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私自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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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私自訂婚
褚瑞神色一僵,他沒想到自己這個妹妹,身為私生女,卻敢這麽不給他麵子。
但想到此行的目的,他還是強忍怒火道:“小安,這些年讓你流落到這麽座三線小城市生活,確實委屈你了。”
褚瑞還沒來得及說幾句暖心的話,就被褚安一聲冷笑打斷,道:“你既然這麽看不起三線小城市,何必要過來,白白受委屈。”
“你”褚瑞咬了咬牙,沉聲道:“這次我來,就是來接你回去的。”
他本以為褚安臉上會露出喜色。
然而麵前的少女,那一雙堿水明眸隻是冷冷的看著他,冷笑道:“我回去,你媽還不把那個沒用的男人剁了?”
“怎麽說話呢,那也是你爸。”褚瑞怒嗬。
褚安冷哼一聲:“把自己的親生女兒丟在外麵,二十多年都不過問的男人,也配做我褚安的父親。”
“你回褚家的事情,我母親已經同意了,你以後可以以褚家小姐的身份,在省城生活。。”
褚瑞吐出一口氣,雖然這個妹妹屢屢甩他臉色,但想到現在正是拉攏她的時候,褚瑞還是強壓憤怒道。
他望著褚安,道:“爸媽還為你考慮好了終身大事,對方是葉家的公子。”
他微微笑道:“葉家是省城一流的大家族,爸爸媽媽已經代表你,向葉家提親了,葉家也已經同意了這門婚事。從此以後,你就可以飛上枝頭當鳳凰,一步登天,哥哥真是替你高興。”
“你們想都別想。”褚安冷冷道。
“你”褚瑞大怒,現在他父母在褚家的地位越來越低,急需要這與葉家的聯姻鞏固在家族中的地位。
他這次來,必須要把褚安帶回去。
褚瑞陰沉道:“褚安,你給我想清楚。我媽說過,盡管你是小三生的,上不了台麵。但你這次乖乖跟我回去,以後還是有資格叫她一聲媽。如果你敢不識好歹”
褚瑞的麵色驟然變得森冷,道:“沒有你的好果子吃。”
“你”褚安雙手顫抖,若不是麵前坐著兩個成年男人和五名保鏢,她真想把麵前這杯冰水潑在褚瑞臉上。
“想潑就潑,沒有關係。”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隨即一隻手,代替她,握住了那隻杯子,然後涓滴不剩的全部潑在了褚瑞的臉上。
褚安驚訝的回頭,就看見一身平凡黑白格子襯衫的齊帆微笑著,安靜的站在她身後。
“哥!”剛剛一直像堅冰般鋒利冷靜的褚安,這一刻,忽然眼圈一紅,明眸上籠罩了一層水霧。
“別哭,為這一家子傻13不值得。”齊帆摸著她柔順的長發柔聲道。
“你罵誰是傻13?你是什麽人?這裏不歡迎你,給我滾遠點。”褚瑞拿紙擦掉臉上的冰水,指著齊帆憤怒道。
“他是我哥。”褚安拉著齊帆的手,輕笑著道。
堂堂齊天集團的財務總監,也隻有在齊帆身邊,才會露出這副小姑娘的樣子。
“什麽,我才是你哥啊?”褚瑞有些怔愣道。
“你不配!”握著小安柔弱無骨的小手,齊帆閑淡道。
“一想到我身體裏有一部分血跟你同源,我就好想吐。”褚安小手捂著心口,露出一副非常惡心的樣子。
褚瑞大怒,他堂堂的省城太子黨,走到哪,不是被人供著?何曾受過這種閑氣。
他冷冷的望著褚安道:“今天由不得你,你願意要跟我回去,不願意,也要跟我回去。”回頭對保鏢道:“給我把她控製起來,還有那個男的,打一頓,轟出去。”
褚安冷哼一聲,小手一翻,就要去拿那把一直隨身佩戴的袖珍手槍,但指尖剛剛觸及槍柄,就被齊帆按住。
褚安呆了呆,衝著齊帆眨了眨眼,便也不再掙紮。
齊帆閑淡的看著圍上前來的五名保鏢。
這五人都是雇傭兵出生,行動間,敏捷如狼。
有兩個直接掏出槍,瞄準兩人的腦袋。
另外三人迅速的抓向他們兩個,準備用最快的速度把兩人控製住。
齊帆冷笑,他身形如電,眨眼間,已揪住兩名壯漢的後頸,一揮手,兩具一百五十斤重的身體直接撞破窗戶,在一片驚呼聲中,掉下樓去了。
這裏是十五層,窗外就是榕江,死不了也要脫層皮。
接著抬腿,膝蓋猛勀在一名雇傭兵的下顎上,直接讓他翻起了白眼,痛暈了過去。
剩下兩個麵上閃過陰狠之色,正準備開槍時,手指一痛,手中的槍已經不翼而飛。
齊帆一手一把,狠狠兩槍托砸在兩人鼻梁上。
接著像拎豬一樣,把他們一個接一個的提起,丟下了榕江。
“你”褚瑞驚駭的看著齊帆,萬萬沒想到,一個看起來像是個普通大學生的年輕人,竟然會有這種身手,輕易的就解決了五名雇傭軍出生的保鏢。
但是褚瑞臉上,卻絲毫不見慌亂的神情,他望向身邊的白眉中年男,道:“馬伯伯,看來這次又要麻煩你了。”
這位馬白眉先生,是省城古修行界小有名氣的白雲三英之一,他才是褚瑞最大的倚仗。
但此刻,馬白眉拉著褚瑞,卻在不斷後退著。
“馬伯伯,你拉著我做什麽?”
“別退,再退就要掉到江裏去了。”褚瑞感覺很奇怪。
齊帆卻隻是似笑非笑的望著那名白眉中年,問道:“你自己跳下去,還是要我幫你?”
馬白眉滿腦門都是冷汗,齊帆身上影影約約散發出的那股宗師氣息讓他心悸不已。
他搶笑道:“前輩,我褚家在省城也是有頭有臉的,這次能不能就算了,留點餘地的好。”
“你自己跳,還是我幫你們跳?”齊帆再一次問道。
“跳什麽,難道是跳榕江,你這個瘋子,你以為你是誰,憑什麽讓我們跳榕江去?馬伯伯,快點動手!”
褚瑞望向身邊的馬白眉,隻見他無奈的笑著道:“好好好,我們跳,我們這就跳,請前輩別動手。”
說完,他一咬牙,也不管褚瑞的驚呼,直接帶著他,向窗外的榕江縱身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