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七章 翔鶴瑞鶴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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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鎮守府時,已是傍晚時分。簡單的吃過晚飯,他便是回到房間洗了個熱水澡。渾身舒爽的躺在柔軟的床上,他不禁開始考慮要不要晚上去送。

    望著天花板沉思了好半天,他決定還是去試試看。打定主意之後便是一段煎熬的等待,時間緩緩流逝著,時針和分針終於形成了一個直角。

    他見狀便是起身朝目的地走去,輕輕敲了敲瑞鶴的房間門,他不禁有些忐忑和緊張,如果被拒絕了的話就糟糕了。

    「提督?有什麽事麽?」沒一會門就被打開了,瑞鶴有些疑惑的看著他,心想這麽晚了是有什麽急事麽?

    「嗯,有個東西送給你。」說著他將盒子遞到少女麵前,然後一瞬不瞬的盯著瑞鶴俊俏的小臉。

    「什麽東西啊,就不能明天再送麽?」揉了揉困頓的眼眸,瑞鶴將視線聚集進盒子裏,然後瞬間清醒過來。

    「不行,必須現在送。」白天的時候少女總是和姐姐膩在一起,他不太好當著翔鶴的麵去送。

    「這個...是戒指麽?」瑞鶴夢囈似的詢問道,貌似有些不太相信。

    「是。」他點了點頭肯定道,以為少女隻是單純的不認識而已。

    「是送給我的?」瑞鶴臉上漸漸流露出一絲激動,聲音裏也透著點點興奮。

    「是。」他有些無奈的再次回答道,為什麽要問這種顯而易見的事情呢?

    「哈...哈哈...提督送我戒指了。」得到他的肯定,瑞鶴有些癡癡的笑起來,整個人都變得有些不正常。

    「是啊,所以你的答複呢?」他不禁失笑著扶了扶額頭,看把你高興的。

    「當然是接受啦。」瑞鶴急忙回答道,生怕他突然反悔似的。

    「那就好。」他頓時鬆了一口氣,然後幫少女把戒指帶上。

    「嘿嘿,真漂亮。」瑞鶴津津有味的盯著戒指看個不停,一邊還不忘做出評價。

    「那早點睡,我先回去了。」既然目的已經達到了,那就該回去睡覺了,他說著便是轉身要走。

    「提督等等。」瑞鶴見狀急忙叫住他,讓他頓時止住腳步。

    「怎麽...」他疑惑的轉過頭剛準備問話,結果瑞鶴直接一把把他拽進房間。

    「今晚,一起睡吧。」關好房間門,瑞鶴臉色微紅的提議道。

    「沒問題。」他想都沒想就答應下來,因為這種事根本就不用想。

    「忘了說了,其實我姐姐還躺在床上,現在應該睡的正香。」瑞鶴突然俏皮的眨了眨眼睛,臉上的表情不像是假話。

    「正好,姐妹兩一起睡。」他不禁開起玩笑,讓少女忍俊不禁。

    「說到做到。」瑞鶴輕笑著附和道,然後拉著他朝裏麵走去。

    因為怕影響到姐姐睡覺,所以瑞鶴並沒有開燈。房間裏一片漆黑,隻能靠摸索和感覺來前進。他緊緊的跟在瑞鶴身後,生怕碰到什麽東西吵醒了翔鶴。

    「提督,到了。」瑞鶴已經摸到了床沿,於是轉頭小聲囁喏道。

    「嗯~」他輕輕的應了一聲便是跟著瑞鶴躺進被窩裏。

    一陣怡人的芳香頓時鑽進他的鼻孔,讓他忍不住輕嗅了好幾口。緩緩閉上雙眼默默享受著,他準備就這樣進入夢鄉。

    然而,就在他即將要睡去的時候,一隻不安分的小手突然伸了過來。在他身上到處亂摸,讓他瞬間睡意全無。

    「幹嘛啊?」他忍不住小聲問道,你姐姐還在旁邊呢,吵醒了她怎麽辦。

    「提督真是的,明明有這麽好的機會,竟然什麽都不做。」瑞鶴聲音裏夾帶著一絲絲幽怨,等他好半天都沒動靜,真是氣死個人了。

    「你姐姐還在旁邊呢。」他沒好氣的提醒道,要是動作太大把你姐姐弄醒了,你覺得她會是怎樣一副表情?

