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0章 一時想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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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豆同大米相比,所產生的熱量較低,並且隻含有一點的脂肪。如果把它作為主食,每日堅持有一餐隻吃土豆,對減去多餘脂肪會很有效,但千萬不能吃油炸的土豆減肥。
…………
葉清練字練了不多時,冬雲給她端來一碗綠豆雪梨糖水,便退了下去。
剛喝了兩口,門口傳來一陣說話聲,似乎有客人上門了。
葉清放下毛筆,走了出去,隻見院子裏站了幾人。
“刑大哥,怎麽是你,你來看我嗎?”錢多多有些詫異的看著一個麵無胡須的男子說道。
“我是來找你和你家少爺的。”邢銘笙道。
“那你先進來坐吧。”錢多多愣了愣,不過還是將邢銘笙熱情的拉進院子裏,又搬了幾張凳子請人坐下。
“多多,他們是你家的親戚啊?”冬菱眼露疑惑,這書生模樣的人看起來有點麵熟,好像在哪裏見過,可是一時想不起來。
錢多多搖了搖頭,剛張開口想解釋,沒坐在凳子上的邢銘笙卻忽然朝前走一步,對已經走過來的葉清作揖。
“弟妹你好,我是邢銘笙,表字道衍,是莊夫子的學生,和子瞻是同窗。”
剛見到葉清出來時,他即認出這位便是錢君寶的新婚妻子。
“邢師兄好,我相公現在不在,他還要等會再回來,你們先喝點茶水在這裏等他吧!”葉清笑著說完,就吩咐冬菱去拿茶水出來。
此時冬雲忽然從廚房跑來,手裏端著一個碟子,笑著喊道:“多多,你嚐嚐,這餅很好吃呢!”
錢多多接過後咬了一口卷成長條狀的烤餅,霎時,他雙眼瞬間睜大,迸出光亮來,“咦!這是用雞蛋做的嗎……”
他不確定的又咬上一口,這次吃得很慢,細細的咀嚼,品嚐著其中的滋味,又香又酥。
“嗯,這是我跟二少夫人學的,叫蛋卷,好吃吧!”冬雲很是心喜的問。
錢多多點頭,“好吃。”
隻是他們這個樣子在剛來的幾個人眼裏,都覺得非常的驚奇?
葉清這個主子還在,他們居然就隻顧自己吃了起來?
而且,也沒見到葉清有什麽惱怒的樣子,似乎習以為常了。
“冬雲再去拿一點出來吧,這裏來客人了。”葉清吩咐道。
“是。”冬雲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放下手裏的碟子,然後又跑進了廚房。
“請用。”葉清笑著也坐了下來,對邢銘笙他們說道,然後開始打量他們幾個人。
一個是邢銘笙,他穿著漿洗得發白的棉布長衫,不過有點皺了。這是因為棉布穿久了的原因,看得出來他的日子比較清苦。
另一人是個中年男子,他整個人筆挺的坐在那兒一言不發,放在桌麵上的手指關節很是粗大,上麵密布了細細小小的一些發暗的傷痕,手指甲也不是很幹淨。
應該是做慣了農活的莊稼人。
他身後還跟著一個十歲左右的小姑娘,身材瘦小,穿一件碎花短衫,褐色麻布裙,怯生生地低著頭,手中還拎著個小包袱站在那兒。
桌上的蛋卷聞起來還有若有似無的甜香味,上麵還有細細的黑芝麻,看著就很好吃的樣子,邢銘笙等人卻端坐著,沒有動。
等茶水端過來了,葉清看著他們問道:“你們過來找我夫君有什麽事嗎?若是我也能幫得上的,就幫你們解決了。”
邢銘笙呆了呆,很快對葉清笑道:“唔……忘了介紹了,這位是我們村裏的劉塔。
旁邊的是他的女兒果兒丫頭,他的娘子以前還給子瞻當過兩個月的奶娘。”
聞言,葉清又看了一眼劉家父女,沒有說話,暗想這人應該是想尋求錢君寶的幫助吧。
果然劉塔立刻起身點頭作揖笑道:“少夫人,我們這次來是有事相求的。
老母病重,家中已經無錢醫治了,正好我有個小女兒,想看看少爺和少夫人能不能收下她當個小丫鬟?也好讓她有口飯吃。”
葉清見他說的情真意切,心裏一動,不過也沒馬上點頭答應,想在看看。
其實劉塔的娘子早就跟一個貨郎跑了,這些年他酗酒成性,雖然不賭,但因為貪杯好吃,家中沒有積蓄。
老母年近花甲,卻還要幫他拉扯兒女。
