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晚節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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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七十八章  晚節不保

    而在武林江上。

    李梁已是被打的出氣多,進氣少了。

    齊帆拋出縛龍索。

    把他像捆死豬一樣捆了起來。

    古修士們,一個個的都睜著天眼,緊張的看著。

    想看齊帆最終會怎麽發落這位智人老祖。

    若是直接斬了。

    那未免也太過驚悚。

    需知,這可是一位世紀一出的智人老祖。

    已經不知有多少歲月,未曾見有智人老祖隕落了。

    但以齊帆的性格。

    未必不敢做出這種事情來。

    一眾古修士望著齊帆。

    均有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齊帆,殺我不過是清風過頸。”

    李梁幽冷的望著齊帆,道:“我道行不夠,今日治不住你。”

    李梁冷笑:“但如你這般的邪門外道,天下共誅。早晚會有大能收了你。”

    “此人,倒算是個英雄。”

    有不少古修士,都在心中暗讚。

    直麵生死,怡然不懼。

    這讓李梁的形象,在他們心中,拔高了不少。

    均覺此人,確有幾分大教傲骨。

    齊帆卻沒理他,而是對著自己的影子道:“去吧,留條命。”

    “ssr。”

    自齊帆的影子中,悄然間,現出了一道高挑的麗影。

    她一頭金發燦爛如最明媚的陽光。

    大大的藍眸,像深海裏的斡旋,像要把人的三魂七魄都吸進去似的。

    完美的臉蛋,像是天神雕刻的藝術品。

    魔鬼般高挑誘人的嬌軀上。穿著一件香檳色的長風衣。

    下擺處。兩條美腿包裹在一條緊身打底褲中,曲線完美。修長纖細,卻又充滿力量。

    白嫩的裸足上,踏著一雙十厘米的尖頭銀色高跟鞋。

    那美麗閃亮的鞋麵。和雪白精致的纖足。

    讓無數男人的目光,像是生了根般,挪不開去。

    上回在葉家,吸幹了李乾陽後。

    李文雪經過一段時間的沉睡。

    此時已是一隻八百年的日行種了。

    堪比最強大的天關宗師。

    受齊帆的召喚,從他的影子中蘇醒。

    李文雪先是以眼角,朝齊帆投來風情萬種的一眼。

    玄即,嬌軀一晃。

    在李梁駭然的目光中。

    已到了他身側。

    抬起**。一腳踏在了玉泉山老祖,那巍峨如山嶽的高挺鼻梁上。

    “哢嚓。”

    李梁的**玄功,在齊帆剛剛那幾百祖龍鞭下,照門都被打爆,早便廢的七七了。

    在李文雪這一腳下,脆弱的鼻骨,頓時便被踏的粉碎。

    “賤婢,安敢如此。”

    李梁肺都要氣炸了。

    若非此刻真元盡喪,又被縛龍索捆著。

    李梁幾乎是立刻想用三昧真火。

    把這個千嬌百媚的女人,熬成一灘人油。

    “有古人雲,師憂徒辱,師辱徒死。”

    李文雪伸玉手,撩了撩額側幾縷金發,冷笑:“死老頭,你屢屢找我老師的麻煩,讓我很不開心。”

    尖銳的十寸高跟。

    在李梁的尊容上狠狠碾了一圈。

    即使智人老祖,心堅如鐵。

    這一下,也忍不住發出了淒慘的悲嚎。

    疼痛倒還在其次。

    撕心裂肺的是深深的恥辱。

    身為智人老祖,臉竟被一個女人踩在腳底,用鞋根狠狠碾過。

    這是比胯下之辱更大十倍的奇恥大辱。

    恐怕李梁此番即使能僥幸活下來。

    也將無言麵對世人,會一頭撞死在江岸上。

    一眾古修士均都默然。

    他們忽然覺得,齊帆剛剛若幹脆的一刀宰了李梁,或許是一種仁慈。

    如此,李梁至少能算死的體麵。

    風陽老祖的龍須扇。

    “啪嗒。”一聲,落了地。

    兔死狐悲,物傷其類。

    風陽老祖看到李梁落到這等悲涼的結局。

    忍不住的伸手摸了摸臉,肌肉抽搐了幾下。

    心中暗想,他若早一步,跟齊帆去了結什麽因果。

    會否也同李梁現在一般了。

    李文雪在用鞋跟,把李梁臉上的每一寸都細細的碾了一遍後。

    終於抒發了心中一口悶氣。

    揚起雙手,如玉十指間血光交纏。

    接著,一團血霧便將她兩個完全包裹。

    就聽得李梁在這團血霧中。

    發出了比先前以足踏麵時更加淒厲的慘叫聲。

    接著這慘叫聲逐漸的嘶啞下來。

    直至僅餘下微弱的呻吟時。

    那籠罩兩人的血霧方才散了。

    露出了李文雪曼妙的身影。

    她金發紅衣,容顏絕世。

    站在浩浩冥河與幹涸河灘的背景中。

    便像是一位鎮守地獄的天使。

    而曾經神威赫赫的智人老祖,被她踩在腳底。

    原本那副好皮相已完全不見了。

    現在的他,被抽吸去了一身精血。

    皮肉幹枯,發絲好似敗草。

    雙目神光不在,一片死灰。

    跟路邊饑寒交迫的老丐差不了多少。

    “齊先生,聽你的,給他留了一條命。”

    在吞了一位智人老祖一身精血後。

    李文雪顯得更加的光彩照人。

    氣息也更強大了。

    一位智人老祖的鮮血。

    足以讓她在日行者的道路上,向前跨出一大步。

    隻是,她還需要一段時間沉睡,完全消化掉這些智人精血。

    她向齊帆眨了眨眼,以造物之力,變出牙杯牙刷,把牙給刷了。

    又從李梁臉上收回腳。

    她低頭,看了看那雙銀色的高跟鞋。

    仿佛嫌贓般。把它們給脫了。

    甩在李梁臉上。

    接著她便以如蓮赤足,踩著江底鬆軟的沙石,走回致齊帆身邊。

    她脫了高跟鞋,身高仍跟齊帆差不多。**一彎,便在齊帆麵前蹲了下來。

    揚起精致的小臉,一雙明眸水汪汪的望著她。

    樣子就像一條候著主人誇獎的幼犬一般。

    明眸彎起如月牙,道:“齊先生,我很聽話,聽話的刷牙了。”

    她那微張的櫻唇間,露出了兩排晶瑩的貝齒。

    “這次,我要睡好久呢!齊先生,你能送我一個晚安之吻麽?”

    李文雪花瓣般的嘴唇微張著,露出一線晶瑩的貝齒。

    藍色的明眸眨動間,仿佛閃爍著星光。

    她總在沉眠前,向齊帆索吻,其實無關愛情。

    隻是她的鼻子,可以從齊帆的唇齒尖。

    嗅到一股讓她沉迷的氣息。

    那像是牛奶的味道,又像是蜂蜜的味道。

    讓她非常想嚐上一口。

    她本能的直覺到,隻要能從齊帆口裏,吸到一口。

    那她的這次沉眠,一定會非常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