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她捆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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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她捆住他
“你要幹什麽?玩捆綁?”又驚又疑惑。這女人性格突然了麽?喜歡這種重口味?
“什麽跟什麽!”她根本聽不懂那是什麽意思。捆綁住他,她就可以安心洗澡了。
“我的身手還是不錯的。可以這麽麻利地捆綁住人。”衡溫暖小小地滿足了一下虛榮,暫時忘記身陷陰謀。
賀尊睨了衡溫暖一眼,他要是動了真格的,她能捆住他麽?
“眼睛也蒙起來比較安全。”衡溫暖又拿來一條幹毛巾,直接將賀尊的眼睛蒙上。
現在安全了。
衡溫暖拿了浴袍,去淋浴房洗澡。
賀尊背對著淋浴房,耳邊充斥著稀稀拉拉的流水聲,不知不覺,他又想到了衡溫暖留宿在高遠家的那一晚。那晚,衡溫暖和高遠之間,會發生什麽?該死!
衡溫暖快速地洗完了澡,正急忙穿衣服的時候,她的腳下一滑。
“哎呀!”身子一歪,滑到在地。
“咚!”在滑下來的時候,腦袋撞到了玻璃上,發出了聲響。
聽到聲音,賀尊一個轉身,被浴袍帶子捆綁在身後的兩隻手輕輕動一了,立刻鬆開,之後立刻扯掉了眼睛上的毛巾,看到朦朦朧朧的玻璃房內,衡溫暖滑到在地板上。
他大步流星向玻璃淋浴房奔走去。
“別進來。”一時爬不起來的衡溫暖一急,扯過一件髒衣服,遮住身體。
賀尊拿來一張大浴巾,附身將衡溫暖整個人都裹在浴巾裏。
“我可以自己走。”她想要自己試試。
“少廢話。”他已經抱起了她,一個公主抱,將她橫抱在自己的胸口,朝著外麵走。
“咚咚咚!”又分不清楚是誰的心跳了。
“你的臉好紅!”賀尊看了懷中的人一眼,突然像是奚落,又像是無心。
“我剛洗澡,這水蒸氣熏的。”衡溫暖半真半假地回答,也故意譏諷了賀尊一句,“你的臉還不是很紅!”
“因為你太重。累的!”冷冷地諷刺了她一句。
她重麽?重到他抱著她的時候,臉都漲紅了?有麽?
將她放在床。她將那張大浴巾裹得更加緊。
“有受傷的地方麽?”賀尊問。
“左腳好像有點酸疼。”
他忽然在手上裹了一條毛巾,握住了她的左腳。
那隻微微扭到的腳被他握住了的時候,衡溫暖的心又是一個激靈。和男神老公相處久了,得心髒疾病的可能性非常大,心跳動不動就會不自覺地亂了節拍。
賀尊是要幫她按摩左腳。
“啊!”她咬著唇。
“疼?”他看著她。
她也看著他。她快掉淚了,這不是明知故問麽?他的力氣用大了。
“第一次幫人按摩。抱歉。”他也體會到自己用的力氣太大了一些,所以有所收斂。第一次嘛,哪有經驗。
“老公,你為什麽要在手上裹一塊毛巾?”衡溫暖看著幫自己按腳的賀尊,盯著他手上的那塊毛巾,充滿疑問。
賀尊不回答她。裹著一塊毛巾,還不是怕和她肌膚接觸之後,她會發燒之類的。
他這麽細心,可惜這女人不乖,還到別的男人家去過夜。想到這還真是心塞。
對了,當初她是作為保姆來伺候他的,現在在不知不覺之中,怎麽反過來了,看起來他到像是她的傭人。
吐血。
之後,賀尊幫衡溫暖拿來幹淨的浴袍,將浴袍丟給她。
衡溫暖剛接過浴袍,就覺得眼前一黑。
“老公,你幹嘛突然關燈?”她狐疑地問。
“我可不想你再把我的手腳捆起來。”關燈之後,他就什麽也看不到了。
衡溫暖拿著浴袍,在黑暗裏穿浴袍,剛將浴袍穿上,就聽到黑暗裏傳了滴的一聲。
因為已經夜深人靜,所以這一聲特別醒耳。衡溫暖嚇了一跳,短暫的瞬間,確定那是開門的聲音。
是誰將門打開了?心像是要跳出喉嚨口。
“別怕。有我在。”賀尊在她耳邊說了一句。
有腳步聲冒著黑夜從裏麵走了進來,衡溫暖握緊了拳頭,也不敢開燈,她探出手,想要拉住賀尊的手,一探之下,賀尊已經不在她身邊。
說好的,要保護她的呢?除了害怕,還是害怕。
聽著外麵走過來的腳步聲越來越重,衡溫暖努力克製住自己的害怕,一墩身,藏到了床的一側,蹲在那裏。
費總是摸黑進來的,他估摸著衡溫暖已經喝了那一晚被他做了手腳的藥膳,現在正在沉睡,估計將她丟在河裏,她未必能醒得過來。
對於永鼎客房的布局,費總熟門熟路,他一路輕輕摸索進來,想要在黑暗裏撲到衡溫暖,為了延年益壽,他急著要和衡溫暖這純陰的身體合二為一。