前幾日感染了風寒,咳嗽不止,吃了草藥也無濟於事,一直不好。
劉塔原本不想花錢醫治,但又怕在村裏落個不孝的名聲。
後來想到他媳婦胡氏,原先在錢府當過奶娘,就想賣一個女兒到錢府換點銀兩。
不過,他怕自己這模樣尋到錢府,人家也不待見他。
剛好劉塔鄰居家的兒子邢銘笙回來了,以前就聽說他是錢君寶的同窗,於是求了他一起過來錢府。
劉果兒是劉塔的小女兒,他家裏還有兩個女兒,一個兒子。
另外兩個女兒過個一兩年就可以出嫁了,他的那兩個女兒長得隨娘多一些,比較清秀標致。
想著賣掉可惜,不如先留在家裏一兩年,到時候可以換到不少聘禮,說不定還能攀上一門好的親家呢,何況在家她們也能幫上不少忙。
小女兒劉果兒年歲不大,又長得一般,還挺會吃的,就是個拖油瓶,劉塔就想著把她賣了。
邢銘笙也很久沒有見到錢君寶了,想著這也是個機會,他便答應了劉塔的要求,讓他帶著劉果兒上門了。
葉清聞言,又打量了一下劉果兒,大概是知道自己的命運,劉果兒抬起來頭望著葉清,對她露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來。
葉清回她一個安撫的微笑,便回頭看了一眼邢銘笙,淡淡的問道:“我們這買一個丫鬟進來,倒沒什麽,就是不知道你們打算怎麽個賣法,是做長工,還是做死契。
這做長工隻需要立十年契約,到期就可以回家。
死契的話,她以後就是錢府的奴婢,和劉家就沒有任何關係了,你們可懂。”
葉清想反正她開鋪子的話也要人手,這種半大的女孩,早點跟著她,也能培養幾年。
邢銘笙便問劉塔,“聽見了嗎,你要多少銀錢?打算怎麽立契?”
劉塔一聽葉清要買下劉果兒,一雙細長的眼睛裏閃爍著狡黠的光芒,他搓搓手道:
“去年有戶人家看上了我家大妞,出錢五十兩銀子買她十年,我覺得那人家境並不太好,擔心我家大妞會受委屈,便沒有答應。
當然,果兒才十一歲和我家大妞是不能比的,但當半個使還是可以的。
如果少夫人看中果兒,我希望您能給五十兩銀子做死契,以後她就是錢府的人了。
果兒乖巧聽話,做事賣力的很,模樣又長得俊俏,少夫人買她絕對不會吃虧。”
葉清唇角動了動,劉果兒這麽瘦弱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皮膚黑不說,那五官絕對算不上漂亮的。
扁扁的大鼻子完全就遺傳了劉塔的樣子,加上那稀稀疏疏的頭發和眉毛,她和俊俏根本搭不上半點邊。
就這樣的空口白牙的,他在這裏說大話,沒想到看著憨厚的劉塔居然是這樣的人。
過了半響,他緩緩開口:“今天你累了一天了吧,你還是早點休息,本……我也困了。”
墨澈低眸看著地板,本王兩個字被他咽下去,差點說漏嘴了。
莫策那家夥不知道等下會不會出現,這在外地,身為“錢君寶”也沒有出去的理由。
墨澈有些鬱悶,他並不是很想和女人待在一起。
可莫策也和他商討過了,他不能對葉清太冷漠。
墨澈雖然能知道白天錢君寶發生過的任何事情,卻沒有錢君寶的感情,讓他笑臉迎人怎麽可能呢。
被另外兩個人用了他的真身,結果他卻是三人中最小的“人魂”,連擁有自己身體的時間都是最少。
越想越抑鬱煩悶,以至於墨澈看見葉清也沒辦法露出錢君寶那種溫和柔情的臉色。
“休息吧?”見她沒反應,他又說了一遍。
“嗯,也好,那我們就休息吧。”葉清應道。
墨澈很快掃了屋內一眼,房間裏隻有一張大床,上麵擺了兩個枕頭,一床青色的薄被。
他皺了皺眉,枕頭是錢君寶睡過的,被子也是……
葉清走到床邊,將被子展開,先脫鞋爬上了床,照例睡到裏邊,然後側過頭看著錢君寶。
墨澈先是一怔,嘴角幾乎不可查的扯動了一下。
就他所知,這兩人似乎還沒圓房吧。
還挺守得住的啊?
不過,不管她是醜女還是天仙,第五墨澈都沒興致和她睡在一起。
女人對他來說是麻煩,是弱點。
他一直扛著父皇的壓力不成婚,也是因為這個。
葉清看著“錢君寶”的眼神,總感覺像針一般,讓她覺得很不自在,那個冷漠的性格又出現了。
哎!
葉清長吸了一口氣,喚了他一聲,“君寶?”
墨澈回神,眸色不明,淡淡的道:“嗯,今晚我去別的房間睡。”
聞言,葉清的臉瞬間黑了,誰能告訴她現在是個什麽情況?
