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狂霸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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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99章狂霸行為

    進來的人,是衡溫暖和賀尊。他們的身後,跟著忠心不二又很睿智的華傑秘書。

    看到賀尊和衡溫暖,賀子重的眸子,開始了劇烈的收縮。一股恨意,立刻像一張一樣,將他的心,罩住。

    為什麽?為什麽賀尊即使離開了賀家,也可以白手起家,有成為商業之王的潛質為什麽賀尊和衡溫暖,可以夫唱婦隨,那麽幸福甜蜜?

    他的心裏,有股強大的妒火在燃燒!從小到大,賀尊都是他嫉妒恨的人。

    大額股份被這個顧總拿走之後,正好是他昏迷發病的日子,他並不知道,買走賀氏股份的人,是賀尊。也沒有人向他透露過。

    他太討厭被賀尊爬在頭上的感覺。真是奇恥大辱。

    可是,老天像是和他作對一樣,他越是怕什麽就來什麽!盼什麽就得不到什麽!總是事與願違。

    因為激動和恨,賀子重的精神,又漸漸被刺激到了,身子開始出現了不規則的抖動。

    “賀總!請坐!”顧總見賀尊一幹人來了,他臉上那種不卑不亢的神色,在無形當中收斂,很自然地出現了一種尊敬之色,他站起身,拉開身邊的兩張座椅,讓賀尊和衡溫暖坐下。

    賀尊氣定神閑地坐下,衡溫暖卻愣住了,現在她的身份是賀尊的秘書助理,能有什麽資格和這一般個個都是身價百億千億的股東平起平坐?

    她能參加股東大會?

    一隻溫柔的大掌,握住了她的手掌,這個動作,來自於老公賀尊。

    她看著坐在椅子上的賀尊,賀尊的眸色溫柔,沒說什麽,隻是用掌心的溫柔力度,帶著她的身體,讓她坐到了椅子上。

    老公叫她坐著,那她就坐著,她不再多想。

    可在坐的人,有人就多想了。

    比如說賀子重。憑什麽?賀尊究竟有多拽,竟然讓自己老婆也坐到賀氏的股東會議桌上?

    這是對賀家的一種強烈的嘲笑!也是對他賀子重的一種巨大侮辱:賀尊夫妻在股東大會上的舉動,存襯托出了他的無能。

    賀子重並沒馬上發火,拋了一個暗示的眼神,給了剛才那個故意挑刺的股東。

    那個股東呂總,立刻明白了賀子重的意思,他立刻臉色一變,吹胡子瞪眼睛:“怎麽回事?這是怎麽回事?秘書也能參加股東大會。這是在侮辱我們所有的股東麽?在挑釁我們大家麽?”

    這個刺兒頭呂總,一看就是善於煽風點火的高手,這一句話說出去,立刻就拉上了所有的股東,煽動他們的情緒。

    “呂總!稍安勿躁!”麵對想要煽風點火的呂總,顧總恢複了不卑不亢的態度,“相信在場很多的人,對賀總早就熟悉不過,自從踏入s市的商界,賀總就是有成王成霸的趨勢。”

    這一位顧總,對賀尊那是出於由衷的佩服,所以說出這一番話來,十分自然不做作。

    顧總繼續說道:“我的股份,就是轉售給了賀總。相信這對賀氏集團來說,是一個福音。因為,賀總會將讓賀氏集團,攀登商業高峰。”

    顧總身後的股份操縱者,不是麥榮耀,而是賀尊!在場的人,幾乎是將目光,齊刷刷地投向了賀尊。

    這時候,一直作壁上觀的麥榮耀,在喝了一口人參茶之後,似乎攢足了精神,才看著賀尊,微微一笑:“阿尊!恭喜你,短短的時間,在s市內,打開了商業帝國的版圖。”

    聽起來,似乎有很誠懇。

    賀尊卻沒看他一眼,麥榮耀倒也沒生氣,依然笑嗬嗬的,他今天抱定了看戲的心,不會太多嘴,隻是偶爾說幾句,應個景。

    那個刺兒頭呂總,見在賀尊和顧總的身上找不到什麽岔,又將矛頭指向了衡溫暖。

    因為這個呂總以前是江湖出身,所以說話比較粗:“就算賀總是新的大股東,可是我就搞不懂,弄不明白了,賀總怎麽讓一個娘們坐在股東大會的會議桌上!”

    他不懷好意地笑了兩聲:“看這個娘們的這一身製服裙,隻是一個小秘書助理。難道賀總英雄難過美人關,這娘們是賀總的二。奶?賀總到哪裏都要帶著?”

    呂總沒見過衡溫暖,不知道她是賀尊的妻子。此刻,呂總還自以為是,以為自己的口才很好,其實呢,蠢的像一頭驢。

    呂總繼續挑釁賀尊:“賀總,你要玩女人,大可以私底下好好玩。別把女人帶到這一種場合來,搞得烏煙瘴氣的。我看,從這件事上看出,賀總也不是什麽商業奇才,那肯定是雇傭水軍炒作出來的。”

    對付這樣的人,自然用不著賀尊開口,旁邊的華傑秘書來虐暴他,綽綽有餘。華傑秘書正要開口,衡溫暖卻說話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和賀尊住久了的緣故,應對這一種場合,有的時候,衡溫暖能拿出特別棒的一麵,來打擊挑釁生事的人。

    而且,那種清冷淡定的聲調,有那麽幾分,出於賀尊的言傳身教。

    所以,有一句話是這樣說的:跟著好人變好人,跟著壞蛋成壞蛋。

    衡溫暖聲音清冷地開口:“這一位老總,說那麽粗俗的話,搞得烏煙瘴氣的,恐怕是你!”

