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4章 回來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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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季幹燥上火,吃點水煮菜會好多了。
尤其喜歡吃茄子,它的做法非常的多,魚香茄子煲、茄子煲、炒茄子等等,而茄子最營養最健康的吃法,是小時候吃的水煮茄子,用大蒜拌著吃。
…………
葉清看著那籠中人的目光,有些心驚,不過既然已經下了決定。
還是花錢買下他,到時候再放他自由。
正當她想舉手出價之際,右方突然冒出一道柔柔的嗓音:“這人看著挺可憐的。
而且被打也不言語,不反抗,看著應該是個老實人。
咱們崇陽也許久沒有開鬥獸場了,或許是天意都想饒了他吧。
這樣吧!三十兩,我買了,給我家的碳窯當個燒炭的也行。”
聞聲,葉清迅速轉頭往旁一瞧。
就見一名穿著紅色衣裙,麵容卻很是清麗的女子微笑著開口了。
“好,好,好……這位姑娘出價三十兩了、三十兩……還有沒有人出比這更高的價錢?”
一見有人出價,台上拿棍子的壯漢精神全來了。
那紅衣女子旁邊的一個十七八歲的丫鬟,聽見壯漢的話,柳眉橫豎,有些不樂意的嬌喝道:
“喂,你怎麽說話不算話呢。之前,不是說誰隻要出三十兩就可以買下他了嗎?這會兒,怎麽又讓人加價了?”
壯漢麵色不變,拿著棍子嗬嗬笑道:“小丫頭,這是拍賣場,當然要按規矩來,拍賣本來就是價高者得啊。
剛才是大家夥沒發現這獸奴的好處,現在大家夥明白過來了,肯定就要順應民心了啊。
哈哈哈……大家夥說是吧?”
“你,無恥!”紅衣女子的丫鬟白了一眼壯漢,又轉頭對身邊的女子說道:“大小姐,要不咱們不買了吧?”
“稍安勿躁。”紅衣女子微微皺眉道,她本就知道是這樣的結果,倒是沒有太著急。
台上的人又大聲喊道:“三十兩,三十兩了,還有沒有人出比這個價高的?”
“五十兩。”突然一聲清亮好聽的男聲響起,卻正是白離初。
隻見他打開扇子,輕輕扇了扇,麵帶微笑看著前方,說不出的風流瀟灑,俊逸不凡。
惹得附近的女子,大多輕聲低呼。
沒料到有人會和她搶,紅衣女子轉過頭看了一眼白離初。
見到是位儒雅英俊的公子,先回了她一笑,然後又緩緩舉手喊道:“六十兩!”
“六十兩!”眾人見這紅衣女子,居然一下就和她之前出的價翻了一倍,有些驚訝。
不過他們又看了看白離初,等著看好戲。
也有人立刻覺得或許這獸奴真的值高價了,也跟著湊熱鬧喊了起來。
“七十兩!”
“八十兩!”
“九十兩!”
“爺我出一百兩……”有個尖嘴猴腮的男子,舉著扇子跳起來喊道。
“……”見價格出到了一百兩,一大半的人就打了退堂鼓。
一百兩,買個好看的花娘都還有找呢!
若買個看著傻傻的獸奴,不值得!
不值當啊!
……
“一百二十兩!”紅衣女子似乎誌在必得,往上加碼的同時,眼兒還不由得朝白離初瞟了一下,似乎臉上還泛起了一抹紅雲?
“一百二十兩,一百二十兩!這位紅衣的小姐,已經出到了一百二十兩了,請問大家夥要不要再加?”
拍賣台上的壯漢驚喜地大叫,真沒想到這個獸奴居然可以賣到這麽高的價格。
“一百二十兩,嘖嘖!”周圍的人聽見這個數目,幾乎都打了退堂鼓,一時間倒是安靜下來了。
也有人小聲嘀咕著,不想當冤大頭。
白離初瞅了一眼籠子裏的男子,回眸又看了看葉清,心裏還有些詫異,她為什麽從頭到尾都沒有開價呢?
他會出價,隻是為了幫助葉清壓壓其他人。
但如果葉清都不想買了,他買一個獸奴回來做什麽?
“一百二十兩,一百二十兩!還有加價的了嗎?”拍賣台上的壯漢再一次大叫。
紅衣女子轉頭目光正視白離初,微微笑道:“這位公子,你還加價嗎?若是不加,那這奴隸就讓我買下了哦!”