    「沒事啦,我姐姐根本就沒睡。」說著瑞鶴伸手捏了一把姐姐的艦橋,一道驚叫聲隨之響起。

    「呀~」翔鶴受到刺激不自覺的叫了一聲,然後氣的渾身發抖,不過很快又冷靜下來。

    「不用在意我,你們想做什麽就做吧。」翔鶴頓了頓柔聲說道,可是聲音莫名的有些沙啞。

    「你沒事吧,聲音有些怪怪的。」明顯察覺到少女的異樣,他不禁有些擔心的問道。

    「沒事,可能是感冒了吧。」翔鶴輕描淡寫的回答道,然後就感覺有一隻大手撫上了自己的額頭。

    「溫度正常,沒有發燒。」感受了一下溫度,他很快得出這樣一個結論。

    「隻是輕微的感冒而已,緩會就好了。」翔鶴有些無奈的勸說道。

    「那好吧。」他總感覺翔鶴有些不對勁,可是卻說不上來到底是哪裏不對勁。

    隨後,他還是沒有任何動作,既然翔鶴醒著,那就更不能做了。而瑞鶴見狀也不再自討沒趣,縮回小手準備睡覺。

    可是突然,瑞鶴感覺身旁的姐姐身體在不住的微微顫抖,像是在拚命忍耐著什麽。瑞鶴頓時有些擔憂,於是伸手撫上姐姐的後背。

    「姐姐,你怎麽了?」瑞鶴不禁小聲詢問道,姐姐的反應明顯是有問題。

    「沒什麽啦。」翔鶴下意識的回答道,不過有些走調的聲音瞬間出賣了她。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瑞鶴的語氣變得有些急促,這是她第一次見姐姐如此失態。

    「......」翔鶴沒有回話,隻是靜靜的蜷縮在那裏,像一隻處於防禦形態的刺蝟。

    「提督。」瑞鶴急忙向他求助,相比自己還是提督更靠譜些。

    「我們換個位置。」他早就注意到這邊的情況,不過一直沒有出聲。

    「好。」瑞鶴連忙從他身上翻過去,而他趁勢挪到翔鶴身旁。

    「翔鶴。」他先是試探著喊了一聲,不過並沒有得到回應,於是他伸手撫上少女柔軟的腰肢,結果翔鶴的身體瞬間緊繃起來,就像一根拉到極限的弦。

    「有什麽事一定要說出來,不要憋在心裏。」他將嘴巴湊到少女耳邊,柔聲開導道。

    「不行,如果說了,一切都完了。」翔鶴終於肯開口了,不過說的話卻讓他一頭霧水。

    「什麽完了?說清楚一點。」他聽著感覺有些不妙,事情已經到了如此嚴重的程度麽?

    「妹妹也好,提督也好,我都不想失去。」翔鶴情緒激動的嘶啞道,整個身體都開始瑟瑟發抖。

    「不會失去的,無論發生什麽,都不會失去的。」他不禁沉聲反駁道,這種事情顯然是不可能發生的,他也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真的麽?」翔鶴有些不確定的問道,緊閉的心門開始有些鬆動。

    「真的,我什麽時候騙過你。」他立馬輕笑著保證道,語氣中蘊含著一絲不容置疑。

    「嘿嘿,太好了。」翔鶴突然翻過身,將腦袋埋進他的胸膛。

    「所以說,到底是什麽事啊?」輕撫著少女柔順的秀發,他苦笑著詢問道。

    「那個,我...也想要...戒指。」翔鶴用隻有兩人聽得到的聲音囁喏道,然後默默感受著他的反應。

    「......」他微微怔了怔,然後突然掙紮著鑽出被窩朝門外走去,動作很是匆忙。

    「提...督...」望著他漸漸遠去的背影,翔鶴瞬間感覺世界崩塌了,整個人像失了魂魄一般,眼神空洞的盯著他離去的方向一動不動。

    「姐姐,你剛剛說了什麽?」由於房間裏很黑,所以瑞鶴並沒有發現姐姐的異常,隻知道姐姐好像說了一句她沒聽清的話,然後提督就突然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回答瑞鶴的隻有無盡的沉默,還有眼淚滴落在床單上的聲音。

