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立刻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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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90章立刻傻眼

    “你再說一遍?”賀尊死死揪住李菲的衣領,臉上噴出來怒火,要將李菲燒化。

    “衡溫暖這個賤人死了!死的好!她死了,我很開心!”李菲繼續破罐子破摔。她也清楚,她綁架了衡溫暖,賀尊無論如何,也不會饒恕她。

    “啪!”李菲隻覺得頭上重重挨了一記,她又懵又痛,眼前一片漆黑,腦子暫時一片空白,無法思考。

    同樣,眼前一片漆黑的,是賀尊。聽到了老婆大人已死這一消息,他的上空,一個晴天霹靂,直接擊中他的腦門。

    那種幻滅的感覺,這是有生以來的第二次。第一次,是得知父母車禍離世的一刹那。那樣一種感覺,不是單單用痛能夠形容。

    “賀總!”看著賀尊的眼神幻滅無焦距,身體也開始搖晃了幾下,華傑秘書立刻上前,伸手將賀尊扶住。

    “嗡!”賀尊的頭腦裏,是一片蒼涼的白。那種聲響,就像是一根不停震顫的琴弦一樣,迂回在他的腦海裏。

    一時半刻,眼前依然沒辦法恢複光明,而腦海裏那一種嗡嗡的聲音,一直在持續,消散不去。

    “賀總一定是傷心極了!”他聽到了華傑秘書的哀歎聲。

    “一聽到太太死了,賀總竟然難過成這樣。”手下的聲音。

    聽到聲音之後,賀尊的頭開始痛。他撫著頭,努力地將空白的思緒,一點點地拉回來。

    “賀總,您休息一下。”華傑秘書扶著他說道,同時,他聽到了華傑秘書的心裏話:真擔憂賀總會傷心過度暈倒。”

    賀尊凝了一下神,腦海裏,逐漸有了這樣一個意識:在極度精神刺激中,他那傾聽人心的異能,又突然回到了他的體內。

    記得師傅王道人曾經說過,他和衡溫暖完成了一樁任務之後,他那傾聽人心的異能,才有可能正常回歸到他的身體之中。

    事情無絕對,師傅也不能準確精準地預測到任何事。

    異能的突然回歸,對他來說,正好是一件救助燃眉之急的好事。

    知道傾聽人心的異能已經回歸體內,他的精神,一下子複原回歸。

    一雙眸子裏,又開始帶著十足懾人的氣勢。

    他朝著被打的昏昏然的李菲看去。

    “我就是不說。咬緊牙關,死也不說。讓你以為衡溫暖這賤人真的是死了。”李菲的腦海裏昏昏然,卻還在自我灌輸死鴨子嘴硬的頑抗思想。

    老婆大人沒死!賀尊的一顆心,一下子鬆懈了不少。

    “咬緊牙關說謊話,以為我會信你?”賀尊一聲命令,過來兩個保鏢,左右圍著李菲,押著她,讓她抬頭,回答賀尊的問題。

    李菲一愣:賀尊不信?不信,她也不會說,衡溫暖被關在哪裏。

    總之,她落到了這一種地步,賀尊不會給她好下場。

    她死了就死了吧,隻要一死,把周總帶給她的那些肮髒傷痛,也統統帶進陰間,不讓這世上她的任何一個仇人笑話。包括麥雯希,薩莎之流。

    她是那樣自卑,卻又那樣自傲。

    她剛這麽想,就看到賀尊盯著她的眼睛,他的眼神裏。露出了一絲的冷芒,仿佛要洞穿她的整個靈魂。

    隻聽賀尊說道:“很怕你和周總的那些事情,被你的敵人知道?很好,我會往薩莎之流的手裏,一人紛發一份你和周總獨處時私人視頻。你的每一個仇家手裏,都發一份。”

    “你”李菲的腦袋嗡了一聲。她是那種即使死了,也要麵子的人。如今被賀尊準確無誤的擊中軟肋。她無法淡定了。

    李菲心內七上八下:賀尊真是一個神秘又可怕的男人,為什麽知道她的心裏在想什麽?不能,她不能讓自己成為她討厭的那一些賤女人的笑話。

    可是,要放了衡溫暖麽?

    要讓賀尊將衡溫暖從山上救出來麽?不,這個該死的賤人隻要被救出來,又會過上被老公寵上天的日子,她不甘心啊。

    賀尊盯著李菲的眼睛,聲音冷酷:“你把她藏在山上!”

    李菲的身子猛然一顫,臉色慘白,心道不妙:賀尊怎麽知道她將衡溫暖囚禁在山上一座廢棄的廟裏?

    “廟在哪裏?”一旦捕捉到李菲的心聲,他就怒目追問。

    李菲的心快要從喉嚨口跳出來。她太吃驚!為什麽她心裏想什麽,賀尊會第一時間知道?

    他知道她將衡溫暖藏在廟裏,那她知道這廟是在上方山山頂上的一座棄廟裏麽?

    上方山!

    賀尊從李菲的心聲裏,捕捉到這三個字之後,立刻一揮手:“現將她關起來。帶人去上方山。”

    “是。賀總。”華傑秘書不能明白,賀總為什麽突然要去上方山?