白離初沒有回她的話,目光還是定定落在葉清身上。
葉清單手支著下巴看向台上,心底不住盤桓著。
剛才見白離初開價,她還以為他也有意向買走那籠子裏的人。
這會兒,見他打住卻看著自己。
她很快明白,白離初沒有心思要買走這個籠中人,估計是幫自己。
台上的壯漢見沒人加價,開始拿起一麵鑼,又大叫道:“一百二十兩,一百二十兩!沒有再加價的人話,這獸奴就賣給……”
也不給他說下去的機會,葉清舉了舉手,徑自對台上的壯漢喊話道。
“一口價,兩百兩!如果有比這個價格高的人,那就算了!”
“兩百兩?”台下的人都倒抽一口涼氣,怎麽也料不到居然有人願意花兩百兩買一個生病的奴隸。
紅衣女子更是不敢置信的望著站在白離初身邊的葉清,麵色有些愕楞。
這藍衣女子,該不會是那白衣公子相好的吧?
這是和自己置氣,才出的價了吧?
台上的壯漢腆笑著,看向紅衣女子,問道:“這位小姐,你的意思呢?若你不加價的話,我就要把人賣給這位夫人了!”
事實上,如今在這崇陽鎮有許多人都是認識葉清的,知道她是錢府裏年輕的夫人。
所以,壯漢也沒有稱呼葉清做姑娘。
這個錢夫人果然和傳言的一樣,是個有錢人啊。
兩百兩?
夫人!
紅衣女子又眯了眯眼看了葉清一眼,突然想起這個女子是誰了?
這是~這段時間在崇陽鎮新起的一個新貴啊!
錢府的夫人,聽說是南海神尼的弟子,上個月底還治好了聞人府那個惡少的頑疾。
聞人老太太一高興,還送給她一座一尺的玉觀音。
還聽說她的相公是藥王弟子,長得英俊不凡,醫術也很高明。
該不會就是她身邊的白衣公子吧!
紅衣女子細細琢磨,暗暗猜想,覺得花兩百兩買一個奴隸太貴了些。
另外,真要比錢,自己也肯定比不過這錢夫人!
誰叫人家有崇安縣首富的婆家呢,而且夫妻兩人還有高明的醫術,光診金就不知道能賺多少呐。
而且那西山那邊的一個什麽藍星莊園,就已經值不少錢了!
若是自己今天硬要和她抬價,萬一到時候她突然不要了,那自己可就吃大虧了。
其實,之前她加到一百二十兩的時候,已經有些小小的後悔。
算了,還是不要和她爭了。
時間緩緩而過,葉清很快買好了一些新鮮的蔬果還有一塊羊排,沒有買其他東西,回到了家中。
剛回到她住的星恒院裏頭,還沒來得及喝上一口水。
“夫人,莊主叫你過去呢。”
新來的小丫鬟吱妙蹬蹬的跑過來,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叫道。
葉清還沒回答,冬曲就皺眉走上前,聲音低沉的說道:“看看你,著急忙慌的,也不怕衝撞到人?
下次可不要這樣急吼吼的,跑到我們小姐麵前了知道嗎?”
吱妙今年隻有十二歲,可在冬曲的眼裏,她看著最多八歲。
整天炸呼呼的,也不知道是怎麽被管事杜婆婆選進府裏頭的。
吱妙立刻頓住,收斂著。
轉頭見葉清並沒有生氣,又咧開嘴笑了笑說道:“夫人,您快去吧,莊主在翠竹居等著您呢。”
葉清點了點頭,說道:“走吧。”
當先就向著翠竹居的方向走去,步子邁的四平八穩,一點也不著急。
君寶叫自己過去,能有什麽大事,沒必要和吱妙小丫頭那樣火燒眉毛。
吱妙看了一眼冬曲,才急忙跟上去。
冬曲在她們身後,搖了搖頭。
輕喟一聲,然後轉身準備茶水去了。
葉清剛走進翠竹居,就見錢君寶正坐在涼亭裏和白離初在下棋呢。
而他此刻微微皺著眉頭,一副很用心的樣子。
哪裏有半點要葉清趕著回來的樣子。
就知道是吱妙小丫頭又一驚一乍的了!
葉清看了他們一眼,回屋裏頭換了一身衣裳,再喝了冬曲端過來的一杯涼茶,才走到涼亭那兒,靜靜的看著。
錢君寶下了一顆黑色的棋子,抬起頭對葉清道:“娘子你坐,別站著。”
葉清眯眸一笑,“我就不坐了,聽吱妙說你急著找我?”
錢君寶一聽,表情變得僵硬,“沒有啊,我隻是讓她去看看你回來了沒有!”