費總邁著肥大的身軀,到了衡溫暖的床邊。
“小寶貝!”他輕聲試探性地在黑暗裏喊了一聲。
沒反應。沒人回應。
費總支起耳朵靜靜地聽著黑暗裏的動靜,依稀仿佛,她聽到床裏傳來了呼吸聲。
“看來藥性發作的很厲害。”費總得意洋洋地嘀咕了一聲。
“小寶貝。我們先親一個熱熱身,然後再好好享受。”費總不懷好意地笑著,肥胖的身體向床俯下。
沒親到香噴噴的美人兒,卻親了一個空。
“怎麽搞的?”那小娘們不在床?費總吃驚了。他是個急性子,一急之下,打開了床頭的燈。
兩隻精光四射又充滿欲的胖眼朝著床看去,除了被子之外,空空如也,那小娘們不在床。
再朝床邊一看,那小娘們正抱著自己的膝蓋,蹲在那裏。
“費總,你怎麽會來我的房間?”衡溫暖警惕地看著費總,一手握著手機,一手握著一隻足有一尺半的玻璃花瓶。
費總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景。怎麽,這小娘們沒喝那碗藥膳麽?這下子有些麻煩了。
其實,要霸王硬上弓的話,這身材單薄的小娘們不會是他的對手,他可以吃到這塊肥嫩的羊肉。
關鍵是這小娘們要是烈性一點,到處就著這件事鬧事,像他這種有社會地位的人,最怕有臭名聲,在大眾麵前,他還是要人模狗樣,正人君子般地裝著。
如果按照他的原計劃,那就不同了。如果那小娘們是在睡夢中被他得逞了,即使鬧出來,他會將錄好的帶子作為要挾她的證據。女人都是在乎名聲的,他軟硬兼施,不怕她不低頭。
可是現在,他不能。
唉!快要到嘴的一塊鮮羊肉,如今又吃不成。
費總懊惱極了,他想要和衡溫暖早點合體,用她的純陰軀體,使得自己長壽不老。
看來還要再等等。
費總雖然是個急性子,但這一次事關他的長壽生活,他很慎重。
忽然,他伸出雙手,如同電視裏演的僵屍一樣,兩眼無神,在房間裏直轉悠。
裝夢遊。
衡溫暖看著伸直雙手裝夢遊的費總,仍然警惕地拿著花瓶。
要是費總敢過來,她就一花瓶扣在他的腦門上。賀尊呢?衡溫暖用餘光掃視了房間,卻看不到賀尊。是不是又躲衣櫥裏了?說好的要保護她的呐?
費總憋屈地在衡溫暖的房間裏轉了三四個圈子,見衡溫暖握著花瓶狐疑又警惕地看著她,他估摸著,這小娘們也看出他這是夢遊的意思來了。
要不然的話,她肯定大喊大叫。
感覺裝得差不多了,費總依然伸著雙手,朝著門外跳走去,出了衡溫暖的門。
“啪!”剛走出衡溫暖的臥室沒多久,就聽到身後傳來急急的關門聲。
“媽的,白忙活了。”費總暗暗爆了粗口。
一臉晦氣的回到項大師的身邊。項大師一向是察言觀色的好手,一看費總一臉如喪考妣的樣子,就知道沒得逞。
“我看到那小娘們桌上的藥膳碗是空的。可是那小娘們沒被迷睡。那藥肯定不靈。”費總氣得直翻白眼,要追查藥的真假。
“藥是真的。恐怕是出了什麽岔子。”項大師幫著費總出主意,讓費總明天觀察衡溫暖的舉動,再做打算。
“我不管。這麽多年了,才找到這麽一個能使得我長壽的小娘們,我一定要將她搞到手。”費總的兩個朝天鼻孔直出粗氣。
“費總,我仔細掐算了一下,你和衡小姐有情緣,不急著一時。”項大師不急不緩地說道。
衡溫暖的客房內,等費總一走,衡溫暖馬上將門關上,又拖來一張茶幾,將門頂上。
賀尊從衣櫥裏走了出來。
“剛才嚇死我了。”衡溫暖拍著胸脯,看了賀尊一眼,“說好的有你在的。關鍵時刻,你躲起來了。”
“生氣了?”看著她已經嘟起的嘴。
“有點。”她很誠實,“好不好你都是人家老公啊!”
責怪的口吻。
“既然知道我是你的老公,你還到別的男人那裏過夜!”輕聲回擊,不過這聲音幾乎隻有他自己能聽到。
就是過不去這個砍啊。
“什麽?”她果然沒聽清楚。
賀尊沒回答她,讓她坐下,兩人肩並肩坐在床沿上。
賀尊現在完全清楚,費總為什麽死乞白賴地纏著衡溫暖了。因為剛才賀尊在衣櫥裏,聽到了費總的心聲。他躲進衣櫥,有他的謀劃,不是不幫她。
他將這些告訴了衡溫暖。
“怎麽會這樣!”衡溫暖的嘴巴裏,足可以塞進一隻大饅頭。她太吃驚了,簡直不敢相信這一切。
良久,她才回過神來,看著賀尊:“你是怎麽知道的?”
她一直感覺,賀尊好神秘好神奇。
“現在你不需要知道。”他總不能告訴她,他有聽到人心聲的特殊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