    華傑秘書領命,跟著賀尊一起,帶著人,前往上方山。

    上方山上。

    衡溫暖被關在山底下挖出來的一間地下秘室內。

    她被反捆著,卷縮在密室的一角裏。

    她的嘴裏,被塞著布條。在她不遠處,有兩個男人正看守者著她。他們小心翼翼,生怕一個不留神,她會借著機會逃脫。

    衡溫暖靜靜地坐在地上,她不能坐以待斃啊。想到這,衡溫暖到處找可以逃脫的方法。

    可是室內空空如也,四個麵的牆,都是用一塊塊粗糙的未經修磨的石頭壘成。

    看著凹凸不平的石牆麵,衡溫暖的心裏,冒出了一個主意:利用牆麵,將反綁住手的麻繩磨斷。

    想到這,她趁著兩個男人不注意時,一點一點,朝著牆角移去。她已經找準了牆角處一塊壘石的棱角,拿它當刀子。

    很艱辛地,她移到了牆角,不動聲色地,拿著被反綁住的手腕,在菱角上割磨。

    兩個看守的男人很無聊,先是你一根我一根地抽煙和悶頭玩手機遊戲。

    後來,煙也抽光了,手機流量也用光了,兩人開始大眼瞪小眼,想要找一點樂趣。

    “哥,這女人長的真不錯。不如,我們開開葷,反正李小姐也不知道。”一個男人,將注意力轉移到了衡溫暖的身上。他摸著自己的下巴殼,眼睛在衡溫暖的身上,來回流連。

    “你瘋了啊。這女人可不是我們隨便能亂碰的。碰了他,估計以後都不知怎麽死的。”另外一個連連擺手,表示不敢。

    “真膽小。”那一個很鄙視同伴,“你以為李小姐將這個女人弄到這裏來,還會給這個女人活命的機會麽?肯定不會的。我告訴你,這個女人,絕對不能活著出這個山的。”

    “你想你去。反正我不參與。”另外一個同伴,還是堅持自己的意見。

    “膽小鬼!”那一個鄙夷的看了同伴一眼,走到了衡溫暖的麵前,上下打量了衡溫暖,特別是看到衡溫暖那粉粉的唇和那露在衣服外麵的細嫩脖子,他咽了咽口水,迫不及待地解開腰間的皮帶。

    “我有艾滋!”衡溫暖急了,脫口而出。她現在沒好的辦法,隻能先拖延時間。唯有拖延時間,說不定能找到逃脫的辦法。

    那個男人解皮帶的手,顯然一僵,不過他馬上不相信:“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啊?”

    “真的,我是不想害你,才告訴你的。”衡溫暖的腦子,飛速轉動,“我家以前很窮,爸爸開出租養家,媽媽在家當家庭主婦。十六歲那年,我為了買一條特別喜歡的裙子,抄了牆上的小廣告,跑到黑市去賣血。然後感染了艾滋。”

    “直到大學畢業之後,我才查出來,得了艾滋。”衡溫暖說得惟妙惟肖。

    “你胡說!你有那樣的病,還會有有錢男人娶你?”那一個男人顯然不信。

    “我是想了很多辦法瞞著他的。”衡溫暖音色低沉,“為了瞞住老公,我下了不少功夫,動了不少的腦筋。”

    人人都怕死,特別是聽到這樣的病,都避之不及。衡溫暖看到,男人嘴上這樣說,臉上卻出現了猶豫之色。

    “我是覺得自己不能再造孽,所以良心發現,才告訴你的。”衡溫暖歎一口氣,兩隻眼睛有了淚霧,“我知道你不信,不然你看我的腿吧。你就相信了。”

    衡溫暖穿的是一條通勤的闊腿褲,男人將信將疑,彎下腰,將她的褲腳管,往上提了提。

    男人立刻傻眼了。

    衡溫暖的腿上,布滿了大麵積的疙瘩和創麵。

    他的印象裏,似乎得了艾滋的人,就是會皮膚長滿這種奇怪的異物。

    視覺的刺激,讓男人渾身一麻,他慌忙扣好了皮帶。比起讓老二舒服,還是性命要緊啊。

    衡溫暖見男人收了侵犯她的心,她在心裏不由鬆了一口氣。說到底,還是得要感謝腿上那一片被蚊蟲和不知名的小生物咬出來的濕疹。

    是這一片慎人的皮膚疾病,退了敵人。

    正想著下一步該怎麽做的時候,那扇石門,卻被打開了。

    卷縮在角落裏的衡溫暖,一邊暗中磨著手上的繩子,一邊看究竟是誰進來了。

    她的心,忽然雀躍。是老公!

    沒錯!是她的老公!

    這一刻,她無比的激動。他就是她的神,總是在最緊要的關頭,出現在她的身邊。

    賀尊走在前麵,後麵是華傑秘書,還有二十來個身強力壯的保鏢。

    “你們是誰?”那兩個男人,看著呼啦啦湧進來那麽多人,知道大事不妙。

    賀尊三步並作兩步,走到了衡溫暖的麵前,立刻蹲下來,幫她解開了手上和腳上的繩子。

    一下子,衡溫暖撲入了老公溫暖的懷抱裏。

    那是一座溫暖的避風港,可以為她遮擋人生的風風雨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