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冰山消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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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  冰山消融

    “蘇家家主,嗬,就你也配。”蘇紙萱冷笑一聲,直接掐掉了電話,也不管地上癱成一團的三個家夥,開門進屋。

    “你”蘇致遠憤怒的放下手機,隨即陰沉道:“等你爸死在西南大山,我看你還有沒有膽子,這麽跟我說話。”

    “你,回自己的房間去。”進門剛換上拖鞋,蘇紙萱就麵無表情的對齊帆道。

    好吧,大小姐你的房子,你是老大。

    齊帆很聽話的進了分給他的客房。

    齊帆剛剛進去,蘇紙萱就拉上了門。

    但聽“哢噠”一聲,齊帆的房門就被從外反鎖住了。

    “誒,你這是什麽意思啊?”齊帆沒好氣的敲著房門道。

    “我要洗澡。”蘇紙萱的聲音依然是那麽冷。

    “蘇紙萱,你怎麽能這麽看我,你看我像是個會去偷看你沐浴的色狼麽?”齊帆抗議。

    “你不是色狼,你是會把色狼的思想付諸行動的流氓。”蘇紙萱冷笑。

    “蘇紙萱,我們現在是未婚夫妻,我真的去偷看你洗澡,那叫做情趣,怎麽能罵我流氓。”齊帆不滿道。

    “你。”蘇紙萱大怒,她決定,今晚都不開門,把這家夥鎖裏麵一晚上,讓他被尿憋死吧。

    齊帆要打開一個小小的門鎖,當然很容易。

    但他卻不去試圖開門,他注意道,那根自己看中的雪山老參,已經被包裝好,送到了這裏。

    因為是他的東西,蘇紙萱就直接丟在了他的房間。

    齊帆拆開包裝,看到裏麵嬰兒臂粗細的老山參,微微一笑。

    有這根雪山老參,他終於可以擺脫殘疾人的身份了。

    他脫掉全身衣服,體內大黃庭真源運轉,運起十成功力,周身上下都噴出了淡淡青氣,完全包裹住了老山參。

    他雙手一拍,老山參立刻化成一團靈霧,和大黃庭真源的青霧混作一團,藥力被絲毫不剩的吸收了。

    齊帆施展的是截教秘傳的吞靈術,專吞天地奇珍,消化吸收能力是普通人腸胃的幾十倍。

    齊帆丟掉拐杖,活動一下雙腿,發現兩條下肢已經完全恢複了正常功能。

    他伸出手,向窗外一指,窗外立即起了風。

    這根老山參,不光為齊帆修複了雙腿。

    也讓齊帆修成了大黃庭經第一層,相當於先天宗師,可以引動天地之力為己所用。

    “這隻是第一步。”齊帆目光堅毅,聖人之下,皆為螻蟻,他的目標隻有一個,那就是成就天道聖人。

    “哢噠”一聲,齊帆背後的門就在此時打開,於是渾身一絲不掛的齊帆,就這樣毫無保留的展現在蘇紙萱眼前。

    “變態。”蘇紙萱依然是那張萬年冰山臉,粉嫩的臉頰上卻飄起了兩片紅雲,立刻轉身走了。

    齊帆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走出房間,卻見蘇紙萱正懶懶的躺在沙發上,見到他,殷唇中又吐出三字:“暴露狂。”

    “我穿了衣服才出來好不好,剛剛是你自己不敲門就進來,是你自己的責任。”齊帆不滿道。

    “穿了衣服也是衣冠禽獸。”蘇紙萱冷笑。

    “我如果是衣冠禽獸,哪會看到你這麽塊肥肉還維持君子之風?”齊帆無奈道,目光望向蘇紙萱真絲睡裙下兩條雪白的美腿。

    “滾回去,離我遠點。”蘇紙萱羞怒,冷冷道。

    齊帆卻依然閑淡的站在原地,道:“蘇小姐,你剛剛的話言不由衷。你現在,感覺很寂寞、很孤獨。而且,你現在頭痛欲裂,是最想要人陪的時候。這才會推門進來。”

    “你怎麽知道我現在頭疼?”蘇紙萱冰雕成的俏臉上竟然露出了吃驚的表情,但隨即就冷笑道:“你別自作多情,本小姐即使一個人寂寞的發黴,也不會找你來陪我。”

    蘇紙萱雖然口中這麽說著,但她心裏很清楚,齊帆說的都沒錯。

    蘇致遠做的事情給她造成了很深的傷害,因為蘇致遠能這樣對她,就代表著,她在家族中,已經變成了一顆可有可無的砝碼。

    蘇家一直是蘇紙萱的大樹,現在大樹拋棄了她,她雖然表麵堅強,內心卻是最無助的時候。

    “頭痛沒關係,我給你按摩一下,很快就好。”齊帆溫和道。

    蘇紙萱猶豫一下,竟然破天荒的沒有拒絕。

    齊帆坐在沙發上,讓蘇紙萱仰躺著,把頭擱在自己的雙膝上,滿頭輕絲撲撒在膝頭。

    這個姿勢本來極為曖昧,兩人卻都沒有起邪念。

    齊帆的手,輕輕按壓著蘇紙萱頭上的各處穴道。

    蘇紙萱隻覺得整個腦袋都暖洋洋的,酥酥麻麻的感覺傳遍全身,忍不住舒服的嬌吟出聲。

    齊帆無語,心道蘇大小姐你能不能別這麽嫵媚,要不是剛剛踏入先天境界,對**的掌控又上了一個台階,他現在根本克製不了自己。

    他忍不住低頭向膝上的佳人望去,隻見她妙目微合,表情似痛苦又似喜悅。

    身上黑色的睡裙是領設計,領口處隱約露出一線動人心魄的雪白,使齊帆挪不開目光。

    “你在看哪裏。”蘇紙萱嗔怒道,忍不住用一雙玉臂遮住了那片春光。

    “在看這世上最美的事物,可惜,現在看不到了。”齊帆笑道,輕輕揉碾著蘇紙萱冰冷的耳廓:“怎麽樣,現在頭不疼了吧?”

    “嗯。”蘇紙萱的耳朵超級敏感,忍不住輕輕呻吟一聲,道:“的確不疼了,想不到,你還有這種本事,可惜,我以前都不知道。”

    蘇紙萱的聲音中,帶著她自己都無法察覺的落寞。

    她伸手,抓過放置在茶幾上很久的那隻錄音筆道:“給你,羅成送過來的,聽聽看。”

    盡管早料到沒好事,但聽完錄音筆裏的內容,齊帆的麵色還是立即陰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