    其實,在瑞鶴給他開門的時候,翔鶴就好奇的跟了過去。然後就看到他送了妹妹一枚戒指,戒指在走廊昏暗的燈光下顯得那麽亮眼。

    翔鶴心裏有些羨慕,心想他為什麽沒有送自己戒指呢?然後越想心裏就越難受,最後就產生了某些奇怪的情緒。

    很快,他就重新回到了房間,直接打開房裏的燈,整個房間頓時變得明亮起來。拿著戒指興衝衝的走到床邊,他正想把戒指送給對方,卻突然發現少女的樣子有些不對勁。

    「翔鶴,沒事吧?」望著少女略顯呆滯的臉頰,他頓時看向不遠處的瑞鶴。

    「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望著姐姐異常的模樣,樂觀的瑞鶴也蹙起了眉頭。

    「翔鶴!」他忍不住稍稍提高了音量,心急如焚的喊道。

    「提...提督?提督,我不要戒指了,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我再也不說那種任性的話了。」翔鶴驚醒過來,發現眼前的人是他之後,立馬低聲哀求起來。

    「我什麽時候說過要離開你啊?」他極其心疼的將少女摟進懷裏,柔聲反問道。

    「難道...不是麽?明明剛才什麽話也不說,直接就走掉了。」翔鶴漸漸冷靜下來,低聲訴說道。

    「我是急著去拿戒指給你,所以就沒有多說。」他頓時有些自責,早知道會讓少女產生誤會,他就不會一句話都不說了。

    「啊~」翔鶴頓時有些難以置信,難道他已經為自己準備好戒指了麽?

    「給,這是你的。」抓起翔鶴的小手將盒子放在掌心,他笑嘻嘻的說道。

    「這是原本要送給我的麽?」還是說隻是為了安慰我而送的,翔鶴抬頭緊張的問道。

    「本來是準備明天晚上送的。」他如實回答道,結果硬生生提前了一天。

    「我...」翔鶴頓時意識到是自己錯了,如果自己能夠稍微忍耐一下,那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該睡覺了。」幫少女戴上戒指,他直接關掉燈躺回床上。

    「提督,為什麽要選在晚上送戒指啊?」翔鶴略顯疑惑的問道,選在晚上是有什麽特殊的原因麽?

    「因為白天你們老是膩在一起,我找不到機會下手。」他略感無奈的解釋道,結果沒想到晚上了還膩在一起。

    「一起送不就得了。」瑞鶴不禁埋怨道,要是一起送的話,就不會讓姐姐產生誤會,也就不會那麽傷心了。

    「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是想在兩人獨處的時候送。」他搖了搖頭堅持著自己的想法,這次隻是情況特殊迫不得已罷了。

    「難道你是怕我們顧忌什麽麽?」這種事情有外人在場的話確實是會有些顧忌,不過我和姐姐又不是外人,所以一起送也沒什麽不可以。

    「不是,隻是一種單純的心裏安慰。」他苦笑著搖了搖頭,顧忌什麽的沒人會在乎吧。

    「我大概是懂了,不過我們都不在意,你在意個什麽勁。」瑞鶴想了想頓時明白過來,他一定是因為發戒指太多而產生負罪心理了。

    「我得對你們負責啊,一枚戒指就代表著一份責任。」他苦笑著解釋道,戒指可不是那種隨便就能送的禮物。

    「負責啊,今晚要負責麽?」瑞鶴突然帶偏了話題,那隻不老實的小手又伸了過來。

    「剛給了戒指就那啥,會不會顯得我給戒指就是為了那啥啊?」他試探著詢問道,在瑞鶴的撩撥下,他感覺渾身都有些燥熱。

    「不會,完全不會。」因為本來就是好麽,瑞鶴調皮的在心裏偷偷加了一句。

    「是麽,哈~哈哈~」他假裝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心裏卻完全不信少女的鬼話。

    「我也覺得不會,畢竟提督不可能那麽輕浮。」翔鶴突然插話道,然後就感覺俏臉有些發燙,這樣說不就變相表明自己也想那啥麽。

    「那,要來麽,三個人一起?」他語氣平靜的詢問道,畢竟一起生活了那麽久,感情早就深的沒話說了,所以這種事情也應該沒問題,大概。

    「我肯定是要來的。」瑞鶴翻過身趴在他身上,用兩團嬌小的柔軟抵住他的胸膛。

    「我也是。」翔鶴也靠了過來,將他的手臂埋進自己豐滿的柔軟之間,並且不斷擠壓著。

    「嘿嘿~」傻笑一聲之後,他好好的招待了兩人一番。

    次日清晨,房間裏還殘留著大戰過後的餘味,兩位千嬌百媚的少女渾身赤果的躺在他身側,並且緊緊的挽著他的手臂不肯鬆手。

    花了好大的勁他才在不弄醒少女們的情況下,從床上脫離出來。將被子輕輕蓋在兩人的身上,他穿好衣服便是溜回了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