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領袖x即死x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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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刺客!”

    接到警報後,十幾名守衛匆匆跑進王洛的營帳。進去時,一個身形變淡的黑衣人,正將一把匕首從他們領袖的胸前拔出,割向他的脖頸。

    他們衝了過去。數人拔出短劍,刺向黑衣人,還有幾個,撲了過去,伸出盾牌,想做出了格擋動作。

    當然,這個距離,並不能起到什麽作用。但是匕首割到脖子上,卻沒有刺客預想中的鮮血湧出,而是像割在金屬上一樣,鏗鏘有聲。

    “靠!”守衛們聽到了一個清脆的女聲。他們靠近了,幾個人圍在王洛左右,幾個人揮劍向刺客砍去,卻被躲過。再要追時,看到刺客的身形慢慢變淡,最終消失無蹤。

    “您沒事吧!”幾個守衛把王洛扶起來。

    “還好。”王洛站起身,滿臉驚惶。“怎麽回事?”

    “郭渠帥也遇到過類似的刺殺。”一名守衛憤恨的說道。“我們全營搜捕,不信捉不到他們!”

    顯然,守衛們有些不得要領。王洛緩過神來,看了看自己的戰鬥記錄。

    “未知目標的‘幽魂擊’對你造成了52點傷害。”

    “你的‘領袖’技能發揮了作用。周圍的士兵為你分擔了傷害。”

    “你失去了1點生命值。”

    這麽說根本不會有事。王洛又看了看自己新獲得的‘領袖’技能,恢複了平靜。

    “不用。個把刺客,能幹什麽?各營昨天都辛苦了,不要打擾大家。一會兒,門口派雙倍守衛。在我們營裏搜搜生麵孔和可疑對象。能捉到最好,找不到,那也罷了。”

    “可是”一名守衛想提出異議。

    “去吧。”

    “喏。”守衛們退下了。

    王洛摸摸胸口,又摸摸脖子,仍覺得寒氣森森。但1點傷害小事而已。

    他在草鋪上坐了下來,覺得很疲憊。“明天,練兵的時候把各營重分,編成幾支隊伍,讓士兵們彼此認得。到時候,刺客也就無處藏身了。”

    “主要還是協同鍛造和練兵。全神貫注在上邊,也未必能贏呢,哪有空去管什麽”

    “他不是契約者嗎?怎麽會有領袖技能?”王洛正準備休息的時候,耳旁響起了這樣的女聲。

    還沒走!?“衛兵!來人啊!”

    這樣大喊的同時,王洛握起留在手邊的,朝聲音傳來的方向刺了過去。

    ----

    “你是故意的?你騙了我們,惡魔卡卻沒起作用?”

    梅小晟看著麵前的楊問天,一臉不解。

    “當然不是。”楊問天一臉賤笑。“解除效果,以後我們就是同一邊的戰友了。”

    梅小晟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講講條件。但是最後,隻是點了點頭。

    “你身上的‘惡魔卡牌:約束’效果已經消失。”

    “啊~”楊問天收到消息後,舒展了一下身體。“之前的壓力太大了。我連戰場都不敢上,就怕萬一觸發哪條你投誠吧。”

    梅小晟將手伸進懷裏,握了握剛生成出來的“即死”卡,沒有說什麽,選擇了“投誠”選項。

    留點底牌總是好的。

    特效卡:即死(惡魔卡牌4級權限)

    在沒有觸發指定條件的情況下,‘惡魔卡牌:約束’的使用者解除卡牌效果後,即可獲得對應目標的即死卡(權限與約束相同)

    卡牌自動鎖定約束卡牌的原目標

    使用後,目標對象即刻死亡

    “我的隊友們怎麽樣?”她握住卡牌。

    “都投誠了。”楊問天看著她嘴唇,又向下,看向高聳的部位。“那個高個子傷很重,不過契約者嘛,也沒性命危險。”

    “那就好。”她毫不在意他的眼神---在這種事上她已經身經百戰了。“這次到底是怎麽回事?黃巾你們這邊會贏嗎?”

    “我覺得會。”楊問天伸出手,摟住她的肩膀。“來我這裏,慢慢講給你聽。”

    “好啊。”她笑了起來,依偎了過去。“倒是要看看,你有多慢。”

    -----

    王洛從上到下,仔細打量著被士兵們綁起來的這個女子。

    天庭飽滿,地額方圓,柳葉彎眉,鼻梁高聳,人中深長,耳垂厚大。

    看起來,不到三十歲。皮膚白皙,長發柔順,眼神天真幼稚,身材錯落有致。

    她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垂下頭去。

    “你是漢軍那邊的契約者?”

    “是。”

    回答的這麽簡單?“你叫什麽名字?”

    “周周素煙。”

    挺不錯的名字。“痛嗎?”

    “還還好。”

    她受傷的地方是小腿。傷不重,卻是流血不止,無法隱匿形跡,被士兵們捉住了。

    “為什麽來這裏?”

    “刺探情報。”

    用匕首來刺探?“為什麽要殺我?”

    “小婉小婉說你是契約者,不帶鎖血技能,我們可以撿個大便宜。”

    另一個也是女的?不知道長相怎麽樣。“之前我當軍官的時候,怎麽不動手?”

    “我們上午才來你什麽時候當的軍官?”

    顯然,王洛的態度太溫和,以至於這位姓周的女子敢於開始提問題了。

    這可不好。王洛伸出手指,在她腦門上彈了一下。

    她“啊”的一聲叫了出來,眼神怯生生的。

    “會做飯嗎?”

    這個問題似乎讓她很驚訝,過了好一陣才回答。“會一些。”

    好像不怎麽靠譜“做的好吃嗎?”

    “還不錯。”

    “你是處女嗎?”

    一瞬間,她的眼神變得複雜無比。王洛猝不及防的品味到了痛苦、悲傷、絕望、沉溺、悔恨、放縱、掙紮、堅定

    他急忙轉過頭去,以避開這些可能引起某些反應的情緒---連她下定了某種決心的情緒都拒絕接收。

    隨便問問而已何必這麽大反應?三十多了還是處女,那不是很悲傷的事情嗎?“你現在有什麽打算?”

    “沒沒有。你會殺我嗎?”

    那些情緒從她眼裏消失了。她的眼神回歸原來的模樣---顯得有些幼稚。明明年紀不小了,但眼神裏卻沒有成熟女人的那種魅惑力,而是像小女孩一樣天真。“有別的用處的話,幹嘛要殺呢?”

    她鬆了一口氣,紅著臉低下頭。然後又抬起眼角,偷看王洛。

    這一次和她的交談中,他仍未完全擺脫緊張---但與上個場景,和唐笑笑談話時的性質,已經完全不同了。

    自己冒著極大風險,親自行動;與躲在安全的地方,背後出主意,在心理上的影響和差異都是巨大的。這次,王洛也注意到了自己的緊張,並在心底嘲笑之。

    一番話,也不知幾句是真,幾句是假;諸般動作,也不知多少訓練,多少天然。

    不過和別的事一樣,無需強求。強求的過來嗎?她且說,我且聽。

    反正,胸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