    “有一句話是這樣說的,聽琴聽音,識人辨語。一聽這位老總說的話,就知道,這位老總從前的出身。”

    呂總以前是製造偽劣煙酒,和販賣黑市血液起家的,這也是他進入豪門圈子之後,一直不願意被人詬病的前塵醜事。

    如今被衡溫暖點到出身,呂總像是被人踩到了尾巴,立刻暴跳如驢。

    “砰!”他瞪著一雙驢眼,狠狠拍了一記桌子,由於用力過猛,他麵前的杯子,震顫得跳了起來。

    骨瓷的杯子,有著杯蓋,杯蓋摔下,成了這兩半。

    暴跳如驢的呂總,指著衡溫暖的鼻子,就罵開了:“他娘的,臭娘們,什麽玩意兒!老子長這麽大,還沒被哪個娘們這麽啊!”

    忽然之間,他慘叫一聲,說不出話來,因為他的嘴巴裏,被塞進了剛才的杯子蓋。一半的杯子蓋。

    立刻,杯子蓋鋒利的邊角,刺破了呂總的嘴巴,鮮血直流。

    所有人都看清楚了,這一半破摔的杯子蓋子,是賀尊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塞進了呂總的嘴巴裏,堵住了他那張滿嘴髒話的嘴巴。

    呂總嗷地叫了一聲,捂著嘴巴,疼得上竄下跳。

    此刻的賀尊,似乎渾身都散發著黑色的光芒。

    這一種光芒,配著他黑色深不見底的眸子,讓人覺得,如果不幸,被他的眼神掃過,後背就會結出一道冰碴子。

    但凡有錢人,都會比窮人惜命一些。這一些股東,看到賀尊竟然有這麽凶殘殘暴的一麵,再看看滿嘴流血嗷嗷叫的呂總,一個個嚇住了。

    現場出現了可怕的低氣壓,氣氛凝重。

    賀尊用一種君臨天下的氣質,掃了在場的人一眼,一字一頓地冷聲說道:“隻要我在場,沒有人可以侮辱我的太太衡溫暖半個字!”

    幾乎在場的所有人,都又驚又錯愕。

    他們有的人,早知道穿著總裁秘書助理製服的衡溫暖,是賀尊的妻子,但是,也有人是不知道的。

    這一群股東裏,有大部分人,都發出了暗暗的感歎:“這要多寵溺自己的老婆!才會這樣一怒為紅顏啊!賀尊真是寵妻如寶!”

    賀尊冷酷地朝著眾人掃視過去,卻默默地運作了傾聽人心的能力,他一一聽著眾人的心聲。

    而這些心聲,一個個落進了賀尊的耳朵裏:大部分人,都被賀尊的狂霸行為嚇住。

    而麥榮耀的態度是,他不鹹不淡,一直保持著作壁上觀看好戲的心聲。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

    一隻很少露出尾巴的老狐狸。

    賀尊又讀了賀子重的心聲:賀子重也被賀尊狂暴的行為嚇住了。對於賀尊,賀子重的心裏,竟然生出了一絲的怕意。這一種怕怕的感覺,如同他怕賀立群時一樣。

    賀尊再用傾聽人心的特殊能力,再次試探了在座的眾人。

    既然他對呂總已經下手,那麽一不做二不休,他就要用暴力的手段,殺雞儆猴。

    果然,在這一群在坐的股東裏,他聽到了不同尋常的聲音:“哦。原來這是賀尊的老婆啊!嘖嘖!瞧這臉蛋,瞧這腰身,要是能摟著推到爽弄一回,嘿嘿嘿!”

    賀尊的臉上,籠著一股更加可怕的黑氣。

    他將目光,鎖定在一個中年男人的身上,這一個中年男人,用一雙三角眼,時不時的在衡溫暖的臉上身上流連。充滿了讓人作嘔的覬覦之色。

    呂總還在捧著流血的嘴巴嗷嗷叫的時候,賀尊朝著華傑秘書遞了一個眼色,又分別看了桌上的那半塊碎杯子蓋,和那個中年男人一眼。

    向來,賀尊和華傑秘書之間,有非比尋常的默契。賀總的一個眼神,華傑秘書就能讀懂。

    “嚓!”一直在賀尊身後站著的華傑秘書,此刻忽然一彎腰,將桌上那剩下的半塊碎瓷蓋子,呼地一個衝刺,準確無誤地,塞進那個猥瑣中年男的嘴巴裏。

    呂總疼的跳腳嗷嗷叫,而這位猥瑣中年男,滿嘴流血,滾到在地上,嗚嗚嗚直叫!

    “嗷嗷嗷!”

    “嗚嗚嗚!”

    兩種聲音交疊,一時間,這個人人擁有巨大身家的股東大會上,變得鬼哭狼嚎。

    這一切,都是因為他們惹了賀尊,更是因為賀尊的女人,惹不得!覬覦不得!