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〇章 艦裝都是受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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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門前的大樹下,林沂正在研究自己的能力,最開始的時候他以為什麽東西都能變出來,後來才發現並不是這樣。

    心念間黑霧湧動,很快一把手槍就出現在他手上。然而這把手槍並不能發射出子彈,也就是說他變出來的東西僅僅隻是一副空殼子。

    發現這一點之後他頓時欲哭無淚,現在看來這個能力也不怎麽樣。估計隻能變些冷兵器來用了,這樣想著手槍漸漸變換成了一把匕首。

    然後從樹上摘下一顆蘋果,他拿著匕首不急不緩的將外皮一點點削掉。看著白淨剔透的果仁,他迫不及待的咬了一大口。

    雖然味道很棒,但是總感覺哪裏不太對勁。他怔怔的看著這顆被他咬掉一口的蘋果,很快驚醒過來,我特麽到底在幹啥?

    狼吐虎咽的幹掉這顆蘋果,他開始嚐試著看能不能通過意念操控匕首,畢竟艦娘都是這麽幹的,用意念控製艦載機和炮台。

    緊緊的盯著那把躺在手上的匕首,他想象著自己和匕首之間有一根無形的線。通過這根線他能夠控製匕首移動,甚至做出切割這種有難度的動作。

    可惜無論他怎麽努力,匕首隻是輕微的晃動一下就沒反應了,更別說什麽漂浮在空中。他不禁有些氣餒,通過匕首的晃動可以看出其實是可以操控的,可為什麽就是辦不到呢?

    “怎麽了,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俾斯麥不知何時站在了他身邊,他竟然完全沒察覺到。

    “控製不了,我完全沒辦法控製這把匕首。”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濃濃的挫敗感。

    “這是你用黑霧變出來的?”俾斯麥拿過那把匕首,放在掌心掂量了一下,發現意外的有些沉。

    “嗯,我覺得這應該和你們的艦裝差不多。”他想了想這樣說道。

    “艦裝麽...這邊來!”俾斯麥沉思了一會,突然徑直朝海邊走去,他見狀迅速跟上。

    俾斯麥來到海邊迅速展開自己的艦裝,然後朝天空發射出了兩枚炮彈。接著不遠處傳來兩聲巨響,炮彈爆炸的地方濺起了兩束高高的水花。

    他呆呆的看著漸漸歸於平靜的海麵,不知道俾斯麥這是在幹什麽。俾斯麥呼出一口氣,收起艦裝朝他走了過來。

    “有沒有什麽啟發?”俾斯麥淡淡的問道。

    “這和操縱匕首有什麽關係麽?”他苦笑著搖了搖頭。

    “你剛才不是說這和艦裝差不多麽,所以我才操縱艦裝給你看看。”俾斯麥略顯不滿的解釋道。

    “這樣啊,那你能不能告訴我,在操縱它的時候你心裏是怎麽想的?”從外麵看完全看不出什麽端倪,那就隻能從內部入手了。

    “心裏?大概就是‘給我出來’,‘給我調頭’,‘給我開炮’,‘給我回去’這種感覺。”俾斯麥的手在半空中不斷比劃著,想要把那種感覺完全重現出來。

    “噗~~~”看著俾斯麥手舞足蹈的樣子,他實在沒忍住笑出了聲。

    “笑什麽!給我嚴肅點。”俾斯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過那樣子實在讓人害怕不起來。

    “嗯嗯嗯~”他急忙收起笑容使勁點著頭,然後嚐試著按照俾斯麥說的去操控匕首。

    結果匕首竟然真的動起來了,雖然顫顫巍巍的還不是很自然,但是已經切切實實的浮在空中了。看著這一幕他額頭上頓時浮現出幾條黑線,這玩意難不成是個受。

    屏氣凝神他開始專注起來,匕首也隨之變得平穩。接著快速朝前方飛去,不過由於他還沒有完全熟練,導致匕首的速度失去了他的控製。

    匕首風馳電掣般朝前麵的岩石撞去,砰地一聲岩壁上被破開了一個拳頭大小的窟窿。可匕首依然去勢不減,插到沙地裏好幾寸才堪堪停下。

    他見狀操控著匕首飛了回來,然後匕首輕輕的落到他的手上。又經過一段時間的嚐試,他發現控製的距離好像沒有限製,無論多遠他都能清晰的感受到。

    不過要是到了視線範圍之外,那就隻能像個無頭蒼蠅般亂撞了。隨著他心念一動匕首重新變成一團黑霧回到他身體裏,他不禁露出一副滿意的笑容。

    “很厲害。”俾斯麥見他停了下來,不禁出聲評價道。

    “可惜不能變成熱武器。”比如說飛機大炮什麽的,他有些遺憾的說道。

    “你要求太高了。”俾斯麥不客氣的吐槽道,平白無故得到這樣的能力竟然還不滿足。

    “是麽?”他尷尬的撓了撓頭,受了那麽大的苦我要求低才奇怪好麽。

    “對了,順便教教我怎麽在海麵上滑行吧。”他突然記起來自己還沒法在海上好好走路。

    “這要我怎麽教啊?”俾斯麥不禁皺了皺眉頭,這東西難道不是天生就會的麽?

    “就像操控艦裝那樣,說說你心裏的感覺就好了。”他笑著提醒道。

    “那好吧,我想想看。”俾斯麥說著直接跑到海上親自給他做示範。

    他目不轉睛的盯著俾斯麥的動作,希望能夠找到什麽訣竅。然而直到他眼睛都盯疼了,也沒發現什麽讓他電光一閃的地方。

    “我也說不上是什麽感覺,很自然的就那樣了。”俾斯麥回到他麵前無奈道。

    “不麻煩你了,我還是自己摸索吧。”他苦笑著踏上海麵,小心翼翼的走了幾步。

    那感覺就像踩在一麵光滑的冰境上一樣,完全站不住腳。正當他想繼續走的時候,腳下突然一個打滑,身體不自主的朝後倒去。

    然而身體並沒有倒在海麵上,而是落進一個溫暖的懷抱。俾斯麥一直都在旁邊看著他,注意到他要摔倒,於是眼疾手快的伸手攔住了他朝後倒的身體。

    “摔倒了也不會疼的。”他掙紮著站起來,不在意的笑道。

    “不會疼麽?”俾斯麥沒有摔倒過,所以她不知道在海上摔倒到底會不會疼。

    “嗯,不會,就像掉進棉花裏一樣。”他說著甚至故意朝後倒去,海水就像一個減震一樣卸掉了兩者之間的衝擊力。艱難的爬起來他正準備繼續嚐試一下,卻被俾斯麥攔了下來。

    “你這種方法不對。”俾斯麥總感覺他這樣嚐試的話,無論怎樣都沒法成功。

    “那你有什麽好辦法麽?”他無奈的攤了攤手,像他這樣的估計隻有一個,所以隻能摸著石頭過河了。

    想一想如果變成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