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闡教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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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闡教傳人

    剛剛齊帆飛針的那一幕,羅大少也看到了。

    但這,根本不像是齊帆能幹出來的事情。

    還記得兩年前,他跟齊帆兩幫人在夜店幹架。

    自己就離齊帆幾步遠,齊帆扔過來的幾十個酒瓶子就愣是沒有一個能命中自己。

    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把他砸的滿臉開花。

    今天這一手飛針絕技,隨便放在哪個武師身上,羅成都信,但在齊帆這個草包用出來。

    羅大少寧願相信自己有一天會去日狗。

    “去,把左先生請過來。”

    事實就在眼前發生,羅成最終還是勉強接受了現實,嘴角抽搐著吩咐身邊的秘書。

    “我,給你們一次選擇的機會。”

    齊帆重新撿起了被他丟在地上的拐杖,卻並沒有幫蘇紙萱去解那捂在眼上的絲巾。

    他口中緩緩的說著,仿佛是給麵前這群橫七豎八躺倒的黑衣人們一點考慮的時間。

    “第一種,斷絕與羅成的聯係,從此消失在榕城,我現在,就讓你們安然離開。”

    齊帆冷徹的目光隨意的從這群人身上掃過:“第二種,繼續做你們羅大少的爪牙。那麽,我不防提前告訴你們,姓羅的既然敢把爪子伸到我未婚妻頭上來,他的爪牙,我定是不會留的。”

    “姓齊的,我看你有多大膽子動我的人。”液晶屏這邊的羅成怒不可遏。

    現場的趙虎卻已經咬牙忍痛冷冷道:“姓齊的,你別做夢,兄弟們對羅公子赤膽忠心,你這點威脅算得了什麽?你識相的,最好留點餘地,真撕破臉,羅公子不會讓你好過的。”

    “哦,你們其他人呢,也跟他一個想法?”齊帆譏誚的笑了笑,看向其餘人。

    “我們絕不背叛羅成少爺。”雖然聲音七零八落,但所有人都給出了相同的回答。

    在羅成手下雖然髒活不少,但有房子分,有女人上,這些打手都願意死心塌地。

    而且齊帆威脅的雖然狠,也未必敢真做什麽,頂多被毒打一頓。

    “羅公子,你的屬下對你都非常忠誠。”

    屏幕前的沙發椅上,羅成旁邊又多出了一個身著長衫的中年男子。

    此人身上,隱隱約約的藏著一股隱而不發的威壓,整個人的氣質就與芸芸眾生很是不同。

    飛揚跋扈的羅成麵對這個著長衫的中年男子時,態度變的很恭敬,直著晚輩之理奉上一杯龍井,道:“這些都是我花大力氣培養的精英,忠誠自然無餘的。那齊帆,也就是裝個逼,過過嘴癮,哪敢真動他們。”

    “既然如此。”齊帆笑了笑:“你們生著好手好腳,卻不做好事,行好路,那便,都廢了吧!”

    拄著拐杖的齊帆閑淡的走至趙虎身邊,杖尖在他的雙肘雙膝上,分別輕點了一下。

    又往他頭頂狠狠一擊,直接砸暈了,免得那慘叫聲太過刺耳。

    做完之後,繼續悠閑的走向下一個。

    “他這,是在幹什麽?”看到齊帆這怪異舉止的羅成有些茫然。

    他身邊的左先生臉色難看,沉沉道:“羅公子,他斷了這些人的經脈,你的這些屬下,從此就都廢了。”

    “他,竟敢真的廢了我手下的人。三十二個,全都廢了”羅成大怒,狠狠的把餐刀插進了桌麵:“好,齊帆,你夠狠,算我小看你了!”

    羅成真的肉痛,他手下就這些人,想不到今天都折進去了。

    “這個齊帆,交給我料理吧!趙虎前幾日剛被我收入我玉泉山門下。廢他,等於辱我師門,這筆賬一定要算清楚。”

    左先生抿著龍井,語氣平淡,好像料理齊帆,就是料理廚房裏的蟑螂。

    “先生願意出手,那真是太好了,小小齊帆,還不手到擒來。”

    羅成大喜,他很清楚眼前這位家族供奉的手段,當年威鎮榕城的赤虎幫,被眼前男子以一己之力,一夜掃平,從此這位左先生的威名傳遍揚省。

    “不過這個齊帆不知道從哪學來一些邪門歪道,他那兩手自然不足為慮,我就擔心他背後會不會另有高人。”羅成皺眉道。

    “公子不用多慮。”左先生隨意的笑了笑:“這世上隱修門派雖多,但我玉泉山乃闡教聖地,原始道統,除非這齊帆的老師是一名先天宗師,否則的話,在我師門手段麵前,區區旁門左道,不足為慮?”

    “有先生在,我就放心了。”羅成陰冷的望了屏幕中的齊帆一眼。

    “還有一件事情,西南大山那邊。”羅成轉著手中的酒杯,似乎有些緊張。

    左先生卻依然很平靜:“公子放心,這次去的是我楊師兄,他早已踏入先天之境多年,又修有**玄功,蘇文魁這次進西南大山,就別想再出來了。”

    “這,你是怎麽做到的?”齊帆幫蘇紙萱解開眼上的絲巾,妙目重建光明的蘇紙萱當然馬上看到了滿地被打暈的黑衣人。

    當然她還不知道這些人的四肢都已經廢了,隻是以為他們被打暈了而已。

    “沒什麽好奇怪的,我之前不是消失了三個月麽,其實我是遇到了高人,跟他學了點功夫。”

    齊帆當然是在瞎扯,他口中消失的三個月,其實是去了一處隱蔽的海上賭場。

    隻是要給忽然的變化找一個借口,這三個月就被搬出來了。

    蘇紙萱深深的望了一眼齊帆,第一次,她有了看不透眼前這人的感覺。

    蘇紙萱的心情很複雜,來自家族的背叛讓她的心情非常沉重。

    她也沒去管躺了一地的西裝男們,就跟齊帆兩人上了自己那輛保時捷。

    “嗯啊。”

    坐在副駕駛位上閉目養神的齊帆睜開眼,瞥向身邊正認真開車的蘇紙萱。

    隻見此時的她玉容蒼白,沁出的汗水沾濕了額發,柔柔的貼在臉上,黛眉難受的微微蹙起,一手握方向盤,另一隻手卻不時的捂在小腹。看起來非常不舒服。

    “這是痛經了。”齊帆很肯定,實在是蘇紙萱經常痛經,從第一次痛到現在,一直都沒好過。

    蘇紙萱的確是在痛經,這種感覺,男人永遠沒辦法切身體會。除了小腹外,陣痛感還一陣陣的朝著下肢放射,就連腦袋,好像也跟著下身抽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