葉清實在是很無語,這個吱妙果然又大題小做了。
“那你們先下棋吧,快到中午了,我去做幾個菜。”
錢君寶看著茶盅裏澄黃明亮的茶湯,喝了一口說道:“讓廚娘做就好了,你去逛街也累了,坐下來喝點茶水歇一歇。”
葉清搖頭,“不用了,這白公子大老遠的過來了,他上次又救了我,我們要盡下地主之誼才是。”
錢君寶若有所思的看了舉棋的白離初一眼,點點頭道:“那好吧,多讓兩個廚娘給你打下手。”
一旁捏著棋子的白離初,聽著他們夫妻細語關心的輕柔嗓音,有些心不在焉,舉棋遲遲不定。
最後無奈的把棋子放進棋盒裏,抬頭看著葉青說道:“你不用太客氣了,我隨便用點飯就好。”
“沒關係,做菜是我的喜好,不累。你們先下著棋,我先走一步了,很快就可以開飯。”說完,葉清沒多做停留。
…………
錢府給下人們住的勤舟院。
錢山伯看著周大夫問道:“大夫,這人怎麽樣了?”
“他沒什麽大礙,隻是外傷遍體,五髒六腑也有些微的損傷……好好養上個把月就可以了。”
周老大夫嘴裏叨念著,質疑的眼神看向錢山伯。
不會是這府裏頭有人虐待下人吧?
可他在這裏住了幾天,也沒發現這樣的事兒。
原本周大夫是想拜訪藥王的,可惜他卻聽說藥王來是來了,但又“雲遊”去了。
感到失望的周大夫隻能和錢君寶討論醫術上的事兒了。
正好錢君寶有開醫館的打算,周大夫作為行醫三十多年,經驗豐富的醫者,對錢君寶還是有很大幫助的。
可他白天要去忙,葉清就提議讓周大夫住在府裏幾天,三餐都在這裏吃,好方便他和錢君寶討論。
周大夫今天上午沒有太多醫患,於是早早就來到錢府等吃午飯。
正好被錢山伯給遇見了,讓他去給這男子看看。
受到周老大夫的無聲指控,錢山伯額上隱隱冒出青筋,臉上卻依然帶笑,“麻煩周大夫您費心了,您開完藥方之後,先回屋歇一歇。
到了午膳的時候,老夫再去請您。”
周大夫點點頭,收回控訴眼神,很快的寫下藥方後,邊往外走,邊囑咐連串該注意的事項。
“他身上的傷口有些地方沒有愈合,剛才你們給他洗了澡,等會記得給他上點傷藥。
還有他看著餓了好幾頓的樣子,待會兒不要讓他一下吃太飽了,不然撐壞肚子。”
“好的,好的!”錢山伯頻頻點頭,然後將藥方交給一旁的小廝吩咐道:“送大夫回去,再去庫房找黃管事的,照方子上開的去抓藥。”
不一會兒工夫,周大夫和小廝都已離開,錢山伯掃了床上的男子一眼後,淩厲的眼神最後落在過來的錢多多身上。
“多多,這男子是啥身分?”
錢多多撇撇嘴答道:“是少夫人花高價買回來的一個獸奴。”
“獸奴?”錢山伯驚訝的睜大了眼睛。
有好多年都沒聽到這個詞了。
少夫人莫名其妙帶了個渾身是傷的男人回來,讓他無辜被周老大夫懷疑虐待下人不打緊,可光是聽到高價,就讓他的眉毛和嘴角都皺了起來。
“花了多少銀子?”
“二百兩!”
“二百兩。”錢山伯忍不住橫眼嘲諷。
錢多多縮了縮脖子,心裏暗道:又不是我花的錢,眼神也太嚇人了吧!
錢山伯看著那昏迷著的男子眼底露出凶殘光芒,臉色黑到要和包公結拜了,怒火更旺冷笑道:“你就沒勸勸少夫人?”
好陰狠的目光啊!
錢多多暗暗打了個寒顫,見狀心下一涼。
該不會給帶了個大麻煩回來吧?
他呐呐地解釋道:“我聽見少夫人說買他隻是可憐他,等他今天中午吃完飯,就讓他走的!”
錢山伯聽見多多這麽一說,緊繃的表情才鬆了下來,又問道:“這樣啊,可是他都昏迷著,看樣子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了,今天怎麽讓他走!”
錢多多撓了撓後腦,說道:“之前,他並沒有昏過去啊。估計是那些拍賣奴隸的人,怕他放出籠子會鬧事,才打昏他的吧?”
“你說他之前是被裝在籠子裏的!?”錢山伯眉毛一揚,瞪著眼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