有和您們說。”

    許均堯聞言心頭再次躥上兩簇熊熊的火焰,額上的青筋都在一根根地暴起。

    許承平聽了後當然也格外氣憤,但還是輕拍了兩下許均堯的肩膀,提醒他沉住氣。

    “監控錄像是什麽時候損壞的?”許承平嚴厲地盯著保安組長,問道。

    “8月10日那天。”

    也就是伊芮餐飲的商業機密遭到泄露的兩天後。

    許均堯皺眉陷入沉思,接著就陡然想起什麽,心猛地“咯噔”一下。

    與此同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是秘書孔峻皓打過來的,說律師和警、方已經交涉得差不多,再過半個小時柯白就能出去。

    許均堯自是爭分奪秒地走向停車場,驅車趕往警、局,就連許承平在身後叫他也沒有回應。

    柯白剛走出審訊室就看見他老攻,也不知他老攻是如何做到的,竟然就等在審訊室門外。本來根據警、局的規定,除了警務人員,外人是不得出現在審訊室附近。

    “沒事吧?”許均堯也不管還有警、察和律師在,直接伸出手指摩挲柯白幹澀的雙唇,心疼之色溢於言表。

    顯然,在審訊時柯白一口水都喝不了。

    “沒事!咱們回家吧!”柯白就勢親了親許均堯的手指,接著牽起許均堯的手走了出去。

    說實話,他還以為自己會被拘留,畢竟按照這個世界的法律規定,隻要有一定的證據,即使嫌疑人不認罪,證據也不夠確鑿,警、方仍舊可以拘留嫌疑人十日左右。

    也難怪,他老攻擔心成這樣,方才撫摸他雙唇的手指都在似有若無地顫抖。

    兩人在警、察們震驚的視線中手拉著手走出警局,結果就看見一輛很拉風的紅色跑車“刺啦——”一聲停在他們十米開外的地方。

    “大表哥!小表哥!”隻見楊羽晨心急火燎地從跑車上下來,身後跟著秘書孔峻皓。

    “小表哥你怎麽樣?有沒有被警、察欺負?我聽孔孔說你出了事,就趕緊讓他帶我過來!”楊羽晨憂心忡忡地說道,看起來別提有多關心柯白。

    柯白不禁愣了愣,雖然從前不久開始楊羽晨對自己的態度就改善了許多,但瞧見這般關切自己的楊羽晨,他仍舊有些錯愕和不習慣。

    還別說,楊羽晨自己都嫌棄自己虛偽,不過當視線落在柯白和許均堯十指相扣的手上時,略感不適的他又登時覺得自己虛偽得實在“明智”!

    曾經總是對柯白冷嘲熱諷甚至大呼小叫的他,現在要是不抓緊機會對柯白“阿諛奉承”,表哥許均堯肯定會很討厭他的。

    楊羽晨很慶幸,在他準備打電話質問柯白時他家孔孔攔住了自己。

    他偷偷刷他媽媽信用卡給公公婆婆買禮物這件事,他已經從他媽媽的口中套出了答案,原來是他媽媽的好姐妹鄧阿姨在商場看見他,就和他媽媽說起了這件事,與柯白的確沒有任何關係。

    思及此,楊羽晨就決定原諒昨晚孔峻皓還沒堅持五分鍾的錯……

    大部分人虛偽起來總是會讓人不舒服,但楊羽晨卻不會,這可能和他可愛的長相和平時率真的性格有關。

    此刻楊羽晨凝視柯白的雙眸就差寫明“大佬我在討好你!在討好你哦!”,看得柯白實在忍俊不禁,而孔峻皓更是直接“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柯白估摸著楊羽晨是衝著他老攻才討好他的,況且他方才注意到,楊羽晨在發現他和他老攻牽著手時並未露出非常訝異的神色。

    情不自禁地看向他老攻,柯白卻奇怪地發現他老攻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也不知在想些什麽……

    楊羽晨說什麽也要陪柯白回家,於是就開著他那輛拉風的跑車一路跟在許均堯的車子後麵,若不是孔峻皓提醒他不要打擾柯白和許均堯的二人世界,他都打算也跟著柯白坐進許均堯的車子裏,就連聊天的話題都想好了。

    一行四人到了家,許承平早已等在門口,看見柯白安慰了他好一番,對於他和許均堯的關係,自是隻字不提。

    楊羽晨決定留在許家吃晚飯,卯足了勁要在表哥許均堯麵前表現他對柯白的深切的親情,而孔峻皓考慮到楊家人還沒有接受自己,也就婉拒了許承平的邀請,先行離開。

    在楊羽晨離開後沒幾分鍾,許均堯就起身走進洗手間,卻不是解決生理問題,而是掏出手機撥打了孔峻皓的電話。

    “你聯係那名偵探,讓他停止伊芮餐飲機密泄露案的調查。”

    “嗯?”孔峻皓一時沒反應過來。

    原來因為時隔數月後,警、察卻再次找柯白問話,許均堯就立刻吩咐孔峻皓雇傭偵探調查這起案件。這名偵探之前就查出許氏機密泄露的真相,以及劉懷琨的舅舅朱嘉勳才是海星食品的幕後老板,偵察能力還是很不錯的。

    “許總,您的意思是讓我換一名偵探調查此事?”孔峻皓問道。

    “不用。”

    “啊?您是說,不要找偵探調查?”

    “對。這件事我自有分寸,你不要告訴任何人,尤其是羽晨。”許均堯從來沒有這麽陰冷地警告過孔峻皓,令孔峻皓即使隔著電話,身體都不由打了個冷顫。

    掛上電話,許均堯掃了一眼鏡中神色複雜的自己,潑了幾把冷水後,才擦幹臉走了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  正式全職的第一天,興奮中帶著點忐忑,嘻嘻嘻……

    大家要不要猜下老攻是怎麽了?第一個猜對的寶寶有大紅包,上次的有獎問答小魚紅包已經發了哈,獲獎的讀者查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