下午兩個人還在你儂我儂的,不說纏綿似水,但錢君寶也絕對算得上對她柔情蜜意了。
這到了晚上變了一副模樣了,又要分開,讓別人怎麽想?
“不能不去嘛?”
葉清委屈的低下了頭,眼中卻閃過了一抹失落,又開口道:“要不,我把被子隔開一些,你睡裏麵,我睡外麵。”
“不用了,那樣你會很累的,我也不習慣。”
墨澈想了想,有些不自然的說道。
葉清更失落了。
沒等葉清想明白,“錢君寶”已經打開房門……走了……
他真的走了!
剩下葉清躺在床上,呆呆的看著床頂,過了一會兒她隻能無奈的苦笑了一下,希望過幾天等他生辰到了,能改一下吧。
帶著這個疑問,葉清又進入了空間裏。
坐在竹椅上,摸著小夜毛茸茸的小腦袋,葉清還是愁眉不展。
“小夜,你說錢君寶過了十六歲生辰的時候,會不會病就好了?”
“這就不知道了有些人嚴重一點,他長期擔心自己到了十六歲就會像預言一樣去世,給他造成了很大的心理壓力。
不能確定多久會恢複。
所以你還可以繼續觀察一下,確定了之後再想辦法。”
聽了小夜的話,葉清沉默了許久,才問道:“要是他沒好怎麽辦啊?”
“這屬於心理問題,需要他自我調節抑製。從本質上說,雙重人格是一種對於環境壓力的防禦。
你要做的就是給予他足夠的滿足感和安全感,遇見他脾氣不好的時候,你自己要更有耐心,更溫柔一些,對他好一點。”
“又是這樣的話。”葉清的心裏淚花四溢,要不要這麽坑啊。
“你到時候隨機應變吧,還是可以通過慢慢相處變好的。”
歎了口氣,葉清將小夜抱了起來,呢喃道:“要是你可以在外麵陪著我就好了。”
“那主人就要努力賺金幣了啊。”
“在賺呢,希望聞人府給力一點,多弄點東西過來,兌換個百萬金幣,另外我現在手裏有些錢,明天去海港那裏看看,能不能買到一些值錢的東西。”
“嗯,希望你有好運氣。”
葉清點頭,等在空間裏收獲了一茬作物,她就離開了空間。
月光透過窗戶灑進了房裏,讓此時睡不著的葉清,更加睡不著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發現錢君寶又變了的原因,現在她沒有一點睡意。
想去看看錢君寶,又怕他覺得自己煩人。
葉清拉了下薄被,把被子蓋上頭,默默的開始數羊,準備睡覺。
房裏的第五墨澈也沒有睡,坐在床上運功調息。
他得趕緊恢複自己的功力才行。
還是讓莫策繼續出來的好,最好是能讓他聯係上自己的護衛。
午夜三更的梆子一響,“莫策”的眼睛幽幽的睜開了,看了看自己周圍,他蹙了蹙眉。
大拇指在下巴上摩挲了幾下,這回去怎麽和葉清解釋?
要不,再去弄點花?
可這裏似乎沒有那種花啊。
臥房裏,葉清還在睡夢之中,迷迷糊糊的感覺自己身邊忽然多了一些重量……
然後她似乎感覺有什麽東西湊到她的唇邊,癢癢的,熱熱的……
不會是蚊子吧?
葉清忍不住伸出手啪的拍了一下。
猝不及防被打倒臉的莫策,愣在當場,眉毛皺了起來,目光深深的盯著葉清。
葉清也感覺到有一些不對勁,冷颼颼的,她猛地睜開了眼睛。
抬眼,看到一張深邃完美的臉。
葉清有點懵,也不快的說道:“你……你不是說你今晚要睡別的地方的嘛!”
莫策勾唇笑了下,“我想了下,還是回來陪你睡比較好,省的你想我。”
誰要想他啊,一會熱一會冷的,哼~她才不想他呢。
“我不用你陪,要不以後你還是和我分開睡吧。”說著葉清就推開了他,然後轉過身不再看他。
“清……兒,你還在生氣?”
“你說呢?”葉清拉了拉被子,麵無表情的說道。
“那我道歉。”話音一落,他直接掀開被子,在她旁邊躺了下來。
葉清眨了眨眼,這家夥的道歉貌似也太敷衍了吧?
沒有誠意,性子這麽別扭又冷,他一定不是白天那個錢君寶,葉清決定不理他,繼續背對他。
當她是呼之即來,揮之則去的嗎?
要是可以,她現在還想踢他下床呢。
“那這個送給你。”他伸手拿出一樣東西。
“荷花?”
“喜歡嗎?”
葉清不痛快,故意說道:“都打蔫了,而且這樣摘下來多浪費啊,說不定以後還能結蓮子呢。”
“……”莫策內心淚流滿麵,隻能用“錢君寶”那小鹿一般濕漉漉的眼眸望著葉清。
直到葉清敗下陣來說道:“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